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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青春我买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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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当然。”    
    “你爸妈也是一样。”    
    ……    
    “谢谢,乐姐。”    
    从乐姐家出来,快十点了,林烁阳不好意思留得太久,虽然这会儿他很渴望倾诉。    
    犹豫了一下,把电话拨给了江天龙,响了很久,在林烁阳的耐性消失之前,电话接通了,电波传来的声音带着来自北方的冷漠,但传递的信息却让林烁阳不知如何是好。    
    林烁阳感觉到,江天龙似乎并不像以前那般调侃和热乎,但就算这样,电话两端都不愿主动挂断。    
    “傻逼,”江天龙对林同学的一贯称谓,“你做事可真够绝的。”    
    “我,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啊?”林烁阳的确是听不明白。    
    “操,你他妈还跟我装。”    
    林烁阳几乎闻到了江天龙吐出来的烟味,脑海里闪现江天龙说这句话时把烟狠狠摁灭的动作。林烁阳隐隐地感觉到江天龙欲言又止的冲动,“我真不知道你说‘我跟你装’什么,我他妈跟你装什么了?啊?你说我他妈跟你装什么了?我把你当成上辈子就认识的兄弟,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那么,是她在说假话……”    
    “大哥,求你了……”林烁阳实在不能忍受,“你把话说清楚行不行?”    
    “等一下,让我把关系理顺”,江天龙整理了一下思路,“上次在小姨那儿,你说张瑜娜怀了我的孩子?”    
    “对啊,我还替你被她大伯骂了个溜够……”林烁阳忽然有点明白,“难道,她对你不是这样说的?”    
    “……”江天龙默认。    
    “难道,她说那孩子……是我……我的孩子?”林烁阳进一步猜测。    
    “……”江天龙还是没说话。    
    “操,她怎么可以这样说,就算我们……”林烁阳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他忽然觉得不管张瑜娜有没有告诉江天龙那天晚上在酒吧在宾馆的事,他也不应该先说……操,早知道打死也不去了。    
    “那她为什么把自己往这样不伦的问题上推?”江天龙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这样会对她有什么好处……”    
    “……让我们俩反目……”林烁阳真觉得还好拨通了江天龙的电话,还好江天龙没有挂断,还好他们都不是把话放在肚子里不说的人,否则……哎呀妈呀,太可怕了。    
    江天龙的语气好像一下子变得轻松了不少:“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呢;还没回家。你呢?”    
    “我也在外面,刚才小姨打电话让我过去。”    
    “别扯远了,张瑜娜为什么这么跟你说?你打算怎么办?”    
    “维持现状。”    
    “什么,搞笑吧你?”    
    “傻逼,说你傻还真不是装的;我倒要看看她想卖什么药!大不了,演一场戏。”    
    “好,我给你客串。”    
    “哎,还有件事……”江天龙把话“咔”地切断。    
    “快说!”    
    “嗯……”江天龙觉得再说自己就话多了,再说小姨喝多了说的话,他也不确定,说太多也显得忒那个,还是让当事人去自己解决比较合适,“哎,傻逼,今天别约我喝酒啊,我忙!”    
    “操,自作多情。我还上班呢明天,谁像你,这么大了还没毕业;游民一个。”    
    牛奔!话说清了,爽!    
    至少林烁阳自己这样觉得。


第五章这“一生”只有十分钟也好

    连着几天,林烁阳总在半夜惊醒,因为同一个梦:和江天龙坐在从山顶下山的缆车上,旁边是刀削一样的山壁,脚下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像绿色的海,深不见底。缆车缓缓前行,头顶钢索发出因摩擦产生咯吱咯吱的声音。前后的缆车上空无一人,林烁阳还觉得奇怪,怎么今天这么冷清?江天龙沉默不语,眼睛望着山脚下的一潭湖水,快艇在湖面上驶过,留下一道渐渐晕开的白印。视线越来越清晰,渐渐地面的建筑,停车场,甚至影影绰绰的人群出现在视野里。    
    “总算要到了,山上的风太凉了。”林烁阳拍拍江天龙的肩膀。    
    江天龙回头看着林烁阳的眼睛:“如果,我和林荔都要掉下去,你会救谁?”    
    “不要问我这么俗的问题。”    
    “回答我好不好?”    
    “救林荔,你是男的,自己可以救自己,我救完林荔再救你。”    
    “如果我救不了自己……等你救我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林烁阳看到江天龙的眼中充满泪水,一滴泪凌空落下,垂直落进脚下的湖泊,林烁阳甚至可以感觉得到溅起的水花。    
    每当这时,林烁阳总会醒来,再也无法入眠,凌晨的北京,深蓝色的夜空,一个尚未完全成熟的男人,清醒着。    
    林烁阳并不知道,同一时刻,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另一个男人,也和他一样清醒。    
    有时候清醒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在安静的空气里,直面自己的心灵,是最残忍的无情!    
    林烁阳记得,梦中见到的山、湖水和缆车他见过,那年的五一长假,他带着林荔开车到青龙峡爬山,下山他们选择了乘缆车。当时,林烁阳被眼前的景色震了,如果不知道这是在京郊,说是在三峡,肯定会有人信,原来北京春天也有如画的风景,而不光是满天黄沙。林荔兴奋地大叫,我爱北京,我爱林烁阳,林烁阳并不在乎身边女生的疯癫,相反,如果有人投来诧异的目光,林烁阳会一把把林荔搂进怀里,这样动作的潜台词就是:这是我的女人,我喜欢她这样,你看什么看!    
    林荔喊够了,抬起一张白净无邪的脸,“烁阳,如果我从这里掉下去,你救我吗?”    
    林烁阳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也是:“不要问我这么俗的问题。”    
    然后林荔紧紧地搂住林烁阳的胳膊:“我不会的,我舍不得我们家阳阳。”    
    曾经的恋人总是铭心刻骨,至于筱米米,林烁阳认为自己会尽力,这已经是最沉重的诺言。    
    林荔在江天龙的记忆里,永远是带着淡淡哀伤的两个字,她落寞的时候,他愿意让她依靠,做她的港口。江天龙记得那天晚上,林荔主动打来电话约他出来,第一次啊,他甚至在晚上第一次刮了胡子。林荔猛地扑进他怀里,热烈地吻他,在学校花园的长椅上,旁若无人。    
    江天龙不傻,感觉得到,这吻,有丝丝冰冷与绝情。    
    但是,当他拥林荔在怀里的时候,相信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女孩,会一生在他身边,这“一生”只有十分钟也好。    
    至于张瑜娜,江天龙开始觉得她像一条蜥蜴,冰冷滑腻。    
    林荔从来不主动说自己不开心的原因,江天龙也不问,操,这点破事根本用不着问,在这样的年纪,能让她这么闹心的肯定只有感情问题。而且,在林荔的眼神里,江天龙差不多也已经知道了默认的答案。他本来应该挺高兴的,林荔要是被那男的甩了,他至少还有机会啊。可是,林荔欲言又止的表情和很少舒展的眉头却又让江天龙心痛,不知道哪个衰神说过:“爱一个人就是让他幸福。”    
    很不幸,江天龙就像中了该衰神的咒语。    
    有回,在饭馆和林荔一起吃饭,林荔当天心情可能极其糟糕,吃到一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江天龙有点忍不住了,问:“是不是因为他。”林荔不说话,眼泪变得哗哗的。操,江天龙把筷子一摔,拿出电话:“林荔你把那小子电话告诉我,我跟他谈!”“不要,江天龙,你别……”林荔抬起头,眼睛里的泪水满溢,“天龙,我们吃饭吧……”林荔的话不连贯,抽泣的余波还未平息,“天龙,我们吃饭,你看,菜都凉……凉了。”林荔的手抖抖的,送米饭入口,努力地嚼,努力地咽,脖子因为用力血管隐隐可见。江天龙的心一下子被狠狠地揪疼了,那是什么男人啊,让这个水晶般的女孩活得这么狼狈和不堪。    
    “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林荔抬起眼睛,朦胧的。    
    “说话啊!”江天龙的声调猛然提高。    
    “……链子丢了……”    
    “什么?”    
    “他送我的链子,上完课就没了……怎么办……找不到……”又是眼泪。    
    江天龙按住林荔的手:“咱不吃了,不吃了,好不?你不想吃就不吃,你不愿意我就不给那个男人打电话,你高兴就好。”    
    林荔的眼泪又止不住了,江天龙离开座位,来到林荔身边,把林荔的头揽过来靠在自己身上:“乖,咱不哭啊,留那些个眼泪不值得,咱出去,好不?”抬手:“服务员,结账。”    
    并肩在马路上溜达,这一次,林荔没有拒绝江天龙的手臂,顺从地靠在江天龙的臂弯里,像一只安静的小猫。    
    “嗯……到我家去坐坐好吗?”江天龙试探。    
    林荔没有说话,默默地低头看路,一步接一步。    
    “林荔,今晚跟我回家,好吗?”江天龙真的想进一步明确。    
    林荔抬起头望着他,那种凝视,瞬间竟有如此的深情,可稍纵即化为落寞。    
    没有开灯,幽蓝的房间,窗帘没有拉上,外面街灯的光悠悠地飘进来,看不清,但是看得见。    
    林荔和江天龙面对面躺着,林荔用手拨开江天龙垂在眼前的头发,轻轻地托着他的脸颊:    
    “……知道吗?你长得和他一样好看……”    
    江天龙心里咯噔一下,但他没有表现在脸上。    
    决定了———用满腔的柔情去温暖这双冰冷的小手。    
    江天龙凑进林荔,轻轻地吻了她的嘴唇、脖子和耳垂。林荔单薄的外衣在江天龙面前形同虚设。当他真的触及她的身体时,她后退了一点,也许只有几微米,可他感觉到了。    
    江天龙平躺下来,撤下已满弓的剑,把林荔的头轻轻放在自己的胳膊上,拉过毛巾被盖好:“宝贝,我不勉强,抱着你就好。”    
    就这样,林荔在江天龙的怀里,单纯地睡了一晚。    
    而林烁阳,正和拽哥和楼上管院的那帮哥们儿一起,就着二锅头发三张。    
    第二天傍晚,江天龙找到林荔,把链子戴到她的手腕上,说昨晚在教学楼的楼梯上找到的。看着林荔掩饰不住地欢天喜地,江天龙绝对不会让她知道,中午他请她的室友吃法国鹅肝酱,详细询问了林荔总带的那条链子的模样。当然,这件事,这个可爱的室友也不会说。    
    巧的是,之后的某天江天龙真的看到,那条闪闪发光的手链静静地躺在那个教室讲台的缝隙里……


第五章地老天荒

    越临近周六,韩美越惶惶不安,甚至开始后悔不该猴急地给林烁阳的爸妈打那个电话,如果不打,家庭的幸福应该依旧。可是,这种心里的痒,就像潜伏已久的青春痘,长出来会感染发炎,但一定会平复,不长出来,就只会被吸收成一个硬硬的疤,永远在那里。    
    十四岁那年的冬天,沈阳的雪一场接一场,路边清扫的积雪堆了快一人高,韩美穿着厚厚的大衣,深一脚浅一脚地努力往前走,已经过小年了,姐姐还没有回家,她和江涛不知从哪儿找了一间小平房,开始住在一起。那段时间,韩美记得爸爸每天要抽两包烟,妈妈也成天唉声叹气。在饭桌上,只要韩美一提姐姐的名字,她爸指定摔碗。可是,现在还不是让她把家里新蒸好的年糕送到她姐那儿去,还嘱咐说让你姐重新蒸一下再吃,凉了吃肚子疼。    
    走在路上,韩美的心情挺好,下了这几场大雪,沈阳的空气感觉干净多了,虽然很冷,但是很清。而且雪踩在脚下嘎吱嘎吱的声音很好听。最重要的是,不用呆在家里做题,尽管还有半年就要升高中了。可以走那么一大段路,看马路两边戴着白帽子的楼房,人行道上戴红色滑雪帽的小孩,还有长着两个大辫子的无轨电车。    
    姐姐和江涛的房子在沈阳老城区的胡同里,不太好找,韩美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她只来过一次的房子。沈阳的平房都很矮,烟囱基本上都从窗户玻璃上开个圆洞伸出来。    
    “姐,是我,妈让我给你送年糕。”韩美看到门上没挂锁头,就用力地敲门。    
    房间里隐约有声音却没人回答。    
    “咦,没人?不能啊?”韩美趴窗户,窗帘拉得死死的,可是抬头看烟囱里烟还冒得很冲,如果没人,房间里的炉子应该压住了。韩美不屈不挠,接着敲,喊得比前一次更大声:“姐!”    
    这次房间里的响动大了点,韩美把耳朵贴在门上:“我姐怎么回事,送个年糕都这么费劲。”    
    门忽然开了,韩美没站稳险些栽进去,被开门的人一把扶住。    
    迎面而来的一阵热气,男人衣服还没系好,露出隐隐约约古铜色的身体,身上的汗味蒸发在空气中,被韩美一点不剩地吸进肺里。韩美脸一下就红了,身上有种躁动的征兆。    
    “美美,你来干啥?”姐姐坐在床沿,韩美觉得没有什么不正常,只是头发有点凌乱,而姐姐以前的辫子总是油黑发亮整整齐齐。    
    “妈让我给你送年糕来了,昨天不是小年嘛,你都不回家!”韩美极力使自己表现得自然。    
    “哦,妈……妈还记得我……”姐姐好像有点感动,目光在地上的几片锡纸上留连。    
    “姐……你还是回家看看爸妈吧?”    
    姐姐依然坐在床沿:“江涛,你送美美回去好吗?她晚上还要做作业。”    
    “走吧,美美。我送你到你们家楼下。”江涛套上大衣。    
    “江涛?!”韩美不敢相信,她就要和这个男人在雪地上,同行一段路。    
    黄昏来临了,老沈阳人都说沈阳城里连只白色肚皮的麻雀都找不着,可见沈阳的空气有多埋汰,可是现在,白白的雪花盖住了尘埃,随着街灯一盏盏地亮起,橘红色的灯光下,街道升腾起静谧纯洁的气息,远处,一队队扫雪归来的学生,扛着铁锹拖着扫帚,有人哼唱起那两个时代交接时特有的流行歌曲。    
    韩美和江涛并肩走着,一辆公共汽车从身边驶过,江涛很自然地拉过韩美的肩,把她让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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