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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你敢不爱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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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墨没起身,只是声音很温柔很温柔地问她,“找君非宇做什么?”
“”阮陶陶打了个哆嗦。
寒气真重啊
看来是又降温了。
“找他解开我穴道啊,我让他把我内力封住了,要是真来了坏人,我连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我可以帮你解开穴道。”
“不行,他好不容易信任我,要是知道我自己把穴道解开,我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下巴歪的更严重了
之后上官墨比刚才更温柔,可怎么听怎么觉得怪异的声音响起,“我留在这里,你不用担心有危险。”
“”
其实她有点担心他会有危险
吻你甜蜜蜜(4)
比如她半夜半梦半醒间咳。
阮陶陶严肃地看着门口的方向,“这个谢谢你,但还是不用了。”
“小丫头。”带笑的声音很缓慢地叫她。
“嗯?”
“快睡吧。”
上官墨说着伸手搂过她,很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之后就十分自然地把她塞回被子里。
“”阮陶陶在被子里默默地冒着烟。
刚才他们说的是什么了
好像就是在讨论他留不留下陪她的问题吧?
怎么突然就变成他送她一个晚安吻了
阮陶陶很认真地开始怀疑自己刚才又经历了一次小穿越,所以错过了一段中间发展
连头顶好像都在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阮陶陶向被子里缩了缩,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
“那个你刚才在干吗?”
上官墨的声音温柔带笑,语气十分自然,“吻你。”
“”冷静,冷静,脸再红下去就真的要着火了
阮陶陶嗖地钻回被子里,飞快地给自己的脸扇风降温,之后又钻回来,还是保持只露两只眼睛的状态。
“你为什么吻我?”
“因为你可爱。”
上官墨说着俯下身,动作很快地吻了下她露在外面的眼睛。
“”
缩呀缩,这次连眼睛都缩回去了
之后好像是觉得不放心,一只小手突然伸了出来,迅速把散在枕头上的头发也拢好,收回被子里。
上官墨看着那只小手飞快动作着,之后又缩回被子里的模样,失笑不已。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义正严词地抗议,“调戏人是可耻的!”
“那怎么样才是不可耻的?”
上官墨忍着笑,也用很认真的声音问她。
“你先站起来。”
“嗯,站起来了。”上官墨笑着配合。
“向左转。”
“转了。”
“齐步走!”
吻你甜蜜蜜(5)
“那是什么?”
“你正常走路就可以了,一直走到门口!”
就这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阮陶陶把上官墨“指挥”到了门口。
“你现在出去,就不可耻了!”
被子里的那个声音十分认真地说。
“好,那我出去了。”
上官墨出乎她意料地配合,一点异议都没有地推门出去。
缩在被子里,阮陶陶听到了门响了两次,应该是开关的声音。
人走了?
呼
刚松了口气,想要爬出来,头顶的被子突然被人掀开。
“小丫头,再躲下去就闷坏了。”
说着上官墨又亲了她一下,这次很不客气地亲在了脸上
啊啊啊
怎么还越亲越严重了!
“你不是走了吗!再说你怎么能又’无耻”了呢!
“哦?”
上官墨的声音十分无辜,“不是照你刚才说的做,就不无耻了吗?”
“我是说你现在马上离开就不无耻了!”
呜他一定是故意的!
“哦,那是我理解错了。”
声音愉快地“承认错误”,上官墨亲亲她烧红的小脸,“乖乖睡觉,不然我要亲自哄你睡了。”
“”
怎么想都觉得这个“亲自”哄一定不是什么好哄法,阮陶陶吓得立即躺回床上,老老实实地闭上眼。
呜
她错了,她不该让君非宇封住她的内力。
不管在什么时候,暴力都是硬道理啊
可昨天他的表现还很正人君子呢,谁能想到他今天会变成色狼啊呜。
低头笑看着她通红的脸,双手放在她脸颊边,上官墨的掌心发出一股柔和微凉的内力,缓缓地帮她快烧起来的脸降温。
阮陶陶,立场要坚定!
温柔细心的色狼也是色狼!
但是你还是色女呢
心里有个正义的小使者冒出来揭穿她。
胡说,谁说她是色女!
吻你甜蜜蜜(6)
她只是咳!
解释不清了,一个小恶魔冒出来,把正义小使者打晕之后拖走了
上官墨失笑地看着她脸色古怪地变来变去,有时候还会挥舞小拳头的模样。
这小丫头在想什么呢?
“小丫头?”
“啊我已经睡着了,你不要打扰我!呼”
呜呜,她睡还不行嘛,不用“亲自”来哄她
“真的睡着了?”
上官墨发出很邪恶的笑声,“真是好机会,现在正好偷吻一下。”
“”
闭着眼,睡得很“香”的阮陶陶突然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成一个棉被卷。
“身上盖的严不要紧,反正我吻的是脸。”
“”
棉被卷嗖地滚到龙床角落,脸紧紧地贴着床边帷幔。
呜根本就是故意欺负人!
等明天她的武功回来了,她一定要报仇!
心里还想着明天要痛痛快快地扁身后男人的场景,她听到很温柔的声音,“好好睡觉吧,小丫头。”
piu~
睡穴被点中,阮陶陶乖乖地进入梦乡。
把人从床角抱回来躺好,再帮她盖好被子,上官墨心情很好地捏捏她扁着的小嘴。
“小丫头,下次再敢跟君非宇那么亲近,我就真的吻你了。”
人都睡熟了,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警告”啊
所以阮陶陶同学应该很快就会“犯规”吧
——————
因为睡穴被点,这一觉阮陶陶睡得十分舒服踏实。
睁开眼的时候,上官墨已经不见人影,只是呼吸间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转过头,她看到枕边放着一朵叫不出名字的花。
碧白色的花瓣,基部泛着浅浅的嫩粉色,有些像人脸红的模样。
肖暴君好像是喜欢喜庆的颜色,宫里的花都是艳色的,好像没见到这么清新的花啊
难道是他一大早跑出宫摘的?
淡定
差点暴露身份(1)
阮陶陶把花放在一边,目不斜视地下床,洗漱,换衣服。
换好龙袍,就该去隔壁吃饭了
已经走到门口,阮陶陶又溜回来,把花收好。
那个花挺漂亮,挺香的
咳。
早朝的时候,再次被赶来假扮太监的师弟同学怀疑地看着阮陶陶。
他嘴唇不动地低声发问,“你和我师兄昨晚干什么去了?”
“”
脸倏地就红了,阮陶陶一本正经地继续听着底下大臣上奏,做严肃威严状。
君非宇也被阮陶陶拉来上朝,现在他额角的青筋抽了抽,磨牙地看着阮陶陶红扑扑的脸。
就连早朝都在装可爱!
“装什么呢?”
师弟同学很不客气地揭穿她,“说!昨晚你们干吗了!”
“”淡定。
她不说话绝对不是因为心虚了,而是她不会嘴皮不动地说话的本事,所以没法开口!
嗯嗯。
其实今天早朝的气氛有些古怪。
阮陶陶昨天做过的事大家都有耳闻,所以与其说他们今天是来上朝,不如说是来围观的
这个暴君现在怎么变化这么大?
是真的中邪之后改过向善了,还是在酝酿着什么新的变态杀人计划?
心里带着这个疑问,大家用尽各种办法掩饰自己探究的小眼神,很隐蔽地围观她。
阮陶陶假装淡定地坐在龙椅上临时客串大熊猫任人参观,心里则是在想等一下早朝结束该选择哪条路线迅速逃跑。
不然被这个师弟捉住,又该被审问昨晚他们做什么事了啊!
呜
其实根本就没做什么嘛!
大家各怀心思,在场这么多人,也只有齐逸辰齐大学士是认真来上朝了。
阮陶陶一见他要开口就精神紧张,偏偏他今天说话语速还有点快——
“善属文,工草隶,颇留意于风角”
“”阮陶陶完全晕了。
差点暴露身份(2)
说话越来越文言,还说这么快呜。
终于等到齐逸辰叽里咕噜地说完了,她严肃地皱眉,遥望门外。
保持这个造型三秒钟,她点头,“何况如今鸾镜中,风吹草低见牛羊啊。”
“”说啥呢?
齐逸辰茫然了。
他就是举荐个人,怎么还能扯到他根本听不懂的地方去了?
这次他还要等着同意或者不同意的确切答案,不能再随便应承过去了。
神情很纠结,齐逸辰站着没动。
他就不信他堂堂次辅大学士,还没这个天天只知道草菅人命的暴君读书多了!
咦?这次没唬住他?
阮陶陶十分郁闷。
她容易吗?
她这个古代盲一共就会背那么几首古诗,还怕他听得懂,非得把上下句都拆开。
也就是说她这么说一次就要浪费两首诗呜。
存货不多啊!
心疼自己那几首古诗,阮陶陶只好一脸深刻地说,“想必齐大学士明白朕的意思了。”
“”
眼角余光扫了下周围人的眼神,齐逸辰还是没顶住压力,躬身,“微臣遵旨。”
还是等下朝了再单独询问这个暴君吧,免得在这么多同僚面前丢人。
“”哈,又顺利过关!
现在是太平盛世,阮陶陶昨天否决了他们要攻打邻国的提议,其实早朝就也没什么重要的大事了。
等退朝的时候,阮陶陶很深沉地站起来,“我有事要说。”
“”一群今天刚回来的老臣惊得眉毛都快飞了。
“我”?
昨天听别人说,他们还不相信。
这个最爱摆架子的暴君竟然也会自称“我”?
阮陶陶继续深沉。
都已经下朝了嘛,说话就还是随便一点吧不然很累人,她也实在是不习惯。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很心虚地不敢跟大家对视,只能遥望大殿门口,很严肃深沉地开口。
身份差点暴露(3)
“我想加快一下办公效率,所以以后批奏章的时候,同意就是打个勾,否决就是打差,有待商议的,画个圆圈。”
因为她不会写毛笔字,尤其是没法写成跟肖暴君一样的笔迹
“”大家石化地看着她。
这事听着好像理由很充分,可怎么感觉这么古怪呢?
想象一下自己措辞严谨的奏折上被画了个圈圈的画面,大家有点晕
阮陶陶做淡定状,转身离开。
这已经是她能想出的比较严肃的记号了,不然就要画乌龟小兔子之类的了
大臣们都还在殿上石化着,没人能看见她,所以一走出大家视线,阮陶陶就拔足狂奔。
“你跑什么!”师弟同学立即追上她。
当然是躲他啊!
可是师弟同学跑得太快了呜。
“昨晚我师兄一夜没回来,哼哼哼。”
“那他可能是有事出去了。”阮陶陶严肃地看着他。
“不对!今早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一股香味,就跟你现在一样!”
“”
原来是因为这个暴露的?
她恨能留香这么久的花呜。
师弟还不放过她,心情十分好地问她,“我猜对了,你们昨晚真在一起?有什么进展?师兄要娶你?”
“”阮陶陶无语泪流地看着他。
她其实很想知道师弟为什么总是这么八卦这件事
看懂了她眼神的意思,师弟的脸瞬间黑了。
“因为这事跟我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
“”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他极为哀怨的小眼神。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跟你说,这绝对是个好开端,这么多年,我用暴力也没能让师兄去跟哪个女人共度一夜”当然他也打不过师兄
“什么共度啊!”
阮陶陶红着脸抗议他用这么暧昧的词。
“跟我还有什么忌讳的!”
差点暴露身份(4)
师弟同学眉飞色舞,好像已经能看到自己终于解脱的美好前景,“你马上就是我师嫂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泪
“师嫂,你喜欢什么颜色?喜欢院子里种什么花?我最近闲着没事,正好叫人把你们的新房准备出来。”
“宇王爷!”
阮陶陶得救了似的冲远处的人喊了一声,之后快步赶过去。
呜,不要再问她这种问题了
师弟同学没好气地看着她的背影。
竟然敢逃避问题,而且还是去投奔君非宇了?
眼睛转了转,师弟又心情转好。
回去告状去!
吃醋可是件好事啊,昨天师兄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晚上不是跑来陪了人家一整夜?
嘿嘿嘿
师弟狂奔回家了。
远远地看见阮陶陶,君非宇掐着额头,几步赶过来,“你怎么走路都扭扭捏捏的!”
“我走路很正常”
“正常什么!哪有男人步子迈这么小的!”
“”明明就是正常步子
再说古代衣服太长了,也不方便大跨步走路啊。
“咳,宇王爷,咱们说别的吧,我有正事找你。”
君非宇不是很习惯她这种“平易近人”的语气,眉头越拧越紧,“什么正事?”
“这个我想让你把我的穴道解开。你先别发火啊,听我解释。”
君非宇开始磨牙,“好好说话,别再撒娇!”
“”明明就是正常说话
“这是你让我装威严的”
阮陶陶变成很凶的命令语气,“把穴道给我解开!”
“为什么!”
“朕是皇上,做事情凭什么要跟你解释!”
磨牙,再磨牙。
君非宇妥协了,“你爱撒娇就撒吧!”
哈哈
阮陶陶笑眯眯,“板着脸说话确实看着别扭吧?”
“”现在这样也没好到哪儿去!
身份差点暴露(5)
阮陶陶继续笑眯眯,“走吧,回室内说去,外面太冷了。”
君非宇十分头疼地跟她一起走向距离最近的暖阁,有种自己已经被她彻底打败的感觉。
进了屋,阮陶陶解释,“宫里的侍卫不是差不多都走了嘛,我要是不会武功,在这种时候好像太不安全了。”
君非宇没直接回答她,只是神情严肃地负手而立。
他确实觉得这个暴君变化极大,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讨厌她了。
可恢复暴君的武功
这么大的事,不能草率决定。
阮陶陶有点郁闷。
她也知道提这种要求显得很可疑,也很容易打破君非宇刚对她建立起来的那一点信任。
可是没有武功,她晚上怎么应对那只色狼啊
呜!
室内静悄悄,阮陶陶屏息等着君非宇的决定。
为了显得自己没有图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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