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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你敢不爱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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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暴君到底是暗恋上官墨还是想杀他?怎么回事?
哼了一声,阮陶陶问他,“去了这么长时间,有收获吗?”
“没有。”
来人斜依着墙,看着她,“想你了,回来看看。”
“嗯。”
“只是‘嗯’一声?”来人很不满意。
“你没找到办法杀上官墨,我心情不好。”阮陶陶找借口。
暴君的旧情人(3)
来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之后径自走到床边,脱了外衣上床。
“”阮陶陶石化地看着他。
“过来帮我点睡穴。”来人好像很自然地吩咐她。
什么意思?
他习惯性失眠,所以睡前都要点睡穴?
听他的语气,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么开口要求了,阮陶陶也不敢多问什么,起身走过去。
还好睡穴这种简单的穴她已经学会怎么点了
定定神,辨认好睡穴的位置,阮陶陶伸指点了下去,之后松了口气地看着眼前男人闭眼睡下。
呼暂时逃过一劫。
溜出门,阮陶陶想要找君非宇帮忙。
可惜隔壁的房间还黑着,君非宇还是没回来。
上官墨家太远了啊现在不敢离开这男人这么长时间。
犹豫了一下,阮陶陶还是回了房间。
被点了睡穴,不可能会被吵醒吧?
试探性地,阮陶陶拎起枕头打了打他。
男人依然在熟睡,没有反应。
小心翼翼地,阮陶陶拿起他脱下的外衣,想看看他口袋里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两片金叶子,一块形状古怪的金子,看起来有点像是半成品的雕塑。
翻来翻去,阮陶陶只找到这两样东西。
仔细看看那个雕塑,阮陶陶石化地觉得
这好像雕的是肖暴君?
怎么肖暴君好像很万人迷,喜欢上她的人都很痴心呢?
也没找出什么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阮陶陶叹了口气,把他的衣服重新放好。
从柜子里找出条备用被子,她窝到一边的软塌上。
其实她觉得痴心的男人总不会太可恶啊唉。
如果告诉上官墨他们这男人的存在,以防万一,他们是不是会直接把人杀了?
不然不告诉他们了?
可是万一被这男人发现她不是真的肖骁,一定会杀了她为肖暴君报仇吧?
阮陶陶开始纠结了。
暴君的旧情人(4)
琢磨了半天,她还是觉得先别说了。
君非宇平时也都早早就回来了,今天是特殊情况。
再说她还可以叫纪大美人搬来隔壁住。
万一有事,有他们俩帮忙也绝对没问题了。
嗯嗯,就这么办吧。
做好决定,阮陶陶调整了一下姿势,放心睡了。
等她闭上眼之后,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看着她的方向。
阮陶陶属于一沾枕头就能睡着的人,很快就笑眯眯地窝在软塌上酣睡。
之前总是挂着邪笑的脸冷了下来,从床上坐起身,快如鬼魅地掠到阮陶陶面前。
手腕微抖,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药香。
过了片刻,男人冰冷的手伸到她脖子上,缓缓收紧。
因为吸入了药雾,阮陶陶就像被人点了睡穴一样,丝毫没察觉危险靠近,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地笑眯眯。
“你刚才怎么不杀我?”黑暗中响起男人冷幽幽的声音。
自然是没人会回答他,他掐人的手也在继续收紧。
看着阮陶陶已经被勒得开始变色的脸,男人的眼神还是平静无波,毫不在乎有人就要死在他手中。
阮陶陶的脸已经隐隐地开始发青,本来看起来很可爱的笑脸现在看着有些怪异的恐怖。
眼神闪了下,男人突然松开手,看着她的脸慢慢恢复正常神色,也看着她的笑脸逐渐恢复之前的可爱。
沉默了片刻,房间里回荡着男人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你没想对我动手,我也留你一命。”
要离开之前,他低头,再看了阮陶陶一眼,突然低下头,凑近她耳边,“你不适合留在皇宫,更不适合假扮肖骁。”
——————
“你不适合留在皇宫,更不适合假扮肖骁”。
阮陶陶晃了晃头。
怎么回事啊,早上起来她就觉得好像有人跟她说过这句话,而且这感觉太真实了,都已经过了大半天了,她还是觉得那不是幻觉。
暴君的旧情人(5)
“小陶陶,你总晃什么头呢?”
纪大美人晃着手中匕首,“是不是不舒服?过来,我看看你的血。”
阮陶陶含泪看着他,“我什么病都没有,我觉得你可以回去给你师兄看看。”
他倒是真想没事就给师兄放点血玩。
可现在师兄忙得都快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他也不能在这种时候闹师兄去。
唉,这不都是因为那个见鬼的缠脸男闹的?!
师兄现在想尽办法打听,看还有没有人知道他们门派内功第七层心法的内容。
昨天也是因为终于有了点头绪,师兄才能放松一下精神,硬抽出点时间过来看眼小陶陶。
不过那毕竟只是一点头绪啊
纪大美人不怎么放心,“小陶陶,那个缠脸男最近又跟你说什么没?”
“缠脸男?”
“就是床底下躺着,脸上缠着白布的那个男人。”
“哦。”
阮陶陶为这么奇怪的名字抖了一下,之后她有点纳闷,“今天那位大爷突然不跟我说话了,我问他他都不开口。”
“是不是又在嫌东西难吃?我真是没见过像他那么挑食的男人了!”纪大美人没好气地说。
“我也没见过”
阮陶陶十分郁闷,“但那是大爷啊,我得忍着。”唉。
纪大美人有些看不下去未来的师嫂这么受委屈,“算了,反正他也不说话,干脆我易容成你去喂他得了。”
“啊?万一他又抽风说话了呢?”
“那我就装哑巴,不行的话还可以放下碗就走。”
说做就做,纪大美人拉着阮陶陶回她房间。
拿了套她的衣服,躲在屏风后忙了一阵,另一个肖暴君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连身材都没有丝毫差距。
纪大美人对自己的易容术一向很有信心,可等他掀开被褥,对上神秘男人的视线后——
“你是谁?”
————…
收工了,群么么╭(╯3╰)╮
暴君的旧情人(6)
被神秘男人冰冷的眼睛看着,纪大美人心里一突。
怪不得小陶陶总说冷,这男人的眼睛根本就是冰雕的吧。
没听到回答,除了寒气,神秘男人的眼里又多了丝杀气,“你是谁?”
这男人糊涂了?
纪大美人开口,“肖骁。”
神秘男人根本不理会他的答案,“不想死的话,叫肖骁来见我。”
“我就是肖骁。”
纪大美人不信邪,依他的易容技术,怎么可能一眼就被认出来?
一定是这男人糊涂了!
“三。”
“”说什么呢?
纪大美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二。”
这回纪大美人听懂了。
靠,装什么大爷!
不过虽然在心里这么骂着,他也明白凭这男人知道的秘密,他确实很大爷。
赶在这位大爷数“一”之前,纪大美人速速出了房间。
阮陶陶听说发生什么事之后,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不怎么相信地看着易容的纪大美人,“可我都看不出来咱俩有什么不一样啊。”
纪大美人怒气冲冲地盯着铜镜,“我也看不出来!”
“算了,我先去他那儿看看,说不定是他今天糊涂了。”
等阮陶陶赶过去的时候,神秘男人看她一眼,之后调转开视线,好像很不想看见她。
“”
这是什么态度啊?
不过他认出了她是“真”的?
可他怎么不问她刚才那个假的是怎么回事?
阮陶陶一肚子疑问,很纠结地喂他喝了杯茶。
“咳,你想不想吃什么?”她清清喉咙问他。
大爷根本不理会她,连眼神都没落在她身上。
又耍大牌
把被褥放回来之后,阮陶陶无奈地转身。
唉,这人可真难讨好啊
该想个什么办法让他同意帮上官墨,还有坦白她的小命跟他的命有没有关系呢?
暴君的旧情人(7)
“回来。”身后传来冷冰冰的命令。
“”
阮陶陶认命地转身,走回床边,掀开被褥看着他,“什么事?”
没人理她。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冷幽幽的一双眼盯着她,意思不言而喻。
唉,不跟她说话,又不让她离开?
真是怪人。
无奈,阮陶陶只能坐下,跟他大眼瞪小眼。
可看着看着,她把视线转开了,默默地哆嗦了一下。
这位大爷看她的眼神一会儿是疑似深情款款,一会儿是冷漠得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这两种小眼神实在是都超出了她的接受能力。
清清喉咙,阮陶陶准备跟他谈谈,“那个咱们商量一下吧。”
没人理她,她就继续说,“其实我不想把你困在这儿,不如咱们交换条件?我放你自由,你帮我个忙。”
神秘男人终于开口了,“不需要。”
“你不想出来?”
“不想。”
“为什么?”
又没人回答她了。
抖了一下,阮陶陶问他,“是因为你留在这里,可以天天看见我?”
这不是她琼瑶了,根据这男人的怪异表现,实在是很有可能啊
果然,男人眼睛眨都没眨地回答,“是。”
“”
下次要记得,在问这种问题之前,一定要准备杯热茶压惊
阮陶陶把上官墨送她那块晶石放到胸口处,想温暖一下自己备受刺激的小心灵。
床底的神秘男人还在直勾勾地看着她,阮陶陶有些忍不了了。
“呼”地站起来,她很愤怒地看着他,“深情也要用对地方!你明知道我!我是利用你,欺骗你感情,现在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我这种女人你还留恋什么!有机会离开你就赶快离开,外面好女人多的是,你非要耗在这里干吗!”
真是的,这么说话听着还是像在骂自己
暴君的旧情人(8)
“说完了?”神秘男人冷着嗓子问她。
“说完了。”
其实她还准备长篇大论一下,不过这位大爷似乎对她的话很有意见
看了她一会儿,神秘男人缓慢地说,“我对你死心的时候,就是我要动手亲自杀了你的时候。”
“”
阮陶陶默默地转身倒茶,一口气灌下去。
“现在还想劝我对你死心?”她身后传来冷嘲声。
“想!”
切,不能被他吓倒!
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阮陶陶很有气势地回到床边,看着他好像有点惊讶的眼,“我放你出来,就是救你一命,你不能恩将仇报吧!”
“肖骁,你别忘了,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
“昨日种种譬如死啊,我这不是改过自新了嘛。”
眼神突然闪了一下,神秘男人眼里杀气骤现,“你敢再说一遍刚才的话,就别想活着出这道门!”
“”不说就不说
阮陶陶十分郁闷地看着他。
这人怎么这么怪呢
明明是为他好的话他也不听,还为不怎么重要的话突然就变身阎王了。
唉。
房间里一片沉静,两人又开始无声地大眼瞪小眼。
之后竟然是神秘男人先开的口,“你啰嗦了半天,其实是想让我救上官墨?”
“救我自己。”
知道上官墨在他心里是“情敌”,阮陶陶当然不会承认他的话。
神秘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言不由衷似的,“我可以救他。”
啊?
冷静、冷静!
不能太兴奋你现在的形象是肖暴君,小心这男人吃醋!
阮陶陶尽量淡定地看着他,“哦。”
瞥了她一眼,神秘男人接着说,“但我有个条件。”
嗯嗯,就知道他不可能无偿助人。
阮陶陶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沉默了一会儿,神秘男人终于又开口,“陪我三个月。”
暴君的旧情人(9)
阮陶陶茫然了一下,比比他,再比比自己,“像这样陪?”
这是伺候大爷吧
神秘男人好像被哽了一下,“我是说我出去之后。”
“陪你干吗?”阮陶陶嘴角有点抽搐地问。
总不会是那什么吧?
“婢女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果然还是伺候大爷
阮陶陶很想晕地看着他,“有没有别的选择?”
“你不答应?”神秘男人好像有点惊讶。
“嗯,不答应。”
当然不能答应,说是做婢女,可他以前跟肖暴君毕竟是情人关系,万一
那她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笑意,神秘男人的声音很不屑,“你也没在乎上官墨,你最爱的,还是自己。”
“跟你说不明白。”阮陶陶也冷冰冰地学着他的语气。
这个东西吧
要是说这位大爷还是这么行动不便地被困,那她给他当一辈子丫鬟也没问题。
最多到老了哀怨一下手脚冰凉什么的
可要是他恢复自由身,变成一个她根本不能奈他何的武功高手,她就真不会独自留在他身边了。
倒也不是肯不肯为上官墨牺牲的问题。
四十岁之前还有十多年的时间努力。
有问题可以两人一起商量着解决,要真是牺牲那个什么救回他的命,那不是解决问题,那是激化矛盾
当然这都是她的想法,可要是上官墨不这么想,那她也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上官墨了。
说起来,这些天很少看见他,好像有点想他了
冷哞微眯地看着阮陶陶有些出神的样子,神秘男人的眼神很复杂,看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心思。
这次的谈话等于没什么结果,阮陶陶有点郁闷地离开。
唉,可惜纪大美人的易容术逃不过他的眼睛,不然就可以让他去冒充肖暴君,陪那位大爷三个月了。
你是独一无二的(1)
可到底是怎么被那位大爷看出破绽了呢?
俩人都想不明白,所以一起去找君非宇。
君非宇脸上微微扭曲地看着眼前完全相同的两个阮陶陶。
偏偏这俩人还齐声问,“我们谁是真的?”
“”
从头看到脚,连头发都仔细观察过了,君非宇还是没看出来这俩人有什么区别。
“果然看不出来啊。”俩人又齐声说。
之后其中一个转头看着另一个,“你怎么说话语气都跟我一样?”
“我还想问你呢。”
额角青筋不停跳动,君非宇忍不了地看着眼前两人,“易容的那个,给我换回来!”
“不行。”
其中一个阮陶陶抬手阻止,“说不定是你的眼光不够毒,我还得让我师兄看看。”
君非宇这回可以确定他是假的了,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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