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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黎-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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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隽扳着相黎的双肩道:“不对,你撒谎。你刚才说了什么火葬场,什么医院,整个天朝,都没有那种东西。以前,漓有一次也说过,他要创造一个适合你生活的世界,说什么要让女人出来工作,要废除贵族和贱籍的等级制度,还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
相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陈隽道:“真的吗?姜漓真的说过那样的话吗?”
相黎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姜漓莫名其妙心血来潮写信问她前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她回信描述了一番,姜漓的回信只有一句话——“那样的世界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后来,相黎就再没有在姜漓面前提起过前世。可是,现在,陈隽却说,姜漓曾经说过要创造一个适合她生活的世界。
看到相黎眼中异样的光芒,陈隽终于知道了,姜漓的那些自言自语,以及他暗中拟定的一个个奇怪的计划的原因。
陈隽紧抓着相黎的双肩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到底是何方妖孽?”
相黎反手抓住陈隽的双臂道:“陈大人,你冷静些。我不是什么妖孽,只是一个记得自己前世的人。”
陈隽放开相黎的肩膀道:“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于是,相黎把她当年跟姜漓说的话,跟陈隽又说了一遍。
听完相黎的话,陈隽漠然的走到了窗边。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道:“你的身世,还有谁知道?”
相黎盯着陈隽眼中的异样光芒道:“陈大人,你冷静一些,杀人灭口,解决不了问题。而且,从这个时代的生产力水平来看,实现那些,真的不过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我也只不过是想作为一个医者,普普通通的过完这借来的一生。”
陈隽白了相黎一眼道:“蠢女人,这个世间聪明的人何其多。电,飞行器什么的,只要有人说了,就一定会有人发现、制造出来的。至于你所谓的什么觉悟,只要有军队和教化,都可以实现的。”
这次换相黎白了陈隽一眼道:“你知道那是经历几百年,几代人才完成的变革吗?你知道那些士大夫有多么的顽固和愚昧吗?你只给人许了空头的承诺,却不让他们得到最终利益。那些下层人,也不会跟你行动的。最大多数,最受压迫的下层人,可能又是最害怕改变的人。他们已经习惯了被奴役。
而且,即使换一个制度,因为智力等多方面的原因,还是会有贫富分化。站在金字塔顶层的,永远只有少数人。”
陈隽突然失笑道:“我以为你会不断对我鼓吹那个世界的美好,劝我帮漓一把呢。”
相黎深吸了口气让自己恢复冷静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野心,没有信仰,自私、怯懦而狭隘,我没有能力拯救天下苍生,也从心底厌恶流血牺牲。改革家、伟人,是那些有气度、有责任心的勇敢的人做的。我只想平平安安过完这借来的一生。”
陈隽揉了揉相黎的头道:“在你以前的世界,你一定也是一个被人欺负的蠢女人。”
相黎拍开陈隽的手道:“本姑娘身高八尺(一尺22CM),姿容端丽,著名高等学府哲学系毕业,虽进入非本专业的广告公司,但不到而立之年就从一个实习之年做到了创意部主管,在市中心有自己的高级公寓,如果不是本姑娘不喜欢开车的话,还会有自己的汽车。在本姑娘以前的世界,本姑娘绝对是独当一面的女强人。”
听完相黎的话,陈隽又得出一个结论道:“你肯定是一个嫁不出去的男人婆。”
被戳到了痛处,相黎如鼓足气得气球被针扎了一般,瞬间泄了气。
陈隽又揉了揉相黎的头发道:“蠢女人,你是怎么死的?死的时候多大了?”
听了陈隽的问话,相黎又挺起胸膛道:“本姑娘为工作耗尽了最后一滴心血,未满三十便英年早逝、香消玉殒了。”
陈隽从相黎身边往后退了一大步道:“你三十岁死的,又在这个世界活了二十几年,如今岂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
相黎眉头青筋骤起,瞬间,又展颜往前倾身抓住陈隽一只衣袖,踮起脚府上他的脸,故意向上吹了一口气道:“乖孩子,让奶奶来疼你。”
昨日的药效,并未完全散尽的陈隽,被相黎这样一恶作剧般的挑逗,下腹明显的涌过一阵灼热。他红着脸推开相黎道:“你这个老妖妇,别靠近本公子。”
相黎气极,故意追着陈隽嗲声嗲气地道:“乖孩子,不要躲嘛,奶奶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包管比那些没长开的小青葱让你舒爽多了。“相黎说着,心里忍不住大吐特吐,可面上却强撑着戏耍稚子的老太一般那急切又带着滑稽的笑容。
如果陈隽往房门的方向躲,这场恶作剧游戏就这样结束了。
偏偏,陈隽往室内躲了。然后,相黎又只顾着恶心陈隽,没看脚下,被绊了一下,临扑倒前本是想拉住陈隽撑她一下,结果,往后退的陈隽被相黎的重力一扑,两人双双倒向了(据床榻还有一米多的)地毯上。
跌到陈隽身上,相黎自觉做得有些过了,撑着陈隽的前胸就要起身。偏偏,手腕一个脱力,又跌到了陈隽身上。
这次,相黎想着干脆滚到旁边的地毯上算了。可是,却被陈隽双手扣住身子声色不稳地道:“老妖妇,你自找”
剩下的话语,被吞吐在了两人的唇舌间。
急切地,夹杂着一丝血腥气的吻。相黎想开口劝陈隽冷静一下,却被陈隽趁机侵入了她的口中。
相黎的舌头,本是在不断推拒着陈隽,可是,几次下来,不仅没能让陈隽退却,反而变成了两人的嬉戏一般。
本来是心里各自爱慕着别人的两个人,甚至其中一人的xing取向似乎还是“同”。
从理智上来说,两个人之间,什么也不该发生的。彼此也不希望再发生些什么。
可是,谁能好好解释一下灵与肉的关系呢?关于这个命题,古往今来,有多少的道学家、宗教人士、哲学家、小说家、心理学家,写下了卷帙浩繁的文献进行探讨。可是,那微妙的关系,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得清楚明白进而压倒他人成为真理。
如果我们不想故事走向变得微妙的话,这个时候,应该让落雨、听风,或者随便一个下人走进来,发出一声惊叫,打碎一个茶杯,或者大喊一声“有刺客”。有刺客太夸张了,刺客一般都是在晚上行刺,清晨的日光下,一般只能是“有访客”。可是,那个不长心眼的访客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新婚夫妇呢?所以,有访客也说不通。那就大喊一声“老爷晕倒了”。可是,这个也不太可能,陈老爷刚刚骂他们的时候,很精神的,就算有什么不满,也对陈隽发泄出来了,所以,短时间内,不会被气得晕倒。
既然陈老爷没有可能晕倒,落雨和听风昨晚被打发回了陈隽以前的院子,其他的下人,也都得了吩咐,未经传唤不得随便进出这个院子。
于是,两人就在春天里的早晨,大开着窗户,房门半开(即使房门半开也看不见两人,两人在里间,还被桌子挡了一下。更主要的是,两人现在在地上),继续(到哪儿了?我不太擅长写这种场面,所以,可能写得让人有些发笑了。不喜欢的读者可以略过这一段,直接接着前边)chun舌相接,交换着气息和唾液。
两个人都睁着眼睛,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qing动的自己,都在对对方说着“停下来”。可是,两个人,一个炽热,一个湿软,行动上,却都在更加渴求着对方。甚至,甚至都很清醒的意识到,这样的渴求是不应该的。继续下去,两个人都会后悔的。
可是,即使有着这样的连借口都没有的清醒意识,在两人均不熟悉、均不知如何压抑的突如其来的强大的yu望面前,两个一向以冷静自持,自诩理智过人的成年人,竟然全无招架之力的沦陷了。
在陈隽的手撕开相黎的衣服,抚向相黎的圆润丰满,相黎没有扇他一个耳光推开他,而是环上了他的脖颈的这一刻,两人同时闭上了眼睛。
最蠢笨又最自作聪明的方法——掩耳盗铃。
眼睛闭上了,其他的感觉变得更加敏锐,感受到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触感,耳边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和chun舌相依偶尔发出来的声音,衣衫滑落那一刻的寒冷,以及下一秒取而代之的对方滚烫的温度。
情难自已的,两个人追求着彼此之间更深的接触。
陈隽进入的那一刹那,相黎因为猝不及防的疼痛shen吟出声。这一声轻微的shen吟,仿佛一声惊雷一般,打到了两人身上,两人瞬间停下了动作睁开了眼睛。
“这个时候停止还来得及”,两人的耳边均响起了这样一个声音。
可是,两人现在的状况是,如果突然发生地震或许还能停下来。否则,就算房顶漏了,天上下着倾盆大雨,恐怕也浇不灭这两个初尝情yu的人的莫名的火焰。
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炽热的火焰,只是,陈隽想到昨天清醒过来后浴池里的那半池殷红,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抱起相黎,走向了床榻。
把相黎放到床上,伸手帮她动了一下被压住的长发,陈隽极尽温柔的动作开来,一边动着,似乎是本能一般,亲吻着相黎的双唇,颈项。在陈隽无意间碰到相黎的耳垂时,相黎不自禁地发出一声shen吟,身体也跟着一阵轻颤。好像发现了取悦相黎的办法,陈隽先是伸出舌尖试探的舔了一下相黎小巧圆润的耳垂,在相黎又发出一声shen吟之后,随着身体动作的节奏,陈隽双唇也有节奏的吞吐着相黎的耳垂。在相黎咬住下唇时,陈隽坏心的伸手强行侵入了她的唇瓣之间,两根手指在她的chun舌之间饭叫着,让相黎没有办法合上嘴唇。随着陈隽的动作,相黎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的shen吟,唇边也留下了一丝透明的丝线,身体也不自禁地被陈隽带着一起动作。
高chao来临的时刻,相黎的眼中流下了泪水。陈隽附在她身上,感觉到颈间的湿润,只是在休息过后撑起上身帮她擦了擦眼泪,什么话也没说。
两个人,虽然共同经历了一场契合的xing爱。但是,心灵却没有随之达到契合。
陈隽默默地把相黎抱到了浴室,在为她净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相黎敏感的地方,引得相黎身体一阵颤栗。但是,两人并没有如得到了快乐的新婚夫妇一般嬉戏。
互相避着对方的眼睛净身过后,陈隽又把相黎抱到了床上。
心伤后的自我
两个人就盖着一床被子在床上躺着,床下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撕碎了,昭示了两人片刻之前yu望的残迹。
新房的衣柜,还没来得及准备别的衣服。就算是有,不管是相黎,还是陈隽,此刻,都不想动一个手指头。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两个人,都没有想着事后遮掩。
可是,锦被下yu望褪尽的两具身体,却连一个指头都没有挨着对方。仿佛两具仇敌陌路一般,谁曾想到,这两具身体,片刻之前还在一起难以自制的痴缠着、需索着对方。
两个人的眼睛都睁着,但都不看向对方。并不是刻意回避着对方,仿佛都陷在自己的世界里,绞尽脑汁的思索着,两人之间,以后该如何相处。
如果心灵的契合也如身体的契合那般简单的话,那么,经历了一场疯狂、一场温柔的鱼水之欢的两人,无疑是最契合的。
可是,两个人的心中都有着别人。尽管,从理智上,相黎可以告诉自己,对于不言一声就背叛了她的姜漓,她没有义务为他守着什么。
可是,情感上,相黎没有办法放下他。就像当初他冒着生命危险坚持要生下那个孩子,一方面,她从小受的教育告诉她,生命是无辜的,即便它到来的不合时宜;另一方面,其实,她想保存和姜漓之间的羁绊,哪怕只是她单方面的。相黎并不是期待着通过这个孩子从变心的姜漓那里再得到些什么。姜漓不是那种人,她也不是。只是作为她曾经那么欢快、那么幸福的证据,她想生下那个孩子。
现在,即使那个孩子不在了,她的心中,因为增添了一份沉重的痛苦记忆,对于那幸福的时刻,反而记得更加清晰了。
但是,她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与陈隽发生了xing关系,不,刚下那一场,不仅仅是单纯的xing关系,而是一场互相契合、互相满足的鱼水之欢。尽管不是与姜漓那一夜激烈到迷失自我的xing爱,尽管她自始至终,哪怕是在高chao来临的那一刻,都保持着清醒。
单纯一句头脑发热解释不了刚才的行为,可因为有了一场契合的sex,就说两人之间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相黎也没有头脑发热到那种程度。
相黎并不排斥陈隽,接吻、身体接触,更深一层,都不排斥,做完了也没有恶心的感觉。
那这是不是说她的身体这么不挑食呢?
可是,对那么漂亮的樊丑,对她两世的友人姜澈,对她曾经崇拜的白宁非,她没有丝毫的想望。当年在军营,即使对着白宁非的luo体,他都只是抱着一个医者的心态平静待之。
可是,她知道,如果她对上陈隽的眼睛,在陈隽眼中看到情yu的话,她还是不能避开的。
是婚姻关系让她在道德上没有负罪感了吗?
可是,两个人都很清楚,他们的婚姻是假的,是暂时的。而且,这场xing爱自始至终,两人中间,一直横跟着姜漓。
即使这样,他们还是做了;即使做了,相黎对陈隽也没有产生心跳加速的感觉。
陈隽的情况比相黎微妙一些,他最初的情动,不排除昨日chun药后遗症的关系。但是,那并非他完全不能自制的。如果相黎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态度坚决的挣扎,他可以停下来,而且,一定会停下来。
接下来,相黎shen吟的那一刻,昨日浴池中的殷红也吓退了他大半的yu望,但是,他却不愿意离开相黎。可是,那个时候,相黎推开他,也就结束了。
相黎的默许,促成了他们之间的这场xing爱。
可是,他所得到的快乐和满足,却是他从来没有体尝过的。
他爱着姜漓,爱了那么多年,爱到了心里,爱到了灵魂深处。可是,尽管陈隽是一个自我的性子,从小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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