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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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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流失,犹如左手年华一般。
成长路上,琐碎的记忆往事。
不是爱情,却是痛苦的偎依。
我想我们活着生不如死。我们只能在人群中文明的交往,装出一幅文质彬彬的模样,却在黑暗中才可以肆无忌惮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这就是这篇小说主人公的看法。他在日记里写道:生命就如同干燥的泥巴,如果遇到雨雪,就会瞬间溶化。他是个死囚犯。
写在《左年》之前(代序)
第一章:飞天 1 2 3 4
第二章:回归 5 6 7 8
第三章:记忆 9 10 12 13
第四章:象牙塔 14 15 16 17
第五章:千年 18 19 20 21
第六章:滥觞 22 23 24 25
第七章:青春 26 27 28 29
第八章:颜色 30 31 32 33
第九章:流年 34 35 36 37
第十章:风吟 38 39 40 41
第十一章:坠落 42 43 44
第十二章:追寻 45 46
尾声
写在《左年》之前(代序)
菲茨杰拉德说,每个人的青春都是一场梦。
这一年,我在城市的沉睡中懵懂的度过我的生命。尽管这一年里我有很多的不快。对于我来说,或许我的青春真的太多是梦。所以我就一直沉醉。我的年纪已经不小,在城市中流浪。我说过我是城市里的一股风,漂泊,没有涯际。
我就剩下了那么一点点爱好,在百无聊赖的时光中写一点点的字。虽然在此以前以前我有很多的梦想,比如画画,我会看着一个东西立刻将它展现在你的眼前,或者当一个书法家,我的这些梦想就随着我的年纪慢慢的消失。
我还在我的故乡的时候,就想写一些可以将自己情感寄托而出的文字。然后就一点点地完成着,将我执著的梦。后来,我看到城市里一些冷峻不羁的目光,和一些人匆匆却不步的身影,在天黑天明之间,我选择了逃亡,从一个城市到一个城市,那是我们流浪的影子。
我一直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在别人的眼里。或者内向,或者上进。其实我股子里是叛逆的,或许我就应该生活在叛逆中。或许你可以想象,一个人从开始以来就一直希望自己快乐起来,但是我生活太多的不是。从我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有太多的东西出现在我们的身边,时髦,潮流,虽然我崇拜自我。我认为自己已经长大,可以用文字将一些自己看见的东西表达出来,但是终究是稚嫩的。关于年轻的爱情什么的,我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
后来,我就放弃了写东西,只是偶尔写些心得感受之类,时光总是能给人一些什么。我以为。当我开始上班之后,我彻底感受到了生活的艰辛,甚至有些时候我心酸,痛苦的流泪。或者想在瞬间死去,那将是一种解脱。蓦然有一天,一个朋友对我说,其实物所谓你想着什么,想做什么,你坚持下去,就是快乐的。她还说,活着就是一种幸福。我就那么简单着做着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想我会勤奋的写下去,直到自己死去。虽然我确信自己是一个没有天分的人。
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我想记述一下生命的什么,不再是简单的关于爱,或者其它。我就在黑夜里,敲着键盘将一些零碎的东西整理起来,然后修饰,诠释生命,就成了这部关于生命和人性、灵魂探讨的。
关于《左年》的写作,其实我真的很想说很多。如果说《左年》真的是一部断代史,那么我希望它能代表我内心的独白,代表一种特定历史下的人的灵魂的映射。或者更多是思考。因为,这个时代,人的灵魂太多的为了一些东西扭曲,生命变得无奈,迷惘,或者更多是困顿。
2004年秋天。我在青岛。一个人。思绪着一些漂泊的故事。我想念那些和我一起度过流光,却已经不在人世的朋友,或者我亲眼看到在我眼前无法挽救的陌生的灵魂。然后我写出字来,一个足以来挽救我自己灵魂的,来慰藉自己,也慰藉他们。
如此而已。
权以为序。
2005年3月8日
1
天气本来就闷热,虽然海风呼啦啦的吹着,但没有丁点凉爽的感觉。夹杂着潮湿的空气,在街上,犹如蠕动的老妪,慢慢腾腾,扑进每一个充满恐惧的毛孔里,以致可以使角质层窒息,或者立刻死亡。
我不知道自己真的想干什么,他妈的就是郁闷。下楼的时候,一层101的大妈还露出满嘴的窟窿,用她老人家那嗡嗡的龙钟的声音问我。这么晚了还出去么。我朝她老人家歪歪嘴。说,他妈的无聊。出去散散心。
顺着菜市场。那里是个热闹的地方。形形色色的什么人都有。从早上5点到晚上9点,就是吆喝个不停。我就怀疑杨筱羏他妈的就怎么看上这个地方呢,真搞不懂她老人家怎么想的,究竟是为了我们一起做爱时有这不和谐的音乐伴奏,还是干完之后可以很快地补充营养。
或者还有其他的目的。
这些城市的小市民。没有办法形容他们的素质。包括我和杨筱羏,尽管我们都是大学生。我觉得我们都是饥渴的动物,为了自己的欲望,才会结合在一起。就像春天开花绽放的蒲公英,会借助着生命的意愿去寻找自己可以生长的的沃土,在风中飞扬。然后再生根,发芽,再开花,再寻找属于自己的天地。虽然我们属于灵长目中比较高级的动物,其实还不如植物。
植物有顽强的生命力。
你可以想象。其实所有城市的菜市场都一样。这里是青菜萝卜,那里是蒜泥黄瓜,这里与那里之间是活的大鱼和早已死去牛羊,其余的还有油盐酱醋。总之,我能闻到五七八怪的味道,腐烂的白菜、鱼虾的腥味、佐料的呛味,直冲鼻孔,然后窜进喉咙,进入我的呼吸器官,冲的我大脑发晕。还有热情的叫卖声和无休止的讨价还价,交织着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简直就是一幅完美的城市交响乐。
我习惯于每次吃饭都对杨筱羏说,人他妈的就是有种,吃的全是动物和植物的尸体。就是舍不得吃自己。
一个穿着宽大花格的大姐,不应该是大婶,或者介于大姐与大婶之间。肥胖、臃肿、粗俗。她在人群里穿梭,尽管身体宽大,但还是灵敏的行动。她的行走是那么富于规律,犹如一块宽大的木板,在别人的挪动下,竖立着左右摇晃着,一上一下,前进着,但很辛苦,举步维履。
操!这就是人生,一天一天这么重复的过着。像我和杨筱羏,每天起床,洗脸,刷牙,吃饭,做爱,然后一起去上课。或者我们根本就不用去上课,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醒了就互相对望着,傻笑,然后再睡去,然后再望着。我们彼此拥抱,没有距离,在温暖的被窝,或者只靠体温,融化着日子。天黑,天明,就这样三年。
我想我们活着生不如死。还不如夏天里交配的蚊子,它们可以产卵,孵化,最后孕育出自己不计其数的后代,继续和人类进行着顽强的战争。而我们,却不同,我们只能在人群中文明的交往,装出一幅文质彬彬的模样,却在黑暗中才可以肆无忌惮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就像杨筱羏,她的叫床声音是那么的富有节奏,但在同学面前,却俨然是一副淑女的样子。文静、贤惠、温柔、气质。他妈的,文明底下隐藏的丑恶的灵魂。有句话怎么说来,说我们是天之骄子,祖国的希望和未来,二十一世纪的接班人,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等等,什么鸟玩意啊!我还不明白,我们这些学生是什么东西,砸碎,流氓,畜牲。全是社会的败类和负担。
我说。我还不如一只别人豢养的宠物狗,真的。我对何玉坤说。他妈的,那动物每天还有牛奶喝,晚上可以躺在女主人的胸前幸福的睡觉,甚至可以大胆的用它红润的舌头舔她的每一个部位,无拘无束。而我却不可以。
这是我和何玉坤刚入大学那天晚上深夜的谈话。
何玉坤沉默。许久。夹杂着叹息。他娘的俺还不如狗拉的一堆屎。这叫生活,乱七八糟的生活。我们的话题后来换成了女人、金钱、生命、还有政治,最后转到科学。一直到天亮。我发现流光就那么流失,竟然在言语重那么伶俐的流淌,我却抓不住它。就这样我和何玉坤迅速发展成无话不谈好朋友。
迅速的令我吃惊。
从我和杨筱羏同居的楼下转左拐两个弯就是菜市场。我从市场出来,在对面的一个小商店里买了一盒中南海的香烟。我也不清楚突然对这玩意有了兴趣,对它之深甚至超过和杨筱羏做爱。杨筱羏令人恶心,她是一个欲望没有尽头的女人。就像点燃的液化燃气,会急剧在房间里释放它的能量,倘若你不能够及时吸收。或者说她的欲望就是大海,有多少的水她都可以注下,而且使你会和她自己本身一样,欲望也会越来越强烈。
我无法抗拒杨筱羏身体对我的诱惑。要么我会拼命的把她追到她,据为己有。因为人的欲望本身就是一个浩瀚的天空,我不占有杨筱羏便会有其他人占有她。我说杨筱羏是我的私人财产。那个时候,杨筱羏开心的要命,陶醉于爱情的女人这个时候最美丽。真的,杨筱羏那个时候就是一支鲜艳的令人涎水欲滴的玫瑰,等着我浇灌与滋润。
我的心跳还是急速。不明白今天为什么这么困顿。总之感觉厉害的要命。我在马路边抽了一支烟,大约5分钟的时间。蓝色的烟顺着天空往上爬,袅袅娜娜,最后和天空的蓝色化为整体。把我也融化为蓝色,在蓝色的沥青路面上。对面是一个诺基亚手机的广告牌,一个漂亮的女人的身影,在摆弄着她的曲线。女人的裙子下面,站立着一对情侣,他们在毫无顾忌的接吻。那个男的靠着漂亮广告女人的腿,他们是那么的不成比例,给人感觉十分的滑稽。男的女人用双手抱着他,很陶醉的样子。我肯定他们的舌头在彼此的身体里游动,就像两只没有拘束的鱼,在河里摩挲。或者就是两只光滑的蛇,彼此缠绕着,慢慢的蠕动,并且分泌着令人兴奋的液体。那个男的手一直塞进女的衣裙,寻觅着生活和生命的无限渴望。
操!这年头人都饥渴成这样。我把烟头掐灭,然后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那个广告女人还是笑容可掬。裙角飞扬。
2
生命就是在瞬间结束。我觉得人来到世间很难言喻长短。所以我恐惧黑夜。每当夜晚,我总会难以入睡,害怕沉睡千年,第二天不会再醒来。或者安详的死去,消失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人会知道。或者当人们发现时候,我的尸体早已腐烂,面目全非。
我曾经和杨筱羏一个月没有上课,我们就徜徉在爱情的甜蜜里。躲在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雨秋冬。像当年的鲁迅爷爷。没有人在意我们的死活,或者在意我们是否穿梭于这个城市。我觉得我们就是城市里飘泊的风,没有身影,但却无辜的存在着。也没有方向,四处流浪。
或者还有更多的人和我们一样,用同样的方式生存着。
我说我干了一件蠢事,的确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我无趣地走到门口。像周杰伦在动感地带广告里那种迷茫的眼神。门紧锁。
在口袋里摸索,半天,我掏出那个发黑的钥匙。在食指转上了一个圈,它却掉在黑暗的楼道里。窃!真是的。我把眼睛的焦距调到最佳状态,在黑暗中苦苦寻觅,那家伙却安然的躺在门的板缝里。你猜想我在这个时候听到什么,杨筱羏的声音,她叫床动听的声音。从门缝里悠扬的溢出来,像浴缸里满了的水,流向四面八方。
我小心的开了门。穿过狭小的过道,杨筱羏的声音越来越大,从我们曾经拥抱过的床上散发出来,犹如一股香水的味道,迅速的在房间里弥漫,充斥着房屋的每一个角落。杨筱羏贴在客厅的那张有点明星味道的照片对着我微笑,暧昧,妩媚,甜蜜,充满深情。
那个场面,在有生的记忆中,我会刻骨铭心。
杨筱羏穿着白色的睡衣,那是我在她20岁生日时后送给她的礼物。她柔软的身体,在宽大的床上摆动,嘴里哼哼呀呀的不停。神情陶醉,脸色红润,连整个身体都是通红,与她洁白的睡衣相互映衬,像黄昏日落前的海面。白云朵朵。她的头发凌乱的铺在床上,拥抱着她白皙的脖子和脸。她的身体起伏,像海上漂浮的渔船,随着海浪荡漾。她的头发都好像在欢快的呼唤,包括她每一个毛孔,全部舒展开来。
她的睡衣底下,也就是令她陶醉的地方,一个男人黑色的脑袋在不停的晃动,嘴里还不停发出吧嗒吧嗒声音。杨筱羏用手使劲按着那个男人的头。男人拼命的吮吸着。
三年前。有个人和我彻夜谈论女人,性,还有各自鲜为人知的家事。我们彼此成为朋友。这个男人还告诉我,虽然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但是兄弟妻不可欺,兔子不吃窝边草。
三年后的今天,我却看见这个男人伏在杨筱羏的身下。这个男人就是何玉坤。
我的愤怒油然而生,像岩浆从地低下5000米的地方喷发出来。如果你在那个场面,我想你也这么想的。你无法容忍你的老婆给你戴绿帽子,尽管杨筱羏还不是我的老婆。我们没有正式的红色小本的庇护。
你猜那个时候我干了什么!昂扬的进了厨房,操起我平时用来切西瓜的刀子。那刀刃足足有25公分长。虽然我的手有点颤抖,但是我还是镇静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操!他娘的,杨筱羏的表情在我的眼前浮掠。我把刀刃在案台磕了一下。窃!老子豁出去了。我真的就那么出去了,3秒钟,肯定就三秒钟,因为厨房到卧室就那么一点距离。
何玉坤!你个狗娘养的。我举起刀。
何玉坤从白云朵朵中探出头来,惊奇的看着声音的震源。他的眼神迷离,无助,惊奇,质疑,无言以对,羞涩,停滞,没有光芒。对着我。我相信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或者申诉什么。我的刀就很笨拙的刺进他的胸膛,那个包罗万象的胸膛。甚至他还没有来得及挣扎。随着我刀刃的带出,我的比卡丘的床单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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