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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77-悉尼的中国男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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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把报纸一扔说,阿芳?
阿芳表情很奇怪,看着我没做声。
我说,什么事?又是工价问题?
她摇摇头。
我说,那什么事你说。
她还是站在原地。表情好象含情脉脉了,又好象心事重重。
我说,什么事啊?进来坐,不要站门口。我走过去,拉她进来,顺便伸长头颈看看阿芳背后。我看到阿三老婆还在车间走来走去很忙的样子,我就顺手把办公室门拉上。
阿芳坐到沙发上,看了一眼我,突然眼泪出来了。
我被她突然下雨吓一跳,我就挤进沙发里拉住她的手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有话慢慢说,什么事那么难受,我帮你做主。
阿芳听了我的劝说不但没停,突然叫一声我死给他看就一下子扑在我肩头大哭起来。
本来她这样一扑,我应该顺势抱住她,但我怕阿三老婆随时进来,我就摊开双手,以示清白。
她哭了一会,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老板,你说怎么办?是他强迫的。我莫名其妙哦了一声。一抽一抽的阿芳继续说,但他死不承认,硬说不是他的。
我还是没听懂,我就乱说一气,我说,不承认不怕,这是一个讲法的国家,是谁的就是谁的,不怕。
阿芳眼睛有凶光地说,我不会放过他的!我要生出来,我要抱到厂里抱给他老婆看看!
这下我明白了。阿三前一段时期不三不四的吃阿芳豆腐我是有所耳闻,只是我没想到吃豆腐已吃得那么深。现在我明白阿芳找我干什么了。阿芳一定是把我当成中国单位里的党支书了。党支书就是管生产以外的琐事。但阿芳不懂,这是澳洲,这种事不要说老板,就是警察也管不了的。我看着阿芳哭得好象泪人儿的样子,出于同情,我摸着阿芳的手安慰她说不是我不帮,我实在插不进来。我说,这是澳洲,男女关系属于两个人的事,除非出了人命,那也是警察出面,都轮不到我呀。我批评阿芳傻,怎么那么容易就让阿三这种人得手。阿芳就愤愤不平地诉说了阿三追她的全过程。我发现就是象阿芳这种漂亮的女人在这里也不要花什么大力气就能得手的。阿三其实就是借用了他分货的权力,每次把小号T恤都给阿芳做,然后乘阿芳感激之时吃一下豆腐,这样吃豆腐吃得时间长了,最后把阿芳吃掉了。
这使我感到又悲哀又兴奋。悲哀的是我们第一批新移民太可怜了,为了一点好做的活就委身于一个小工头,兴奋的是原来阿芳那么容易上手。我有点摩拳擦掌了。我把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她没反应,我就索性把手放在她肩膀上,抚弄一直看到但一直没机会碰一下的雪白头颈和那粒真的很漂亮的红痣。我说,本来这种事我是不管的,不过因为是你阿芳,我这次要管一管了……。
我看到她那一对带着泪水的眼睫毛翘起来,很感激地看了一眼我,又低下头去,我的手就情不自禁也跟着下去了……。
门突然开了。阿三老婆的头伸进来。她显然是刚刚做完工作,是急急忙忙赶来约会的,所以她拉开门,身子还没来得及进来,头一下子先伸进来了。这样阿三老婆的头就卡在门框里抱歉说,不好意思,刚刚处理了……。她的话到这里突然停住,她的眼光落在我的手上。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好象死了一样安静,接着还没等我站起来说什么,阿三老婆就说,噢,对不起,你们在谈话,你们谈吧。阿三老婆的头一下子不见了。
我知道大事不妙,放下阿芳,跳起来就追了出去。
《悉尼的中国男人》第二部分悉尼的中国男人(三十二)
我喘着气追上阿三老婆,拉她的手请她别误会。
阿三老婆避开我的手说,大街上请不要拉拉扯扯。说完继续往前走。
我说,真的,不要误会,我发誓这是一场误会。
阿三老婆转头看了一眼我反问我,误会什么了?我又没看到什么。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多余,我就象跟屁虫一样跟在她后面向前走。
这样一前一后快速走了十五分钟。估计她走累了,气也走掉一点了,我就说,真的向天发誓,这个里面有误会啊。
阿三老婆停下来看了一眼我说,我早就听人介绍过,你随时随地可以发誓的,今天算是领教了。
我脸皮很厚地陪笑说,是不是老板娘说的?她这个人呀就喜欢诬蔑我。
阿三老婆说,诬蔑你,你那么容易诬蔑吗?
我认真说,这次是真发誓。我要是和阿芳有什么事,我小陆子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阿三老婆说,你三个字倒过来倒过去倒了多少次了?
我又陪笑说,这次是真倒过来写。
阿三老婆说,你认为你的发誓还有用吗?你是不是以为世界上女人都很痴情,可以给男人一骗再骗?
我认真说,我没骗你的感情啊,我什么时候骗你呀?我真的向天发誓,我对你真的是……真的是一片痴情,我跳进黄河算了。
阿三老婆说,你痴情?笑话。你是利用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个人绝对自私!你跟我好也是因为我有用。这一点我比谁都看得清楚。这样吧,陆老板,我今天借此机会说一句话,如果我以前跟你说了什么人好什么不好,请当我无知瞎说。我们从现在开始还是回到以前工人和老板的关系比较好。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生怕她跑了,我说,你干什么这样!你这样说太伤我的心了。我知道我这些天对不起你,我们一直没机会好好在一起。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也是没办法,老板娘他妈的天天盯住我,象盯特务一样。今天你看我一有机会就马上约你了。
阿三老婆冷笑着说,你是约我还是叫我看你们的精彩表演?
我说,这怎么是精彩表演呢,那么难听。这真是冤枉啊,我发誓我真的……。
阿三老婆说,你最好不要再发誓了,我一听你的发誓就想笑。你还是老老实实,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吧。
我忙说,那好,我不向天发誓了,我知道我再怎么发誓你也不会相信我,虽然我发誓都是真发誓。今天的事因为涉及到另外一个和你有关的人,我怕说出来伤了你的心,其实不应该我向你道歉,应该这个人向你道歉。等事情过去以后,我会告诉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就会明白我的心了。但今晚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真的和阿芳没事,真的是在帮你的忙……。我讲的摇头晃脑,口水也喷出来了,手机也响了。
我打开手机,不耐烦地对电话Hello了一声,只听对方声音愉快地传进来说,小陆子啊,杰姆斯说晚上请我们俩吃饭,你说吃不吃?
我烦都烦死了,我说,不吃不吃。
张老板老婆认真地说,不吃,他会不会不高兴?要不我把电话给他,你自己和他说。
我急了说,不要不要,我现在很忙,你就代表我去算了。
张老板老婆在电话里咯咯笑着说,小陆子,今天怎么那么开明啊?好象突然变了哦。说完张老板老婆马上说,放心好啦,小陆子,我很喜欢你的,你听好了,我要当着杰姆斯的面,在电话里亲你一下。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阿三老婆说,行了行了,听到了。
张老板老婆不满地说,听到什么呀,我还没亲呢。
我说,行了行了,裁床要开裁啦,就这样吧,拜拜。挂了电话,我转头对阿三老婆说,好了,今晚自由了。我们去哪里我们?
阿三老婆摇摇头说,我已经对你说了,不要这样了。我们以后是老板和工人关系。
我急了。我知道不出卖她丈夫不行了。我说,好吧,我本来不想说的,现在我全告诉你。我知道我要是再考虑不伤你的心,我就要伤我的心了。你知道阿芳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吗?知道我坐在她身边干什么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很无聊摸她的手?我告诉你,我是拉住她,是帮你解围,知道吗?她告诉我她有了。知道阿芳肚子里种子是谁种的?我要是不拉住她,她就要到警察局告阿三啦。
阿三老婆可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吧,她看着我,一下子没话说了。我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突然想到一首诗,大意是我象一只帆船渡过了狂风暴雨,终于进入宁静的港湾。这诗酸是酸了一点,但倒很合我当时的状况。我乘机把手搁在她的肩膀上,我说,你也不要难过,也不要跟阿三大吵大闹,事情已经到这地步,就要心平气和坐下来解决。要我帮什么忙,你尽管说,我一定全力以赴帮你。我看她没有刚才激烈的反应了,就捏了一把她说,走,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去。这时手机又响了。我想这个张老板老婆真是烦,我拿起电话大声说,你去吃饭就吃饭,你干什么你?
没想到电话里说,老板,我是阿三啊。我的车坏在路上啦。你跟我老婆说一声,我不回家吃饭啦。
这真是万事具备,东风也不缺了。我说,行,我会转告的。
《悉尼的中国男人》第二部分悉尼的中国男人(三十三)
我把阿三老婆塞进车里,一个转弯就开进了我们以前约会过的旅店。
我忙前忙后,关门,开灯,拉窗帘,倒茶,然后坐下。但一坐下我明显感觉不象以前了。以前我们恨不能两个人坐成一个人,现在坐得好象外交谈判一样,一个人一个沙发。
空气比较沉闷,我开始找话说。因为一时话题很难找,我就先说天气。由于这段时间天气一直晴朗没什么变化,所以说了几句天气就没什么好说了。我就转说厂里。由于阿三老婆说过了她和我的关系是一般老板和工人关系,所以她也不再帮我出主意,我说什么她就点头什么,这样工厂又没话说了,我只好开了电视机,大家干坐着看电视。
电视里叽哩咕噜在放一个家具清仓的广告,接着又是一个洗发水的广告,然后是每日一菜,介绍法国菜怎么做。我心里很急,我想总不能让宝贵的一晚就这样看红红绿绿但好看不好吃的法国菜看完了,我决定脸皮厚一点挽救气氛。
我站起来,假装倒茶,向她走去。我靠近她,试着把双手搭在她肩上。双手搭在肩上是亲热的前奏。这一点阿三老婆应该明白。她以前一碰到我这样的动作,她就会很暧昧地抬眼看着我,微笑着等待我,甚至会伸出双手迎接我,但今天她坐着一动不动。阿三老婆这样冷淡使我有点尴尬,我决定孤注一掷俯首亲她一下。我想好了,如果我亲她她避开我,那么就是说我们的关系真的走到头了。迎接我还是避开我将是我们关系的试金石。
我吸了一口气,靠上去,低头小心翼翼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阿三老婆倒没有我担心的那样避开我,她反应倒是有一点的,但这种反应比不反应还糟糕。她眼睛看着法国菜,等我亲完半个脸,又把另外半个脸转过来等我亲,动作就象机器人。这种客客气气机器人一样的举动造成亲一下比不亲一下更不好的后果。 不亲一下我们之间还有回旋余地,亲一下反而把余地给亲死了。
阿三老婆看我亲完,她眼睛还看着法国菜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我知道这样僵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就同意说,那好,是不早了,我们走吧。
我把她送到家门口,远远看去房子的灯还没亮。这表明阿三的车还在抛锚。我转头问她,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去。阿三老婆摇摇头说她不饿。我想我也不饿。这种时候不会饿,只会饱。我自言自语说,就这样结束了?
阿三老婆在黑暗的空气里说,这样挺好,这样反而可以长久。
我点点头说,那倒也是。不过有过那种关系,再变成这种关系,一下子不习惯。
阿三老婆说,慢慢会习惯的。说完她拿出钥匙开门了。
我目送她进了房子。看到灯亮了,我就垂头丧气发动车。突然一个影子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头伸到车窗前,吓我一跳。那个影子说他丢了钱,回不了家,能不能给他二块钱买车票。我生气地说,你回不了家?我他妈的都没家。说完我一加油门,车就尖叫一声开跑了。
《悉尼的中国男人》第二部分悉尼的中国男人(三十四)
开灯时张老板老婆睡在沙发上,睡得很死。我从她身边绕过去,进了洗澡房。我认认真真从上到下又洗了一遍。张老板老婆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走上去推推她,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我说,喂,你不是有话要说?
张老板老婆还是模模糊糊地仰天躺着说,小陆子,抱抱我。
我说,今天很累,抱不动了。
张老板老婆模模糊糊说,哦,也没什么重要,你猜猜今晚我碰到谁了?
我说碰到鬼了?
张老板老婆说,真碰到鬼了。吃饭吃了一半,你猜猜谁进来了?
我说,有屁快放。忙了一天,我要睡觉了。
张老板老婆说,小陆子啊,你做梦也不会想到,是阿张进来了,我以为在做梦呢,……。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阿张来澳洲了?我突然记起这次我回去听到的关于阿张要带代表团来澳洲商务考察的事。我吃惊说,真的吗?
张老板老婆说,他看到我和一个澳洲佬在一起,有点吃惊,就问我是不是和你分手了。
我说,你不用告诉我这些,我要听他来干什么。
张老板老婆不满地说,怪了,一天没见,聊聊天你都不情愿,你去睡吧,去吧去吧,我也睡了。说完她翻身朝里。
我一听马上说,那好那好,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回答阿张的?你不会告诉他小陆子不好玩,还是澳洲佬好玩吧。
张老板老婆又来精神了,她白了一眼我说,神经病,我当然说我们很好,孩子也有一个了。
我听了笑起来说,他怎么说怎么说?
张老板老婆也开心地说,他脸色都变了,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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