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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男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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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啊?南南,周屿是个多好的女孩呀!你应该珍惜啊!”我见老妈对周屿比对我还上心,心知她是真心喜欢周屿的,所以对她老人家的指责也不作辩解,只是淡淡地撂下一句话,“我不配她。”老妈一时间对我突如其来的这句托辞不明所以,我趁她瞪眼看我开始寻思的时候,撇下她老人家便进了房间。
老妈在外面敲门,我将门反锁了。老妈的声音非常着急,“南南,你给妈妈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不能犯傻啊!”
我隔着门大声对老妈说,“你别替我担心了,让我静一会儿,好不?”
老妈在门外叹气,似乎还徘徊了许久,最后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去。
我沉沉地躺在床上,却像浮在水里,周围有好多的泡沫,那些泡沫渐渐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探出手要将它们挥走,它们却越裹越紧,直到我的视线里变得什么都没有。
我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眼里全是泪水,而非泡沫。阔别独自流泪的日子已经很久了,忽然间竟有些感动,我知道我对悲伤有着病态般的眷恋。我喜欢心痛的感觉,浸淫其间,便会找到回忆的幸福,而幸福本身,在现实中却永难触摸到我的心坎。
一夜失眠,想了许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只在天亮的时候许下一个愿望——愿所有人幸福,永远幸福,比我幸福。
躲过老妈询问的目光,匆匆地出门上班。赶到单位门口时,却见一帮人围着布告栏,大家不时地用手对着上面的一张红头文件指指点点,还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我想起老杨头天说的话——“明天布告就会贴出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赶了过去。布告栏里贴着一张处分决定,上面写着群众检举新闻中心记者做有偿新闻的举报,一共有五个人,老杨的大名赫然排在第一位,而且前后有十几次之多,其中就包括我和老杨去蜀州宾馆采访金顶旅游公司的那次。不过其他人都只是遭到了处分,只有老杨一个人被开除。处分里并没有我的名字,我心觉奇怪,猜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走进办公室时,恭静灿烂如花地笑着交给我一张字条,恭静说,“这可是我费了好多周折才帮你打听到的。”字条上写了一个地址,是深圳的,我一看便知这是贺昔的地址。我谢过恭静,问她,“老杨怎么被开除了?”恭静愣了一下,忽又变得很轻松,“我也不清楚啊,可能是为了平息民怨吧。”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傻主任来通知大家去开会,还反复强调说,“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新闻中心所有记者都必须到会,不得缺席。”
男记女记们打着连绵的呵欠进了十楼的大会议室。吴台长高高在上地坐在圆形会议桌的正首,旁边坐着肥头大耳的傻主任。
第四部分 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第25节 吴老头和恭静的奸情
越是重要的会议就越是催眠,只有商议职工福利或者组织集体旅游这等在领导看来是极不重要的事情才能提起大家的兴致。吴台长读了几封群众来信,不出所料,正是说我们新闻中心记者搞有偿采访的糗事。读罢所谓的“群众来信”之后,吴台长大为光火,忍了几次都差点没将国骂抖了出来。众人也稍稍认真了一点,不管真听假听,看起来都像是在认真地听。吴台长似乎很久未动这样的肝火了,不断地喝水,茶杯盖子还未合上,就又将杯子端起来,舔一口,才重重地搁下。
最后,吴台长宣布了两项人事决定,第一项当然是关于组织部对杨俊同志开除公职的决定。老杨已经不在了,也没人去关心这个,大家都竖起耳朵等待吴台长宣布第二项人事决定。
“第二项,关于任命恭静同志为新闻中心副主任、任命李红旗同志为编辑部主任的决定。”吴台长又端起茶杯喝水,这回却是很轻很轻地将茶杯放下。
我脑子里嗡嗡嗡地飞过一只苍蝇,我想起那天下午从吴老头办公室里溜出来的恭静,还有吴老头那张水光水光的脸。
啪——!我伸出右手在自己大腿上很响亮地拍了一巴掌,大家都惊愕地望向了我。
“有只苍蝇。”我面不改色地对大家说。
吴台长笑了一下,笑得很严肃。我打心底佩服这个老家伙,居然连笑容都能练到面露三分道貌岸然的威严的程度,实在不愧为精于钻营而又深谙世故的老狐狸。吴台长又接着念,“鉴于恭静同志……”
后来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听清楚,我只看见恭静一脸正色地坐在我对面,她的脸一点也没见红。
“马叉虫!”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这话是跟刘小好学的。
散会之后恭静恰好与我一道出门,恭静很热情地将我叫住,“苏南,你要是给贺昔打电话,可别说是我告诉你她电话的啊!”我见恭静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想吐,我说,“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恭静笑说,“是啊!有些事说了就不好了,你不怕我还怕呢!”我心里琢磨着恭静的话,口上也跟她打哑谜,我说,“你怕什么,你行得正坐得端,没人说你是非的。”恭静诡异地笑,“苏南,不是我说你,你这人总是这样,说话老爱带刺。”
恭静扭着屁股走了,留给我一个漂亮的背影,我却分明看到一张狐狸精妖艳的屁股。我冲恭静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呸——!周屿仍不死心,她给我打电话,我一次也没接,急得老妈差点要拿斧子将我房间的门给劈了。我躲在房间里,任凭手机铃声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我却只作充耳不闻。
我闷在房间里想了许久,将内衣内裤收拾了一大堆,塞进箱子,又一股脑儿地倒在床上,如此反复了好几次,还是下不了决心。我想起上一次离家出走后,老头子气得住进医院的情形就直觉后怕,我担心如果就这样去了深圳,那我就得在回来的路上准备给老头子买花圈了。将恭静给我的那张字条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手机被周屿打到没电自动关机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聪明的办法。
我终于作了决定,我要去深圳找贺昔,但是决不能让家人知道。
胡乱地吃了一点东西,然后给手机换了电池,却收到老杨的短消息,老杨说,“我有东西交给你,速来我家。”
我从床上噌的蹿了起来,全然不顾老妈对我为什么不接电话的质问,出门就奔老杨家去了。
见到老杨时,老杨并未像我想像中的那样沮丧,反而是很高兴的样子,一个人就着几样小菜独斟独饮。
老杨招呼我坐下,给我添了杯子和筷子。
“你没事吧?”我问老杨。
“咳!多大个事儿啊,你以为我还真往心里去啊?”
“那你下一步作何打算?”
“还是干老本行呗。我明天去成都,那边一家报社有我一个哥们儿。”
“明天就走?这么急?”我很惊讶。
“又不是头一回改嫁,难道还等媒婆来提亲啊?”
“哦。”我一知半解地回答。
“走之前有样东西要给你。”老杨放下筷子,神情很得意。
“什么东西?”
“你先答应我,这样东西你一定要保管好,或许以后对你有用。但是现在你必须保证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就是做梦说梦话都不能走漏半点风声。”老杨的神色开始变得郑重起来。
“好!我答应你。”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既然老杨说是很重要的东西,那就一定很重要吧。
老杨眯起眼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照片,一把拍在我手里,“你看看这是谁!”
我只瞟了一眼手中的照片便惊呼起来,“这不是……”
老杨赶紧伸手捂住我的嘴,压着嗓门儿说,“小声点儿!小心隔墙有耳。”
楼道里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老杨住的是单位宿舍,楼上楼下来来往往的全是电视台的职工。
照片是吴老头和恭静的合影,两个人互搂着腰从宾馆的房间内出来,吴老头色迷迷地伸长了脖子去吻恭静,那样子就跟一头发情的公猪样,铆足了劲儿要翻过圈栏爬到隔壁的母猪圈去。照片上吴老头和恭静身后的房门上清楚地写着“507”三个烫金小楷字。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我没料到吴老头和恭静的奸情不仅是我无意中发现过,老杨居然连两个人去宾馆偷情的照片都有了。
“说来也是事情凑巧,那次我去峨嵋出差,因为恰逢周五,跟几个朋友聚会之后便已晚了,我就去金顶酒店入住,谁知道就撞见了咱们吴台长跟恭静小姐在前台登记房间,我便悄悄跟着他们,直到他们从房内出来时,我躲在走廊的一端拍下了这张照片。”老杨“呲”的一声,喝酒时将酒杯吸得脆响。
“其实我也发现过一次。”我放下手中的照片,有些激动地对老杨说道。
“啊?你也有发现?”老杨搁下筷子,这回轮到他吃惊了。
“是的,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那你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老杨对我的话表现出很浓厚的兴趣。
我点燃一支香烟,重重地吸了一口,我一想起恭静下午对我说的那些话就觉得恶心,所以在说她的事情之前我要先用一支烟来平息一下自己的厌恶情绪。
我从那天下班后看见吴老头办公室还亮着灯光开始说起,直到今天吴老头在职工大会上宣布任命恭静为新闻中心副主任的事情,包括恭静对我说的那番话,我都对老杨一一道来。
老杨听后沉默了许久才说话,“其实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的。”
“你是指恭静的升职吗?”
“不是。”老杨说。
“那是什么?”
“我被开除。我就知道他要对我下毒手,那些‘群众来信’都他妈是狗屁,全是他捏造的!”
“你怎么知道?”
“昨天他把我叫去办公室,拿出一叠信来给我看,可那字迹全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而且一眼就能看出是女人的字儿。”老杨说。
“那他干嘛就对你一个人下毒手?”
“也怪我自己不小心,我拍到这张照片后也没想过要告诉谁,就是觉得好玩。谁知那天让小李子给看见了。估计是这小子出卖了我。”
“啊?小李子!”我惊愕地张大了嘴,难怪今天小李子会突然地被任命为编辑部主任,原来是靠出卖老杨从中捞到了好处。要说资历,新闻中心比小李子资历高的人多的是,怎么也轮不到他啊!我这样一想,就觉得这件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你也没想到吧!别看小李子平时很老实的样子,其实那家伙可阴着呢!”
“他也知道了这事,那他怎么还被提拔了呢?”
“嘿!这你都不懂啊?这是封他的嘴。把他调编辑部去,以后就不跟恭静一个办公室了,也就没人碍着恭静了。吴老头很精的!”老杨对我解释道。
第四部分 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第26节 明天去深圳
“你这么说我又想起件事情,前些天我丢了串钥匙,后来我到大门口的小黑板上写了个寻物启事,谁知昨天下午钥匙就给送回来了,也不知是谁,就放在我桌子上。”老杨的话让我又联想到了我心里的疑惑。
“钥匙?昨天我见恭静放了串钥匙在你桌上,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串?”
“恭静?你看见是她放我桌子上的?”
“是啊!当时你不在,我也没太在意。”
“糟了!”我失声叫了起来。
“怎么了?”老杨问我。
“如果是她捡到了钥匙,那就肯定是我那天掉在吴老头办公室门口了,也就是说她已经知道那天我去敲过吴老头的门。”
“啊!是啊,这样看来你也要小心点,恭静这丫头可不是个简单的人。”老杨开始替我担心起来。我与老杨一直聊到深夜,直到离别的时候我们还握着彼此的手久久不肯放开。老杨将那张照片交给我保存,老杨说,“恭静这丫头野心不小,我看她早晚得出事,这张照片你暂时替我保管着,以后会有用处的。”我默默地点头答应了老杨,我说,“以后有空就回来看看。”老杨拍着我的肩膀笑道,“当然会回来,你还欠我喜酒呢!”
老杨走了,我在电视台也待得没意思。我两天没去找过周屿,她也没再给我打电话,我知道她对我彻底绝望了。老妈说她去书斋看过周屿,似乎很憔悴,也不太爱说话。老头子知道我与周屿分手后一直没给我好脸色,吃饭的时候总是避开我,一个人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饭。恍惚中我仿佛回到了半年前的那段日子,生活没了主心骨,又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我终于决定去深圳找贺昔,我希望弥补自己的过失。贺昔现在的处境一定不是太好,从她退学之后我就一直没有她的消息,至于卿宴的事她大抵也是知道的,而卿宴的死也应该对她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要不然她也不会一个人跑那么远去深圳。
我向傻主任请了一周的假,本以为他会问我缘由,没想到他却对我说,“看你这段时间情绪一直很低落,休息一段时间也好,回来再打起精神投入工作。”我接过傻主任手中的假条,望着他弥勒佛般的笑脸,竟觉得与学校的辅导员“何种马”有几分神似。
想到种马,我就又想起了寝室里的猪头们,我想去看看他们。而且,这样可以在我去深圳的这几天里不让老头子和老妈怀疑我的去处。我对老妈说,“我请了一周的假,想去学校跟寝室里的兄弟们同住几天。他们要毕业了,我想陪陪他们。”老妈望着我,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老头子一句话给打断了,“你让他去吧,让他自己反省反省。”我明白老头子让我反省什么,或许在他看来,诸如我的恋爱婚姻什么的个人问题也应该是必须接受他老人家的英明领导的,所以当我的恋爱工作开展得不够顺利之时,就需要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然后向他作思想汇报。但我再怎么反省也不会后悔。我知道自己对不起周屿,可对不起也只好无能为力,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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