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同学少年 - 江叠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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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二娘说，这个孩子是我的心头肉，可恨老天如此不公，犬儿生来便患得重病，一直无钱医治，万般无奈才做了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想回头也难了。警察大兄弟，这次就饶过我们吧，我们以后是再也不敢了。
　　多费唇舌亦是无用，郭伯伯已经把他们带走了。众人听了他们的故事，一片唏嘘。我也在反思，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一切已成定局，多言也了无意义。
　　夜幕四合，落霞满天，在那太阳即将落幕的时候我们离开了那个肮脏而又无奈的地方。
　　



第十四章倾国倾城


　　这日正是市集，我陪韦小宝出去买零食。街上熙熙攘攘，人山人海，快要把我们淹没了。如果地拥挤，都快出人命了。
　　韦小宝说，喜欢吃什么跟兄弟说一声，要啥就给你买啥，大爷有钱。拽什么拽啊，不就有俩臭钱嘛，你还升级做大爷了。等我有了钱让你叫我爷爷，那才威风呢。我说你喜欢吃什么就买什么，不必顾虑我的。
　　韦小宝白了我一眼，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以为我买不起嘛。被他打败了，这么能墨迹。我说您当然能买的起了，女人您都能买的起，还有什么买不起的呢，你就是大爷，您就是腕。这小子趾高气扬地走在我前面，我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我倒真跟奴才似的了。
　　看到前面有个卖冰糖葫芦的，韦小宝两眼放光，口水已流三千丈，掏钱要买。其实我也喜欢吃冰糖葫芦的，买就买吧，反正免费午餐，我在心里盘算着。这时一个小乞丐从他身边擦过，飞也似的向前奔去。
　　韦小宝大喊一声，糟糕，是个小贼，快追。我们拔腿就追，那小贼步伐倒是很快，已经远远地把我们落在了后面。
　　韦小宝大骂，他娘的，今天这么倒霉，阴沟里帆船了。别废话，快追。那小乞丐见我们加快了脚步，他跑得更快了，你追我赶倒像是长跑竞赛。
　　那小乞丐体力渐有不支，终被我们追上了。韦小宝抓住他的胳膊，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小兔崽子，大爷的钱你也敢偷，是不是不想活了，快把钱交出来，不然大爷我废了你。那小乞丐哇哇地哭起来，听那声音却似女子。
　　韦小宝说，你哭什么，作贼还这么委屈。那小乞丐看自己是跑不了，忙乖乖把钱交给我们，求我们扰过他。旁边正是一条小河，我说你先过去洗把脸吧。待他洗完却让我们大吃一惊，原来她是个女孩，容颜俏丽。这么美丽的女孩竟然扮成乞丐偷东西，作贼，真是可惜。
　　我开导她说，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不好好读书作贼了呢，好好改过吧，你的路还长着呢。知不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后首已是百年身啊。她似乎听不明白我的话，瞪大一双黑漆似的眼睛直直盯着我，那眼睛似乎也是会说话的，有一种灵秀的光芒。她虽然是一个小贼，此时却感觉她天真无邪，还是个孩童。莫非她又在耍什么小计谋。
　　善恶一念间，不可走错，不可走错。
　　韦小宝这色郎直直等着她，说敢问姑娘芳名。那小乞丐用手指指自己，说你问我的名字嘛，那你别告诉我娘我偷过东西啊，不然她会打死我的。你如果答应，我就把我的名字告诉你。
　　韦小宝说，我们答应你好了，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乞丐说，我的名字叫做阿珂。
　　阿珂，好美的一个名字。
　　想她小小年纪以偷盗为生，定然是有苦衷的，我急于想了解她，了解这个小美女。
　　还没等我问过，她看着我们楚楚可怜地说，两位哥哥，我饿了。我身子猛地一颤，原来她还没吃饭呢，真够可怜的，可以请她饱餐一顿也好啊。韦小宝说你叫我哥哥，我就带你去吃饭，想吃啥给啥，你如果不叫哥哥，我们扭头就走。阿珂无奈，只得乖乖得叫了他声哥哥。韦小宝听在耳里受用得很，抓住人家的手，说走吧，哥哥带你去吃饭，以后你就是我妹妹了，有什么需要说一声，哥哥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阿珂感动了，紧紧抱着他，似乎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看到了彼岸的火光。她哪里知道，韦小宝是个泡妞高手，天下无人能及呢。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当他看到美女就使尽浑身解数去追，追到手马上就跟人家拜拜。他说就是喜欢追逐的过程，说怎么刺激怎么刺激，说追到手的东西就毫无意义了，该放弃这一站，开始新的旅程。他有句名言是这样的：江山无限美好，泡个妞啊，洗个澡。他很喜欢胡说八道，自己偏说自己很有幽默感，够自恋，也够自欺欺人的。
　　酒足饭饱，阿珂说起了她的身世，原来她的妈妈现在还在青楼卖色为生。她为了给妈妈赎身就扮小贼去偷东西，真是个孝敬的女孩。韦小宝说，其实你不用筹钱给你妈妈赎身的，只要你自己去替代你妈妈，就可以救你妈妈于水深火热了。色郎就是色郎，这么没人性的话也说得出来，年纪到长都狗身上了。我对他一顿训斥，他还不服气要跟我单挑。我说你不要幸灾乐祸了，咱们得想想办法帮她，你家不是有钱嘛，你借给她吧，反正到时吴三桂会接济你们的。
　　他生气了，冷哼几声，说该怎么做是我的事还用你教嘛，你以为你是谁啊，整天得在这里发号施令，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样。我跟他开玩笑习惯了，他虽然如此侮辱我，我却并不在乎。兄弟嘛，肝胆相照，祸福与共。
　　韦小宝说，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啊，想必一定很美吧。靠，连人家老妈的主意也敢打，超级色郎啊。
　　她告诉我们她妈妈就是陈圆圆，在圈子里还是很知名的，而且保养得当，从外表看起来比她还年轻。如此说来，陈圆圆也算常青树了，很不简单。韦小宝开玩笑说，改天我去捧她的场，要给我打折啊。
　　我说你到底想不想帮人家，不帮的话也不要损人家嘛。韦小宝拉起阿珂的手说，走吧。我几步追上，说现在去哪。韦小宝说去我家拿钱，大爷要去给陈圆圆捧场。
　　韦小宝到底还算个男人，果然帮陈圆圆赎了身，那陈圆圆果然国色天香，比自己的女儿还要美艳百倍。陈圆圆感激万分，就把阿珂送给了他当老婆。韦小宝一跳千丈，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我们把她们安置在一户农家，临走留给她们些钱。
　　韦小宝紧紧抱着阿珂说，毕业了会来娶你的，你要等我啊。阿珂点点头，含情脉脉。朔风渐起，微觉寒意，我们肩并肩向学校奔去，如同刚放出笼的小鸟，肆意翱翔。天上朵朵白云，也像在为我们喝彩。
　　只是，只是，毕业之后，小宝还会记得阿珂嘛。
　　



第十五章鸿雁传书


　　“林平之收到好多情书啊！”韦小宝在宿舍张牙舞爪地说。
　　我们都好奇地很，到底是谁寄给他的呢，这小子艳福不浅啊，走桃花运了。
　　“谁寄来的啊？”令狐冲说。
　　“是位名作岳灵珊的女孩寄来的。”岳灵珊，这名字蛮有灵气的啊，想必是个美女。忌妒啊，怎么没人给我写呢。
　　韦小宝邪邪傻笑，我说又打什么馊主意啊。
　　“嘿嘿，我们把他的信件偷来看看吧，不知道写些什么肉麻的玩意，大爷好奇。”靠，想偷窥人家的隐私。
　　我说你收到的信件已经够多了还看不够嘛，再说你偷窥人家的隐私可是犯法的，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韦小宝哪里肯听，说大家都是兄弟，看看他的信件有什么啊，他又不会少块肉。
　　令狐冲说，还是不看的好，免得他责怪我们。他一声不坑地出去了，脾气还挺拽，都让韦春花给宠坏了，教子无方啊。不过有爹上没娘教的，也怪可怜的了，我自己也好不到哪。
　　傍晚，夕阳西下，暮色降临。
　　林平之低着头，聚精会神地做功课。韦小宝从他旁边擦身而过，不坏好意地冲他微笑，林平之不明其意，也冲他傻笑。韦小宝拉上我跟令狐冲，说走啊，到外面买东西吃去。都酒足饭饱了还买什么东西，浪费成性，我在心里暗暗责骂。
　　出了宿舍，韦小宝拍拍手，像个得胜的将军，说到手了，到手了。到手了？什么的到手了，我们疑惑不解。
　　韦小宝说，当然是岳灵珊的情书了。我责备说你还真敢偷啊，赶快还回去，让他发现就不好了，这可人家的私密，怎么能共享呢。
　　韦小宝说，都已经拿出来了，看了再说，不看白不看，你们这两个笨蛋。
　　他把信件打开，正文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平哥哥：
　　好久未见，近来可好？
　　我一人独自呆在农村，无聊寂寞得很，每日思念，每日企盼，渴望见到你，每次夜里醒来才发现自己又做梦了，梦里都是你的影子，我脑海里也是你的影子，挥之不去。
　　自从认识了你我才真正开心起来，但随后我们匆匆而别，我好难过，常常一人躲在角隅偷偷哭泣，你能听得到嘛。桃花虽美，谢时匆匆，只恨时光留不住，留不住那分缠绵。
　　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放假了就来看我，我想去看你，你说不让我来，那我就不去。我知你腼腆内向，不善言辞，有人的时候你看到我就会脸红，你可真可爱，还像个孩子。你帅气无匹，更胜女子。在学校很多女孩追你吧，你可不能忘记我，要尽快回信给我。本来这个村子也有网吧，怎奈何网费太贵，不敢问津，不能给发电子邮件，只能寄信。我写给你的信件要好好保留，不许给别人看，这些见证着我们的爱情，将来我们老去时，回头看这些信件肯定别有一番滋味，你说是不是呢。
　　其实我父母在学校教学，我本可以活得无忧无虑，但是你知道我喜欢写作，要想写出感人的真实的作品就必须亲身体验生活。也许某一天我的作品也可以拿个诺贝尔呢，今生就为了这个拼搏。农村是很娴静的，跟大自然紧密地贴在一起，这里空气清新，可以呼吸新鲜的空气，等你放假就赶过来，来接触一下大自然，来个亲密拥抱，到时我们拍照留念。
　　我是不是太墨迹了，不想别的女孩一样洒脱和豪迈，不过你说过喜欢柔情私水的女子，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我。这里虽是农村，却也不太贫穷，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人生苦短，认识你真是我的幸运，你处处体贴，对我无微不至，比女孩想得还周到。妈妈写信之时也经常提到你，夸你聪明好学，内敛沉稳，不像那什么韦小宝无法无天，到处招摇撞骗，以为自己是什么大明星呢，造作得很，不过这话可别告诉他，这人心胸狭窄，怕他伤害你，切忌。
　　还记得我最欣赏的一句话嘛：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你曾经说你也喜欢的，那我们就以它做自己的座右铭吧。
　　这里寂寥无处不在，无奈无处不侵，那我要忍耐，为了文学的梦想，吃再多得苦也值得，我现在正在撰写一部长篇，名作《乡愁》，极尽伤感和心酸，完成初稿打印一份给你，多给我提宝贵的意见。
　　时间紧迫，我还得去体验生活，言止于此，待我问候我爸妈，记得尽快回信，等你，亲爱的平哥。
　　下面就是署名和日期了。韦小宝看完气得暴跳如雷，真是自作自受，偷看别人的信件，信里居然还有他的名字。
　　我说荣幸吧，岳小姐都提到你了，你真是无处不在，阴魂不散啊。他说一边玩去，改天见到她就轮奸她。汗！这话都说得出，让岳不群知道了还不扁死他。
　　令狐冲说记得到时吃点伟哥，精尽人亡就得不偿失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要当心，有没有看今天的社会新闻啊，又有个男人的弟弟给女人咬断了，这女人疯狂了起来真是毒蛇猛兽，不能招惹，不能招惹啊。还好我的双儿乖巧听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跟我计较，我就是她的所有，我就是她的一切。我更不会背叛她，所以我我们的感情可以日久弥新，海枯石烂，她都是我唯一的挚爱。
　　韦小宝不服气，说大爷我坚挺耐用，持久永恒，探索丛林，穿梭石洞，无往不利，人称风流小霸王，床上功夫很是了得，跟我接触过的女人哪个不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大爷的本领可不是盖的，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毒霸温床，唯我小宝。每个跟我接触过的女人都夸耀我的好处，我可是他们心里的宝贝。
　　这件事要是被林平之知晓，我们就惨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做兄弟，都是小宝惹的祸，这次殃及池鱼了。韦小宝还在夸耀他的好处，我们都快吐了，第二天的饭也免了。
　　越来越羡慕他们了，他们都有女人爱的，我却还是孤家寡人。也曾有几个女人闯入我的生活，却不能长久，我刚看清她们的面貌，他们转着就跑了。先说郭芙这个色中饿鬼，见一个爱一个，从认识她到现在不知道换过多少男朋友了，换衣服也不能这么快吧。再说王语嫣和李文秀，自从离开曼陀山庄就没联系过了，不知道她们还记得我杨过嘛。
　　女人啊女人，尤其善变，比变色龙更甚，不得不佩服她们变脸之快。
　　所谓纸包不住火，林平之终于知道了这件事。大大训斥了韦小宝一顿，连我们也挨骂了，说你们这些人真够无聊的，没见过信件还是没见过情书，你们是不是心理阴暗，喜欢偷窥，怎么不去女厕。以前有位师兄，偷窥女厕被发现，人家够聪明，捡了部手机交给老师就此了事，还得到表扬了。你们真不够聪明，这么容易就被我发现了，做兄弟这么久，被你们耍了。话未说完，拂袖而去。
　　从此我们之间就像有了代沟，很难沟通了，看到他总觉愧对他。
　　还是岳灵珊识大体，说看了就看了呗，是不是被看了我们就不活了，况且那信件又是挺紧的。
　　我们同时想到了一个主持人的丑闻，噗嗤大笑，几乎欲跌。
　　



第十六章我为歌狂


　　酒吧，颓废的灯光，人影晃动，乌烟瘴气。
　　每到周末，韦小宝却很喜欢来这里喝酒，与其喝酒，不如说看美女吧。这里美女特别多，胸脯丰满，大腿修长，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韦小宝是色中饿鬼，自然不肯放过，我本来疲倦得很，他硬是把我拉来了。
　　“两位帅哥，陪我喝杯酒吧！”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