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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君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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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解散我们醉红楼吗?”老鸨态度恶劣,一副要打架的模样,嫌恶地盯着我,看来云卿打着我的名号得罪不少人。
“美人先不动怒,今日来我是给生意您做。”
“少在那说仁慈的话,就算饿死都不吃你贱人的施舍。”差点要拍桌子,眼神凶狠,活脱脱吃人的模样,我心里起着慌乱,假装镇定:“您大可看合约。”
“狗屁!”她一嘴粗口,我不悦皱眉:“美人说话太难听了,大家各取利益,我好声好气同你讲,你竟侮辱我?若是你不同我合作也罢,我大可将你这儿的姑娘赎身然后揽入馨寒山庄。”
“这儿的姑娘说赎身就赎身吗?别以为你是柳夫人的名号就是无敌,馨寒山庄不是你能做主。”尖锐嚣张的语气从她那张嘴吐出显得格外尖酸刻薄,我压抑着体内的怒气:“既然如此,没什么可讲的。”示意身后的小厮靠近,在他耳边嘀咕几句,他立刻会意离去。
老鸨不是滋味警惕道:“你又玩什么花样?”
小厮折回,手上拿着几卷类似字画的卷儿。
“这是青青姑娘的卖身契。”话落,老鸨身后其中一个青衣女子双目放着异彩,老鸨皱眉:“不可能。”
“让你们瞧瞧。”说着,呼啦一声,字画横放在众人跟前,老鸨看的眼睛都瞪直了:“绝对不可能的,你这贱人偷我醉红楼的东西。”说着,上前来拽字画,小厮迅速收回揽入怀中,老鸨一张脸气的五颜六色,狠狠盯着其他的字画。
“小红,去金库看看”
“省省时间哄哄你的姑娘们,卖身契没了,赎身就没必要了,你说她们宁愿留在这帮你做皮肉生意还是跟着我?”
“舒馨,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她咬牙切齿。我冷笑:“是你不知好歹,反过来怪我?其实呢你长得也不错,身段也丰腴,本打算也将你一起招揽过来,帮我打点打点,只是现在我不高兴了,必须将你的美人们领走。”
老鸨身后的姑娘发出哇哇兴奋起义声。
押对宝了!
“姑娘如果有兴趣可以来这边,我们来谈谈,准你们满意而不吃亏。”细细观察这些女子,虽说是做皮肉生意,可个个都清秀可人、娇小柔弱,这老鸨会挑,专门挑些不敢反抗的胆小姑娘,难怪就只剩下这家妓院的姑娘没有跳槽。
姑娘们眼巴巴地看着绿脸的老鸨,再看看那些卖身契,又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齐声道:“妈妈,我们走了。”有人带头起哄,壮起了准备接客的姑娘。一窝蜂地转到我身后。
人数比我想象中多出许多,看来得找个又近又安静的地方。
这座茶疗颇有一番外族的味道,掌柜说这里的老板是东蜀人氏,一听东蜀二字,心里就咯噔咯噔响着。
“小姐,少主来寻夫人回去了。”云疏不识相地打破我的思绪。
“让人告诉他,我迟点回。”
“可是——”还没来得及说,传来柳祀寒的声音:“看来夫人忙的不知时辰,剩下的事由乔姐跟她们谈。”
乔姐?回首一望,竟是那个乔姑娘,只见她一直垂着头,不知是不敢与我直视还是下人的规则将她锻炼成这样!
“夫人。”她对我行了个礼,我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
“其实什么?”见我无法接下,柳祀寒一脸玩味,我推开他:“其实我只是丫”他望了一眼身后的姑娘们,示意我说话小心些,否则人家就没工作了。
“算你狠。”侧头对着云疏:“我们走。”反正我时间多的是,今天没机会打听这座茶疗,明天再来!
马车上,只有我跟柳祀寒两人,偷偷睁眼看了他一眼,发觉他一直盯着我,吓得我再次闭上,他轻笑出声:“我都听说了,假的卖身契?胆子不小,你可知她回头看到卖身契原封不动,会有什么后果?”
“以为我傻呀,趁着混乱,我叫云疏买通那小红,这会,真的卖身契已经在竹园了。”对他翻了翻白眼。
“那小红可是那老鸨的亲生妹子呢。”
“昨日桂姐无意跟我提起,小红与她不亲。”
他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马车内的气氛也活泼起来,我趁着这会接着说:“趁着今天的好成绩,我们去招揽其他已经转行的青楼女子。”咱们就开独一无二的模特公司吧,出售最完美的模特儿。
“又有人先你一步了。”
我傻住。他以为打击了我,安慰道:“馨儿已经很用心了”
“那人姓甚名谁,哪里人?”奶奶的,原本盗版这事我都打算不了了之了,怎知又来一个偷袭,叫我怎么忍?
“护卫刚回报,那人你也认识。”
嗯?
“降雪。”
142、合欢霜
再次见到降雪,她成了人妇,亦然一身雪白的她多了几分柔和,她满脸甜笑与身边的人说着话,很明显,那个男人一定是她所爱之人,当我细细往那影子瞧了一眼,熟悉的感觉让我止住了步伐,柳祀寒重重捏了一把我的手心,我瞪着他:“你怎不早说?”那人是柳祀夜,可是柳祀夜与降雪?
“馨儿不怕,我不生气。”
我不知道他在说哪国语言,打算扭身就走。
“他有话同你讲,关于慕容伊秀。”柳祀寒喉咙似乎被什么咽着,吞吐着。
“秀儿?”一双眼都瞪直了,他冷冷别过脸:“难道只有他们才让你露出半丝情绪?”我垂眸,转头往亭子靠近。
后面没有脚步声,我晓得他的心情,晓得他的感觉,但是又如何?柳祀寒,如果你早明白我们之间就剩下这些尴尬,就应该放了我,放了我
“柳夫人。”
当降雪用熟悉的声音唤着这个陌生名字那刻,我是愣的不知如何是好,惊讶望了一眼柳祀夜,他并无作出解析,开门见山:“听闻柳夫人一副了的口才赢得醉红楼所有姑娘,在下甚感折服。”满嘴的虚伪说明接下来有诈。
警惕瞅着他。
他笑:“柳夫人是聪明人,只要奉献几个姑娘,令公子的下落,在下可以告知。”
“祀夜,你?”
“哦?柳夫人这般唤在下,倒是让在下惊讶,只是咱们好似不曾熟络的互相用名字称呼。”他还在笑,笑容底下藏着让人寒心的东西。
他在报复,报复我跟了柳祀寒,心里划过刺痛,祀夜,你怎就,变成这么不懂我?还有如此卑鄙?
一时之间我全无主意,一方面是柳祀夜与降雪的陌生,一方面是秀儿的下落,另一方面竟是那群姑娘?笑话,我只是心痛我昨日的苦心游说,那柳祀寒的生意就是宣告破产与我又有什么干系?一定是这样!
“莫怪馨儿的鲁莽,她只是在担忧伊秀。”身后有个声音替我回答,惊愕回头,柳祀寒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呈现在眼前:“你?”这个人,看不透啊!
他替我捡起唇上的一根发丝,满眼柔情:“馨儿想如何做就如何做,不需要考虑其他。”我呆呆看着他,这样算什么?
“两位情深款款,在下可以给点时间你们商量商量,降雪”
“不用了,我答应你,成交。”迅速从柳祀寒的柔情中脱出,对上打算离去的二人。柳祀夜满意笑开了:“如此甚好。”黑眸意味深长扫了柳祀寒一眼:“事不宜迟,现在就去瞧瞧那些姑娘,在下先走,你们随后到,请。”
柳祀寒点头,当哒哒哒的声音远去,我一身力气宛如被抽光,柳祀寒接住我:“剩下的事让我”
“你又有什么目的?”我红了眼,看着他:“或者说,你又要我帮你做什么?”他脸上泛过寒意:“别以为我宠你就无法无天,不要考虑我的耐性。”
“放了我。”这个男人,我太了解了,他的自大和骄傲绝对容忍不了我与别人生的孩子,倘若一开始就没有结果,那为何不斩断情丝?我相信你对我有情,可如今这状况已不是用一个情字来游说?祀寒,你是根本不懂还是不愿意去懂?
来自他十指关节的响声弥漫着,他的手臂在抖动,唇片抿的很紧,脸色阴霾下来我侧头闭眼不与他对看。
哒哒哒的声音再次响起,睁开眼那刻,他摇曳的身影渐行渐远泪珠模糊双目,祀寒,你又何苦呢?
我又病了,大夫说我昨夜受了风寒。
“小姐,喝一口,就一口,不喝药,哪里会好呀。”云疏声带哭腔,差点没跪下,我死命摇头:“除非让我跟着一起去,否则就算死我也不喝。”这身病是我弄出来的,昨日祀夜留下伊秀的下落之后,柳祀寒就宣布由他去将伊秀寻回来,以我的性子哪里肯?执拗间,他索性将我锁在房里,不论我怎么求怎么说都没用,一怒之下,就用生病来折磨自己,果然,这点子好用极了,今日就见他寒了一张脸请来大夫,不过他那态度依然硬如钢铁。
“云疏,退下。”
哭闹间,柳祀寒冷着一张阎王脸站在门槛边上,云疏在见到他那张吃人的脸孔那刻,惊得差点打翻手中的药碗。
门悄悄掩上,他拿起搁在桌上的药:“喝药。”
“不”
“不喝等会就别去了。”他一手将药洒在地上,怒气与碗发出的巨响令我惊慌失措,眼泪再次争夺,我自认不是个动不动就哭的女人,我讨厌用眼泪取得别人的同情,我发誓我绝对不是那样的女人但是,我怎么啦?
“别再折磨我了,馨儿,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他突然上前将我压倒,炙热的气息吐在我脸上,在他眼里,我读懂了野兽的欲望
“你”他的身体起了变化?
“你知道吗?你的一根手指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每一次我触碰它们就会控制不住我心底的渴望,对你的渴望,自从上次你眼神空洞躺在我身边”
“不准你说,不要提起那件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痛”来自胸脯的刺痛让我明白他那野兽的欲望又来了。
他的舌头逗弄着那敏感的粉红顶部一个颤抖,羞辱袭临我全身
忽地,他猛地坐起,身躯抖的骇人,全身冒汗,欲望渲染双目,却又在挣扎替我拉好衣裳:“云疏,服侍夫人喝药,叫人唤贵叔过来。”说着,没有半点依恋,头也不转狼狈大步离去!
惊魂未定,神推鬼使的情况下我将药喝了。
站在庭院的拱门,呼了一口气,迈步那刻,院子内禁闭的门突然开了,贵叔满脸愁容退了出来。
转身见到我那刻,惊了一跳:“夫人?”
“柳祀寒是不是有什么事?”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我不是个糊涂人,而且我相信我的直觉是很准的,柳祀寒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贵叔是馨寒山庄的管家,亦是柳祀寒的心腹之一。
“少主只是承受着先皇的一些痛苦,这是必然的,谁让少主弑父呢。”他话头里没有半丝怜悯,接着又道:“如果夫人想知道什么,何不自己去问,老奴先下去了。”说着,鞠身离去,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我。
房内很暗,空气里除了柳祀寒身上的味道还有胭脂水粉的味,顿时之间我凉了心道不清是什么感觉,压抑着打算转身力气,床榻上传出一声虚弱的呼吸声:“馨儿对不起。”
对不起是皇道?转身开门那刻,床上的人再次出声:“那些女人什么都不是,她们,她们只是用来控制我体内的合欢霜,那次我以为自己做梦看见你,以为你是那些女人,所以才对你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原谅我,馨儿”
我的动作停顿在开门那刹那,想转身却不敢
“贵叔,找个女人来,还有,抓紧寒潭的建造”突然一改话题,紧接着又传来阵阵粗重的呼吸声。
原来他在说梦话!
小跑离开这个院子,不知跑了多久,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垂下头颅重重咬着下唇,眼泪一泻而下
143、措手不及的变迁
送走了乔姑娘,我心神恍惚着,一双小手拽的满是汗水
“合欢霜是一种盅,一旦种入人体就很难根除,阳性体需要阴性缓解,反之阴性则需要阳性,稍延迟,中毒者就会暴毙而亡,是种很霸道的盅。”乔姑娘说出此话的时候一脸凝重。
“那,什么情况下才会被种入这种毒?”
“嫁祸或者背叛以及杀戮,合欢霜不是现有的盅,它需要经过一个残忍的过程炼成的盅,它的前身是一种能够解开任何毒的良药,叫鸳鸯散,服下鸳鸯散的人会百毒不侵,但是,倘若那人被至亲背叛以及杀戮,体内的鸳鸯散就会发挥它最后的功效,变成盅毒,侵入杀他之人身上,让其一辈子受尽盅毒的折磨,情yu只是其中之一,其他状况会接踵而来。”
“那,还会有其他什么状况吗?”
乔姑娘摇头:“我没遇见过中了此毒的人,我也只听家师提起。”这个乔姑娘是个识相的人,听她的语气显然很好奇这种毒,但却没有对我往下问,只是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去。
寻伊秀的事被柳祀寒这身毒一搅合,搁置了下来。
几日下来,我用风寒作为借口,不断试着法子去熬压下合欢霜的药,叫贵叔端去的同时还特意吩咐让他别说出这药是我所熬。
直到第五天,柳祀寒吐血昏迷
一下子,这次下江南游玩的事变成了公事。
“你爽啦,害我这样还好意思睡得像头猪。”一边将他扶起一边埋怨,我容易么?一个女人家,白天在外头跟一群带着面具的人周旋算计,夜里还要服侍这位大爷喝药,就差点没多一个要换纸尿裤的顽皮小娃娃。
我的风寒好了,但咳嗽是严重了,有时更是咳的一夜都没合过眼。
这日,我一如既往地起床穿衣盘缠着陈大人昨日与我提及修建河道一事。
“嘭嘭嘭”一声巨响打破我思绪:“什么事?”
“小姐,官府的人将竹园包围起来。”拍门间,云疏不顾礼节冲了进来,我愣在一处,陈大人昨日的笑容在脑海闪过,我顿时脸色发白:“叫贵叔过来,还有,叫下人们到大厅去。”我真是猪啊,柳祀寒不是普通人,他的生意一直站在暗处运作,低调且小心,这几日他昏迷我一手揽过来管,一时之间没了分寸惹起官府的主意。
我真是猪脑啊!
云疏吓坏了:“什么?”
“别问,快去,否则就没命了。”
云疏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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