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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警+拒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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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味着老子不想甩你。怎么,不听你的电话就有罪了?告诉你,我胆子向来就大!」
  南天愤怒地踢着压在他身上的莫问之。
  那张脸还是美得那么诱人,一看见它,南天就会想起自己当初是怎样的惊艳,小弟弟那里冒起怎样的异样感觉。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莫问之身上,用警用摩托车载他离开,还温柔地嘱咐莫问之搂紧他的腰。
  一切都表示他是一头蠢猪!
  「看来真的要开始反抗了啊?」莫问之居高临下地打量他,「或者我应该打个电话,向你的老大坦白一下,这两天能够证明我行踪的还有另外一个重要人证。」
  「你打啊!」南天直着脖子吼。
  他真的豁出去了。
  没有一点预兆,就这样泼妇似的全豁出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一点点莫明其妙的惆怅,居然就能让他气得浑身发抖,歇斯底里。
  从被莫问之第一次压倒就开始积聚的怨气,终于形成强大的风暴,狂扫他的理智范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个电话一打,你可会身败名裂哦。」
  「身败名裂也比当你缓解压力的发泄玩具好!」
  压制着他的莫问之僵硬了一秒。他深沉的眸子深深盯着南天,露出一丝狐疑,接着,蓦然起了眸子,「你在窃听我和心理医生的对话?」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十成十的笃定。
  南天咬住下唇,恨不得给自己脑门轰上两拳。
  该死的,他居然泄露了重案组的调查内情!谁直截了当在他脑门来上一枪好了。
  「你们警方在窃听我的心理治疗。」莫问之缓缓地重复了一次,语气变得异常危险,
  锐利的视线定在南天脸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天倔强地别过头。
  这混蛋休想再从他嘴巴里面掏出一个字。
  「我问你,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窃听我的心理治疗的?」莫问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正面对着自己,「我从前在心理治疗上所说的话,你们这些龌龊的警察都听见了?还是说,你们今天才开始鬼鬼祟祟的偷听?」
  南天沉默着,从前?从前莫问之在心理治疗上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话,会让他这样紧张?
  房间里只有压迫着心脏的紧张呼吸声。
  莫问之被他激怒了。
  「好,不说是吗?」俊美的脸在瞬间变得有一丝狰狞,莫问之猛然提掌,准确无比的斩在南天的后颈上。
  南天连声音也来不及发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   ◇
  后颈隐隐的痛,让南天逐渐清醒过来。他尝试着掀动睫毛,立即直刺入眼球的强光让他骤然紧闭双眼,过了片刻,才慢慢适应从天花板四面八方投射下来的强烈光线。
  南天轻微地呻吟了一声,环视四周。
  没有窗户,略带湿气的房间,很可能是某个地下室。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到过这里,看来是有人把昏迷的他抓到这里来了。
  手腕很疼,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紧紧绑住,系在嵌入墙壁的一个粗铁环上。
  不会是……黑帮进行私刑的地方吧?
  「醒了?」莫问之漂亮的脸出现在这片强光之中。颜色微淡的长发反射着灯光,乍看之下,似乎发丝本身在闪烁着光芒。
  像侗俊美的天使。
  因为光线而产生的错觉,此时却无端传递着一种诡异到可怕的阴森。
  南天深感威胁地反瞪着他。
  莫问之优美的唇紧闭着,抿成一条严肃的直线。或许因为南天昏迷的这段时间使他愤怒的情褚有所缓解,再次问出同一个问题的时候,莫问之的语气比上一次平和了一点,「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窃听我的心理治疗的?」
  打死我也不说!
  难道在被你当成缓解压力的玩具俊,我还要不顾廉耻地出卖我的同僚?
  没有商量余地的拒绝,被南天直接写在脸上。
  莫问之冷冷瞅着他,放弃徒劳无功的追问。他熟练地解开南天的皮带扣,把皮带从裤上抽出来,利落地挥动手腕。
  咻。
  在空中挥过大半个弧度的皮带划出凛冽风声,重重落在南天的胸膛下方。
  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但强烈的痛楚仍像火一样烧过大脑。
  「还不说吗?」皮带又连续抽打下来,在皮肤上留下彷佛被灼烧过的剧痛,「我看你有多嘴硬。」
  皮带划破衬衣,勾起破碎的布块。
  南天沉闷地哼了一下,反瞪莫问之,声音嘶哑地说,「你迟早会被我们抓到的。」
  「抓我?你凭什么抓我?」
  「凭你是个混蛋!」南天被打出野性,恶狠狠地挑衅。
  又一阵劈头劈脑的皮带抽打过来,南天身上又多添了几条紫红的伤痕,莫问之终于停下手,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凌厉的目光逼视他,「是凭我的出身吧?黑社会老大的儿子,一定就是黑社会,对吧,警官?」
  南天奋力甩头,挣开他的指尖。
  「像我这样出身黑道家庭的人,活该一辈子被你们用有色眼光看待。就算什么都没做,还是要每天应付大大小小的审问,昨天在哪里,和什么人见过面,谁可以证明你的行踪。被人当成贼一样,随时会受到审问的对待,警官,你经历过吗?」
  莫问之狠狠地把他的脸扳了回来,细长眼眸里的光芒疯狂而愤怒,「回答我!你不是
  很为自己的警徽自豪吗?告诉我,你们凭什么肆无忌惮地骚扰,窃听一个你们没有任何证据指控的普通人?」
  南天冷冽地反问,「你也算是普通人吗?你……」
  一记耳光重重掴过来,把他后面的话打散在潮湿的空气中。鼻尖闻到腥味,裂开的嘴角上,出现一道蜿蜒到下巴的血流。
  地下室的空气蓦然降至冰点。
  一切凝固起来。
  南天感觉着半边脸颊的麻木,缓缓回过头。印入眼帘的,却是莫问之愕然的表情。
  不但愕然,而且是不知所措。莫问之怔怔地看着他,阴沉的眸子里隐藏着不知明的暗流,波光粼粼的深处,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突如其来刺中南天的心脏。
  他从没想过会从恶魔的眼里看到这样强烈的痛苦。
  至少,不可能从莫问之的眼中看到。
  疼得麻木的左脸上有轻微的异感,南天回过神来,发现莫问之在用指头轻轻摩挲自己施暴的「罪证」。良久的沉默后,他开口低声说,「出血了。」
  南天没做声。
  「疼吗?」莫问之有点沙哑地问。
  面对这个表情,这样的低沉温和的声音,南天无论如何也找不回破口大骂的激情。
  「嗯。」他讪讪地开口,「很疼……」
  低沉的声音和鼻息,咫尺间的触摸,近到只有情人才会拥有的距离。
  气氛变了,凝结的冰块无声无息地融化。
  莫问之不再说话,把南天被绑起来的双腕解开,那上面已经出现了青紫的淤血。他无声地瞅了南天一眼。
  南天的境况非常凄惨,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淤血,身上的衬衣被皮带抽得撕开了好几道口子,青一道紫一道的伤痕交错分布在小臂和身上,细数不下二十多道,菱角分明的脸有半边微肿,印出五道指痕,裂开的嘴角上还淌着血。
  「你要逮捕我吗?警官。」莫问之看着面无表情的南天,唇角逸出一丝苦笑。
  南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被打得够惨的,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袭警。如果能把莫问之抓回警局……不管用什么罪名抓都无所谓,反正重案组至少会开三瓶香槟庆祝。
  南天弯腰把皮带捡起来,慢吞吞系回裤上。
  「你真的只当我是舒缓压力的玩具吗?」他忽然问。
  莫问之深深地看他一眼,「那你呢?你真的只当我是需要追踪调查的嫌疑犯吗?」
  两人又都沉默下来。
  似乎彼此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莫问之靠近了点,掏出纸巾,仔细地帮他擦拭嘴角的血迹,「我不喜欢在这个地方看见血。」
  他的语气太沉重,南天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莫问之换了个话题,「冷吗?」
  南天缩缩脖子。现在应该还是晚上,地下室又非常潮湿,凭他身上那件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衬衣,确实抵挡不了多少寒气。
  莫问之脱下外套,罩在他身上。
  犹带体温的外套,不经意提醒南天被莫问之拥抱的感觉。
  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一下。
  「够暖吗?」
  「嗯。」南天的回答轻微得几乎听不见。
  莫问之沉默了一会,「那天,你那件外套,也让我觉得很暖。」说出这句话并不太容易,他总是从容的语气透出一丝异样。
  南天蓦地有一种呼吸梗塞的感觉,彷佛被谁忽然狠狠按住了颈间大动脉。抬头的瞬间,一股霸道的热度往唇上覆盖下来。
  「唔……」
  ◇   ◇   ◇
  不可理喻的热情铺天盖地,莫问之抱住他,夺去他的呼吸。
  大脑的空气被一下子抽干,所有的一切都漂浮起来。
  「下次……不要再拒听我的电话。」
  「唔唔……」
  「让我随时知道你平安无事,这很重要。」
  「呜……唔唔……」
  南天懵懵懂懂的脑袋什么也塞不下,莫问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一点也记下得。
  承受着莫问之温柔又霸气十足的吻,默许他用指尖摩挲自己身上青肿的伤痕。
  热辣辣的感觉遍布全身。
  南天忽然觉得自己,不再那么难过了……
  【第十章】
  第二天去警局的路上,南天悲惨地反省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多大改善。
  前两天是屁股发疼,一瘸一拐地上班,今天则是浑身不能让人看见的鞭打伤痕,外加依然是隐隐作痛的屁股。
  为什么屁股会疼?
  想起这个南天就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被人劈头劈脑暴打一顿后,警惕性居然还没有提高,被那个混蛋亲吻后趁机打劫,又脱了他的裤子把他插个半死。
  他到底做了什么孽,要倒这种楣?
  小分还是那股充满激情的样子,一看见南天出现,立即跑过来报告惊人消息,「又出事了!海关昨晚在东面海岸截住一大批走私香烟,好家伙,有几盒里面还夹着毒品,高纯度的海洛因。」
  「有抓到人吗?」
  「抓到了几个,可惜交易的两边老大都跑了。据说其中一个人就是太子。」
  南天心里微震,仔细地追问,「确定是太子吗?既然抓到活口,这次应该可以画出太子的外貌了吧?」
  「哪有这么容易。」小分叹气,「抓到的都是小角色,当时太子在货舱里面和他们老大交易,穿着大风衣,戴着鸭舌帽,我们抓到的人只看见个背影。要是有人证,我们早跑去鸿兴集团把莫问之给铐回来了,还坐在这里和你磨嘴皮?」
  南天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这里有个地址,能帮我查一下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他把昨天去过的地下室的地址写出来,递给小分。
  小分一看,嘿笑着说,「幸亏你是问我,如果问老大,一定会被老大扁。你这懒虫压根就没有仔细看过我给你的莫问之档案嘛。」
  这个倒是真的,当初打开莫问之档案第一眼就看见他的照片,南天不当场翻着白眼晕过去就算不错了。
  哪还有功夫仔细看他厚厚的档案。
  「档案里面有写?」
  「当然,十五年前很轰动的黑吃黑事件。莫问之老爸的仇家派人绑架了莫问之和莫问之他妈,就把他们关在这个地下室里面。后来莫老大亲自出手,干掉了仇家,救出了他的宝贝儿子。不过他老婆就缺了点运气,脑袋中了一枪,死在那个地下室。」
  南天的心直沉下去。
  「仇家死后,莫老大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把这个地下室连房子一块买了下来。我查过,现在产权好像属于莫问之那个败类。大概就是这样,还有别的要问吗?」
  「啊?」南天被小分猛拍一下肩膀,才想起回答小分,「没有了,剩下的我会去看档案。哦,对了,老大还在继续监听莫问之的心理治疗吗?」
  「当然,不过莫问之每个礼拜只去一次,我们要听他的心理表白还需要等上好几天。」
  小分忽然眼尖地发现老大正大步走进来,赶紧给南天使个眼色,「小心,老大来了。」
  「全部组员给我过来,开会!」
  随着老大一声招呼,所有人聚拢过来。
  重案组严肃的例行会议又开始了。
  「太子的案件,我们必须继续加紧侦查,不惜一切代价尽早破案。」
  「现在光是窃听莫问之的心理治疗,对警方而言始终都很被动。他好像比较喜欢在心理治疗时聊做爱的事。」
  「老大,」南天小心地插了一句,「我觉得,窃听他人的心理治疗,会不会不太好。这样取得的证据也不能拿上法庭,而且……」
  「南天,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要担心,如果上面责怪下来,我一人承担。」
  南天一脸黑线。老大,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嘛。
  「我有一个不错的提议,」阿岩说,「我们既然可以在莫问之的心理医生那里装窃听器,当然也可以在莫问之的情人那里安装窃听器。犯罪分子往往在枕边会说一些平常不说的话。」
  对,他在枕边就喜欢说一些平常你绝对想都想不到的下流话。
  南天暗自叮嘱自己,日后如果还有机会和莫问之那个,当然,只是如果,一定要在事前做好严密的窃听器检查。
  谁也无法忍受自己发出淫乱的叫床声时,有一帮严肃认真的重案组探员在另一头旁听。
  大家对阿岩的建议原则上是支持的,不过实践起来有点困难,「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情人是谁啊。」
  「我有一个更不错的建议,」小分举手发言,「我们可以找一个组员诱惑莫问之,假扮他的情人潜伏在他身边卧底。」
  「嗯,不错,这个建议可行。我们警局美女没有,帅哥一抓就有十个八个。」
  「可惜南天已经卧底过一次,又被识穿了,不然派他去,说下定莫问之会上钩。」
  如果讨论再向这个方向发展下去,那可真的不太妙。
  南天紧急咳嗽两声,发表意见,「老大,我有一个比较客观的建议。」
  「嗯?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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