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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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一次去见上帝。
　　别的灵魂见上帝都是一口气，上帝却看到猪的灵魂是湿漉漉的。上帝叹了口气。
　　你不能不为诺言去死吗？
　　你不能不为仁义去死吗？
　　你不能不坚守爱情吗？
　　你不能轻轻地感恩爱情吗？
　　上帝使劲地数落着猪，猪深深地低着头。
　　尽管猪已经死了四次了，猪毕竟是可怜而可爱的，他到现在还没有为自己活一次呢。上帝想了想，决定再让他活一次。
　　这次，上帝打定主意让他成为一头聪明的猪。
　　猪又来到了世界上，这次，他还是一头猪。但是，这次他是一头聪明的猪。
　　聪明的猪很爱惜自己，好吃的东西总是自己一个人吃，吃不完宁愿糟蹋了也让别的猪吃，这样他说起某某东西好吃时别的猪就插不上话。
　　他很小心地向别的猪示爱，遇到打赌的事情赶快一边去。
　　遇到一点点危险他就躲得远远的，实在躲不开，就装腿疼肚子疼，赶紧和女猪小猪挤到一起。
　　他娶了一头母猪，但是他们经常吵架，因为他经常抱怨母猪不疼他，他觉得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
　　渐渐地，他老了，母猪也老了。因为他们一辈子都在吵架，到老了还是谁也不理谁。
　　因为他对孩子没有耐心，孩子长大了纷纷离去，他很孤独。
　　一天，老猪坐在夕阳下，想到老了没有人理，想到活了一辈子，老婆孩子也厌恶自己，他想，我活着有什么用？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勇气，他站起来，一头撞到树上，死了。
　　死前他说：我真是一头猪啊！
　　猪又到了上帝那里，这次，上帝看到灵魂是轻飘飘的一口气。
　　上帝摆一下手把那口气扇到身后，笑了。
　　猪再也没有活过来，猪真的死了。
　　猪的老婆，猪的邻居，猪的儿女也忘记了他，仿佛从来没有这么一头猪在猪的世界里活过。
　　………
　　………
　　这篇文章仿佛把人生写得很透，很明了，把一些人们认为复杂的问题简简单单了。
　　我知道，我只能活一次，而这一次，　　　　我决定，只为叶子，要为叶子活或死，要为爱上叶子而死去。
　　叶子在众多女孩中翩翩起舞，她的舞姿那么高傲，眼神中透视出是高贵和傲气，笑容里是那么的羞涩和纯真，似一只白色的狐。生命里有她的影子时；我已经是一只在尘世和情感的丑态中摔打的遍体鳞伤的狼；对与错；是与非；美与丑……这些似乎都没有了界限。为什么相识我已不知晓，为什么恋上这个不爱问为什么的特殊女孩我已找不到一个为什么来解答。
　　恋上她的日子，有她陪伴的日子，至少让我明白了这世上没有太多的为什么，没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这就是人生，没有为什么的人生，没有为什么的爱。她在天上，我在人间，中间却阴差陌错的多了一个恋字，而我又少了一张脸……
　　从湖南回来，我有股子时日无多的感觉。11月3日，叶子的生日。我上了街，挑了一整套的首饰，有戒指，有耳环，有项链……我买了生日蛋糕，偷偷给她寄了过去。
　　一切都是静静的，一切都是悄悄的。正如我的心，只想一个人体会这最后一段时光，最后一段军旅日子。
　　那天，我的提前退伍命令宣布了。当天下午，我在别人睡觉时，静悄悄的离开了这片土地。
　　这一次，真得不是做梦了。这样的梦，也真得变成了现实。
　　这一次，我终爱的这身军装，真得要脱下来了。
　　理想，我真得要放弃理想了。
　　我要为我自己找准现实的坐标了。余下的几年里，我要为我的爸妈积攒一笔钱，要让他们早一点不用操劳。我知道，我的家里，也只有钱才能拯救。
　　为了这些，我必须放弃一切，放弃这里，好好的为家人做一些事情。
　　还有，就是为了叶子。我觉得现在与叶子离的太近了，近的让自己平凡平庸起来。或许，这种距离只能让我感受到痛苦，感受到难堪，感受到一种不是自己的自己。我知道，在这样下去，我怕我真会挺不过去。这样的日子，我无法在坚持下去。
　　从我决定要在部队呆一生一世，直至热血沙场，直至送上这条命，我的梦想是一定要等到祖国统一的那天，看到台湾的回归。哪怕是一场战争，我也要是这其中的勇士之一，我更希望自己的名字刻在烈士碑上。
　　一切的热血，一切的鸿志。
　　我想，都或许无法实现了。
　　或许，这一切，都是死结，这个结也许早已经步入到了一条死胡同。事业，叶子……唯有换一条路才能解开这个结。
　　我相信，放弃有时是为了一种拯救。对于我，现在，最明智的也许就是学会放弃一些难以抉择的东西。
　　
第十三章　如果月亮有眼睛
　　十三
　　当我真真实实处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中，我才感觉到自己原来最终归宿是属于这里。这里，也是我们每一个人的最终归宿。半年后，我的事业渐渐稳定，我想到了成家立业，想到了买房子，想到了该让自己稳定下来了，让父母安心，让父母真正欣慰起来。如果在那片绿色的土地上，在与叶子同一起跑线上，没有五年，我想我不会想到这些，只会为理想，生或死……
　　回到家后，我尽最大的速度办好了退伍交接手续。
　　我又来到了广州，来到了自己应聘的一家报社上班。我没有去成都，没有去上海，没有去北京……我不想梦中的事情真会变成现实。我知道，有时，离叶子最远的距离就是在她最近的地方，最近的地方也许就是离她最远的地方。
　　我知道，现在，我已经不是一名军人，而是一个公民。跟她，只是警民关系了。这么近的距离，对于叶子，其实是最远的。那片绿色的土地，几年之内我是不会再踏进的，更多的是没有勇气，永远也不能说服自己。
　　我开始了新的生活，我不敢多想，不敢在回忆。不管前途怎么样，我都要睁着眼睛朝前走……
　　告别了“军”，成了一个“民”，我的一切又重新开始了，那是一个又一个若有若无的希望在召唤，那是一双又一双眼睛在张望。
　　广州的生活节奏很快，我的工作很忙碌，渐渐地，我没有像部队那样为叶子劳心费神了，而是把她放到心灵的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暂时尘封起来。我想待到我重新拾起之时，就是我和叶子幸福的开始。
　　这是我的期待，这是我的希冀，也是我为叶子唯一能做的。
　　报社的任务很重，我孤身一人，没有压力，又是新人，自然而然把什么任务都交给我。对此，我倒是特别高兴，因为对于我是一个机会。我只有在高于别人十倍百倍的努力中彰显我的价值，我只有在完成各项任务中展露出我的能力。
　　每天，采访，加班，写稿……成了我的生活。闲暇时，我会跟几个朋友一起去逛逛街，一起去散散步。
　　我也开始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积蓄。在报社，我的奖金领得最多，加上采访了几个老总，稿子写得特别让他们满意，为感谢我都封了几个大的红包。
　　房子是租的，吃是自己做的……我真正意义上学会了过日子，学会了计算一分一毛钱。以前，在部队里也有这个意识，但总是不能像现在这样明显，这样身有感触。是的，有些事情，只有等我们亲身体验后，才能真正体会到其中的艰辛和坎坷。
　　不知不觉中，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也在报社立住了脚跟，我的一套关系网也建立了起来，同事、朋友也多了起来。我计划着开始借点钱，早点买一套房子。一是让父母安心，庆幸自己的儿子有了安家的愿望；二是要等到叶子离开部队那天，等到她需要我那天，我可以有脸去见她，带着她来看看我给她准备的家。
　　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说我身边没有几个女孩子，那倒是假话。有的是同事，有的是采访时认识的，都是与我年纪相仿，未婚未友。当兵离家时，老妈给我算命，说我五行里最多的是水，说水多的人桃花多，女人多。以前，我只是一笑置之。这几年过去了，对此，我想不信都不行了。的确，这几年，有很多女孩子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以前，对于这个算命的话，我只是笑，但自从叶子出现后，我更多的是害怕。我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一定要坚守住对叶子的感情，一定要坚守住对叶子的承诺。在房子里，我把叶子的相片冲洗到最大的尺寸，贴在房间的角角落落。每天，我都要看着她上班，看着她入眠。尘世不管多么的浮华，叶子永远是我心中的最圣洁的天使。我不想任何人有机会占据我心灵的那片爱土。
　　我知道，甚至偏激的认为，终有一天，叶子是需要我的。连我都走了，如果叶子哪一天不幸福了，她怎么办？！
　　在我心里，对自己一直有一个的信念，那就是一定要等到叶子结婚以后，等看到叶子幸福之后，才去想自己的爱情。
　　房子，我终于买了下来。我有家了，有家了。现在，缺的就只是一个爱人了，我希望着这个人是叶子。
　　这些情况，似乎和那个梦里有点相似。我不否认，也不想刻意去改变。
　　我找不出一个放弃叶子的理由，更找不出一个另寻爱人的勇气。我越来越觉得，不管叶子怎么对我，这都不是她的错。错的只是命运，只是环境。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命运，改变环境。
　　也许，我上辈子真得对不起她；也许，我和叶子上辈子有一段缘没有续，今生注定要我苦苦等候，苦苦来赎这份感情。
　　每天下班，我开始去学习做菜。我想，有一天，有机会，我一定做各种各样的菜给叶子吃。于是，做菜做饭成了我一个爱好。每次，我都要请朋友来品尝我的手艺。这也是我唯一幸福的事情。
　　我最害怕的莫过于周末。因为一到周末，我会感到感到思念的弦在内心底轻轻拨动着，叶子的一些影子总会在我心底浮现。剪不清，理还乱。那天，我一人搭车来到秀全公园静坐，傻傻看着来往的形形色色的人。海盗船，碰碰车……这里仿佛是一个快乐乐园，只有笑声，没有哭声；只有欢乐，没有忧愁。可我，却只能依靠这种环境去浸润着心情的愉悦，惟有闭目感受着这些点滴快乐。
　　“叫你挡在这里碍事，死老头……”一阵阵嘈杂的吵闹声将我惊醒，我询着声音方向察看着怎么回事。右边不远处围着一些人，我走近一看，三个小伙子正殴打着半老头，确切地说是一位行讨者。我二话没说，大喝一声：“住手！”
　　三个小伙子一下子把目光转向了我，为首的一个走到我跟前，阴阳怪气地说：“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我没有言语，打量了他们三人，知道对付这些人没必要多话，只需把他们镇往就可以。为首的一个人见我没有答理，又欲开口说话，见此，我立即一个上步直摆勾拳，为首的一个猝然不及，没想到我会这些不说话突袭，当即应声倒下。这么一下子，其他两人刚反应过来，有点傻眼了。随即，我冷冷声道：“我不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我敢上前管这事吗！给我滚！！”
　　为首的那个人爬了起来，见状，刚开始的那股子霸道一下子荡然无存，仔细打量我一下，说：“小子，你给我等着！”说完便灰溜溜跑走了。
　　我扶起被他们殴打的那个半老头，叫了一个车，径直去了医院。那位老头躺在我怀里，徐徐睁开眼睛说：“谢……谢谢……”
　　我浅浅地笑了笑。在医院检查完，我暗暗松了口气，幸亏他只是破了点皮流了点血，并不什么大碍。包扎完之后，我又扶起了那位老头走出医院，邀请他一起进了一家餐厅。
　　“年轻人，现在像你这样的热心人还真少喽！你叫什么名字？”那位老头声音还有点虚弱。
　　“老人家，您少说话！我叫张扬。吃完饭我送您回家，好好休息几天！”我答道。
　　“没事，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大爷问道。
　　“大爷，我前不久刚刚从部队上下来，现在在一家报社工作。”我答道。
　　“谢谢你，张扬。我叫于波，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说着，于大爷递上了一个纸条。我接过看了看，是个电话号码。瞧着他身上衣衫不整破旧的样子，我越发有点心疼了。
　　几个菜上完后，于大爷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见此，我拼命往他碗里夹菜，心里暗想道，大概是饿坏了，怪可怜的！
　　吃完后，于大爷又问道：“张扬，你也给我留个电话吧，日后我好答谢您！”
　　我连忙摆手说道：“于大爷，千万别，您回去好好休养几天吧，这几天您就别到公园里去上班了。”
　　于大爷一下子变了脸色，轻喝道：“快给我个联系方式和地址呀！”
　　我无法，便拿出了我的名片递给他说：“于大爷，以后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就尽管打我的电话吧。”
　　于大爷哈哈笑了起来。
　　见此，我倒有点纳闷了，不解的看着于大爷。扶着他走出餐厅后，我欲亲自送他回去，谁知道于大爷死活不肯，没有办法，我便给他拦了辆的士，付了钱。送走于大爷，我把他的号存进我的手机，见时间还早，便一人在大街瞎逛了起来。由于是周末，街上出行的人格外多。走在体育馆面前，路边一家占卦的老先生拉住我。我见无事，便坐了下来。
　　老先生见我坐下，便问道：“为自己求还是为他人求？”
　　我随口答道：“为叶子！”
　　老先生有点惊愕，不解的看着我。
　　我感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说道：“是为一个朋友！她的名字叫叶子！”
　　老先生笑了笑，说：“是女孩子！是求姻缘吧”
　　我点了点头，随即便说了出我和叶子的属性，出生年月日。
　　老先生便翻开了书，研究了起来。好大一会儿，才抬起头对我说起那所谓的迷信论。他说我和叶子都是七岁开始行运的，还说我和叶子什么水什么火呀是一样，还说叶子在卦上是一个什么十分少见的女孩子，说叶子小时候生活不怎么好，经历过一些磨难。最后，他还说出了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