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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要,只要我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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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阵熏衣草的芳香唤醒的,那个穿黑色风衣的女子和,我一样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她的眼角散发出晶莹的微光,如蛇一般忧剧烈而蛊惑人心。车开始拐弯了,拐得很突然,那的身体被甩了出来,正好落在了我怀里。我闻到了她身体的芳香,这是我闻过的最安静的芳香,如一缕浅绿色的丝绸般明亮。我是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的,她的手冰凉,如一枚沉睡的玉镯,纤美而温婉。
我放开她的手说:”没事吧。”
她笑了笑说:”没事。”
她笑的时候,像一阵乍起的风,妩媚的让我无言以对。
接下来,我们就再也没有说话。
车厢里依然很空。
在分路口那一站,她下了车。她纤美的背影,在路灯下,缓缓消失。我的心里若有所失。
我记得,她走路声音动听。
第二夜,我等待她的出现。我在站台上打了个电话,给以前的老同学,我说,也许。他说,也许什么。我笑了笑,说,仅仅是也许。我看了看手表,挂了电话,然后上车。车厢里依然很空,午夜的大巴车,总是这样,像一个人流浪者的内心。我依然坐在角落里,心里多了一份期待与焦灼。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仿佛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如唤我。一夜情,听起来很不错,其实也并不好玩。一个放纵的夜晚,也许会有一生的伤痕。所有的快乐都要付出代价。
一支烟抽完了,她还没有出现。
夜。天使般的夜。纯洁的夜。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孤独开始发芽。我又点了一支烟。我把烟当成了背景音乐,仍然记起昨天,她长发打我脸上的那种芳香与迷离。一个女孩子的气息,多么微妙的体验,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和我靠得那么近。她就在我的怀里,她的身体柔软如水草,我只要轻轻的抱住她,我相信她不会反抗。因为,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孤独。如果你问我为什么知道,我会说,那仅仅是一种直觉。
车拐了弯。停了。没有人上车。
车正要启动。有一个人奔跑。车又停住了。那个人上车。我看不清她的脸。光线很暗。再说,我真的也记不清那个女子的面容了,我只能说,妩媚,灿烂,勾魂,不知所措。当她坐定以后。空气里开始弥漫起熟悉的气息。我更加焦虑不安了。我的嘴唇突然就干裂起来,我舔了舔嘴唇。
我又开始抽烟,点点的猩红映着我的脸,一张孤独的脸。她在自己的包里摸了一阵,发出金属的声音,钥匙,手机,化妆盒,我听见她的手指,从上面轻轻拂过,仿佛穿过我的头发,这让我感到一阵颤栗。良久,取出一盒烟来。打开的姿势极其优美,但打开,却发现是个空盒子。我能感觉到她此刻的沮丧。她纤长的手指,此刻是如此地空洞与迷惘。
我将烟递了过去。
她说:”不用了。
”她说不用了的时候,手己经伸过来了。
我笑,她也笑。
然后说:”谢谢。”
我说:”没关系。”
她开始点烟。火光照亮了她清脆的脸。妩媚得让我心慌。她抽烟的动作很唯美,让我忍不住幻想。
我突然对一个问题感起兴趣来,她为什么从夜总会里出来。她是干什么的?这个问题折磨着我,直到好消失在我的视线。
一个人如果有了期待,时间就会过得特别地快。我说不清她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我只是躁动不安,也许我能说出来,我就会平静了许多。黑夜如同肉体的气息一样弥漫开来,欲望是黑夜里旋转的木马。身体是夜晚的中心。蓝黑的夜,无限深邃,一如无法预知的未来。
我泡了杯咖啡,坐在窗前,等待时间的到来,这夜的花园,这情欲的花园,让我感到茫然。那是一种被掏空之后的感觉,我感到自己一无所有,只是像一颗尘埃一样漂落到这个城市。我虽然这样想,但还是准时上了大巴车。静静的大巴车,驶过那些被情欲折磨的眼睛。
如期待中的一段旋律,她从夜总会里出来,高跟鞋在车厢里发出清脆的声音。我这才发现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我们又靠的那么近。我刚想和她打招呼,发现她在疲倦在闭上眼睛。借着微弱的灯光,我发现她脸上弥漫着不经意的苍白,它藏在深深的妩媚后面。这样的场景,如同一个冰凉的梦。她涂了深海蓝的指甲,浅绿色的眼影,只是嘴唇依旧柔软,如同雨后的玫瑰。我注视着她,她安静的样子,真像一滴清滢的雨水,让人忍不住想亲吻……
她下车,我停顿了一会儿;也跟着下了车。路灯拉长了她纤美的背影,我踩着她的背影。公寓里一片寂静,起伏的鼾声,甜蜜而温暖,一如我的心情。我是突然之间感到无聊的。我问自己,我要干什么,是上前搂住她,然后占有她?呵,我嘲笑自己。站住了。然后,回头。在我的背影里,是她的背影。
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坐过这一趟大巴车。
一晃半年过去了,我己经离开了这座城市,回来看一个朋友,从机场出来,时间己经很晚了,我又坐了这一趟大巴车。车厢里依然很少,我依然坐在那个角落。在经过那家夜总会时,我心中又泛起了一个期待。车停了,上来三个人。没有她,车开始启动了,也没有人从后面赶上来,我心中有一中无法言说的空落。
她到底是谁?她还在这个城市里吗?她在做什么?她是不是和我有同样的感觉?没有说出的爱是完满的吗?我突然在这无限的苍茫里发现了淡淡的诗意。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以为自己己经老了,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成为幽暗的光线的一部分,我对自己说,我再也不会爱上别人的女孩了,有一个人在我心中,就足够了。
快乐红颜第1节 一人分饰两角
卓羽言最近有点烦。
她感觉自己的生活像出演一部编剧拙劣的肥皂剧,演技平平的自己则被逼出任女主角,如此还罢了,更要命的是,在这部看不到尽头的无聊剧集中她必须一人分饰两角。
同事三三两两的跟她说再见,提醒着她下班的时间到了。
她走到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前,在她举手要敲门的一刹那,肖云中拉开门,两人撞了个满怀。
“肖总,还有别的事情吗,我要下班了。”
“没事了,你走吧,再见。”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口气。
羽言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来到电梯口等电梯。
电梯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东西,能将一座摩天大楼夷为脚下平地,在高层建筑办公的人永远不能从楼梯的角度来感受它的高度。而且它还有一个神气之处:短短的几十秒钟时间却能听尽人间悲喜。
叮…咚电梯来了。
羽言走进去。
“哎,这次韩日世界杯不知道我家那人又会怎么样折腾,上一届是搞得家里一蹋糊涂。”
“是呀,你说起世界杯,我倒是想起一件趣事,上一届世界杯,刚好我公公去世,我老公兄弟三人在家守灵,遇上一场精彩的比赛,兄弟三人拍桌子敲椅吵成一团,我婆婆实在看不过眼,走出来对兄弟三人说:你们能不能轻一点儿,你爸刚死。”
叮…咚电梯到了一楼,羽言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毫无特色的两个女人。
走出写字楼,羽言突然不知道要去哪里,要回哪个家?要如何面对何平?
何平。何平。
人如其名,何其平常的一个人,在人茫茫人海里,这个何其平常的人跟很多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对她卓羽言不一样,在她身边他是一个有实实在在身份的人,是她众所周知的男朋友,是她认识三年同居两年的男——朋——友,他们对彼此双方的朋友家人都了解如自己,很长一段时间,她曾将他视为生命之船停泊的最后港口。
羽言看着脚下有两块细小的石块,她用右脚将它们各自踢开,以石头的远近来确定自己的即将去的地方。
结果,是那块名叫肖云中的石头跑得更远。
她扬手叫了一辆TAIX,汽车平稳的驶向如同黑色缎带的内环公路,在城市东郊的一个花园小区停下来。
羽言穿过小区的儿童游乐场,几个天真不解世事的漂亮宝贝在那里尽情的嬉戏,不远处是守候他们的年轻妈妈。唉,这每个妈妈身上不知道都有怎样的故事,就像她一样,羽言暗暗的想。
掏出钥匙打开门,这是一套装饰颇为精巧地两居室,羽言换上凉拖进了浴室。胡乱的煮了个快食面,羽言打开电视机,一个一个换频道,不是广告就是肥皂剧,无趣之极。
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羽言沉闷的点燃一根烟,是烟蒂淡绿淡绿的那种,中文名翻译过来叫“寿百年”。
真是的,抽烟还怎么可能长命百岁呢?
拿出手机拔了一个电话给何平告诉他自己要加班,太晚不回去在公司宿舍住。何平一如往常叮嘱她要注意身体,要早点休息。
羽言最恨这一点,为什么何平永远不会怀疑她的所做所为!
关掉电话,门口发出声响,只有一个可能:肖云中回来了。
今天他怎么会来?羽言并没有告诉她自己来了这里。
“哎,小言,你怎么来了?”肖云中走进客厅,有些意外的问。
“我就不能来?我想你来追寻你的气息不行吗?”再娇媚不过的声音。只要是在办公室之外的地方,羽言对肖云中的语气永远保持这种娇媚,这好像是肖云中激发的属于她的一项特异功能。
肖云中微微一笑,走过来给她缠绵的一吻。
羽言在这种熟悉的气息之中眩晕:肖云中永远都会给她这种感觉,也只有肖云中能给她这种感觉。
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直在这出肥皂剧中一人分饰两角的原因之一。
“你今天怎么来了,太太出国了?”羽言调侃他。
“我闻到了你的味道。”又是微微一笑,这是一个成熟且又成功男人的招牌,自信的,微笑的。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出肥皂剧:成功的男上司爱上了她的女下属,女下属正在和他的妻对峙,背景是情调优雅的咖啡厅。
肖云中调换了频道。
“晚餐吃什么?”
“快食面。”
“我还没有吃,陪我出去吃点东西。”
“不嘛,人家都换了睡衣了,冰箱里还有吃的。”羽言盯着电视屏幕撒娇。
“多大了还撒娇 ,不害羞的丫头。”肖云中一把将她抱起来:“最近又没有好好吃东西,轻了。”
羽言乖乖的换好衣服:“你不知道你更老啊,你看你的皱纹,小心哟,要拉皮了。”
“你没听说过,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现在还是含苞待放啊!”
肖云中的宝马载着他和羽言离开小区,又将他们载回来。
这一夜,羽言靠在肖云中的怀里甜甜入睡,她甚至没有想到何平。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羽言洗漱完毕走出门口,肖云中已在楼下等候。
汽车驾驶到离公司约三公里处,羽言离开宝马拦了一辆TAXT。
“卓羽言,准备一下,十点钟通各部门经理开会。”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口气,肖云中将一叠文件交给羽言。
面对他如此精湛的演技,羽言有些气馁,有时候,有些时候,她真希望同事能看出些什么,或者能传些不好听的绯闻到她耳里。
但是人们似乎永远都不能将正经的肖云中总经理和她这个还算规矩的小秘书卓羽言联系起来。
唉,这样也好,相安无事。
十点钟,会议室,灯光通明。根据羽言的经验,这是一个不太重要的会议,只不过是总结前一段时间存在的问题和寻求解决之道。
羽言边敲打电脑记录着会议纪要边胡思乱想。
卓羽言,何平,肖云中,一人分饰两角。这些字眼不停的在她脑海里跳来跳去。
十二点,会议结束,羽言回到座位上整理着会议记录。
桌上的电话铃响起。
是何平。
“阿言,今天是妈的生日,晚上过她那边吃饭,下班时我来接你。”
“噢,不。”羽言本能的反应,她如何能前一天跟另一个男人上床,后一天去拜见公婆。
“怎么了,阿言,你有事是不是?你协调一下嘛,今天是妈的生日啊。”
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拒绝,羽言无可奈何的挂上电话。
每一天重复的动作,羽言走进电梯,走出写字楼。何平已经等候在天桥底下,羽言一眼便看见了何平的摩托车。
人逢喜事精神爽。何平穿得很整洁,气色也很好,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孝子。
“婆家”早已聚集了一大群人,似乎都在等他们了。
羽言递上何平准备好的寿礼:“阿姨,生日快乐,寿比南山!”
“妈,生日快乐,看看喜欢不喜欢我和阿言的礼物。”何平妇唱夫随。
“喜欢,喜欢。”婆婆大人拉住羽言的手笑得合不了嘴。
“阿平、阿言过来拿红包了。”公公满脸慈爱。
哦,好一幅人间欢乐图景,为什么自己不好好珍惜。羽言痛苦的想。
切了蛋糕、吃完饭,回到家里已近十点。何平打开电视机搜索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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