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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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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一白衣飘飘的男子加入了他们的战团。发梢的一根红绳俏皮地在风中荡漾,嘿嘿,盟友来了。田朵乐了,凤眼微眯,狡黠一笑,正要合二为一齐攻对手,将其踹个狗啃那啥,突然,盟友转身伸臂揽住她的肩膀。将他带离到附近的一棵树顶上。“少主。这几年你跑哪儿去了,怎么会和他动上手了?”
田朵望着那张难掩兴奋的冰摊脸,嘻嘻一笑,“这个嘛,还真不好说!”突地想起什么,她的脸色一阴,“那个。你没真把泥娃和狗蛋抓回去自相惨杀吧?我那个属不可抗力,不是故意玩失踪的!”停顿片刻,她浑身的戾气一放,“你若真动了他们,我会不会放过你!”
哎,杀了你,这三个字,她还是没说出口,尽管
卫烙突得一冷,她身上传来的戾气比他还重,心下感叹,她又强了,可她的脾性他了解,即使她比他强,他的骄傲也不容许自己要过分的卑微,于是,他撇过了头,没有回答,只是看向对面的男人,悠悠道,“我要没看错的话,他是宫主的大弟子,也就是你的师兄!”
“啊!”田朵木然地啊了一声,“怎么会?”
“难道你不觉得他的武功套路和你的相似,你用的是暗沙系,而他用的却是暖风系,况且,小时候,我见过他一面,应该不会错!”
刚才打得欢实,没有注意,现在回想,可不是,她用的是较阴狠的暗沙套路,而他用的是专门克制暗沙的暖风拂柳般地阳光套路,怪不得她出一招,他连脑子都不带过得就将招数使了出来,丫地,敢情她会的,他都会,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用穆老太的招,改用灵老丈的道家法门,丫地,这家伙离开凤影宫的时候,灵老丈和穆老太还是死敌呢,相信灵老丈的道家法门,他是不晓得的。
田朵砸吧了嘴,凤眸轻抬,有些无语地望向卫烙,“那现在该怎么办?”打都打成这样了,且都是狠招,就算他是真的大师兄,恐怕以后也无法和睦相处了,这人的第一印象太重要了。
那会她还故意不承认用了凤落九天无影踪,尽管她的此凤落九天已非穆老太的凤落九天,但外形还是基本相似,估计在人家的眼里,她现在就是一个谎话连篇满嘴跑火车的女骗子,就这还能成为风影宫的少主,那还不将以铁血冷杀为名的凤影宫给带成巧言令色不辨真假的行骗宫,将凤影宫交到这种人的手上,唉,低叹一声,肯定是师傅老人家这女的给骗了,为了凤影宫的将来,他不能质疑师傅老人家的决定,但他可以将这女骗子给毁了,即使不杀了,也要将其弄残了,不能行走,光长着张巧言令色的嘴看她还如何骗人!
orz,难不成她真相了,这才是那家伙要挑她腿筋的原因!
卫烙望了眼盯着他半天无语得田朵,轻哼一声,刚才还一副要杀了他的模样,这会倒晓得问他怎么办,他怎么知道该怎么办,两人都是宫主的入室弟子,他算个什么东西,能插手他们的内斗,不过,看着那水灵迷糊的眸子,就是有再大的气也得生生压下去。
别过脸去不再看她,抬眸看向对面那张雌雄难辨的脸,“飞兄,别来无恙,一别经年,没想到再见面会是这样的情景,少主年幼难免骄纵,你们又从未见面,有些误会在所难免!”
抬眸望向西边的漫天红霞,“此地实非久留之地,不若找个地方喝杯茶!”
刘飞扬冷哼一声,“没想到,你也有做和事老的时候!”
话说得不客气,但还是在狠狠瞪了田朵后,转身朝附近的一间茶楼飘去。
卫烙看了田朵一眼并未说话,田朵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似得怯怯跟在卫烙的身后也飘向那间茶楼,虽然她的武功早已超过了卫烙,但卫烙的积威已久,余威犹存,且她和刘飞扬得关系闹得这么僵,也的确需要卫冰块的从中调和,她可有注意到,卫烙喊的是飞兄,而不是飞扬兄,而且,刘飞扬对这称呼还没排斥,虽然貌似很不爽,但也仅是对她不爽,似乎卫烙的面子他还是很买账的。
唉,虽然她没看那刘飞扬脸色的必要,但毕竟是大师兄,而且貌似还是很得穆老太喜欢的大师兄,所以这关系能往好的方面走还是往好的方面走吧!
在进入那间茶楼的瞬间,田朵用念力从穗园调出一小袋,用灵气滋养的绿茶,递给卫烙,“那个,待会泡这茶给他喝吧!”
卫烙点头嗯了声,接过茶袋,率先跟着刘飞扬向茶楼进去。
进入茶楼,空荡荡地连个人毛都没有,好似到了荒郊野岭,若不是大厅摆放的桌椅和茶具显示出这里的确是茶楼,还真让人误以为进入了荒郊野岭外的废屋!
用门可罗雀来形容这间茶楼那还是好的,最起码还有鸟儿过来一二只,现在这茶楼连鸟毛都没有更别说人了。
田朵进去的时候,刘飞扬已上了二楼,显然二楼应该是雅间,她东张西望了一圈,小声嘀咕,“怎么连个人都没有?就算水不能喝,茶楼开不得,最起码也得留个人守着吧,再说,进茶楼喝不了茶,还上什么雅间,反正都没人?”
“谁说没人的?”
田朵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一声如洪钟般地驼背老人从二楼的拐角处走出来。
田朵砸吧下嘴,抱歉道,“老丈,对不起,小丫头失言了,还请见谅则个!”
驼背老人似乎没意识到她会道歉,轻哼一声,“来者是客,三位一起的!”
卫烙瞟了那老人一眼,“一起的,掌柜的弄些清水来即可,我们自己有茶叶!”
“一小桶清水二两金,大桶五两金!”驼背老人眼皮都不抬道。
“老丈,你是卖水还是抢劫?”
田朵一句话又成功换了驼背老人一记白眼,“若非楼上那公子乃是老朽常客,别说五两金,百两金小老儿也不会给你们一口清水!”
“不给我还不用呢!”田朵向那驼背老人皱了一下鼻子,正待要说,不用你老人家的清水,只用老人家您的雅间,说吧,包房费多少!
卫烙没等田朵将这句话憋出来,就掏出五两金扔给了驼背老人,“麻烦老人家了!”说完,拽着田朵的衣袖就往刘飞扬进的雅间走。
田朵不满得嘟囔,“你家开金铺地,拿着我的金子冲大款,嗯,大哥,大可是五两金,是金子,是黄通通的金子,不是铜钱!”
“放心,金子从我的账上出,不走公账!”卫烙轻抬她一眼,眼里全是赤果果的鄙视。
田朵虽然万分不愿,可卫烙今天充当的是和事老的角色,没理由让人出人出力还出钱,“算了,还是走我的帐吧!”
卫烙扔给了她句随便就上了楼,走到楼梯口,“那老人家要价不高,人家的水是家里的井水,是没被污染的纯地下水,在现在这兵荒马乱,粮食,水严重奇缺的关键时期,很合理!”言下之意,就是你不了解行情,就别无理取闹了。
田朵真想说一句,要不咱也发个国难财卖水得了,这个念头一起,脑海里就传来青葱的话,“回主人,发国难财有损功德,功德损失过多,不是穗园规模减少,就是奴婢消失,您忍心再让奴婢消失吗?”
☆、【176】喷了就喷了
“葱葱啊,你主人我也就那么一想,实在是外面的水价太高,诱惑太大,当然,为了我可爱的葱葱,外面再大的诱惑,你主人我也在一睁眼,再一闭眼间就抛弃了,葱葱,你放心地帮你主人我种植穗园,对了,这次穗园,别的东西先不种,专种小麦,玉米,稻米这些产量高的硬性粮食!”
田朵不等青葱回答就切断了与青葱的联系因为她晓得青葱定时回答,“回主人,奴婢定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请主人放心之类的!”
不过,真心感叹一句,这玩意可比现代的手机还方便,手机你还得用手按呢,这只要意念一动就可成事,怪不得,人人都想成仙呢!
待她和卫烙走进雅间时,刘飞扬正慵懒地倚在窗边,凤眼低垂,不晓得在看什么,看见他俩进来,轻哼一声,“俗”。
田朵冲他翻个白眼,心说饿你十天半个月,你就晓得俗不俗了,看来在这么粮水严重短缺的节骨眼,贺兰天佑也没委屈他。
不过,看在穆老太的份上,这次不和他一般见识,有机会非让他尝尝没有银子寸步难行的滋味!
卫烙也不指望刘飞扬招呼,用眼神示意田朵坐到刘飞扬得对面,而他坐在两人的中间,静等驼背老人将清水提上来。
不一会儿,驼背老人就提了一桶清水,田朵望着那所谓的大桶清水,嘴角直抽,大有抚额冲青天,老天欺我,就算她认为自己够奸,也没这驼背老人奸,真正是奸商。奸商,没有最奸,只有更奸。
要知道那老人所说的大桶五两金的大桶。竟然是和前世吃桶浇盖饭那样的桶差不多大,甚至比那样的桶还要小上一圈。
这样的桶叫大桶。那三两金的小桶,岂不是和碗一样大。
刘飞扬无语地欣赏着对面所谓小师妹的丰富表情,心下感叹,这,这还是个女子吗?一个女子怎么能如此巧言令色,谎话连篇,贪财如命。是非不分,狠辣无情,不知礼仪廉耻为何物,师傅看上这样的女子做继承人。真不晓得凤影宫的将来会如何?
可师傅这样也就罢了,风影宫再厉害,也只是江湖门派,不为正统!
但就连贺兰天佑那厮也能看上这女子,还想立此女为后。若是让这样的女子为后,成为一国之母,真不晓得,贺兰天佑打下天下来,这满天下得女子又该何去何从?难不成大家都抛去大家闺秀的矜持婉约秀美。学当朝国母的贪财,巧言令色,不分是非,只图一己之乐?
想想都觉得头痛,若早晓得这小师妹会是这副德性,他就该让她筋脉尽毁,肉身腐烂,那样,纵使她灵魂强大,有异宝护身,没有肉身,再强大的异宝和灵魂都是白搭,除非她真有道家大能,会靠夺舍重生。
不要说他不念同门之情,相比同门之情,和贺兰家的天下相比,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得清地!
不想了,越想越觉得脑仁疼!
就在他觉得脑仁疼得不得了的时候,一股清新扑鼻的异香飘了进来,深深吸上一口,顿觉神清气爽,通身舒畅,抬眸,只见卫烙正姿势优雅地将一望碧绿的茶汤续进他面前的茶杯,一圈又一圈地碧波在茶碗中荡漾,仿若看到了一池碧水在泛着涟漪,很美!
“好多年,不做了,尝尝看有没退步?”
卫烙一向冷若寒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刘飞扬执杯浅酌,“是啊,只顾着杀人了,那还有空玩着穷酸文人的把戏,今天”能有幸尝上一口,实属不易,幸好这茶汤是绿莹莹的,要是红彤彤的,(人血)还真不敢饮!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因为他的舌尖被烫着了!
紧接着,只听“噗”地一声,下一秒,热乎乎得似雨丝般地东西就喷了他满脸,当然,这么晴朗的天,而他还在茶楼,那里会来雨丝,不是雨丝,那就只能是对面那谎话连篇贪财如命的所谓师妹。
思及此,他的脸瞬间黑了,若不是有卫烙在得维持风度,他真想给她下点毒,即使不毒死她,也得毒她个半身不遂,看她以后还怎么蚂蚱般来回蹦跶个不停。
其实,田朵也没想喷他个满脸,实在是这桌子太短,距离又近,他说的话也太令人哭笑不得,谁规定杀手就只懂得杀人,不能喝茶,懂茶,品茶了,这也太离谱了吧!
不过,喷人满脸,毕竟是她不对,于是,她想都没想地站起来掏出手帕给他擦脸上的水啧,“对不起,不好意思,茶太烫了,一不小心就喷了,我给你擦擦,实在对不起!”
正寻思着要给田朵下毒的刘飞扬一没注意,就让田朵给像用抹布擦桌子似的给抹拉了个一脸。
刘飞扬恼羞成怒地一把攥住那莹白如玉的皓腕,冷声道,“你干什么,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
“给你擦脸哪!”田朵眨巴着水盈盈的凤眼,呐呐道,“那个,那个,不是想将功补过,缓和下关系,要不然,这伺候人的事我才不干!”
“你多大了,不晓得男女大防,以你少宫主的身份,喷了就喷了”刘飞扬说到这里突得住了嘴,怎么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真个该死,他也不晓得是气自己还是气那所谓的师妹,反正是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一拳砸向旁边的墙壁,只听“咚”得一声,一抹暖阳透过窟窿斜照进来,击碎的木刺也扎破了他的手,鲜红的血顺着她紧攥的拳头滴答滴答地滴在地板上。
田朵不敢再动了,省怕再动,不晓得又会闹出什么乱子来,她用眼神示意卫烙,那意思,看来这善后还得你老人家来啊,她实在是没招了,这大师兄的脾气太难以捉摸。
所以,以后这大师兄能避还是避远点吧,况且她这么不入人家的眼,所谓医毒不分家,指不定这刚回魂的小命那天又被这大师兄给阴了,她可不想将这有着金手指的美好生命白白浪费,再转世从什么都不懂小孩从新开始。
卫烙颇有些可惜地忘了眼刘飞扬面前那杯碧绿透彻的茶汤,用灵气滋养了好些日子的好茶就这么被浪费了,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依旧面无表情得拿起桌上闲置得茶杯,姿势优雅地再次将碧盈盈香飘四溢的茶水注入其中,“喝吧,去火地,她和这个世界女人的观念不一样,你要求的也别那么高,这么好的茶浪费可惜!”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男人得声音突然想起,“哟,什么味好香?”
“刘军医,你不喝,我可不客气了,这上阵杀敌杀的嗓子冒烟,正渴呢!”
田朵扭头一看,竟是田伟琦站在卫烙的左边,身上的铠甲都成了暗红色,血迹斑驳,有干的也有未干得,像油画似地,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地。
只见他伸手毫不客气地要端桌子上的茶杯,可他的手还没触到杯子,就被刘飞燕抢下了茶杯,“谁说我不喝的,我说了吗?哼!”
“小气!”田伟琦没抢到刘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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