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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评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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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断经营。    
    如今,北京人没有哪个人不知道城南有个京温服装市场。    
    中国的服装商也没有哪个人不知道北京有个京温服装市场。    
    从天安门广场往南,沿着前门大街,从永定门外大街穿过三环路,进入南苑路,走上个三四百米,右侧一座五层大楼,就是大名鼎鼎的京温服装市场。经常有人说京温服装市场在木樨园,但这话并不那么确切,应该说是在本樨园之南的大红门。    
    京温服装市场启动于1992年,开业于1994年。    
    这是一个声名远扬的市场,不仅辐射到华北、东北、西北,而且辐射到华东、华南以至东南亚。    
    这又是一个多风多雨的市场,有过纠纷,有过官司。    
    这更是一个勃勃向上的市场,年年红火,年年繁荣。    
    2000年,经营额达20多亿元。    
    2001年,经营额又达30多亿元。    
    2002年,又是一个30亿元。    
    如果说南苑路是个服装市场街,那么大红门路就是服装配套市场一条街。    
    这如同众星捧月。    
    北京丰台区南苑路东首,就是有名的大红门路。它是一条弧形路,北南两端都和南苑路相交。如果说南苑路是一条服装街,那么大红门路就是面料辅料街。温州人办的最大面料市场在这里,最大的辅料市场在这里,最大的纽扣市场也在这里。如果要数市场个数,就看你怎么个数法了,说有十多个可以,说有几十个也可以,反正是一个市场群,一座商城是一个市场,一个店也是一个市场,怎么个数法都可以。    
    温州人在北京兴办的市场,如今已不再局限于一个行业,也不再局限于一个地方,而是多行业展开,在整个北京城展开。    
    闹市区有温州人办的市场,近郊区也有温州人办的市场。    
    有生活用品市场,也有工业材料市场。    
    有家庭装饰市场,也有办公用品市场。    
    市场多多,类型多多。只要有机会,温州人就会异军突起。    
    温州人的大手笔,就这样又造就了一个个北京大市场。    
    三百巨商    
    温州人在北京经商办厂,如今已进入了打造品牌的阶段。    
    商家,打造公司品牌。    
    厂家,打造产品品牌。    
    老板,打造个人品牌。    
    温州人在北京有20万之多,不要说一个人办一个企业,即使是100个人办一个企业,所办的企业也有2000家。其实,温州人在京所办的企业,远远不止这个数目,有人称有七八千家之多,甚至可能超过一万家的。这些公司和工厂,可以说都在积极实施品牌经营的战略,千方百计打造自己的品牌,并已取得了显著的成效。奥豹、赛美和京豹,已成了北京十大知名皮衣品牌。世纪京洲和东方百盛等,已成了北京很有名的家具品牌……    
    温州人在北京的成功品牌,至少已达千个之多。每一个品牌的背后往往隐隐约约藏着一个腰缠万贯的富翁。    
    可到底这个巨商的人数有多少,谁又是巨商之最,富翁中的富翁,却是谁也说不上来。因为有的是显山露水,有的却是深藏闺阁,何况谁都不好直问别人。这就使温籍京商大贾之数,成了一个难解之谜。    
    不过经与一些温籍老板交谈,在北京的20万温州人当中,若是把巨商的标准划在五千万元资产,那么就不止几百个人,有可能在千个以上;若是把巨商的标准划在一个亿以上,也会有几十个之多,少说也有四五十个。根据比较可靠的分析,把档放在5000万元,说有巨商300个恐怕是问题不大的。    
    资产已被权威杂志公布超过一个亿的,如赵章光。    
    又如,“西京”网印的掌门人叶茂西,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丝网印刷工厂。欧洲网印器材协会会长斯帕里森先生说:中国的网印年龄那么轻,发展那么快,没有想到。    
    又如温州人在京服装业中影响最大的卢必泽——著名的皮衣大王。旗下的“赛美”市场占有率,稳居全国前三,成了跨世纪的“皮装巨头”。


第五章 九州温州(上)皇城根下的“草根层”(3)

    一个“京村”    
    说起北京的“浙江村”,名闻中国,名闻海外。    
    北京人人皆知,全国各地大名鼎鼎。    
    一般的百姓知道,中央高层也知道。    
    说它好话的众多,赞语不绝。    
    讲它坏话的也有,贬斥甚多。    
    它曾被“扫荡”。它又被“催生”。    
    它是京城一绝,也是京城一谜,还是京城一景。    
    浙江村之谜——曾令众多学者苦苦思索。    
    浙江村的报告——曾让不少记者呕心沥血。    
    其实,“浙江村”不是一个村,远不是一个村的范围所能包括。    
    “浙江村”也不是一个市场,远不是一个市场的含义所能概括。    
    北京“浙江村”的地理位置极佳,地处北京城中轴线的南端,紧靠前门商业区,主体是在丰台区南苑乡(或者说大红门办事处),北连南三环的木樨园,南至南四环的大红门桥,西至马家堡东路,东抵成寿寺。从天安门到那里,一直朝南即可,只有6公里的路程。    
    “浙江村”最早是由北京媒体叫出来的,意即那一带活跃着大批来京做生意的浙江人。说其为“村”,是指这些人都聚居在那里,比那一带的北京人还多。北京在“浙江村”之外,还有“新疆村”、“河南村”和“四川村”,意思也是一个样。名为“浙江村”,实应为“温州村”,因为“浙江村”的“村民”基本上都是温州人。不过“新疆村”是以清真饮食业为主,“河南村”是以废旧物品回收、拾荒及运输为主,“河北村”则以经销粮食土特产为主,只有“浙江村”是以生产、加工和经营为主。他们当年闯入北京时,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都说自己是浙江人,而不说自己是温州人,致使货真价实的“温州村”变成了“浙江村”。    
    北京“浙江村”的确切含义,应以一个民间自行开发的经济社区为宜,既是一片加工区,又是一片市场区,还是一片生活区,说“村”肯定不准确,只说市场也是以偏概全。说是“经济社区”,意义自明,不需再多作解释。讲“民间自行开发”,包含有两层意思,一是指民间自行开放,当地的北京老百姓自行向温州人开放;二是指民间自行投资,进京的温州人自行在那里投资创业。它的启动绝不是政府行为,而只是民间行为,到后来才由纯粹民间之为发展到也有政府之为。丰台区政府在一份上报北京市的文件中也写道:本地人1。4万,外来人口近10万,几乎均为浙江温州人。京城不知大红门南苑乡者有之,不知“浙江村”者几无。    
    “浙江村”的过去极为五彩斑斓,今天的“浙江村”一片兴旺一片繁荣。    
    温商越聚越多,温味越来越浓。    
    市场越办越多,规模越来越高。    
    企业越办越多,档次越来越高。    
    “浙江村”里的市场,绝大多数是温州人兴办的,或者温州人是经营的,也有少数是当地人兴办经营的。入场的经营户,则基本上是温州人。    
    市场个数,一种说法是20多个,一种说法是30多个。还有人作了一个初步统计,年交易额在1亿元以上的有19个。如京温服装市场、大红门服装城、新世纪服装城、龙湫商贸城、城南诚商贸大厦等等,都是闻名北京、中国北方以至全中国的‘大商城’。    
    最大的市场,服装以“京温”居首,摊位1762 个,2000年经营额超20 亿元,2001年又上升至30亿元。布料原以“京都”为最,2001年又出了个“众人众”,摊位超过“京都”,如今年经营额可以达到几十亿。    
    整个“浙江村”的经营额,谁也没有一个准确的数字。据新华网浙江频道的一篇报道说,“浙江村”已经注册的各类企业有3600多家,从业人员近10万人,年销售额达数百亿元。这个“数百亿元”,到底是二三百亿元,还是五六百亿元,或者七八百亿元,新华网的报道没讲。但既然“数百亿元”,那么二三百亿元应是起码有的,讲这个数字也是不会有问题的。其实,这也已经是一个天文般的数字,不仅比西部的一批地级市大得多,甚至比东部的一些县级市也大得多。    
    明天,中国要大变,北京要大变,“浙江村”也肯定要大变。市场会更美,产品会更美,“浙江村”里的温州人也会更美。    
    温州人在京的事业做不尽。温州人在京的故事说不完。


第五章 九州温州(上)上海滩的当代传奇(1)

    上海是个“海”——中国最大的商海。浩浩荡荡,无边无际。    
    也许是百年的一条水路,温州与上海结下了特别的情缘。改革开放,上海在媒体上首先公开宣传“温州模式”,令温州人感到特别亲切,也特别亲近。邓小平的南巡谈话,浦东大开发的号角,更是激荡着温州人创业的心。    
    逐鹿中国,必先抢滩上海。这座矗立在长江入海口的东方大都市,随着浦东新区的开发和开放,已无可争议地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火车头,在综合竞争力方面已接近亚洲最发达的城市,再过几年完全可能和东京、香港并列为亚洲三强城市。ABEC会议在上海的召开,2010年世博会的落户,更加扩大了上海在全世界的影响,增强了上海作为国际大都市的地位。全球500强企业,如今大多数已在上海设立了分支机构。跨国公司亚太总部设在上海的比例,将远居中国各城市之首。二十万温州人,也乘势而上,大踏步进军大上海,大手臂拥抱大上海。    
    一百六十万温州外出经商大军,八分之一把脚步留在了上海。    
    知名的温州十大民营集团,个个都在上海征地办厂。    
    善办实业的在温州人,在沪创办的成型企业超过5000家。    
    中国第一大都市的GDP,温州人创造的不下5个千分点。    
    上海人敞开胸怀,聚川为海。    
    温州人溯潮而上,激荡申江。    
    解读难懂的天书    
    温州人最早闯上海的,白手起家的,杨介生算上一个。    
    杨介生现为上海锦丽斯集团总裁。1980年夏天,杨介生带着300元钱,来到上海滩。     
    他当时的身份是苍南一个乡镇标牌厂的业务员。在此以前,他只是在电影、照片上领略过这座城市的风采。    
    杨介生曾这样回忆他“登陆”上海滩的第一夜——    
    在上海的第一个晚上,我是在闸北区一个地下室旅馆里度过的,这一个夏夜也许是我一生中睡得最不好的一宵。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城市像上海一样给我这么强烈的刺激:这不仅是因为林立的高楼和繁华的街市给我以巨大的想象力,这座城市特有的文化魅力和上海人特有的素质,更给我一种震憾。这一夜,我就暗暗下了决心:上海是一个广阔天地,在这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有人曾这样描写他在上海令人难忘的第一个夏天——    
    “在地下室旅馆昏暗的灯光下,他将300元钱制订了一个计划:每天房租1。40元,生活费1。50元,车费0。20元,大约能在上海生存两个半月。    
    “既然人生漂泊已经开始,那么寻求彼岸就已经注定。第二天早晨,杨介生开始了上海寻梦。钻出地下室旅馆,对着远处的摩天大楼,杨介生默默地念着他的人生格言:‘如果你认为能做,你就做得到,如果你认为你不能,你就做不到了。’    
    “每天早晨,他在听了电台的上海新闻后,就挤到街头的阅报栏,细细地读一遍当天的《解放日报》、《文汇报》。——‘要得到上海人的认同,你必须接近上海文化。’杨介生是这样认为的。    
    “接着,挤上沙丁鱼般的公交车厢,从最北的闸北到城南的龙华,从沪东工业区到沪西文化区,根据上海企业名录,一家家地跑。——‘我不能像一般温州购销员一样,进门发一圈香烟,然后乞求般地讨好上海人。我每到一个单位,先不说标牌印刷业务,只聊上海当天新闻,再说家乡温州趣事。这样,我不仅能接到加工订单,更重要的是交上上海朋友。’    
    “晚上,回到地下室,他又像当代课教师时一样,执笔伏案,把当天的经历和感想记下来,并拟出第二天的行程,然后找一个地方去看上海电视新闻。——‘对外地人来说,大上海,就像一本天书,很难读懂。而很少有人知道,亲近上海文化是解读这部天书的捷径。’杨介生说。    
    “‘苍天不负有心人’,一个半月以后,杨介生不仅为标牌印刷厂觅到了足够开工一年的订单,还交上了几十位上海朋友,他很快地结束了陌生处境中的漂泊生涯。因为已经有上海人邀他去家里做客。当时,对于素来把上海以外的人都称为‘乡下人’的上海人来说,杨介生是荣幸的。每次,他都会用上海话彬彬有礼地回答:‘谢谢侬’。”    
    24年前,1979年,他是一名代课教师,带着一群乡村孩子;24年后,他是上海交大等名牌大学的客座教授,门下有形形色色的企业精英、高校学子。    
    23年前,1980年,他刚20岁,仅带着300元钱只身去上海;24年后,他拥有10家公司的全部或大部分股份,经营资产逾两亿元。    
    杨介生曾获“上海十大杰出青年”提名奖,被评为温州改革开放20年的“十大风云人物”。    
    2003年9月,他又当选为上海浙江商会副会长。    
    杨介生是上海温州人创业的一个缩影。    
    无论是温州永嘉桥头镇纽扣商、苍南金乡镇标牌商和乐清柳市镇低压电器商,他们最大的凭藉是对市场的敏感和执着。    
    他们勇闯上海滩的一大标志,就是敢于和善于在上海这个闻名的商业大都市,移植温州模式,创办一个又一个市场。    
    最早在上海办市场的,或者说兴办市场雏形的,是20世纪80年代后期,乐清人在北京东路创办的低压电器街。短短的几百米路上,一连开办了100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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