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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8-琅环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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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之心。二是新官员初入仕途,皇上对其恩威并施,又由自己亲自选拔,是名副其实的天子门生。三则新官员往往都是青年才俊,抱负深远,将他们溶入朝廷,无疑是注入了生气,本在朝中为官的旧臣们怕自己地位不保,人人自危,却也变得积极起来,这样一来,让本已是昏暗的朝廷也活了过来。
沈轼就是当年的新科状元,他的高论:富国先要富民,民强方可强国。让他在朝中各官员中脱颖而出,并大胆地支持沿海一带的商贸与海运,让那一带的百姓不仅仅年年获益丰厚,更让上缴的税银节节攀升。
有了成功的先例,几个州、县、郡也争相效仿,结果,也是大获全胜,经过他几年的大力发展商贸,修改税制,不但让国库充裕,而且,达到了他所说的民强富国。
沈轼俨然成为皇上身边的红人,成为皇上倚重的左右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皇上就有意让他出任丞相一职,可是,有了金烈的教训,让皇上在选贤举能中,更倾注于人品与忠心,随即,皇上让他出使高丽,巡访吐番。高丽、吐番同为我之邻国,经过几年修养生息,养精畜锐,对我国边际屡屡进犯,吐番更以绿佳皇妃无故身亡为由,在边界驻扎重兵,蠢蠢欲动。本来,以我国兵力,对付高丽或是吐番的来袭,当然不为所惧,怕的就是他二国联手,破竹之势,恐难有招架之力。
沈轼单人匹马前往高丽与吐番,几个月以后,带回了高丽国君与吐番族长亲笔所签“互不相侵犯,免战二十载,商贸亦相通,和平共相存。”的协议。一时间,朝野震撼,同僚无不对之心服口服,同年,皇上颁下圣旨,任命沈轼为当朝丞相。
沈轼做丞相那一年,不过是而立之年,是历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却是我容录一生里所见的最厉害的人物。
可以说,朝中官员无不对我容录和颜悦色的,隔三岔五,识趣的,懂得为官之道的官场老手,总会给我些好处,从我这里得到些皇上的近况。
我是皇上最亲近的人,就算是皇上的宠妃,恐怕也不及我与皇上相处的时间长,深夜阅政,从来都是我随侍相陪,所以,皇上在某些有争议政事上,更倾向于哪一边,是那些官员们打探的重要线索,以便察颜观色,取悦龙颜,以保仕途平坦,或者平步青云。
即使是皇上,侍候他的日子一长,我也能摸索出他喜欢做什么,听什么,吃什么,虽说伴君如伴虎,可我尚算游刃有余。
可到现在,我也不清楚沈轼的喜好。
大凡为官者,无疑一为财,二为权,三为女人。
沈轼从不贪财,为官多年,除了自己的俸禄,从不多拿分毫,更不要说是贪赃敛财。
也不专权,俗语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官拜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他一句话,怕是有人排着队为他卖命,任他驱使。
见惯了朝中官员结党营私,玩弄权势的我,对他这等为官的“异类”,着实有太多的不明和不解。
自沈轼名动朝野开始,为其说亲做媒的人就没断过,京城的富家千金,数不胜数,朝中同袍更有毛邃自荐,向他许下自己千金的,也是不计其数,他总是淡淡地说,自己家有贤妻,元配尚在,岂有再娶之理。大家都认为这是他的推脱之词,从他为官之日起,他就是独居京城,从没有人见过他的夫人。
十五年前,骁骑大将军袁承回京城述职,袁承早年丧妻,余下一独女,名为袁纾儿。
袁纾儿幼年随奶娘居住京城,十五岁便成为京城少有的才貌双绝的女子,因与长年驻守边疆的父亲聚少离多,便舍弃京城繁华安逸的生活,前往边疆,随侍父亲左右,恪尽孝道,引为当时之孝女典范。
那次回京城,袁纾儿正值双十年华,生得面若桃李,娇媚万千,也许,正是因为缘分天注定,在进城途中,袁纾儿坐在轿中,隔着轿帘与沈轼有一面之缘,想是早听闻得沈轼的声名,也仰慕他的才学,素来心高气傲的袁纾儿,竟对沈轼一见生情。
那些年,因为“停战协议”,边疆很是太平,袁承自然落得清闲,便以授袁纾儿习武为乐,在边疆五年,冰雪聪明的袁纾儿竟练就一身非凡的武艺,在军中众将士们心中,也是地位颇高,还得皇上御笔钦点为一代女侠。
袁纾儿是女中丈夫,敢爱敢恨,对沈轼情意也不加隐藏,沈轼虽对这文武双全的女侠佩服之至,但仍以家中早已娶妻为由,婉拒了袁纾儿的美意。
袁纾儿早知他以此为由,拒绝多门亲事,以为他看不上自己,羞愤难当,袁纾儿生性刚烈,当即欲刎颈自尽,沈轼当下阻止,与她长谈一夜,那一夜,沈轼与袁纾儿谈了些什么,第三人自然不得而知,可是自那一夜后,丞相府就多住了一个人,一个小孩,六岁大的小男孩,沈轼称他是儿子,名为沈海笙。
《琅环曲》 第一部分《琅环曲》 丞相之子
十五 丞相之子
'海笙'
玲珑看着远方,有些失意和无奈,那一句“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好,我不会介意,你是我惟一的朋友。”让我心中一悸,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似的。
玲珑啊,我如何能够告诉你,我是当朝丞相沈轼之子,是端怡公主衾沅看中的人,是皇上眼中的乘龙快婿。
天知道,我对这婚事有多排斥,不然,也不会悄然离京了。
其实,衾沅公主也很漂亮,和我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兄妹之情是有的,她除了刁蛮一点,挑剔一点,小气一点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要命的缺点,但是对她就很难谈及男女之情。
皇上没有儿子,衾沅公主是他最宠爱的女儿,衾沅公主的亲娘,淑妃娘娘又是皇上的宠妃,是后宫最有势力的后妃,即使是皇后娘娘,也要退避三舍。
皇上为衾沅公主择婿更是慎重,很多人都认为,皇上已是花甲之年,待皇上百年之后,这江山社稷,说不定,就是由衾沅公主来继承。
我与父亲的关系很奇妙,与其说是父子,不如说是陌生人。
父亲为求功名,在我未出世时,便离家去了京城,母亲含辛茹苦,寡母育儿,难免会受人欺凌,各中酸楚不足以为外人道。
“我也出生在贫苦人家里,母亲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妇,父亲……其实,在我六岁以前,没有见过父亲。”
她盯着我,静静地倾听着。
“我与我娘住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子,一到春天,村子时会开遍桃花,因此叫‘桃花村’。我娘常常跟我说,我爹是个很伟大的人,博学多才,而且抱负远大。所以,即使是已经怀着我,依然凑够盘缠送我爹入京赶考,她相信,总有一天,我爹会高中状元,回乡来接她。”
“那你爹他回来了么?”她低声问。
她没有问,你爹高中了么?
“我娘生我的那一年,因为感染风寒,身体一直都不好,为了抚养我,她什么活都做,无论处境多么艰难,她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爹,带着我,在‘桃花村’苦苦地等待着我爹的归来……”我沉吟一会儿,脑子里出现了娘的影子,“我比一般的孩子懂事,会走路时就已经会在地里挖野菜,会跑时就已经会做饭洗衣,一闲下来,娘就会教我读书认字,夸我与爹一样的聪明。我娘常常对我形容爹的样子,怕有一天爹站在我面前,却不认得他,她说,即使是我不记得她的脸也没关系……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甚至,将我托付给别人,我放不下她,中途折回去,还好,我回去了,不然,恐怕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可能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遗憾。我想直到她死前,她依然坚信,我爹会回来,会回到‘桃花村’……她痛苦地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生怕自己睡着以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好像多撑一个时辰,我爹就会在下一个时辰回来似的,她那么的期待,那么的渴望,见上我爹一面,已是她最后的希望,那时候,我告诉自己,不管是什么理由,让我爹四年不回家,无论他犯了如何不可原谅的错误,包括他已经弃妻另娶,只要,他在这时回来,我会无条件的原谅他,我娘苦苦地支撑了两天两夜,双目已经深深地下陷,本来已经瘦弱的身躯看来更加的虚弱不堪,只要,我爹在这时回来,我会为他做任何的事,如果,我的存在已是他的障碍,我会毫不犹豫地和我娘一起死去。到第三天,我娘已经油净灯枯,她微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她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口气,我哭着对她说,‘娘,你睡一下吧,爹不会回来了。’那时的我不足四岁,可我很清楚,我娘一旦闭上眼睛,就会死,可是,她是那么的辛苦,我摸着她的脸颊,含恨地说,‘我永远不会原谅爹对我们母子的离弃,我会用我以后的整个生命来恨他!’娘惊讶地瞪大双眼,落下了最后一滴眼泪,痛苦地辞世……”
“唉。”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可惜,最后你娘也没有见上你爹一面。”
“我简单地葬了我娘,就开始流浪,或许,我应该要感谢我爹,因为从小不在我身边,让我生存能力比别人强,不至于饿死病死。”我苦笑了一下。
“你找到你爹了?”她问。
“应该说是他找到了我,在我六岁那年,他找到了我,将我接到他的身边与他一起生活。”
“这不是很好么。”她笑了笑。
“好?!”我抬了抬眉毛,“的确是很好,我与他生活了十五年,从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也不听他说任何一句话,我要他生活在愧疚里,悔恨里。”
“那你不觉得你这样太残忍了么?”
“那了何尝不是对我娘太残忍?”
“这条河叫‘碧河’。”她望着“碧河”的尽头,安静地说。
“‘碧河’?”
“是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得名的么?”她拿着根杂草在手里玩弄着。
“还有故事?”我满不在意地问。
“嗯,在很久很久以前,这河水是从京城的那边往金城流的,在这河边就住着一对恩爱夫妻,丈夫叫阿毅,才高八斗,妻子叫阿碧,善良贤慧,阿毅为一展抱负进京赶考,阿碧虽然不舍,但是仍然让丈夫去了,临行,阿碧对阿毅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在这河边等他归来。可是,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三年过去了,阿毅始终没有回来,阿碧一边从京里回来的人那里打算阿毅的消息,一边在河边痴痴地等待着夫君的归来,然后,开始有了一些传言,说阿毅在京里已经成了驸马爷,与公主已经成亲生子了,阿碧依然深信着自己的丈夫没有舍弃她,她对着那河水说,河水呀,你如果可以从这里流到京城去该有多好呀,那么可以给我的阿毅捎个信去。第二天,人们惊奇的发现,这河水真的从这里往京城倒流了。于是,阿碧每天给阿毅写一封信,用竹筒顺着河水流进京里去。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二十年后,阿碧在河边去世了,人们为了纪念她,就将这条河称为‘碧河’。”
“这不也是个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么?!”我不屑地说。
她没理会我,继续说:“其实阿毅进京赶考的那一年,在科举中高中状元,本想回乡接阿碧,可是,皇帝的女儿看中了他,他告知皇帝,自己在家中已经成亲,可是公主不依,皇帝要他弃妻再娶,阿毅断然拒绝,可是皇帝哪肯罢休,为顾及颜面,也不好对阿毅用强,于是跟他说,他三个选择,一是休妻娶公主,二是要他说服邻国归降,三是自尽。自尽又有何难,可是,想到自己家里的妻子,阿毅选择了第二条,这无疑是条艰辛的路,可是,阿毅却义无反顾。阿毅一踏进临国土地便就无理扣押,他被带上手铐脚镣,他用他平生所学,教今国的平民念书,识字,为他们疗伤,治病,十年之后,阿毅用他宽大的心征服了邻国的平民,让他广受爱戴,国君为他除去了手铐脚镣,待他如上宾,视他为栋梁之材,可怕他会一去不返,依然限制他的行动,阿毅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自己的妻子,终于,阿毅说服了国君,回来时,已距妻子分别二十年,妻子已经离世,只见是这流进京城的‘碧河’。”她再回过头来看我,“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个故事,有太多的伤感和无奈,虽然,我尽量说得平和一点,可是我的心里仍然很难过。”
“为什么说这个故事给我听?”我问。
“我只是在想,你父亲是不是也有苦衷,是不是你也该给他个机会解释。”
“你好像对我的事挺热心的。”我笑着说。
“那是因为,我没有对我说心事的朋友,也没有让我热心的事。”她也笑起来。
她的笑容很美,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你在看什么?”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我的脸上很脏么?”她擦着自己的脸。
“不是。”我说,“玲珑,你很漂亮。”
她的脸一红。
“糟糕,都这么晚了,回去我会挨骂的。”说着,匆匆跑去。
“玲珑,这几天,我都会住在‘悦来客栈’,你有事可以来找我。”我冲着她喊。
她一回头,嫣然一笑,“知道了。”
《琅环曲》 第一部分《琅环曲》 大理国母
十六 大理国母
'莨缌'
一个女人,拥有了我今日的地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常常这样问自己。
我贵为大理国母,皇上对我恩宠有加,二十多年如一日,宇聪聪明睿智,是帝王之才,我也该知足了,可是,为什么,二十年了,我的心从来就没有快活过,我还想要什么?
皇上与他有一张一样的脸,却是不同的人,皇后之尊,我跟本不稀罕,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做平南王妃。
这样说,似乎有些大逆不道,可这一切,都源于段豫武,这个男人,是的,段豫武,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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