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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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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黎走到那边,问施药的小和尚道:“小师父,出了什么事?”
  “这位施主嫌我们的碗脏,非要给他们换一个新碗。可是,这个碗是干净的,还没人用过的。而且,是最后一个没被人用过的碗了。”相黎看了看站在队边的人,远看身形,她以为是个男孩儿。近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女孩儿,身上有明显的脂粉香,因为出了汗,而愈发浓烈,熏得相黎有些恶心。
  “抱歉,小妹妹,如果你嫌碗脏的话,可以不喝。但是,请不要妨碍你后边的人排队。”对于这种泼辣的女孩儿,相黎跟她说话都有些头皮发麻。
  这些年在外边走,相黎已经知道了,这个时代的女子,也并不都是她家小梅那样温顺的,比她以前的时代泼辣的,多得是。尤其是,相黎看了看站在队中与女孩儿僵持的那个人,尤其是这种大户人家的小丫鬟。因为怕自家小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去被家里的主母责罚,做事就愈发的蛮不讲理。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家小我家公子来排队买你们的药是看得起你们,你们还敢这样无礼。知不知道我家公子的身份?那个小姑娘说着,竟是大力夺过她家小姐跟她争夺的那碗,把碗摔在了地上。
  相黎看了看地上碎成两半的碗和撒了的药水,皱了皱眉头,在心中骂了句“小泼妇”,对着那个小和尚说:“小师父,麻烦你再去厨房拿一个碗过来。”
  说完,掠过那个被自己摔在地上的碗溅脏了衣服吵吵嚷嚷的小姑娘,对着排在对里边的她家主人道:“姑娘,麻烦您让让,别碍着后面的人排队。哦,对了,走之前先交一两银子,那碗药水钱还有打碎了寺庙碗的赔偿。”
  “一碗药两文钱,一个碗,难道还值得了五文钱吗?小公子莫非是看出我们两个女扮男装故意欺负我们吗?”那位穿着淡紫色男装的女人丝毫没有因为刚下的事情而有丝毫尴尬,从容的向相黎发难。
  “药是我的,我可以给它定价一碗两文,也可以定价一碗一两,看我的心情。不过,这碗药确实是两文钱,对你们这种无礼的人,我也不多要。让你赔一两银子,是你们主仆在佛前喧哗惊扰了佛祖的惩罚。”相黎本想说是对他们浪费了药物和耽误了后面那个老妪解暑的惩罚。可是,觉得那句话面对面前这个高傲从容的姑娘,就是对牛弹琴。
  “你”
  “十两。”
  “什么?”
  “你听清楚了,我说十两,如果你再讨价还价,就是一百两。”
  “你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一百两。凭我是大夫,凭这些药是我采的,是寺院的小师父熬得,是用来给人解暑的,而不是用来浪费的。你再讨价还价,下次就是一千两。我知道你是贵族,不过,这里是寺庙,在佛前,众生是平等的。如果刚才那碗药是最后一碗,你的婢女把它撒了,你身后的这位婆婆可能就会因为没有药解暑而病倒,如果再不幸引发什么并发症没了,你们两个就是佛前杀人了。一百两,赎你们的杀人罪,算是轻的了。”
  “小兰,付钱。”
  相黎接过那个婢女不甘不愿的递过来的一百两银票道:“多谢惠顾,两位姑娘慢走。”
  那位男装女子走出几步,又回身道:“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相黎给了咬牙切齿的姑娘一个和善的微笑道:“在问别人的姓名前,报上自己的姓名,是最起码的礼貌吧?”
  “你”那姑娘说出一个字就甩袖转身离开。
  相黎在那个小和尚取回碗来之后,便又回到了桌前。
  刘大夫在买药的众人都散去,寺里的和尚把那些药桶都收走,菩提树下只剩下他、相黎还有樊丑三个人之后开口道:“刚才那件事,不像你平日的处事方式。你是因为心情不好,还是因为樊公子在觉得有恃无恐?”
  “先生想多了,我只是单纯觉得辛辛苦苦来一趟,只赚几两碎银子太少了。而且,那些都是铜钱,不好分,也不好拿。不如就我们大方一点,把那些都留给寺庙,我们自己拿着这张银票回去,也算没白来。”相黎说着,把那张银票递给刘大夫。
  刘大夫收起银票道:“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等你想说了,我再听。我们今天在这里的事也算结束了,回去吧。”
  “可是,我肚子饿了。我们不去蹭顿斋饭吗?”
  “难得今天得了一百两银子的收益,下山之后,我请你去六合居吃大餐。还是,你想现在吃寺庙完全没有油水的剩饭?”
  “当然是吃大餐了。”
  “那走吧。”刘大夫说着,把手中的药箱递给相黎。
  相黎接了药箱,看了看旁边站着的樊丑道:“樊丑,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儿去吃午饭?”相黎的潜台词是“你要是来的话,背药箱的苦力就由你来做了。”
  “那樊丑多谢王妃了。”樊丑说着,从相黎手中拿过药箱,放在自己肩上。
  “呵呵,不客气,反正请客的是我家先生嘛。而且,你刚才还帮了我大忙。”相黎说完,看了看樊丑肩上的药箱,心虚的率先抬脚往庙门走去。
  三人走出庙门一段距离,快到台阶的时候,相黎突然停下脚步,“啊”了一声道:“先生,我们把阿澈忘了。”
  “他又不是小孩子,会自己回去的。”刘大夫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跟相黎一样停下了脚步。
  “他好像这么些年没怎么出过门,而且,现在还生着病,我有些不放心。要不你和樊丑先下山,我回去看看?”
  刘大夫看看相黎,又看看樊丑,道:“那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相黎转向樊丑道:“把药箱给我,你跟先生先下山吧。”
  樊丑并没有把药箱给相黎,而是难得正色的说道:“王妃,虽然七皇子多年不问政事,但是,毕竟也是王爷的兄弟,所以,樊丑斗胆劝您,别跟他走得太近了。您这几个月的所为,王爷其实已经很不高兴了。”
  相黎看了看樊丑道:“樊丑,既然你说开了,那么,我也有一句话让你带给你家王爷,我只是治病救人,尽一个医者的本分,而且,就算我不跟他在一起,为了孩子,我也不会做有损他利益的事。”
  “樊丑今天奉命保护王妃,如果王妃执意要去看七皇子的话,樊丑陪您一起去。”樊丑说着,侧身躲过相黎伸出来的手。

  两人身世的秘密

  “好吧。一起就一起吧,不过,在七皇子面前,就不要叫我王妃了。”相黎说完,也不理樊丑,抬脚往回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先生,一起回去吧,您自己下山也没有马车回城。”
  刘大夫叹了口气跟上道:“唉,看来今天本不该出门呀。”
  本来只是一个小小寺庙的讲经日,居然碰到了那么多在京城半年多都见不到的人。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杀伐果断的男人居然会信佛。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跟出门或者在家待着没有关系呀。先生什么时候也相信这种运命之说了?”相黎等到刘大夫与她并排走说道。
  “你那句话才是运命之说呀,我这只不过是事先没有调查清楚,原来那位也是信佛的呀。我总觉得,他是那种绝对不会踏进寺庙的人,他的信仰,只是他自己。”
  “这世界上总有我们预料不到或者超出我们理解的事,这才是人生呀。”
  今天在善缘大师的禅房看到那么多本来没有交集的人聚集在一起时,她是震惊到只想逃避的。可是,现在,她反而想开了。
  为什么要躲躲闪闪呢?她并没有做愧对任何人的事呀。虽然在曾经的交往中对欧阳岚和籍家兄弟隐瞒了身份,可是,她对待他们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算计陷害,而是以诚心相交的。
  而对姜漓,本就是对方依仗着自己的身份权力对她做了无礼的威胁,即使需要觉得愧疚,也该是对方对她愧疚。
  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心翼翼了。明明已经得到了在这个世界立足的能力,明明每天那么努力的活着,为什么不能自由自在,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不是她什么时候变得小心翼翼的,是她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初便是小心翼翼的。因为没有任何依仗,只能靠自己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所以,做了很多不甘愿的妥协。
  而现在,她之所以说想开了,一方面是因为刘大夫这样一个即使不追问她的身份,也可以理解她的可以依靠的师父、朋友,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姜澈了。
  从得知姜澈的身份以来,她的内心有很多想法就开始慢慢改变了,又找到了当初的梦想激情,整颗心虽然依然被自己压制着,可是,已经变得躁动和跃跃欲试了。
  她想有所作为,所以,不能再一味的妥协了。
  遇到姜澈开始,对相黎而言,这个世界不再是完全陌生的了,活着也不能仅仅是活着了。虽然觉得不可能,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上天让她过劳而亡之后来到这个世界,本就是为了让她与姜澈重逢,为了给她一个补偿对方的机会,也为了给她一个重拾自己的机会。
  遇到姜澈开始,她那么多年在职场以及在这个世界练就的平静无波的心湖便起了波澜,不管是因为三皇子的束缚,还是因为在这个世界没有根的无所适从,都不能让她再继续那样得过且过下去了。
  听到姜澈说他以前的梦想是当老师的那一刻,她的梦想也复活了,所以,她激动的跟姜澈说两人办一所书院,利用姜澈现在的身份,和他们两个人的努力,办一所可以实践他们心中理念的书院。
  从她夜夜写那个计划开始,她的心中就已经知道,有些东西,是必须突破的。不能再一味的追求安逸而妥协了。
  而今天遇到那一群人共聚一室,便让她知道,她已经没有逃避的余地了。虽然,她当时下意识的逃了,但是,从今而后,她要努力面对了。
  所以,今天她那么强势的对那对无礼的主仆。只是觉得,不能再为了自己的安逸而对一些不公平的现象视而不见了。或者,那本就是一个借口,为了缓解她心中想要面对突破但又不安害怕的借口。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都知道,过了今天,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她努力维持的平静生活,因为她想要实现的理想,注定要被打破了。
  所以,在樊丑说起不让她跟姜澈走近时,她那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而不是顾左右而言他,而不是在他面前掩饰她对姜澈的关心。
  因为,以后,为了他们两个人的梦想,他们势必会走得更近。而且,不可避免的,会与以前认识的人有接触,甚至,那个接触还是会继续加深的。
  她不能再作为一个孤立的点在这个世界随意的放在一个地方了,而是会成为一个关系网中的一点,真正的融入这个世界。
  相黎三人到达善缘大师的禅房时,房间里除了姜澈,还有两个人。
  虽然刚才一路上相黎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可是,看到那两个人时,她还是下意识的想躲开。
  不过,在她躲开之前,房间里已经有人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她。
  “向月,你怎么会这里?”问话的是白宁非。
  “我跟阿澈,哦,不,跟七皇子一起过来的。刚才跟我家先生在外边忙着施药看诊了。现在忙完了,过来看看七皇子身体怎么样了。”相黎说着,看向姜澈和白宁馨。
  “刚才睡了一觉,又吃了些斋饭,好多了。相黎,宁馨和宁非都不是外人,你不用那么拘束的。”姜澈勉力摆脱了旁边白宁馨的搀扶,坐直说道。
  “你算了,既然你都说破了,那我就重新自我介绍一番得了。”相黎说着,走到姜澈身边对着明显面色不善的看着她的白宁馨说道:“白姑娘,你好,我叫相黎,相处的相,黎民的黎。跟阿澈是好朋友,以前是,以后,也只会是朋友的关系,请多指教。”
  “你说你是谁?”听清楚相黎的自我介绍,白宁馨所表现的震惊大过一切。就算她这么多年心思都只放在了姜澈一个人身上,她也知道三皇子娶的续弦是相家的六女儿相黎,也知道那个人被三皇子冷落了四年以后死于一场大火。尽管,当时因为三皇子在边疆,高阳王府并没有办葬礼。可是,后来连续四年的除夕夜宴,三皇子都是只有一个人出席。
  所以,那个相黎,早该是一个死人了。而现在,这个穿着男装看上去就像一个没长开的半大男孩儿的大夫,对着她自我介绍说他叫相黎。
  “我想你听清楚了,我叫相黎,曾经是三皇子的妻。后来因为一些意外离开了王府,后被我家先生所救,跟着他学医,并改了名字。所以,你如果愿意,叫我向月也行。”相黎知道这个消息对初次听到的人来说太过震惊,所以,耐着心思解释。
  “我不管你是相黎还是向月,也不管你是人是鬼,澈哥哥都没有见过你,所以,我不承认你是澈哥哥的朋友,一定是你对他施了妖术,否则,他他怎么会?我不管,现在澈哥哥病好了,已经不需要你了,我要你从他面前消失。”震惊过后,白宁馨突然激动起来。像一个老母鸡护着小鸡一样,张开双臂,试图用她单薄的身体把相黎从姜澈身边隔离开来。
  相黎后退了两步躲过白宁馨的张牙舞爪说道:“阿澈,你来给白姑娘一个解释吧。”
  姜澈看了看相黎,伸手轻轻拍了拍白宁馨的肩说道:“宁馨,你冷静一点,听我解释。”
  白宁馨挥开姜澈的手喊道:“我不听,澈哥哥一定是被她施了妖术,我不听。”
  相黎看了看被白宁馨挥倒在地的姜澈,皱了皱眉头,对着门口喊了句:“樊丑,让白姑娘冷静一下。”说着,侧身让了一下,樊丑眨眼之间到了她和白宁馨之间,白宁馨维持着双臂挥舞的姿势定在了那里。
  “把白姑娘交给对面的白将军,然后,去门口守着。”相黎说完,眨眼间,白宁馨已经到了白宁非的怀里,门也已经关上。
  相黎扶起跌在地上的姜澈,对着站在门口附近的刘先生说:“先生,坐吧。”
  待刘先生坐下,姜澈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又看了看相黎,然后,开口道:“在我说之前,我希望各位能够保守这个秘密,当然,只是请求,说不说依然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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