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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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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蹦蹦跳跳的回房去了,我想到街上转转,才迈出门槛,却看见银票背对着门,坐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手里捏着个黄澄澄的东西。
“嘿!怎么不进去?”我悄悄走过去,一下抢过他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是吹的糖人。”银票扬起脸,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吹气的动作,“刚才在店里,金子说过想吃。”
我惊讶他的细心,不禁揶揄道:“想不到你追女孩子还真有一手!”
银票的脸微微红了:“我……我只是想她开心而已……”
正说着,金子从房里出来,看见我手里的糖人,脸上绽开了笑容。她飞奔过来,接过糖人,高兴的问:“元宝,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
我连忙解释:“不……不是……”
银票忽然打断我的话,他向金子笑了笑:“一定是你以前跟他说过,他可一直记得呢。”
金子扭捏起来,撤了撤衣角,拿着糖人回去了。我不解的问银票:“你为什么不跟她说清楚,糖人其实是你买的?”
“如果糖人是你买的,她会更开心。”他起身走进客栈里面,声音轻轻飘过来,“我说过,只要她高兴就好。”
我瞧着银票的背影消失在门里,仍然呆呆的站在院子里。
原来金子喜欢的人竟然是我!
“元宝,发什么愣呢?”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
我回过头,看见花潜喜气洋洋的脸,暂时忘了烦恼,抓着他问:“有什么高兴事?”
“呵呵,我已经找到一个绝佳人选,为花记作广告!”
“谁?”(|)
花潜故作神秘的说:“自然是位绝色美女,我的红颜知己。”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我心里直发酸,忍不住说:“有什么了不起,也有人一直暗恋我呢!”
花潜却气定神闲的说:“我知道,不就是金子么?”
“你也知道?”我惊讶的张大嘴巴。
“花府上下都知道,只有你这个小傻瓜不知道。”
总骂我是傻瓜!
我噘起嘴,气哼哼的回房去,蒙上被子睡觉。
花潜吃过饭进来,斜倚在床边看账本。我实在忍不住,一掀被子爬起来,缠住他问:“你说的那个红颜知己,到底是谁呀?”
“怎么,吃醋了?”花潜所问非所答。
“我才没有!”我自讨没趣,重新蒙上被子。
哼,你不说就算了,元宝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呢!
殷子期 元宝(下)
契子
笨蛋!笨蛋!大笨蛋!
我真是个大笨蛋!
竟然那么轻易就被拐骗上当,而且还连累了人家最心爱的他,害他的生意一落千丈……
混球、混球、大混球!
可恶的大王八——钱诚!
不但害我的屁股被打得开花, 还瞎蒙我签下卖身契,卖身为‘妾’!
每天过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鸟日子。
不行、不行!
为了能和最心爱的花钱共渡一生, 我——一定要力排万难,为爱而战!
第十一章
广告的效果实在巨大,不出半月,花记的蜜粉成了京城最畅销的商品,官宦富商的女眷趋之若骛,几近脱销。花潜趁热打铁,又连开了五间药铺,主打“伟哥”。现在,几乎人人都知道了“花记”的大名,花记的其他商品也跟着畅销起来。
巧的是,花潜的药铺,几乎都开在一家叫“济世堂”的药铺附近,挤得人家生意惨淡的可怜。
我觉得奇怪,偷偷跑到济世堂去看,发现他们匾额上的大字旁边,刻着两个篆体小字——钱记。
钱?莫非是钱老板的买卖?
我心里一动。
看样子,这两人的梁子结的还不小呢!
我想着,转身要走,赫然发现钱诚正站在我身后,悠然的摇着扇子!
天!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可不想被他抓住泄愤!
于是,我慌慌张张的作了两个假动作,打算晃过他逃跑,却被他一把抓住,笑呵呵的说:“元宝,好久不见,咱们喝一杯去!”
“不不……我还有事……”我怕是鸿门宴,慌忙推托。
哪知钱诚根本不听,硬将我拽进旁边的一间茶馆。我见茶馆里有不少人,才有些许放心。
钱诚总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我。
惊魂未定,就见钱诚朝我眨眨眼,暧昧的说:“元宝,你该怎么谢我啊?”
“呃?”我被问的满头雾水。
“哎呀,若不是我为你引荐惜惜姑娘,花老板又如何能请她出面为花记扬名?”钱诚一副邀功请赏的表情。
原来花潜所说的绝佳人选就是惜惜姑娘?!
我有点不信:“惜惜姑娘是……呃……青楼女子,怎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呵,惜惜姑娘是京城名妓,哪个男人不迷恋她?哪个女人不嫉羡她?她若出面说最喜欢哪家的脂粉,剩下这些女人为了留住丈夫情郎的心,必然纷纷效仿。真是个好主意,难为他竟想的出来!”钱诚的眼中闪过一道光。
我得意忘形,忍不住告诉他:“他才想不出来,这可是我的主意!”[·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你?!”钱诚吃了一惊,但又迅速显出不相信的样子,“是吹牛吧?”
“我才不是吹牛!”我被他一激,将那个“3B原则”原原本本给他讲了一遍。
钱诚一边听一边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等我说完,他却没有大加赞赏,反而笑着说:“想不到你这主意,倒成全了一对璧人,听说花老板要为惜惜姑娘赎身,娶她为妻呢!”
我的心即时一空,笑容僵在脸上:“你、你说什么?是真的?!”
“噢,只是传言,作不得数的,作不得数的。”钱诚见我脸色不对,忙打哈哈。
我心乱如麻,再也没心思呆下去,站起来说:“那个……钱老板,我有急事要办,先走一步。”
钱诚也站起来:“也好,恕不远送了。”
我胡乱点点头,从茶馆出来,跑回客栈,正碰见花潜出来。
他看见我,犹豫了一下,说:“元宝,我去办事,晚一点才回来。”
我愈发觉得他神色有异,咬咬嘴唇:“我等你一起吃饭吧。”
“别等我了,当心饿坏身子。”他笑笑,摸摸我的头,大步走了。
我摸摸头顶,他刚刚揉搓过的地方,那暖暖的温度还残留着,同昨天,同前个月,同他第一次作这个动作时一模一样的感觉。
那只是传言而已,我不应该怀疑他的!
整个下午,我的心都惶惶的,想倒水,却打碎了茶碗,想蒙头大睡,脑子里却像捅了马蜂窝,嗡嗡乱响,只好又坐起来。
发了一会儿呆,我爬到床下,从行李中找出张财送我的那把刀,坐到窗前去,想借此消磨时间。刀刃上的“花”字,要在某个特殊角度才能显现出来,我总是摸不到规律,有时要花上好几个时辰才成功。
我摆弄着弯刀,阳光照在刀刃上,折射出凌厉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想,花潜的心就想这刀上的字一样,我总是找不到。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刀光一闪,手指上一阵刺痛。我忙把手拿到近前,只见一滴殷红的血珠从食指尖划落,在手心上留下一道弯弯曲曲的细痕。
我真是笨的无药可救,玩刀都会划伤自己!
我丢下刀,沮丧的伏在桌上。
手上隐隐传来的疼痛,激发了我的灵感。
我对自己说,我不是不信任花潜,我只是去找惜惜姑娘,向她道声谢。
给自己找足了借口之后,我一边吮着受伤的手指,一边奔依依楼去了。
***
依依楼的鸨母仍然认得我,满脸含笑的迎上来:“元公子,今儿您自个儿来了?”
我点头,躲开她甩过来的手绢:“我来找惜惜姑娘。”
鸨母抿嘴笑,头上的珠翠乱颤。
我被她笑得面红耳赤,几乎想转身走了
鸨母忙拉住我的胳膊:“元公子,我们惜惜姑娘也一直记挂着您呢,快进来吧!”
她把我领进一间无人的房间,硬按我坐下,说:“元公子,您先歇着,惜惜姑娘正在隔壁,等送走了花老板,立刻就过来招呼您!”
我本来已执意要走,一听她提到花老板,立时动都动不了了。
鸨母说着,关上门出去。我想着隔壁那人也许就是花潜,心跳加快了一倍。
说不定是同姓的人呢……
我安慰着自己,推开窗子想透透气,却一下子瞥见隔壁的阳台,窗子是开着的,可以隐约听见屋里的动静。我听出,其中有我最熟悉的声音。
花潜果然在里面!
一切就像刻意安排的似的,我哪里还禁得住诱惑?
大家都看到了,不是我自甘下流,实在是形势比人强!
我叹口气,伸长脖子,努力偷听。
无奈距离太远,传到我耳朵里,都成了缠绵私语。我愈发着急,干脆半个身子探出去,打算爬进隔壁的阳台。
正在我两手已经抓住阳台的木栏,两脚蹬在窗台上的时候,惜惜姑娘突然走了出来,猛地看见我,惊叫起来:“啊啊啊!有贼!”
我吓的身体一僵,一股剧痛自左小腿一直延伸到脚趾头,险些摔下去。
老天!这可比那天高出一倍还多,如果掉下去,不死也残啊!
花潜也跟到阳台上,一眼认出了我:“元宝?!”
我涕泪俱下,可怜兮兮的冲他哀叫:“花花……救命啊……”
花潜也吓了一跳,扶住我胳膊,焦急的说:“别怕!我扶着你,慢慢过来!”
我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我的腿抽筋了……动不了……”
花潜皱紧眉头,略微沉吟了一下,果决的对惜惜姑娘说:“快,找根绳子来!”
惜惜姑娘点头,跑回屋去,很快拿来一根长丝绦,递给花潜。花潜将丝绦的一头缚住阳台的栏杆,另一头绑住我的上半身,自己跨坐到木栏上,探出身去抱住我,说:“我数到三,你就松开!”
“嗯……”我点头,听他慢慢念:“一,二——”
到三的时候,我闭上眼,手脚齐松。
“姐夫——”惜惜姑娘尖叫了一声。
我觉得身体猛地下坠,又骤然被拖了回来,和花潜一起倒进阳台里面。
“哇啊啊——”我惨叫着,抱住左边小腿,满地打滚,“痛痛痛痛痛……”
“来,尽量放松!”花潜一手扶住我,另一手在我腿上轻轻按摩着。
等到疼痛终于缓解下来,我的全身已经被汗湿透了。花潜这才将我抱进屋去,放在一张软椅上,抹了抹我头上的汗,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惊魂未定,一听他问,只好低头。支支吾吾的说:“嗯……我……我来……”
正愁没词儿的时候,惜惜姑娘忽然说:“元公子,你怎么可以隔了这么久才来看我啊,真教人伤心……”
花潜也很惊讶:“你们认识?”
惜惜姑娘笑了:“何止认识,元公子还是我的恩客呢!”
什么?!
我顾不上别的了,直瞪着她。
喂,我跟你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能乱说啊!
“元宝?”花潜的语气不对了。
我急忙分辩:“不是的,我没有和她……”
还未说完,惜惜姑娘忽然从怀里拿出一块布来递给我,轻笑道:“元公子不记得了?那天,我还不小心撕破了你的衣裳呢!”
我傻了眼,证据确凿,这回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我跟惜惜姑娘无冤无愁,她为什么要诬陷我?!
花潜伸手接过那块布,一眼便认出来。他看向我,眼神犀利。
我没有任何证据可证明自己的忠诚,只能无力的辩解:“我、我是来过这儿,可我什么也没有做,真的……”
惜惜姑娘轻笑道:“元公子真连瞎话都不会编,哪有人来逛窑子,却什么都不做就走的!”
我生气的骂她:“死女人,你以为人人像你,从没一句真话?!”
惜惜姑娘眼圈忽然红了,扭过头去,用手绢掩住口:“反正我是个风尘女子,你要如何编排还不是随你的愿?那日我本已净身,为第二天去庙里为姐姐乞福,可你和钱老板却逼我出来……”
“你——”我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她的脸,说不出话来。
花潜抓住的手,皱着眉头问:“你什么时候跟钱诚混在一起的?”
“我没有跟他混啊!”我急得抓耳挠腮,“那天我在茶楼碰到他,是他硬拉我来的……”
惜惜姑娘在一旁不停的扇风点火:“那天可是你自己走进来,谁也没绑着你……”
我已无话可说,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花潜。
你要相信我啊!
“好了!”花潜打断惜惜姑娘的话,站起身来往外走。
我赶忙跟上去,在依依楼的门口,正在招揽生意的鸨母又火上浇油,拉着花潜说:“花老板,原来您和元公子认得啊?怪不得元公子眼光那么高呢,连春夏秋冬都看不上眼,一定要惜惜姑娘……呵呵呵呵……”
花潜甩开她,招呼一辆马车过来。我见他坐进去,帘子垂着,不知该怎么办。
如果我上去,会不会被他一脚踹下来啊?
正在犹豫,花潜忽然掀起来帘子来喝道:“等什么呢,还不快点儿上来!”
我心中一喜,忙钻进车里,不料刚刚抽筋的腿部还没完全恢复,一阵疼痛,我猛的扑在花潜身上。他动也没动,眼睛看着窗外。
我讪讪的爬起来,坐到旁边去。马车摇摇晃晃的移动,街上人群熙攘,我偷偷瞟了一眼花潜,见他俊美的脸上冷的象结了冰。
我试探的说:“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他没动,也没出声。我因他的冷漠,鼻子一酸,勉强忍住眼泪,把那天的经过给他讲了一遍,然后抓着他的衣角忏悔:“是我不对,我不该跟钱老板去依依楼,可我真的没有作任何背叛你的事!是真的——”
花潜慢慢转过脸来,看着我,然后抬起一只手。我以为他要打我,可是不敢躲,硬梗着脖子给他打。
只要他不再误会我,只要他肯相信我!
他的手很轻的放在我的头上,再缓缓滑到我的肩膀,用力搂了一下。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元宝。”他说,“这一次我原谅你……”
我伤心的闭上眼睛,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流下来。
他不肯相信我……
他说过他爱我,可他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
回到客栈以后,花潜仍然是谈笑风生的样子,那件事真的就如他所说,已经过去了,可我心里一直耿耿于怀。一想到花潜那不信任的眼神,我的胸口就揪心般的痛。
这口闷气不出,我会抑郁至死的!
郁郁寡欢了几天,我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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