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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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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历史:“我从来不是托派,但是谣传将我与弟弟奥利维埃相 混了。”两年后立法选举中在就此事回答问题时,他却含糊地引用马尔罗的语录:“人并非 要隐瞒什么。”2002年总统大选,他6月5日在欧洲电台首次公开承认自己托派历史,但认为 “这算不了什么”。据查,60 年代上行政学院时加入托派组织,成为“朗贝尔小组”骨干 ,并在外交部任职期间保持秘密身份,离开该部后化名“米歇尔”公开为托派活动。1971年 加入社会党,却仍与该组织保持关系至1987年。,突然把矛头指向共 和国总统。我曾特地提醒他要非常注意法国的形象。即使在这些时期,他那样去做了,仍然 会有彼此失控的风险。    
        每当到外地,我也要他关注这样或那样的社会、经济问题。这些问题有的是在此之前的 观察中了解的,有的则是从寄给我的来信中得知的。    
            
        ● 帕:您和丈夫谈过那次“解散议会”的事情吗 1997年4月21日希拉克宣布提前解散国民议会,进行新的立法选举。本意是要 组成右翼多数政府,却适得其反。6月1日选举中让左翼取胜组阁,社会党人若斯潘任总理, 造成第三次左右共处,即右翼总统,左翼政府,长达五年之久。?    
         贝:噢!在当时……我用不着干预。不过,法国人有哪对夫妇不或多或少关心自己 国家 的生活呢?身为有选举责任的公民,又经常亲耳听到法国民众的意见,我当然有自己的见解 。我曾竭力向他解释,强调决定提前解散议会应当随之更换政府班子。他对这一抉择做了解 释,法国人民当时可能并不明白这关系着未来。    
            
        ● 帕:您是否成功地说服他做某些事情呢?    
         贝:在一些具体问题上,当然有过。比如,去年复活节,我们去布里昂待了一周。 他乘两次内阁会议间隙脱身几天。就在动身前,我接到了达维·杜耶令人喜悦的电话    
    达维·杜耶 (David Douillet, 1969—  ),法国著名体育健将,已进入蜡 像馆名人行列。1996年亚特兰大和2000 年悉尼两届奥运会男子柔道重量级冠军。曾击败日 本知名选手。1997年世界冠军赛上战胜日本Shinohara。, 坚持要我出席他和瓦莱丽的婚礼。他们已有一个3岁的男孩马特奥,长得跟他父亲一模一样 !“指望您了,我不胜荣幸之致……”我很喜欢达维,他蝉联冠军,是一位极为出色的人。 我很想参加这场婚礼。晚上,我小心翼翼地向丈夫宣布此事:“真抱歉,此事与您有所冲突 , 正好赶上您这星期去布里昂。不过我要去参加这个婚礼。我去另订一张机票。相反,我会告 诉达维,晚宴我不出席了,因为要赶去布里昂睡觉。”他听完回答说要考虑一下。第二天早 晨,他对我说:“我跟你一块去。”这可算我一个小小的胜利!我们的生活一切都围绕着他 转,他很少有时间为了我而一同去做什么。他也很欣赏达维·杜耶,但不如我那么了解人 家。我们在那里度过了最美好的一天。瞧,在实质性问题上,我的影响微乎其微。那么,我 只满意赢得类似参加婚礼这样的胜局,日常乐于“纺纱织网”而已。    
            
        ● 帕:就您而言,每当去外地时安排和地方议员见面,或者做客帕特里克·普瓦夫· 达沃尔(普普达)主持的《晚间新闻》节目 普普达(Patrick Poivre d'Avor,缩写PPDA,原名Patrick Poivre; 后部为化名, 1947—  ),法国著名记者;视听主持明星兼作家,主播收视率最高的电视一台晚间新 闻,为有线电视台《木偶新闻》专题形象主持,可谓家喻户晓的视听大腕。著作《曙光童孩 》、《99法郎》、《优柔寡断》等,并获文学“协约奖”。 ,您征求丈夫的意见吗?或者与总统府新闻处打招呼了吗?    
         贝:丝毫不用。这属于我的权限范围。    
            
        ● 帕:果真不用说?    
         贝:听我说,德卡罗利斯先生,我认为自己尚未犯什么大错,我毕竟是那种秉性谨 慎的 人,甚至是有些多疑。我不会每逢去外地或上电视都要举手征得同意。我接受德达沃尔的采 访,那是因为电视一台是“捐生丁”活动的合作者。这与基金会一直有关系。无需征得什么 同意。    
            
        ● 帕:您在水灾的时候去索姆省情况如此吗?您是怎样决定去那里的?而且那么守口 如瓶?    
         贝:从电视台看到这些村镇居民处于极大困境之中,我最先做出了反应。不要忘了 我是 在卢瓦尔河边长大的,知道洪水急速上涨顺流淹没房屋,毁坏一切的情形。说真的,我还记 得10岁的时候河水泛滥的情景。那时我和堂兄弟姐妹在没膝的水里跑着玩,还觉得很有趣。 但是水患造成巨大损失。另外,我爷爷奶奶在塞纳河畔有一处住宅,每当河水泛滥,我就帮 他们把书和一些家具往二层搬。爷爷就曾在房屋正面标出1910年塞纳河泛滥时的最高水位。 我父亲当时只有3岁,不记得这些情景,而全家人仍时常说起。所以,我对水灾问题很敏感 。尤其是作为国家元首妻子的义务,即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既不妨碍总统也不妨碍政府, 向发生不可预见灾祸后处境困难的法国人表示友好之情。在这种情况下,若待在金碧辉煌的 爱丽舍宫继续做日常事务,而不向那些受难家庭直接表示我对他们的关心,我难以接受。我 真心实意要亲赴现场,直接了解情况,看看我能怎样为他们做些有益的事情。    
            
        ● 帕:您本可就此行让媒体炒作一番。然而,此行极为保密。可以说是您个人的做事 风格吧?    
         贝:如果此举还带上一批摄影师和记者,那就完全失去其价值与自发性。让人加以 报道、发 表图像不就几乎变成出风头的行动了嘛。我希望一种尽可能不引人注目的行动,我认为大家 在这点上做得相当好。直至在枫丹索姆才与一位《庇卡底通讯报》摄影记者不期而遇。当时 他拍了几张照片,这无须和他计较。随后,他干自己的事情,并说曾经见过我。不过,我离 开时,电视台记者才赶到阿贝维尔。所以,未受到媒体干扰。补充一句,面对那些困在受淹 房子里,生活条件极其艰难的家庭,若是带着大批摄影记者蜂拥而至,我将感到羞愧。    
            
        ● 帕:您看到了什么?怎样的情景最触动您?    
         贝:只见一片汪洋,好比茫茫的湖水,印象非常强烈。人家向我介绍,洪水不仅是 来 自索姆河。别处的积水横溢与上涨的索姆河水汇合,泛滥成灾。一些妇女还带我去看她们的 厨房,那里果真有大股的水从瓷砖下面冒出。当地人给我提供了几个数字:一百多个乡镇受 灾,近三千处住宅被淹,上千人被疏散;不少人,尤其是那些不愿离开房子的老年人状况都 很悲惨。有的人失去了一切,甚至一些纪念品、相册之类的……我们踩着木板,看望了不 少选择留在家中的人。他们用防潮墙脚石垫高以陈放家具,有的人家安了小水泵抽地下室 和一层的积水。在深夜,他们必须每隔两个小时起来一次重新发动水泵。我发现这些老 百姓都很勇敢。这一地区居民的特点,就是保持镇定,既不惊慌也不激动。他们十分热情、 朴实地介绍组织自救的情况。其次,洪水导致有人生病、有人工作受到影响……面对这 场给个人带来困扰的悲剧,人们普遍表现出尊严。我参观了一家农场,里面住着两 位 老人,约80岁左右。老太太对我说,他们平生第一次收到红十字会的一个包裹。他们看到人 家救济他们,深感莫大侮辱;他们尽管能力有限,但从不向人伸手,却尽量慷慨解囊。但正 是因为收到这一救援包裹,他们才明白灾情是何等的严峻。


第一部分第二章 要当心推土机(3)

        ● 帕:当地人看您突然到来有何反应?    
         贝:我到处受到热情接待。中午,我们和几个家庭在枫丹索姆的小咖啡馆一起吃饭 。在座的有 个养牛户,把自己的奶牛撤到了另一个地势“干燥”的牛户家。我们参观了他的农场,一座 20世纪初建的房子。他对我说,就连这些很厚的墙也被潮湿逐渐渗透。他只得垫起一堆砖防 止四个大的生铁暖气片撑破管道。居住房屋方面的毁坏造成的心理上的创伤,可以想象!这 位农户和其他人也谈到他们还要继续上税、交电费以及其他杂费等,可他们却没有任何收入 。还有个管道工,他来枫丹索姆定居不久,刚在那里投资置办了一 些设备。他说:“我损失一空,无法再贷款了,谁还愿意借给我,我不能再安另一套设备了 。”这多么使人心碎,不仅房屋受损,而且劳动工具也遭毁坏。人们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了 。在阿贝维尔,我们还看到了一批小学生,校舍已经被水淹,老师带着他们乘车到临时教室 坚持上课。晚上,再领着他们返回阿贝维尔,由家长接走。幸亏,有可钦可佩的地区组织, 团结互助,处处有消防员、又有宪兵和军队的帮助,百姓都得到妥善安置。不过,这毕竟让 人耗尽精力、忧伤和惶惶不安。    
            
        ● 帕:他们对巴黎来的视察者难道没有一句责备的话,没有任何敌视情绪吗?    
         贝:没有,所到之处,人们都很客气。许多人都在打听,很想弄个明白。年长者 说索姆河1930年以来一直没有疏浚过。其他人则声称,从世纪初到二次大战期间曾修过一些 防洪小水渠,可后来没有好好维护。人人都担心9月之前,秋天雨季来临之际河水仍旧不退 。 而我个人却非常担心水位下降。因为塞纳河泛滥时,我曾见过这样的情形。一般来说,河水 退去比上涨要快。问题在于,很多房屋都建得比较简陋,只用砖块、混凝土和石灰砌成。 这样的房子在水中泡了两个月之后,情况可想而知。为避免事故发生,是否不得不把它们拆 掉?这对个人可能是很严重的事情。不过,这些人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希拉克夫人,我们 遇到了不幸,但可以对付。可是,有关当局一定要采取技术措施避免这类事情再次发生。” 我理解他们的反应。在法国,令人烦恼的是,人们往往沉溺于堆积的行政文件、大量繁琐手 续、审批及层层重叠的机构中……人们浪费了过多时间,对采取有效的行动很不利。    
            
        ● 帕:人们感到您对这场水灾非常痛心,同时也感到您喜欢和法国人直接接触,这正 是您到现场的原因……    
         贝:您知道,老百姓会很快发现您是一位真诚的人,还是在演戏。这十分有趣,其 实, 我是最近才明白这一点的。和他们接触要舍得花时间。当你在街上、商店里,或者参观医院 ,人们会注视您的一举一动。这样,由于不同场合、不同时期观察您,人们对您是什么样 的人终于有了认识。    
            
        ● 帕:您有一天曾经说过:“人们看错我了。”这指的是什么?人们什么地方看错您 了?    
         贝:人们把我当成一个无个性的人。在我背上贴着这样的标签。新闻报刊还对此加 以引用声 称“我不存在”,甚至说我“不在家庭照片之中”!我给您讲一个触动我的故事,即使他不 会听我的,而这对我来说是一个相当不愉快的记忆。那是1995年总统大选结束后第一个7月1 4日国庆,阅兵结束之后,爱丽舍宫在花园草坪上接待数千名年轻人。按照通知,我丈夫要 和法国主要地区的青年代表团共进午宴,约四十多人,安排在保兰大厅。我也知道这次午宴 。一看应邀者的名单,我发现有我家乡镇上的一个年轻农民。我于是跟丈夫说,很乐意和这 位农民同桌进餐。他在过道里回答:“当然啦!让他们给您加一套餐具。”我下到配餐室, 询问是否已留有我的座位。“没有,夫人,只有总统和客人的……”“我丈夫答应和我共 进午餐。”“啊!好的,夫人,我们给您加一套餐具。”随后,我回到花园,那里还有很 多人。过了一阵,我在花园平台上时,爱丽舍宫一名助手走近我,悄悄地说:“夫人,您不 能和总统以及农民代表们共进午餐了,明白吧,这会造成爸爸、妈妈和孩子聚会的感觉。我 们冒昧把您的餐具撤下来了。”“很好,不必再说了,”我这样答道。    
            
        ● 帕:那您怎样看待这等事情?    
         贝:我没说什么,但很恼火。    
            
        ● 帕:这发生在您丈夫总统七年任期之初。如今类似情况还有重演吗?您还会就此作 罢吗?    
            
     贝:肯定不会的。    
            
            
    ● 帕:您把自己比为“井底矿工”。在最近一次市政选举中,人们看见您亲自“下煤矿” ,换句话说,到外地四处奔波支持在野党候选人。您的这些举动引起诸多评论,受 到报刊的广泛关注。反应之强烈,您不感到惊讶吗?    
         贝:非常惊讶!我觉得这些反应出乎意料,太过分了。刹那间,我成了右派的“高 参” !其实, 我还是我,我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只是前去看望一些候选人。说真的,是 人家请我 去的。对那些比较熟悉的人,我去拜访了好几次。鉴于会见的是前来迎接共和国总统夫人的 市长和议员,我自然是有求必应。他们问我是否想在市政选举时到处转一转。这样,借出席 举办第四次博姆—莱—米莫萨斯花车节之机,我顺便去耶尔和土伦支持几位候选人。陪同 我吃午饭的有戈丹先生。我还去了阿维尼翁和尼姆。我也在蒂尔逗留了几天,跑遍了科雷兹 省各地。    
            
            
    ● 帕:令人惊奇的是,这也许就是您的战斗性吧,而如此战斗力似乎不再是右翼首要特征 之一了?    
         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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