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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盛时光 by花满筛(现代,校园,欢喜冤家)-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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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新的进展吗?”楚见问道。
姓何的人拿出一个资料袋,“我现在向您报告一下我们调查的进度,根据您提供的车牌号,我们查到,在在去年6月10号左右那辆车曾经被低价转手给黑市,当时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车,交易人没有下任何个人信息,所以没有办法再查下去。
我们在北京市各种公共事业单位的比如三险一金管理中心,低保中心等机构新增登记中,都没有发现你所提供的三个名字,这说明他们即便是在北京也没有正式的参加社保体系,也就是说我们要开始调查一些不入社保的小企业,这个需要的时间就要多一点了。
我们还查了公交月票系统,各个通讯运营商等,从去年到现在的记录中都没有符合条件的人,我们猜测是不是他们在有意识的避免在任何场所留下个人身份信息。
调取医院的记录工作量非常大,而且很多医院对病人的身份查验管理并不严格,他们不是银行不是派出所,不是说只有你出示身份证他们才给你看病、手术,所以,病人接受治疗时可以报一个假名字,这样便给我们的调查增加了难度,当然我们可以根据您提供的伤情还查找但是,如果是急诊的话,这样的登记也是可能没有的,我们只能尽量的查,所以还没有有价值的发现。”
楚见听着,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咖啡,没有表情的点头。
何姓男子继续说道:“请恕我直言,我们调查的过程中发现还有其他两批人也在跟我们查同样的人,我想知道这是您的安排还是?”
楚见挑起眉毛,说道:“另外两批?我不知道。我只找了你们一家事务所。”其实他只知道楚林成在派人查,其中一队人应该是楚林成找的,另一队是谁他就不知道了。
何先生对这个回答表示满意,“这样就好。我们跟另外两方面还没有正面接触,所以不能断定是什么人在查。只知道那两伙人一伙像是来自公安部门的,还有一伙有些黑社会背景。”
楚见想起赵达的话,那些关于慕容远和董彦跟酒吧老板的恩怨,可能是酒吧老板也在暗地里找他们。
他轻轻啜了咖啡,说道:“何先生,我希望我们是最早找到他们三个人的!我想,可能在北京要找三个外来人员确实是很难,不过,他们三个大活人要生活总会留下点痕迹吧。”
何某人做了个欲言又止的表情,楚见示意他有话就说,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问题在于,他们是不是仍然在北京?还有,您确定是‘三’个大‘活’人?”
这两句话像是刀子划过楚见的心,虽然现在他已经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功力,听到这些话时,仍是顿了一下,他将咖啡‘啪’的放倒咖啡桌上,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响,看向何某人的目光也一下子凌厉起来,“如果你们能证明,他们已经不在北京了,或者,已经不是活着的人了,那样我也是照付钱的。”
姓何的男人连忙说:“是的,是的,那些都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事,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对了,是我逾越了。那楚先生,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楚见点头,目送他离开。其实一般情况下楚见都会站起来表示尊重,只是,现在,他实在是没有力气站起来。
楚见知道父亲一直在托人寻找沈长乐,然而他没法放心,并不是不相信楚林成,只是,事关乐乐,他必须非常谨慎以确保万无一失。
一年了,楚见每一天都在告诉自己不许放弃,不能绝望,从早上睁开眼就开始对抗心中的越来越沉重的失落和迷茫,他不停地忙碌,让自己的时间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填满,一心去感受为某人建造一个王国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而不给自己机会去想那个被寄托了所有意义的人可能永远都住不进来。停下来的时候,楚见会觉得,自己就像被一根极细的线吊在半空中,仰望天堂的同时又时刻准备跌得粉身碎骨。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嘴里和心里一样的苦涩。
一一三
自从慕容买了电脑,开通了无线上网,乐乐也能方便的去浏览一些关于乐世和楚见的消息。乐世的网页上总是滚动着一些公司的动态,今天跟这个签约,明天跟那个合作,生意很红火的样子,乐乐常常看得微笑起来,还会在心里小小的得意一下,“我的楚见啊,从不让人失望!”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喜悦,没几秒钟他就能明白过来,那个从不让人失望的楚见已经不是他的了,这是让人沮丧的现实,可是仍然无碍乐乐每天为楚见默默的骄傲着。
那次见面之后,乐乐对送餐的工作的热情明显淡了下来,基本就窝在厨房里给大师傅配菜,再也不积极主动地跟送餐的人员抢活干。张珂以为乐乐终于想通了,其实乐乐只是怕了,他知道一旦见到楚见自己就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来,干脆,连那个学校都不去了,要断就痛痛快快的。
那天张叔找到乐乐跟他商量,问他能不能搬过来跟张珂作伴,他老爸,也就是张珂的爷爷最近身体有点不好,老人七十多岁了,一直在老家,这次好像挺严重的,张叔必须得亲自回去看看,怎么也得个十天半月,怕张珂一个人看店有什么看不到的地方,便让乐乐帮他看着点。乐乐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下来,这不是正好么,可以给慕容和董彦点私人空间,他这个一千瓦的电灯泡也当太久了。
张珂更是开心,一来他能拉着乐乐打游戏,二来老爸不在他就是小老板,可以得瑟两天。乐乐晚上跟慕容和董彦一说,董彦淡淡地点点头,只说让他好好照顾自己,而慕容眼睛里却有些藏不住的兴奋,倒不是说他多么盼着乐乐搬出去,只是,一边亲热一边算计着时间一边压着自己的声音一边听着门口的动静,俩人这样的偷情似的戏码实在太摧残人性了。
第二天,董彦送乐乐出门,乐乐说道:“彦哥,我走了”
董彦点头,乐乐却没有动,忸怩着好像有话要说,“怎么啦,乐乐,还有什么事?”董彦觉得这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干嘛这么恋恋不舍的。
乐乐犹豫了一下,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吧,那什么,我一走吧反正,彦哥你照顾好自己,也别太由着慕容哥了。”
董彦一愣,等他明白了乐乐的所指,从脸颊到脖颈瞬间红透。乐乐没有欣赏到他虾米一般的状态,因为他说完那句话自己先不好意思的跑了。
结果一个星期都没到,那天下午董彦急匆匆地跑到张家饭店里找到乐乐说慕容上班时发了急性阑尾炎,已经送到就近的医院去了,医生说要做手术,押金就是一万块。
本来是可以拿得出的,可是他们刚买了电脑,付了网费,基本把积蓄都用完了;如果张叔在的话还能跟他借,可是他走的时候也只给张珂留下了够日常饭店开销的钱,总不能让人家饭店停业吧。
董彦急得团团转,医院先给做了延后手术的治疗,让董彦回来筹钱。他们本来在北京就不认识什么人,而且因为曾经在L市得罪了人,L市离北京又这么近,他们一直非常的小心低调,尽量不跟陌生接触,免得人多嘴杂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眼下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乐乐犹豫了很久,最后下定决心,跟董彦说,“彦哥,你别着急,我有办法。”
半个小时后,乐乐坐上了回L市的车,两个小时后,乐乐站到了一年多没有回过的家门口。天已经黑透了,楼道里声控灯的光线时明时暗,乐乐有种恍惚的错觉,周围的一切都不真实,或者,根本就是他自己不真实。他踮起脚尖沿着门框的边缘摸索,在靠近墙角的地方摸到一小块冰凉的金属。
还好,还在,乐乐在心里庆幸了一把。那个钥匙的所在只有他和楚见知道,为的是避免两个人都忘了带钥匙的局面,他们又配了一把放在门框跟墙角接缝里备用,虽然后来一直没有用过。
他打开门,开了灯。
楚见半个月前回来收拾过一次,现在家具、沙发上又都落了层细细的尘土。乐乐环视一周,离开一年的时间,屋子里没有什么变化。
“这仍是,我的家。”想到这点,乐乐觉得心里一跳一跳得疼。
这个小小的房子,连同发生在这个房子里的那些无忧无虑的记忆,那些甜蜜幸福的记忆,都被乐乐封在心的最底层,不闻不问,不想不忆。当他再次站在这里,本以为已经腐烂、锈蚀的那些记忆忽然从心底涌出来,那么鲜活,那么清晰,历历如昨。每样东西每个角落都是线索,曾经幸福的日子被一条条一串串的扯出来,乐乐几乎在密密麻麻的回忆里窒息。
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呆下去,他甚至希望自己从没有过那么快乐的时光,这样的话,便不会有如今这般难忍的割舍。乐乐没再细看,他迅速地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就要下楼,可是当他发现了贴在门上的一张年历时,便停下了脚步。那张年历是今年的,上面每一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些被标记的日子,空白的地方还有字迹,乐乐看过去,发现,最近的标记是半个月前,而每个被标记的日子下面都是四个小字,“你在哪里?”字迹跟记忆中的重合,那是他永远都不会认错的字,属于楚见的极漂亮的字。
“你在哪里?”乐乐心里默默地读出来。
我?在哪里?楚见,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我只知道,离开你,我便再也不知身在何处,不过,没关系了,不在你身边,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他多想跟楚见说别再找了,我从没有离开,别再等了,我不能回去。
走不了,回不去,我在哪里?某个尴尬而怪异的夹缝里,但这不重要,至少我能看着你在阳光下鹏程万里。
他用指尖抚过年历上的黑色字迹,知道楚见隔些日子便会回来一次,那么家里的东西是不能乱动的了,不然以他的谨慎,恐怕又要发现什么。
他下楼去附近的自动取款机取了两万块钱出来,回来打算把卡原样的放回去抽屉里。结果不小心拉动抽屉时将上面的一个抽屉也打开了,精致的金属盒子露出一个角。
乐乐自然知道那里装的是什么。
甜蜜痛苦,欢笑眼泪,希望绝望,生命里最明媚的阳光,最冗长的黑夜,最初的心动,最美的约定,最深的期待,所有最光彩和最黯淡。乐乐终于还是忍不住,轻轻打开了这个盒子,也许是错觉,乐乐好像看到金色的时光慢慢涌动着从盒子里流淌出来,醇厚甜美如浓稠的蜂蜜,源源不断地流过手指,流到地板上,变成金灿灿闪动的一片。
他小心的翻着盒子里的纸条、书签,如同吝啬鬼数着自己的金币,却在看到那张签名下面多出来的一排小字时,蓦然闭紧了沉甸甸的眼睛。
“我想说,我爱你,我想说,在一起。”楚见他说,在一起。
在一起?扪心自问,我也是想的,可是,楚见,你会理解我吗?不在一起,也是我爱你的方式。
乐乐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一遍一遍的碾过,碎成粉末。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把东西按顺序装好放好,便急匆匆地出门,锁上门放好钥匙,直接去了车站。
乐乐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点多,当他将厚厚的一沓钱交给董彦时,董彦吓了一跳,他看着一脸煞白的乐乐问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你这是哪来的钱?”乐乐直说钱是父母留给自己的,而脸色差是因为晕车。董彦心里着急也没多问什么,只说以后一定还给他。他让乐乐先休息,自己便跑去医院了。
乐乐脸色不好确实有晕车的原因,不过他也是累极了,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第二天慕容手术,很顺利。阑尾炎不是什么大手术,慕容住院四天后便出院了。
一一四
慕容请假修养的时间,大部分都在床上做翻译工作,最开始其实也挺艰难的,毕竟已经放下很久了,不过好在功底还在,翻译了两份比较简单的说明性文字后,感觉居然回来了。他从英翻中渐渐开始做中翻英,而且校验员得评分也越来越好,有一次还拿到了满分。按照乐世的规定,如果上传的翻译稿在校验级连续五次拿到满分,那么就有资格申请校验员或者线下工作。线上的工作是完完全全的按字数、按工作量计付报酬,没有其他的福利和最低生活保证,当然像这样的知识密集型工作,如果可以把它当做是全职来做,即便只是线上工作,收入也绝对比慕容目前的工作要高。慕容在休假的半个月里差不多挣到了自己以往一个月的工资,他的银行卡还是拿同事的身份证办的,因为他的身份证是三十块钱买来的,在公安网上查不到号码和照片。慕容跟董彦商量,是不是干脆辞了那边的工作,专心做翻译,董彦没有意见,说你决定就好。
唐小愚终于在约了几次都没成功之后,在楚见教室门口堵到了他。
看着唐小愚面色不善,楚见有些抱歉地笑笑,“唐姐,真是不好意思,我最近确实忙得没有时间,这样吧,我请你吃冰激凌。”
坐在哈根达斯临街的座位上,抱着最爱的草莓味口味儿冰激凌,唐小愚窝在沙发里吃得舒心又惬意。现在楚见当真是非常非常抢手的,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前途无量,追求者那是车载斗量,学校为了表示对学生创业的鼓励和支持甚至减免了他选修课好多学分,本校许多外语专业的大四学生也都在跟他接触,唐小愚是比较直接的,见到楚见宰一顿吃的喝的就行。楚见虽然不在意这点钱,不过他也曾经问过孟洋和肖千木,“为么你们不去宰刘岚和李晓?明明他们也很有钱。”
肖千木没说话,只是笑,孟洋神秘地对楚见说:“就是他俩叫我们来找你的还不让我告诉你”
“哦~”楚见点点头,拍拍孟洋的肩膀,“还要什么继续叫,别客气。”
这还不好说,回头拉着他们俩加几个免费班,钱就都回来了。
不过这次唐小愚出了吃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给了楚见一份企划书,有好几百页。关于一个网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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