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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你敢不爱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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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上官墨把心思都表现在脸上和嘴上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其实有点迟钝的小陶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明白他的感情
“怎么了?”阮陶陶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以后不许再拿这个借口解围!”
“”什么啊?
阮陶陶一时有点没太反应过来,就觉得君非宇说话好像比以前
倒也不是凶,好像是霸道吧。
“说你见了男人会色心大发的那个!”
“”为什么?
阮陶陶还不想承认身份,“那不是借口,那是事实!跟我共处一室”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听不清了。
阮陶陶很囧地看着君非宇黑得像刚浸过墨汁的脸,这是在气什么啊
纠结了一下,她只好退一步,“那个这是相对别人而言的,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企图!”
这么说他应该满意了吧?
没有。
君非宇的脸好像把周围的空气都染黑了
室内温度急剧降低,阮陶陶有种暴风雨将至的错觉。
又说错话了?
不应该啊,他总不可能希望肖暴君对他有企图吧?
或者是他认定她不是真的肖骁,但是希望她对他有企图?
摇摇头,阮陶陶立即否决了这个猜想。
这不是猜想,这是色女的花痴梦想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7)
可是说来说去,君非宇究竟是在气什么呢?
有些无奈,阮陶陶小心翼翼地建议他,“不然你先回去歇歇,我们明天再说?”
黑着脸盯着她,君非宇突然大跨步走回桌边,径自坐下。
咦,怎么又不走了?
阮陶陶实在是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算了,还是她走吧。
“回来!这是你的房间,你还要去哪儿!”
“”可你把我房间霸占了呀。
看他脸色这么难看,阮陶陶也不想再捋虎须,所以只在心里反驳了一下。
“站着干吗?还不睡觉去!”
“”可他在这儿,她怎么睡?
奇怪
看君非宇的眼神,她要是再不去睡,他就准备砍人了。
无奈,阮陶陶只好走回内室,没换衣服地靠在床上。
先歇一会儿再说吧
可这一天下来她也确实是累了,说是歇一歇,闭上眼睛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坐在外室,君非宇能清晰地听见里面的人呼吸变得平稳,应该是睡着了。
这么快就睡着了?!
阮陶陶的行为清清楚楚地证明了,她对他真是没有企图
这么晚了男女共处一室,她也没觉得暧昧或是不自在,还能安安稳稳地睡着。
所以君非宇发飙了
当然,这发飙都是隐蔽的发飙法。
比如暗地里捶胸顿足,偷偷吐口血什么的
还躲在门外偷看,纪大美人有些同情君非宇了。
唉
没事试探什么呢?
这不是给自己找打击呢吗?
不过话说回来,小陶陶也真是够迟钝了
发飙之后,君非宇走到内室,拧着脸看着靠在床边熟睡的人。
接二连三地把他的心搅得一团乱,之后她就这么睡了?
我让你睡!
所以君非宇黑着脸冲过去把人抱回被子里躺好了。
动作还都小心翼翼的,免得把人吵醒。
咳。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8)
而把一向很风光的宇王爷打击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还在笑眯眯地睡得香甜,不知道有人站在她床边,已经快把牙都咬碎了。
————————
第二天早上,阮陶陶醒来之后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而且她还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的。
可能睡到半夜自己躺下了?
阮陶陶并没在意,跟每天早上一样,洗漱更衣吃饭之后,去上朝。
直到下朝,她都在茫然地想,怎么感觉君非宇在朝堂上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怨气呢?
偏偏下朝的时候她想叫住他,他却头都没回地走了
唉,真奇怪。
可能是他一时还接受不了肖暴君是个女人这个事实吧?
今天是放血救君非宇弟弟的日子,所以阮陶陶下朝之后径直回寝宫。
师弟同学,也就是纪大美人,还是易容成小太监的模样,跟在阮陶陶身边。
一路上,他给阮陶陶解释了几座寝宫的位置。
简单地说就是春夏秋冬四座寝宫,格局相同,装饰完全不同。
肖暴君一般按照心情轮换着住,不过后来秋宫被君非宇要去给他弟弟住着养伤了。
“肖暴君竟然真的同意把寝宫让给他?”
阮陶陶听得很惊奇,“肖暴君很怕宇王爷吗?”
“应该也不至于怕,肖骁还是很厉害的。”
纪大美人想了想,“既然肖骁是女人,我看她倒是很有可能喜欢君非宇。”
“嗯,很有可能。”
阮陶陶也点头同意,“君非宇应该是很多人的梦中情人啊。”
纪大美人被惊着了。
确实有很多人喜欢君非宇,可小陶陶也这么想?
师兄不会是有情敌了吧?
“小陶陶,那你对君非宇印象怎么样?”
“很好啊,外形好,人品好,性格也不错,而且他那种气势很难得啊,像嗯,君临天下的感觉。”
“”评价这么高?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9)
纪大美人开始考虑是不是该提醒一下自己的无良师兄。
免得师兄追不到人,他还要悲剧地接着装女人,来抵挡那些师兄不愿意理会的烂桃花。
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
提醒?
那不是让师兄省了很大的力气?
依他看,小陶陶最后还是逃不出师兄的手掌心的,所以
嘿嘿,师兄还是辛苦点追娘子吧!
一路上,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直到他们走到秋宫。
君非宇正黑着脸站在门口,见他们过来,径自伸手想把阮陶陶拉过来。
另一只手很快斜伸过来,阻止君非宇之后,也想去拉阮陶陶。
两只手就这么打了起来
一大早上的怎么火气就这么大?
以前不是说他们俩根本不怎么打交道吗?
怎么现在见面就开打?
不解地看了眼正在打架的君非宇和上官墨,阮陶陶绕过他们俩,自己进门了
两个男人石化了。
唉,喜欢上迟钝的小陶陶,他们俩真可怜。
纪大美人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人群中最悲剧的那个,心情相当不错地跟着阮陶陶进了门。
门外的两个男人互看了一眼,各自整了整衣服,拿出最帅的样子进门了。
阮陶陶站在桌边,有些踌躇地拿着匕首,在腕间比划着。
上一次是君非宇动的手,自己来的话有些下不去手啊。
正犹豫着,两只手同时出现在她手中的匕首柄上。
“我来。”两个男人齐声说。
“”阮陶陶嘴角抽搐地看着他们俩。
这俩人是要帮忙还是要借机报复啊?
怎么这么积极呢?
“小丫头。”看出她的心思,上官墨无奈地笑着拍拍她的头。
伸手想把阮陶陶拉开,君非宇不悦地嘱咐她,“别跟这男人走得太近,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呃
这是什么情况?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10)
阮陶陶来回看着他们俩很久,之后恍然大悟。
“因为昨天宇王爷也想抢纪大美人,所以你们俩结仇了?”
“”三个男人都被她震住了。
上官墨也是刚发现她这么迟钝,笑着摇摇头,他声音自然地“解释”。
“不是,是宇王爷觉得纪大美人心里还是只有我,所以今天看我很不顺眼。”
“上官墨!”君非宇怒了。
阮陶陶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之后拉拉纪大美人,“果然是红颜祸水啊。”
“小陶陶!”纪大美人磨牙。
可收到无良师兄的警告眼神,一脸狰狞的纪大美人马上变成和善表情。
“来来来,小陶陶,我帮你放血,放心,这是我的强项,绝对不会疼。”
真是,不就是凶一下吗!
又不是真凶,他也就是开个玩笑,师兄竟然就威胁他!
纪大美人心里十分郁闷。
为什么受伤的就总是他呢?
正事要紧,两个男人互瞪了几眼,也动手划破手腕,放血出来。
等君非宇喂完他弟弟,房间里又变成很诡异的气氛。
手里转着匕首,上官墨笑着开口,“宇王爷,还记得这一招吗?”
说完他好像是使了几个剑招,动作太快,阮陶陶看得不是很清,倒是君非宇看过之后脸色大变。
“你是”
从怀里拿出半边银色面具戴在脸上,上官墨笑着点头,“是我。”
“”上官墨就是大名鼎鼎的乌衣骑首领这个事实让君非宇完全呆滞。
阮陶陶很同情地看着他,之后低声跟纪大美人说话。
“之前看宇王爷的意思,他好像也很敬佩乌衣骑首领啊,现在发现真身竟然是上官墨唉,真是破坏偶像在心中的地位,我能理解他。”
纪大美人很无语地看着她。
看她对暴君身份的适应能力,小陶陶也不笨,她到底是怎么长成这么迟钝的?
难道这就是爱情?!(1)
什么破坏偶像在心中的地位?
那根本不是重点!
重点是跟师兄相比,君非宇最大的优势就是人品,可现在师兄有一个比他宇王爷的形象同样光辉的乌衣骑首领的头衔!
唉,君非宇的胜算更小了。
惊愕之后,君非宇回神,眯眸看着上官墨,“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上官墨气定神闲地回答他,“这小丫头的意思才是最关键的。”
“他们说什么呢?”怎么就扯到她身上了?
纪大美人无力抚额,“讨论中午吃什么呢。”
“”
中午大家都是各吃各的,问她的意见做什么?
骗人也不能用这么拙劣的谎啊,这不是瞧不起她智商吗?
呜。
可真到了中午,阮陶陶就想收回早上说的话了。
该用午膳的时候,上官墨晃进御书房里,笑着提醒她——
“小丫头,别忘了你昨天答应过我什么。”
他还敢提昨天!
“啪”的一声,阮陶陶捏断了手里正批阅奏折的毛笔。
当然她的批示法还是打勾画圈什么的
“我说话算数!你要吃什么,自己叫人跟御膳房说去!”
阮陶陶愤愤地瞪着他,之后马上收回目光,一脸淡定严肃地看着成堆奏折。
呜
为什么一看见他就能想起昨晚见过的画面!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早上她都没敢用眼神谴责他一下!
本来以为留在宫里吃饭的只有上官墨一个,可紧接着君非宇也走了进来。
“宇王爷,你也要一起用午膳?”阮陶陶很吃惊。
“是。”君非宇黑着脸点头。
“”为什么?
难道是君非宇被连番刺激弄得有点糊涂,所以才行为这么古怪?
午餐就这样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开始了
坐下之后,上官墨晃晃自己受伤的左手,笑着开口,“小丫头,喂我。”
难道这就是爱情?!(2)
“啪”的一声,阮陶陶觉得自己的神经跟手中筷子一样,折了。
“你自己吃!”
上官墨继续悠哉悠哉地晃着手,“手腕骨折,不方便。”
君非宇微微磨牙地在一边接口,“我来喂你。”
“”阮陶陶被震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原来这里还有一座隐蔽版的背背山?
围观的纪大美人都看呆了。
这年头喜欢个人真不容易啊
为了阻止情敌借机占便宜,还得给情敌喂饭这得多考验心理承受能力啊。
阮陶陶嘴角抽搐地看着眼前的帅哥美男。
想象了一下他们俩喂饭的画面
她觉得为了自己的神经考虑,还是她自己动手比较好。
“咳,还是我来吧。”
“我来!”君非宇阻止她的手。
“那个我就是喂饭,我绝对不会碰到他”
所以她不会站上官墨便宜,他就不要吃醋了呜。
“”说什么呢!
君非宇黑着脸看她,“别胡思乱想,我来喂他!”
“你一定要亲自喂吗?”
“是!”
“”呜。
虽然觉得不该“棒打鸳鸯”,可阮陶陶还是觉得该拯救一下“失足帅哥”。
“那个上官墨不是好人啊,你不能光看他是乌衣骑首领就咳,他那人唉,你不值得啊!”
“”君非宇脸黑得滴得出墨来。
上官墨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这小丫头敢这么说他?
嗯,看他晚上怎么让她知道什么是真的“不是好人”。
看了眼师兄邪邪的笑,纪大美人开始为阮陶陶默哀。
唉,小陶陶,今晚你保重吧!
咬牙切齿地,君非宇瞪着阮陶陶,“别胡思乱想!”
“”怎么还不承认啊
如果不是那么回事,为什么一定要亲手喂饭?
阮陶陶被打败了,只好把碗筷还给他。
知不知道男女有别!(1)
“那个,喂完了叫我一声,我去看看风景。”
“不用了。”
上官墨伸手拦住她,“我自己吃。”
说完他就用没受伤的右手拿起筷子,很灵活地开始吃饭。
“你不是说你是左撇子吗!”
上官墨笑着转头看她,低声问,“什么时候说的?”
“昨晚!”
刚一提起昨晚,阮陶陶就觉得自己的小鼻子开始蠢蠢欲动,有什么东西喷薄欲出。
鼻血小同志好像又想跑出来溜达了
啊啊啊
她什么时候能忘了昨晚的事!救命啊!
一脸严肃地低头看着眼中饭菜,阮陶陶板着声音,“食不言寝不语!都别说话了,吃饭!”
扫了眼阮陶陶烧红的小脸,君非宇眼神暗淡了一下,之后恢复了正常表情,低头吃饭。
阮陶陶不知道这貌似平静的餐桌其实暗潮汹涌,更不会知道有人正为她暗自神伤
做为风暴的中心点,她倒是吃饭吃得最平静的一个。
大家都不是闲人,吃完饭,各自要忙各自的事去。
出门的时候,阮陶陶走在最前面。
她身后是并排走着的君非宇和上官墨,纪大美人则是跟在最后围观。
御书房要出门左转,另两个男人都该向右,阮陶陶本来是很高兴自己能这么快就远离上官墨的。
可是
跟大家道别之后,才走了两三步,身后突然有股力量把她卷进怀里,带到一边两座暖阁之间没人经过的小径。
“你怎么又回来了!”阮陶陶愤愤地瞪着上官墨。
明明是跟君非宇一起离开的,他为什么找得到机会折回来!
“想抱抱你。”上官墨笑着低头亲她一下。
刚才有君非宇在,想跟她亲近一些都不方便。
“”啊啊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
泪她怎么好像问过这个问题?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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