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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恋物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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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怔怔地睡着了,那晚做了一个很甜的梦。    
    一觉醒来,头疼的症状减轻了很多,我就揣着口琴来到湖边一个水文桥上,靠着栏杆站了一会,掏出口琴,用单音吹起了自己编的曲子。可能我背着个大包站这吹口琴的奇怪样子,吸引了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的注意。她先是徘徊着探头看,然后试探着走近。发现我并没有恶意以后,扭捏着走近了我,那是怎样的一张似情人梅的脸啊。一样光洁如同涂抹珍珠粉的皮肤,一样胖嘟嘟微翘的下巴,那清秀的单眼皮;还有心形的小脸,嵌在那张脸上的乌黑明亮的眼睛。一切都是那样熟悉,在大江南北,有多少性情像阿梅这样的女孩呢?只是,眼前这女孩的穿着和举止,都有很强的学生味。她不好意思地拂了一下头发,问:“你吹的什么曲子呢?”    
    


第三部分第7节 能不能慢慢的爱一个人(2)

    我盯着她笑笑:“瞎吹的,没名字。”    
    蛮好听的,她说,报以羞赧的一笑。然后她一直踢着栏杆,眼睛无意识地盯着自己的脚。过了一会她抬起头:“不能有个名字吗?”    
    我说:“不是没有名字,其实是有歌词的,要有名字的话就是第一句吧,明月照我霜满衣。    
    “明月照我霜满衣?是你写的吗?”    
    我说,是的。    
    她低斜着头,温情的笑了一下,我说你是哪的?杭州的。来这里做什么?亲戚在这里,来看看他们。我哦了一声,没有猜她多大,这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因为马上就要走了,我说临走会来看你的,如果你在这里。她说好啊,她期待我给她留个联系方式,我明白,但是我没有。本来我想把OICQ告诉她,但是没有缘分,即使天天相见又有什么用呢?何况她还小;应该用心去感受自己拥有的一切。     
    第四天的时候,我去网吧上了一会网,BBS里依然热闹,我回的帖子被人乱七八糟的回了一堆,看见没阿梅的回话,我就把它关了。回到旅社,我感谢房东大婶一直以来的关照;把东西收拾完,退掉了房子。当我走到水文桥的时候,那位酷似阿梅的女孩在那里,穿着牛仔裤,扎着马尾巴,很开朗的样子。那天晴的很好,我走近去看看她,她看见我背着大包往那边走,知道我要走了,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可是又不愿表现出来。过了一会,她带一点哭腔看着我说:“走了?”那一刻我真的有点犹豫,可我还是走了,没走多远,我转过身来,把口琴送给她,掏口琴的时候带出一张纸片,是我在船上的时候,在李先生的上铺写的。只见上面用黑色彩水笔歪三扭四的写道:在梦里,何必醒来。醒来时,何必去梦。    
    我把它捡起来,团成一团,用力掷进千岛湖里去。    
    取道金华,我直接去了厦门,从厦门大学的西门进去,穿过湖里山炮台,来到这片叫月亮湾的海滩。正是11月初,台风已经远离我国东南沿海,环岛的公路上人烟稀少,但夜风宜人,也有厦门大学的学生成双结对的沿着路灯来到这里。对岸是漳州的灯火,明月高悬沧海之上,微风吹过,带来大海的咸湿。我站在一个粘满白色贝壳的水泥管子上,这根大水泥管子直通向大海。站在前端风比较大,我差点被海风吹落水中,在这里;我终于明白什么是爱。爱就是宁静博大,在历尽劫波后的从容自然。可是我历尽劫波了吗?没有,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给阿梅打了个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我预感到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我没能力干预。没有一个人是属于另外一个人,自己的一切都要自己承受。     
    离开厦门从闽南山区穿过,凌晨到达广州。从那里,我踏上了返回的列车。本来计划去凤凰沈从文的故乡看看,可是总是有什么事令我心不安。我还是从长沙经过,直接到了我居住的这个中部城市。     
    回到家里,我第一件事是去找阿梅。公司里的人说她已不在这里了,已经结清账交过事务走人了。我去找君子兰,她说阿梅现在不知道在哪住,已经很久没在她这里住了。    
    “那她手机呢?为什么老是关机?”我问。    
    君子兰说,中午打吧;一般中午她都开机。君子兰眉飞色舞的跟我聊天,显然跟我辞不达意,我还是走了。去以前阿梅住过的地方都看看,都已经换人了,我回去清理了一下物品和一些文稿。中午的时候给阿梅打了个电话,出人意料地她很快就接了电话,声音很低:“回来了吗?”    
    我激动起来:“回来了!你在哪里?到我住的地方来好吗?”等了一下,她说:“好的,你等我20分钟。”从市区的任何地方打车到我这里都不会超过十分钟,我想她20分钟到是不会有问题的。我擦擦电脑上的灰,接上电源,刚打开主机,外面就有人敲门,轻轻的两下,后面一下稍微重点。应该是阿梅,打开门看见她,并非如我所担心的,她还是老样子,只是较以前更白了些,我很客气的招呼她坐。她一直抽空睁大眼睛瞅我,表情复杂的像张写满字的纸。坐在一起说了几句话,她那熟悉的气味撩拨了我,尤其是我们的胳膊碰了几下;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唤醒了我,我知道我们之间最需要的是什么了。我顾不上她正在说什么;把她按倒在沙发上,靠在沙发扶手上,她停止了说话,看着我。    
    我把她的上衣和毛衣都掀开了。她的身体是那么白,太白了。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种白,让人充满了抚摩的冲动,但又不敢冒犯。在离她的皮肤只有0。01公分的时候,我停下了。我的心很乱,一种让我感到羞愧的乱,弥漫在我的身体里,几乎就要溢出。我有些不由自己了,完全失去了方向。让我感觉不知是在醒时还是在梦里。偶然抬起头,我不禁愣住了,一颗硕大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并且马上不能承受自身的重量,分分明明的坠落下来,掉在我的手背上。一颗!那是孤独的一颗眼泪,我今生永远不会忘记的一颗眼泪,在另一只眼里,竟然没有一滴泪水和它做伴!它如此硕大,超出我的想像,令所有人都无法想像。我想,得有多少思念,多少等待,才能流出这样一颗眼泪啊?    
    也许不是思念,事情很快就搞清楚了,她因为共用针头注射杜冷丁,已经感染上了AIDS。什么是AIDS?就是我们说的爱滋病,我说过,每个人的一切都要自己承受,我是实在帮不上她了。我给她推荐的何大一发明的鸡尾酒疗法,她说费用太高,并且效果也不见得一定满意,早晚都是一死,她是琢磨上死了。我问君子兰,她说我给她打电话没接的那天,正好刚从传染病医院出来,拿到HIV阳性的报告。我打电话的时候她情绪刚稳定点,抱着电话又哭了很久,就是不接。此后她辞了工作,君子兰帮她借了钱把公司的账填上,还劝她把手机留着,哪怕每天开一会儿,要是我找她呢。我感激地看着君子兰:“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我这一辈子也要报答你的恩德!”君子兰红了脸说,别这样,这样就太见外了,你待朋友怎么样我们都看见的。    
    那以后阿梅就走了,不知道搬到哪去了。君子兰跟她联系了好几次,都说在一个同学家,同学正好出国了,帮着看看房子,自己也安静安静。    
    春节前,我给阿梅打电话,问她还有没有钱,生活是不是问题。我也很紧张,不过办法总还是容易想到的,我还是坚持劝她接受鸡尾酒疗法,目前科技进展很快;爱滋病的成活率和成活期还是很长的,况且治的话还可以等科技继续发展。再后来她的手机关了,我就只有写电子邮件给她,我知道她不喜欢在OICQ上讲事的。回信的时候,她告诉我,让我抓紧写稿子,有时间的话最好也去检查一下,因为我回来那次是她已经确诊以后,并且我没有戴套儿。我倒不是担心一定会感染上,而是明白了为什么那天我脱她裤子老是被拒绝。记得最后扒急了,她突然做出喊停的手势,然后站起来,把牛仔裤拉链猛的一拉,把裤子往下扒点,一边扒一边泪流满面的看着我说:“来吧,来吧,你来!”满脸的悲戚和幽怨,说实话,当时我震了一下,我想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但我又不愿意往坏的方面去想。我停住了,自身的力量令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在她临出门前,我还是忍不住,抱着她站在那里,大家都泪流满面的做了一次爱。那样的哀伤但愿今生不再有,一种被现实威胁并又无法面对的压迫感,在我俩之间蔓延开,那感觉就像是末世。    
    我一直试图和阿梅联系,但是后来连电子邮件都石沉大海。我已经无法说服她接受治疗,于是我要求见她一面。她答应了,我们来到郊外的一个荒山上,在那里,我告诉她,我检查了,我HIV仍然是阴性,由于窗口期刚刚过去,检查的结果应该是准确的。    
    阿梅已经消瘦得令人心疼的脸上重又舒展开,并绽放出难得的笑容,那已经深陷的眼眶里,又射出了电一样的光芒。我终于说出了那句隐埋在心中的话:“我爱你!”山谷回荡着我一字一顿的声音,她脸庞终于焕发了光泽,妩媚而甜蜜的笑容又回到脸上。突然,她紧紧的抱住我,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我也使劲的抱住她,用手轻轻拂开她脸上被泪水粘住的细发,把它们弄到耳朵后面去。阿梅高高的发髻,几缕细发搭在雪白的脖子上,黑色的绒大衣,使她显得不像这个年龄的人,她才21岁,却要承受这么多苦难,而我能够给她的欢乐救的了她吗?人总是要独自承受的,因为我们都是孤独地上路。我要她学着承受,可是,眼前,这个头抵在我怀里,把脸深埋在我胸中的女孩,真的要承受那么多吗?为什么是她,而不是我?    
    我真想问个明白,是问苍天吗?问万物复苏的原野吗?问绚烂如霞的桃花吗?我抱她,越来越紧,她在抓我的衣服,轻声的叹息。她慢慢的抬起头来,幸福的笑着,突然说:“我们一起哭好吗?就在这里,没有任何人;我们有多少眼泪一次哭完好吗?”我怜惜的看着她,问:“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吸毒吗?”    
    “因为你。”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放声大哭起来,那样的悲恸,穿云裂帛撕心裂肺。我把眼镜摘掉,和她抱在一起,绝望地嚎啕大哭,越来越不能自已,仿佛要把这辈子的泪水都流干,直到附近定云寺的钟声响起。    
    后来我就再也没见到阿梅,电子信箱她好像也不用了,她曾说要去一个雪线以上的地方;孤独的结束自己的生命。而雪线在哪里?是贡嘎山还是昆仑山?雪线以上那洁白的没有生命的天地,才是我们的归宿吗?雪线以下有生命的地方,都是不可留恋的吗?我希望阿梅还是回来治疗,就给她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只有十个字:“能不能慢慢的爱一个人?”此后很久没收到回信,我的信箱就荒废了,我无力再去打开信箱,哪怕面对一切关于阿梅的记录。    
    一年以后当我坐在这里,要整理一下我的电脑时,不知怎么打开了桌面上的HOTMAIL,看见一封邮件。    
    标题是:阿梅的信。    
    日期是去年4月。    
    内容是:不能。    
    (石彤)    
    


第三部分第8节 星期五你会做什么?(1)

    “朋友是用来利用的,兄弟是用来出卖的。”左坤说,这是他的座右铭。左坤是我男朋友,我叫他猫咪。他是个长相甜蜜的人儿,那双黑眼睛一到晚上会显得闪闪发亮,像猫。    
    “猫咪——”我对着手机死命喊,“周五约会不?”    
    “约啊!会不就是用来约的嘛?”猫咪的腔调跟唱戏一样,“宝贝儿,你说了算。”    
    朋友们都说我和猫咪谈恋爱谈得跟玩儿似的,两个人忽冷忽热,忽远忽近,却相安无事三年之久。    
    “谈恋爱不就是玩么?”我理直气壮的反问,“谈恋爱就是要图个高兴嘛,难道非得一个寻死一个觅活不成?谈的那么痛苦,还谈个屁啊?”    
    其实他们是羡慕我,甚至嫉妒我。谈恋爱谈到我这种境界其实是需要天赋的。这些年来,我不知道亲眼看见多少朋友为了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搞的自己大醉酩酊,不成人形。我不时的给他们灌输自己的恋爱法则,甚至不惜出卖我和猫咪之间的隐私,朋友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可贵了。当然,我没有告诉过他们猫咪的座右铭。我私下认为这个座右铭很他妈操蛋。    
    周五晚上做什么呢?别担心,猫咪总会有新花样的,他的脑子一贯好使。    
    “我们来玩一把网恋怎么样?”猫咪一边啃鸡腿一边说,他是个食肉动物。    
    “这个主意不怎么样哦,听起来就比较无聊。”我有些失望。    
    “没试怎么知道会无聊呢?”猫咪耐心的开导我,“网恋也可以做爱啊!现在很流行的嘛,叫网络性爱。有趣的不得了!”    
    “哦。”我还是没觉得那能有多有趣,不过玩嘛,玩而已。就这样决定吧。    
    “杜绝一切小事引发的争执”——这是我恋爱法则当中的一条。事实证明,导致恋人吵架打架甚至分手的原因很大一部分都是由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引发的,因此这一条法则很重要。    
    1。记住,我叫大坤你叫水宝贝    
    按照事先的约定,今天晚上我俩各自在家上网,一起去“水星奇缘”社区谈“网恋”。    
    “记住!我叫大坤你叫水宝贝!”猫咪重复了好几遍,“别弄错了啊!到时候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哦!”    
    “知道啦知道啦!”我讨厌他婆婆妈妈的唠叨个没完,不过他的最后一句话听起来倒是有点悬念有点诱惑。    
    “水星奇缘”是个人气很旺的虚拟社区,可以用一句很老套的话来概括:“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尤其是周五晚上,这里简直要爆棚了。我赶紧署名“宝贝”溜了进去。    
    嘿,猫咪的动作就是比我快,他的头像已经在那闪了。我高高兴兴的跑过去给他一脚飞踹:“猫咪——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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