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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君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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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那个女人真是可恨啊,她将暂缓攻打粱都城的过错全都赖在我身上。也许是渡边思临死前告知她慕容梓拿走了回生草的解药,为了得到这颗解药,她可真用心良苦。
特意选了回生草发作的那天晚上跟柳祀寒说我身上藏有解药,那痛苦的模样我知道不是在做戏,柳祀寒自然心疼万分。
于是他亲自找我,他也料想不不肯给,只是我想不到他会对我下迷魂药罢了攥紧手中的瓶子,恨吗?还是痛?此刻此刻,我分不清了!
“叩叩——”一声敲门声将我从哀伤拉回,失去丹药,几日里情绪起伏的难以控制,便有了这十几日的囚禁。
外面守了两名侍卫,是名副其实光明正大的囚禁。
“谁?”擦了擦残留脸上的眼泪,外面的人影应声:“请夫人去一趟大厅。”
来到大厅,一点都不惊讶厅里摆了宴,设了酒水。
“馨儿,到这边来。”柳祀寒的声音从人群中央传出,很自然地,众人让出了一条路,他们的脸上尽是不可思议,我耳朵没聋,清晰的听到他们在议论着我和云卿为何长的如此相似。我冷冷给了他们一记寒光,霎时统统尴尬赔笑着。
柳祀寒自动自觉走到我跟前,当场就给了我一个拥吻,全场哇然一声
“记住了,她是我的妻子,舒馨,而云卿,她只是我的亲生妹子,往后,谁再议论,谁拿命来。”说完,低头又是一吻,全场瞬间爆灯他狂野地对着我笑,我眼里寒意冷冽与他眼里的霸道对峙
入夜的时候我点燃了三根蜡烛,三颗光点在无尽的黑暗中让人毛骨悚然,我凑近一颗轻轻吹了一下,火种发出噗噗的声响,我冷冷一笑:“云卿,以为摆脱了回生草就会长命百岁吗?”律音不肯教我诅咒的运用方法,他说:一旦诅咒被你控制,小馨你就会进入万劫不复的归路。
呵呵,早就万劫不复了吧?我不睬人,人却逼得我无路可退
这里还有一个人似乎比我还恨云卿。
云疏那艳丽的小脸写满激动的模样很自然浮现在眼前望着眼前三柱蜡烛,呵呵,命运的倒数从此开始了慕容,这下你该不会说我有妇人之仁了吧?
蜡烛的方法其中之一,也是最残忍的一个方法。
按照云疏教我的方法,将蜡烛融化之后割下自己的肉与血与蜡溶为一体,再造出三柱蜡烛,每根蜡烛都代表一族人,司徒家、狼人、云卿蜡烛要在月圆之夜子时点燃。点燃那刻开始就是服下生死断肠散那三人性命的倒数
云疏说,因为蜡中有我的血和肉,所以燃烧的时间会持续一个月,期间不能熄灭,否则会遭到反噬,后果非常严重。
事后,云疏曾经问过我,为何相信她?这个问题我选择沉默,因为连我都不知怎么回答。
为了掩人耳目,我命人做了个供奉台,上方摆了尊菩萨,三柱香就插在它跟前。
云疏几乎每日都腻在其中,跪在菩萨面前,仰着脑袋,不知是在看菩萨还是在看那三柱香
今日却是例外,屋内三柱香燃烧着,供奉台下却空无一人。
蹙了蹙眉,身后一凉,回首那刻,鬼面那张狰狞的疤痕的脸呈现在眼前。
“你?怎么来了?”
他脸色严谨:“小馨不应该听从云疏的建议。”走到供奉台跟前,站了半会:“点燃三柱香的同时他们的身体会遭受万蚁噬身,那痛楚会让他们起疑,会让他们去彻查,一个月的时间你以为他们会寻不出原因所在吗?”
“如果被发现了,反噬的后果不是你能承受。”他双掌攥成拳头:“云疏,真是可恨啊”
“你将她怎样了?”
“这个时候你还担心他人?”
“她是云疏啊,除了鬼画之后另一个弥补你心灵空缺的人啊,我不过问你们的事,但不代表不知道,不明白啊。”
他没有作声,只是背对着我,半晌才离去
“云疏不是你想象中那么柔弱,我没有对她怎样,或许她已经在弥补她的过错了。”踏出窗户那瞬间他落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来不及问话,他的身影化作无数花瓣风吹起帘子,轻拂我的脸颊:“疏儿,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178、诅咒(三)
已是三更天了,馨寒山庄某个院子里,一声凄厉的尖叫横空划过
隔日,山庄出了大事,一件让我晴天霹雳的大事。云疏刺杀云卿不成,被打的重伤作为云疏主子的我当然被叫到现场。
云卿在哭,偎依在柳祀寒怀里像只受了重伤和委屈的猫咪一样哭的肝肠寸断,那模样莫说柳祀寒,就连屋内所有男人恨不得都想抱入怀里。
云疏则狼狈跪在柳祀寒跟前,溃烂的衣衫上滴着血水,身体在颤抖却倔强跪稳,由始至终都低着头,无人看的清她的模样。我心里一惊:“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愤怒上前瞪着椅子上两个抱成一团的狗男女。柳祀寒对我的态度非常不满,眼里透着寒意:“你这是什么态度?”
态度?我冷冷哼了一声:“不想看到更糟糕的态度,就马上放了云疏。”
“他刺杀未遂,岂能说放就放?”要说眼神能杀人,柳祀寒眼里的寒光早就将云疏杀死千百万次了。
对此,我心里在冷笑,是云卿故意让云疏刺杀未遂的吧?
柳祀寒被我的冷笑刺的寒了目,闭了闭眼:“带云疏去大牢。”我挡在云疏跟前:“要带就带我去,否则今天我一定要带走云疏。”
“馨儿?”柳祀寒怒了,放开云卿,抓住我的下巴,狠声:“莫要给你面子都不要?”
面子?我想笑,于是大笑出声,在场的人傻了眼,他们定以为我疯了吧?
冷冷扫开他的手,毫不畏惧扶起身边的云疏:“我们走。”
“舒馨——”
我充耳不闻,心里冷的如同掉入冰窖
回到房里,我吩咐守门的找了纱布以及止血消毒的药,关上门二话不说撕烂她的衣服,入目的竟是一条条狰狞血红的鞭伤。
“疼吗?”
云疏倔强摇着头,眼泪都没掉一颗。我心里绷的很紧,咬着唇:“我帮你洗一下伤口,咬着这块手帕。”她摇头:“为什么?小姐为何不让云疏死?小姐救了云疏岂不是中了云卿的奸计?”她叫出声的同时落下悔恨的泪珠:“云疏无用,云疏在咬舌那刻想起鬼面大哥,竟然舍不得去死明明知道自己不死会惹下许多麻烦,但心里就期待鬼面大哥会出现,只想见他一面,仅是一面可是他终究没有出现,他还是那么恨云疏啊”
我愣愣看着她,从来都不知道云疏是这么坚强,另一方面又是这般的脆弱
一日的时间我花在包扎上,云疏咬着手帕,眼泪都没掉一颗任由我帮她处理伤口,待包扎完毕那刻她才吐出手帕:“云疏自己穿衣就可以了,不用麻烦小姐。”说着打算坐起,我忙着阻止:“病人都得有病人的样子。”
“小姐救我是因为怕云疏将诅咒的事说出来吧。”她自嘲一声,我脸色一沉:“你要怎样想,随便你。”
“对不起,云疏并不是在猜疑什么,只是自从慕容主子离开后,小姐的做事方法硬了很多,想法更是极端偏激,恕云疏得罪,小姐这样下去,会逼急柳园主”
“那你还帮我?”冷冷打断她的话,云疏低着头,没有说话,门被敲响的同时传来律音的声音:“小馨?”
“进来。”
律音进入,手上拿着药箱,一脸平静。想必对云疏的事略有所闻。
他对我点了点头,直接走到云疏跟前,有点惊讶她一身整齐坐在床上,转头:“看来小馨已经处理好了。”说完,打算扭头离去。
“律音。”
“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好奇云疏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是她自找的,不是吗?”
一句话噎住我。我的心还是不够狠啊,律音才叫真正的狠我还是不够了解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子。
入夜的时候一条影子悄然无声进了屋,伴随着粉色的花瓣悄然落至地面。
我并没有入睡,只是趴在桌上闭着眼睛,在感觉到有第三者的气息,赶紧加深呼吸。果然,影子我我头顶停驻了半会,接着身上一暖,似有披肩落在身上,哒哒哒的脚步声渐远。
“疏儿”鬼面的声音沙哑无力,我心跳突然加速,如此深情的叫法还是第一次从鬼面口中听到。
床上的人似乎睡的很熟,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我左眼裂开一条缝,鬼面轻轻抚摸着云疏的背脊,鞠身低头在上面落下一个吻:“快点好起来”说着,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捧着她的双颊:“对不起,让你受伤了,对不起”
下一秒,影子消失无踪,弥漫的花香钻入我鼻子,我才缓缓打开双眼,扯起一道暖笑
隔日,柳祀寒登门造访。
“卿儿这几日胸口隐隐作痛,轻宇无能为力,你能否”
“不能。”没有任何想法,本能打断他的话,柳祀寒叹息:“云疏的事就算了,咱们也不要针锋相对,过去的一切就当做是我的错,你就别怪卿儿。”
“自然不怪。”
他眼里燃起希望,我胸口却是凉凉的:“律音都没法子我有什么能耐?”
“你还在意那颗药丸吗?你身心健康留着那药有什么用?卿儿从小就被回生草折磨”
不提那药丸还好,一提什么火都来了:“是啊,我就这么小气,你走。”指着房门,下了驱赶令。
“馨儿,咱们非要这样说话?”
“是。”冷目透着寒光,冷冷说出一个字。他攥紧手心:“我说过多少次了,卿儿只是妹妹,只是妹妹,你要我强调多少次才明白?你怎么就容不下她?非要看她受尽折磨才心安?”
“我恨不得她去死。”
“舒馨——”他上前扣住我喉咙:“交出解药。”我愣了一下,笑了。他大怒:“你在笑什么?”我继续笑,笑的眼泪都出了,他口说爱我,心里却猜疑着我不过自己确实在她身上动了手脚,不怪乎他的猜疑,只是此时此刻心凉的没有丝毫感觉罢了!
“没有。”他的手仍然落在我脖上,只要稍微用力,我就当场暴毙吧?突然,一把刀搁在柳祀寒的颈上:“放了小姐,否则一刀割下去。”
是云疏!
此刻的她是移花宫的左使,一个身负保护主子的奴才。
“这就是我不辞千辛万苦换来的结果?”柳祀寒无惧那把刀,只是用痛心的眼神锁紧我的脸。我冷然:“早与你说了,我们之间在云卿出现那刻就不能回头,是你自己执着不放罢了,与人无尤。”
对峙的局面持续了半柱香。颈上一松,他的手放开我。云疏赶紧收回小刀,扶住我,警惕盯着他,护我在身后。
柳祀寒愣了愣,然后自嘲一笑,嘭的一声巨响,破门长扬而去
179、意外之惊
日复一日,柳祀寒攻打梁都城的日子终究来临抬头望了一眼蔚蓝的天空,手中抓着一把鱼料,湖里的鱼儿如同打仗架势的争食身后突然几声脚步声,我勾了勾唇:“今日是攻打梁都城的日子,柳园主还有闲情雅致来看我这个闲人。”头也没转,专心喂着鱼儿。
一个怀抱从后面抱住我,盔甲刺痛我柔软的肌肤,挣扎扭头那刻,炙热的触觉充斥口腔。
“唔”我睁着大眼挣开他的湿热的吻,柳祀寒眼里透着受伤:“就一次,让我好好吻你。”他黑眸如同一深潭,将我吸了进去,慢慢地,我闭上双目,他眸中的温柔荡漾着亢奋,拱起右腿,抱我坐在上面,双手扶着我双肩,颤抖着,低头再次吻上我的嘴:“馨儿,馨儿”大手在我身上游移,最后停留在我两团柔软上嘶的一声,肚兜滑落,他低头含上右边那颗早就挺立的葡萄
“啊”娇喘一声,他如同一眷恋母乳的婴儿,调皮啃咬允吸着,左手握住另一边,指尖划着圈圈,右手往我腿间延伸:“馨儿,好湿”
“别,别这样”羞涩夹着双腿,无奈体内的蜜汁越涌越多,我脸色通红,索性张开双腿忙着勾着他的腰,手臂攀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的手指继续进攻。
他轻笑咬了咬我耳垂,将我平放在石桌上,手再次滑入我腿间,成功进入蜜道:“这样呢?舒服吗?”手指越滑越深,索求的亢奋划过我全身,眯眼喘息:“不够,不够”夹住他的腰,迎向他的腰腹,他笑的好得意,忙着解开盔甲:“先不折磨你,回来的时候夜夜让你承欢在我身下”在他挺身进入那刻,我喘息喊出一个让他寒了心名字:“慕容,给我,给我”
身子被推开,我莫名其妙看着他,然后低头,尖叫一声,忙着背对他穿好衣物。
穿好衣物转头那刻,柳祀寒已不见踪影攥着前襟,屈膝蹲下,双臂抱膝,眼泪打湿裙衣,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可耻的女人啊
柳祀寒、柳祀夜以及律音都一同走了,今日是他们走的第三日,三日来都是降雪与云疏陪在我身边。
降雪的满腹心事以及云疏的忧郁我看得一清二楚。
今日我特意遣开云疏,留下降雪。降雪是个聪明的丫头,心中大概料想到我的目的。
“姐姐想知道什么?”她一针见血,我低头微笑:“昭雪的死是我的错。”她震惊望着我,我继续回忆:“明知是我害了她,那个傻丫头最后还想来世跟我做真姐妹,真是傻丫头呀。”
“昭雪是愿意的。”降雪幽幽开口,我望着她。
“我与她虽然是亲姐妹,可我性子较冷,虽然平时对我亲热有加,可我知道她不粘我,甚至不粘人,她的笑只是用来掩饰她内心的孤单,她爱粘人是害怕孤单,纵使这样做压根半点意义都没有姐姐对于昭雪意义甚大啊,你是第一次给她温暖,回应她的人,她心里是一百万个愿意的。”她攥着掌心:“相对来说,我就软弱多了,仅用了冷冽来表达对生活的不满,我,我,我做不到像她那样的坚强。”
这是我听到降雪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
我握住她的攥的青紫的双拳:“谁说降雪不坚强了?降雪替昭雪活得好好的,为了昭雪,忍受无尽的苦难活着,这不叫坚强叫什么?”
“你不知道,就是因为昭雪死了我才学会坚强,如果今日昭雪活着,我还是这么自私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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