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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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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令人惊奇的是,这也许就是您的战斗性吧,而如此战斗力似乎不再是右翼首要特征 之一了?
贝:啊。我始终战斗到底。至于其他方面,我提醒您,如市政选举,尤其是在外省 ,在野党大获成功。
● 帕:人们对您参与市政选举活动的合法性提出质询,您理解吗?
贝:我认为,自己作为地方当选者,具有无可置疑的合法性。这一合法性并非新近 才有,而 已有了二十余年。因此,作为一名地方当选者,即使是小地方,我认为自己会见其他当选 者 或竞选人也是完全合法的。我和他们是平等的,他们把我当作同行或未来的同行来欢迎。我 看不出在时间安排允许的情况下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回应他们的邀请。我此行完全是自发的, 因为人们邀请我去,就像多年来所做的那样。由于是市政选举,也许节奏强了一些!自1995 年以来,我不断到外省去。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花很多时间跑遍各地。惟一的新现象就 是 媒体现象。况且,我丝毫没有因此放弃自己的惯例性活动:我继续主持巴黎市国际舞蹈节理 事会,组织新桥协会的会议,这个协会是我在柏林墙倒塌后第二天创立的,旨在促进法国青 年人和东欧青年人之间的交流。我也定期去科雷兹,在我的乡里工作。尤其准备迎接7月25 日环法自行车阶段赛的到来……与人们愿意相信的情况相反,我并非因为竞选才在国内 各 地巡回奔波的。听那些记者一说,人们会以为我突然披上三色国旗,为总统大选出征了。甚 至可以读到这样的话:“法国只有两个人竞选,那就是利奥内尔·若斯潘和贝尔纳黛特·希 拉克。”简直滑稽透了。发发慈悲吧,别走向极端!
● 帕:在巴黎,您支持菲利普·塞甘之举 菲利普·塞甘(Philippe Séguin,1943— ),法国政治家,两次左右共治先后 任社会事务就业部长、国民议会议长,后任保卫共和联盟主席。贝尔纳黛特曾支持他竞选巴 黎市长,未成功。
激起了时任市长让·蒂贝里的抗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贝:我应弗朗索瓦兹·德帕纳菲厄的邀请参观了蒙苏里互助医院研究院。她对该机 构很熟悉 。蒙苏里研究院由原大学城医院和舒瓦齐门医院组成。这家医院不仅在建筑上富丽堂皇,还 在于有两家医院工作人员合并的优势。该医院某些科室属于尖端科室。如心血管外科、泌尿 科和菲利普·让梅教授主持的少儿科等尤为突出。当时正值市政选举。弗朗索瓦兹·德帕纳 菲 厄建议领衔巴黎市竞选的菲利普·塞甘前去参观这所医院。这样,我们便自然和一些当选者 碰在一起,其中有议员尼科尔·卡塔拉和第8区候选名单领头人物、儿科女医生埃德维热· 昂蒂埃博士。每人都知道我对医院服务问题很关心。在我心中,并无伤害、顶撞或冒犯任何 人之意。
● 帕:我们还是回到关于您在这次选举中所起的个人作用的话题上吧。媒体围绕您的 活动议论纷纷,这毕竟是对您的一种明显报复,不是吗?
贝:什么报复?我没有感到有人在报复。听着,人家承认我的工作当然使我高兴啦 。但 是,这种所谓的报复之中,令人难以容忍的是背后所隐瞒的一切。尤其是,有人意欲以居心 叵测的 方式把我和我负责爱丽舍宫媒体联络的女儿克洛德对立起来。有关我和女儿势不两立之事完 全是新闻报刊捏造出来的。一家周刊竟然用了这样的标题“贝尔纳黛特的报复”,说什么“ 她已被忘却,在爱丽舍宫初期艰难地在总统和女儿身边显示自己的存在……”,“她已从全 家福中被剔除,并靠边站了……”,云云。他们妄图勾画如此形象!这纯系编造。人所共知 ,我女儿在共和国总统办公室起着重要作用。她负责媒体传播,即天天和新闻界打交道,她 出色地履行职责。她承担着责任,而我没有。况且,共和国总统的妻子本身没什么职务。她 只是爱丽舍宫的主妇。她所尽到的是国家元首妻子的职责,比如陪同总统到国外访问等。然 而,我严格恪守不在总统办公室发挥任何作用的原则,所以,我和女儿之间没有任何竞争, 绝不可能有竞争。当然,经过我多年的工作,我赢得了个人的自立,肩负自己的职责,这一 切人们有目共睹。不过,这与总统办公室的工作毫不相干,不能混为一谈。
● 帕:总之,如果您不感到有人是在借此试图在您和亲人之间制造不和,则会更完美 了吧?
贝:未免一下子过头了,我就是我,不过尽力做我认为该做的事而已。这使我有些 担心,因 为围绕我的这种鼓噪可能煽动某些人不怀好意。我非常害怕丑闻,害怕广告。我宁肯不再看 《贝贝秀》节目 法国有线电视台(Canal+)新闻木偶名牌节目(Guigols Info)。经常播放总 统夫妇和政界各种人物的木偶形象故事。配音演员模仿他们的声音,新颖、风趣、诙谐,很 吸引观众。1993—1995年间,每天晚上把希拉克夫妇搬上银幕,1996年3月8日曾播出贝尔纳 黛特专集,有300多万人收看。
。节目中好像要让人对我丈夫说:“您没见到妈妈吗?” 只见屏幕上,人们到处找“妈妈 ”,可仅有我丈夫一人,背景是爱丽舍宫正门,而我则在全国独来 独往,肩挎提包,不时说道:“现在,我独立了。”我知道这是出于夸张逗人笑,但也太… …还有使我非常不高兴的是,有人编造出我谈论爱丽舍宫秘书长多米尼克·德维尔潘的一番 话。除了说过他才华横溢、智慧过人之外,我从没说过有关多米尼克·德维尔潘的别的什么 话。最近,他刚刚出版了一本有关拿破仑百日王朝的书 多米尼克·德维尔潘(Dominique de Villepin, 1953— ),法国现任外 交部长,作家。生于拉巴特。曾就读纽约,回国后上行政学院。曾任法国驻美国使馆新闻参 赞、驻印度使馆公使,回外交部主管非洲马尔加什事务。1993—1995年任朱佩外长助手并参 与希拉克竞选总统,后任爱丽舍宫秘书长。2002年5月希拉克当选连任后委任其为外交合作 部长。他特别崇拜并研究伟人拿破仑,著有《百日王朝或牺牲精神》、《百日风云》(帝国 复辟)、《汩汩声》等。
,写得非常好。
● 帕:有人安排要您亲口说出讨厌他的话。
贝:哪怕找得出我说过类似话的一次采访,请拿给我看看吧!
● 帕:您就从没有讨厌过他?
贝:没有。1995年总统选举期间,我和他之间确实曾有过一次略为紧张的交锋,这 绝 非个人冲突,而是因为面临大选日趋严峻的艰难背景。当时彼此都很激动。对我来说,这是 旧事啦,早已忘记了。
● 帕:您曾把多米尼克·德维尔潘当尼禄是真的吗 ?
贝:我是那样说过一次。但不知出于何故。我不过认为他总对谈话对方毫不留情而 已。不是同一知识层次,不必那么计较。
● 帕:他亲笔题词把那本关于拿破仑的书送给您了吗?
贝:是的。扉页上还题写了十分简单而亲切的话:
以此辉煌史,了却一夙愿
雅克·希拉克夫人 存阅
顺致忠诚而崇高的敬意
● 帕:若能也给他送一本您写的书,您会写什么赠言?
贝:啊!您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了!我可能会这样写上:
尼禄 存阅
谨致敬重、诚挚之情
● 帕:您认为您在您丈夫周围人的眼中是一位通情达理的人吗?
贝:我自认是通情达理的人!爱丽舍宫办公室工作有一批很出色的人,既通情达理 又坚持原则。他们完全能对整个社会和经济、社会和文化等方面的情况提供确切的反映。
● 帕:对您在市政选举中取胜,您丈夫反应如何?
贝:他不太喜欢媒体那些长篇累牍的报道。直至现在,我到电视台做了两次节目, 他都 很高兴。先是有些担心,后来一切顺利。但是我可以肯定,报刊对我所说的话加以荒谬的炒 作,他很不赞成。
● 帕:您在媒体中走红了,人家把您当成右翼的一面新旗帜,这不使他感到诧异吗?
贝:不。
● 帕:您讲的道理正确,也不使他诧异吗?
贝:他希望在我身上找到宁静、安全与乐观。可我经常好挑剔。但并不冷冰冰。
● 帕:您喜欢丈夫在适当时候抽出一小时和您在您的办公室里,听他分析当前局势, 然后问您“现在,您建议我怎么办”吗?
贝:他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 帕:那么您不再提建议了?
贝:我只是谈谈一些反应看法而已。我将继续倾听人们的心声,转达他们的想法。 政权最大的危险,莫过于孤立。
第一部分第三章 什么样的姑娘我儿子娶不着(1)
● 帕:随着咱们谈话的展开,您已好几次提到您和丈夫之间脾性不和的某些情况。然 而 ,尽管有这些差异,无疑也有过厌烦的时候,但在观察家眼中,你们夫妇间的关系好像越来 越牢不可破。您是怎样看待你们的夫妻之情,并对如此天长地久的婚姻作何解释?
贝:我说出来定会让您大吃一惊。不过我觉得我们彼此一直有着那种同窗的心态。 我们上大 学时就结婚了。我们在政治学院相识,在他毕业考试之后,准备报考国立行政学院时我们定 了婚。他第一次就成功通过了行政学院的考试。后来,我学打字以帮他打印农业工会等文件 或不甚了解的主题之类的材料。我清楚地记得,我们的大女儿洛朗丝快出生的时候,我每天 还要不停地打好几个小时的字……我们就和如今众多的学生夫妇一样。其实,我认为, 生活的这一起点在我俩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从一定程度上讲,我们仍然继续像学生时期互 相帮助,一起复习考试那样。我仍然全力通过大量各种不同的行动支持他。我已经给您说过 了,我不希望他失败。
● 帕:我注意到您用“您”称呼丈夫,这在一对学生夫妇中间,的确与众不同。您私 下里也这样称呼他吗?
贝:瞧,我一直如此。从不用“你”来称呼别人。我是在一个用“您”称呼别人的 家庭里长 大的。我的祖父是一位职业外交官,祖母也用“您”来称呼她的孩子。他们共有10个孩子, 我父亲是老大,父亲和兄弟姐妹之间也是相互用“您”来称呼对方。我父母也是用“您”称 呼对方。我在这方面有点奇怪,因为我总是用“您”称呼父亲,用“你”称呼母亲。当还是 学生的丈夫希望我参加他的学习小组的时候,我用“您”称呼他,要让他明白我并非是不 拘礼节的人。
● 帕:也许他情愿用“你”称呼您?
贝:是的。他很容易用“你”称呼。
● 帕:用“您”称呼是否属于您立的规矩?
贝:如您所知,我们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同上分析课。课上我们都要交阅读心得卡片 。 对老师指定的每本著作,我都一丝不苟地阅读。我还记得托克维尔写的《美国的民主》一书
托克维尔(Alexis…Charles…Henri Clercel de Tocqueville,1805—1859), 法国政治家、作家,法兰西学院院士,曾任第二共和国议员、外交部长,因反对路易·波拿 巴发动政变而遭监禁,后引退。著有《美国民主》、《旧制度与革命》等。
。他要我把自己的阅读心得给他。结果,他不用读这本书,却找到得分比我高得多的途 径。这很不公平,但事实就是这样。
当他第一次在图书馆找我并提议参加他的学习小组时,我根本不认识他。其次,当时相 互 用“你”称呼还不普遍。再者,我们也有各自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家庭背景。别忘了,我那 时很年轻,认识他的时候才18岁。我刚从15区的天主教师范学校毕业,之前我还在修女学校 学习过。后来,我又上了政治学院。这意味着对于一个女孩来说,不能在课后与男生一起外 出喝咖啡。记得有一天,我在路上碰见未来的丈夫希拉克和他的朋友米歇尔·罗卡尔
罗卡尔( Michel Rocard,1930— ),法国政治家。早年是希拉克校友,双方 个人关系不错。60年代任统一社会党全国书记,曾作为候选人参加1969年总统大选。1974年 成为社会党主要领导成员。曾任计划、农业部长,1988年大选密特朗连任总统后,出任内阁 总理三年,1994年当选欧洲议员,从事援助发展中国家的工作。
。他对我说:“走,到马提尼克朗姆喝杯咖啡去。”我跟着他们去了。但又犹豫,生怕万 一我的家人路过圣—日耳曼大街时撞见我,会把“我看到贝尔纳黛特和一帮男生在咖啡馆平 台上”之类的消息传出去。在今天的年轻人看来,这似乎不可思议。请注意,在那个时代, 政治学院还禁止女生们穿长裤!
● 帕:您和女儿克洛德和洛朗丝之间,在称呼上有何规矩?
贝:噢!一切很自然,我用“你”称呼她们。她们也用“你”称呼我和她们的父亲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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