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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短暂的贵族生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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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法又怎么样?我在乎什么!”
云舒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会给你一笔钱,算你的‘转业’费。”
“多少?”
“多少由我决定,你没权利讨价还价。……你不过是个无赖。”
“知道就好。”
“你以为我怕无赖吗?请你仔细回忆一下,你觉得我会怕一个无赖吗?”
“可你也不要以为我怕你!”
云舒似乎觉得累了,她说:“就这样吧,请你马上离开。”
津子围在珠海给我来电话之前,我给李司读诗歌,后来又读了一段小说。李司似乎在诗歌和小说中没找到她所期待的感觉,她说这样吧,你带我跳舞。
我已经很多年没跳过舞了,找了半天,才找到几张跟舞曲接近的VCD光盘。
“有没有三步曲子?”李司问。
我说应该是有的,但是,一时找不到了。
李司说最好是慢三步,在大学时,我最喜欢跳的就是慢三。
我说记得和你跳的都是慢四步,四步变成了两步,就是人们通常说的“二晃”。
李司说现在不是那样的心情,现在需要的是正式的、高贵的。
“三步比四步高贵?”
“你这家伙,你懂我的意思。”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这次李司来,每一天的表现都不一样,她的情绪变化很古怪,令我捉摸不定。也许,她内心里的感情是复杂的,在被通缉的逃亡中,她不可能从容不迫,无论怎样掩饰也会暴露出来的。
这些天来,李司的表现更像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想回到传统中的女人,这算是回光返照。
当然,我必须说明的是,我所以对李司这样有耐心,并不是想她受感动,日后来报答我,分给我一大笔钱。我的钱已经足够我用的。且不说她送我的钱是不是赃款,即便不是赃款,我也不会要她的钱。
和李司跳舞的时候,我们不自觉地拥抱了。拥抱从正面开始,先是礼节性的,后来,就有了感觉,我们寻找着最好的接触位置,使身体相贴的面积更大一些。同时,我的脸还在她的耳边摩擦着,渐渐地,我们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个时候,津子围来了电话。
接过津子围的电话,我的情绪发生了变化,我不知道我是出自真情还是出自同情(想在李司最后的日子里来满足她的需要)。其实,即便出于同情,也不是什么坏事。所以,放下电话,我笑着对李司说:“这个时候,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你真那么好,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以前是以前,你现在的情况不同了。”
李司的表情立刻发生了变化,她反问我:“什么不同了?”
我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忙说:“开个玩笑。”
“那最好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不喜欢。”
我们的情绪由于以上的对话发生了变化,舞也跳不下去了。这个时候,李红真又给我打来了电话。李红真说:云舒的心情糟透了!
第二章神秘的阶层
有人说现代贵族是一个神秘的阶层,他们拥有大量的社会财富,他们“大隐隐于市”,他们已经不需要通过参加某一社会团体来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通过社会传媒宣传(推广?)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相反,他们隐匿在社会之中,不受社会公众所关注。这种隐匿并没有完全与社会脱离,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圈子,自己的生存价值、生活原则和方式。
但毕竟,这个圈子是狭窄的。
我是第二天上午去见云舒的,我想,云舒在这个时候会需要朋友。
我按了半天门铃,云舒才把房门打开。
云舒已经经过了一番整理和修饰,可还是显得憔悴的样子。没等云舒说话,我说:“听说你从青岛回来,就来看看你。”
云舒稍微一愣,问:“听谁说的?”
“没谁,我估计应该是的。”
“那你估计得真准。”云舒微笑着说。
“不是了,我到市内办事,顺便过来看看。不想,就碰巧了。”
云舒仍保持着笑容,她说:“我感觉你也出差刚回来,好像去了一趟南方。”
云舒总是那么体察入微,我没去南方,我家里却有一个伪南方人,说话时不自觉地受了她的感染,以云舒的敏感和细腻,我再多说一些话,她会判断我“金屋藏娇”的,“金屋藏娇”
倒没什么关系,云舒管不着这一段儿,主要是,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李司的事。
现在,我们关注的不应该是我,而是云舒。我问云舒:“今天有安排吗?”
“我每天都有安排。”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时间,我想请你……”
“去你的‘大屋’?”
“不,”我连忙说,“我想请你去酒店喝茶。”
“我不想去酒店。”
“那……”
“如果你不是很忙,我想请你在我家多坐一会儿。”
“我不忙,你知道我一向不忙的。”
就这样,我和云舒在她明亮的客厅里静静地坐着。我们有时瞅对方一眼,每次云舒瞅我,我都微笑一下。
“说点什么吧。”云舒说。“是啊,青岛好玩吗?”
“还是那样子吧。”
“对了,你很少玩的。”
“其实,这次去青岛,本来没什么业务的,我在青岛期间读了一本书。”
我笑起来,我说读书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完全不必为了读一本书而去青岛。
“也许吧。”云舒含混地说。
说到这儿,我们已经接近了她与明浩之间有了问题的话题,云舒如果想说,她会对我讲她为什么去青岛(我认为读一本书并不是很好的理由),她是不是已经对明浩失望了,明浩和蒋丽平的事并不是他们反目的根本原因,不过是一个导火索而已。——云舒并没有继续下去。
我显得有些沉不住气,我说你去青岛不会是因为明浩吧?“你怎么这么想。”
“直觉,我觉得你和明浩之间好像已经有了点问题。”
“我去青岛与小明没关系。”云舒冷冷地说。
至此,我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我不该提明浩的事,尽管我的本意是想安慰云舒,在她心情最糟糕的时候给她以宽慰。可事实上,这个时候,云舒最不想提明浩,我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方法,通过讲别的事来驱散云舒心头笼罩着的阴云。如果云舒想对我讲了,那是另一回事儿了。李红真曾经对我说过,女人在向你述说苦恼的时候,你千万不要相信她是在向你讨教解决问题的办法,她只是找一个听众,把心里的郁闷释放了而已。从这个角度说,我的经验还不够丰富。
云舒开始沉默,她一沉默我就没了主意,不知道讲什么好。
我和李红真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无论什么情况下,我都可以讲话,我不会出现“不知所措”的窘态。
大概和李红真认识一年之后,我们才开始单独约会。第一次约会,李红真对我说,我们认识有一年了,所以我才赴你的约会。我觉得非常有趣,据李红真说,第一次对我动心是因为我晚上送她回家时比较“规矩”,而第一次赴约会,是因为认识我一年了。事实上,一年是所有人的一年,是日历上的概念,我和李红真虽然见了七八次面,实际接触的时间加在一起也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二十四小时是一个昼夜,当然,是被分散在一年中的一昼夜。
“你很看重时间吗?”
“当然了,和人交往是需要时间的。”
“考验?”我笑着问。
“不对吗?”
这样说来,我倒觉得李红真考验的是时间而不是具体的人,如果认识我不到“一年,”李红真大概还是不会跟我约会的。据李红真后来讲,她考验了丈夫四年,可结婚后他们的关系一直不好,已经到了维持的状态。
这一年中,我与李红真若即若离,我对李红真的印象不错,但并没有要强烈地追求她的愿望。也许正因为如此,李红真才进一步确信她的判断,她认为我是个绝对“正派的人”。问题是,绝对正派的人为什么还与她发生“婚外情”?
约会前的一天晚上,我们相遇在“五月女子俱乐部”。那时,我对云舒已经失去了信心,尽管我们还保持着交往,但云舒给我的信号是,这辈子你不要想我和你好,甚至嫁给你。而当时,我还是个忙碌的“部门经理”,称谓上好听——罗经理,实际是个打工的,当然,我的工资比城市平均工资要高上一倍多,可在云舒她们这个圈子里,我是地地道道的穷人。那一时期我心情也非常不好,尽管我在场面上表现得还算得体,可心里却十分沉郁。那天,李红真正坐在我的对面,她灵动的眼睛和白皙的面孔,令我在瞬间产生过联想。李红真一定感觉我在注意她,她不时拢了拢额前的头发。
聚会中间,去卫生间的路上,我遇到了李红真。我对李红真说:“什么时候你请我喝酒呗,你请我我买单。”
李红真认真地瞅了瞅我,她说我请你,你真的能出来啊?
我说当然。
李红真说好吧,哪天我请你。
第二天李红真就给我来了电话,我们就开始了第一次约会。
约会那天是一个下午,天空飘着小雨。我们在一个有室外凉棚的茶馆里喝茶。应该说我对雨天有着特别的感受,同样是小雨天气,但感受是不同的,这大概与雨的密度有关,我说的是密度,而不是大小,密度大并不等于雨大,这个不用我细说,仔细观察就可以分辨。这样说来,并不是我的观察能力强,而是大家忙,不屑于观察或者是疏于观察,而我不同,有了钱之后,我有很多可以自己支配的时间,我很愿意观察雨。
我和李红真约会那天,天上下的是细密的小雨。我们眼前就出现了两种不同的景象。街上是蒙蒙的雨,而凉棚檐上滴下来的是水晶般的珠子。
有意思的是,我们的约会没有缠绵的情话,我一向不会讲情话的,这个我自己知道,而与李红真的交谈中,我知道她也不太擅长。我们在一起主要是讲经历,李红真讲她小时候的生长环境,上大学的情况,大学毕业后经亲友介绍认识她的丈夫,他们经历了漫长的恋爱,结婚生孩子等等。李红真讲她的经历的同时,也让我讲经历,我讲得比较概括,没有她讲得那么细致,一幕一幕的,我讲的基本属于“简历”。
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就那样结束了。
第二章还是快了点儿
第二次约会,李红真又开始谈她对一些社会问题的看法,尤其是对道德方面的。她总是问我:“你怎么看?”她十分重视我的看法。当时,我这样想,这大概属于李红真恋爱“教科书”上的必修课,讲经历也好,谈认识也好,都是她“考验”的内容,如果按阶段来划分,这应该是第三和第四个阶段。
我对谈社会的看法什么的实在打不起精神,我问李红真:“我们是在约会吗?”
“当然是了。”李红真说。
“我总觉得,我们的话题不在约会的时候也可以谈的。”
“我可不这么看。”李红真认真地说。
“那,你以前,我是说你和你丈夫约会的时候也谈这些话题?”
“我们在一起,最好不谈我丈夫。”
我说李红真你别生气,我总觉得我们的约会太程序化了。
“没有啊。”李红真疑惑地说。
“我没有多少约会的经验,不过,我总觉得应该是另一种样子。”
“什么样的?”
“应该是……起码,应该想自己最想说的和自己最想做的。”
“我们是这样啊。”
“不完全是。我现在最想做的是……”
“什么?”
“拉你的手。”
“那你就拉啊,我没不让你拉啊。”
李红真说着,她并没有把手递给我,我不得不用一种比较辛苦的姿势,把李红真的手拉住了。
“接着说?”李红真对我眨了一下眼睛。
我说光拉手还不够,我还想吻你。
“那可不行。”李红真立刻说。
我下意识地四下瞅了瞅,我说我知道这里不行,我只是想。
“想也不行。”李红真说。
“想也不行?”
“我们还没发展到那个阶段。”
第二次约会后,我有些松弛下来,我在想,我是真的和李红真谈情说爱吗?是不是作为对云舒感情的一种反叛,我急于用一种我事实上并没有看清楚的感情,来弥补我苍凉的下过秋露的情感空白地带?李红真是我最初就要寻找的人生伴侣吗?李红真当然不是,云舒是。可云舒不肯接纳我,李红真可以接纳我。因为李红真可以接纳我,她就是我的人生伴侣?
我不再主动给李红真打电话,李红真也不给我打电话,就在那期间,我的手被炒锅的油烫伤了,一拖就拖了两个月。我不给李红真打电话,李红真也不给我打电话。在医院治疗期间,我认识了医生孙红兵。孙红兵对女人很有研究,他常跟我讲他如何成功地征服女人。我的手不用上药时,作为酬谢,我请孙红兵和几个朋友吃饭。那天,李红真给我打来了电话。
李红真说:“这些天你出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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