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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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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蛟儿三岁后就自己一个房间睡觉了。只是想跟娘亲一起睡而已。”少年说着,乌黑晶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相黎的眼睛。抱住相黎腰肢的胳膊,明显紧了一些。
  “怎么?蛟儿再过几年都要成亲了,现在还要躲在娘亲怀里撒娇,不怕将来被人笑话娶不到媳妇吗?”相黎忽视了腰间被紧抱的不自在感和疼痛,开着玩笑道。
  “谁让娘亲在我小时候都不在身边。现在好不容易见到娘亲,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呢。娶不到媳妇就不娶,蛟儿有娘亲就够了。”少年说着,把头埋到了相黎颈间。
  听了少年的话,感受到颈间的温热湿润,相黎伸出被少年压着的胳膊揽住他的背道:“好啊,蛟儿要是喜欢,以后跟娘亲睡就好。”
  少年在相黎颈间无声的哭了一会儿,蹭了蹭眼泪鼻涕,又把头抬起来,挂着一个晶亮的笑容道:“娘亲能给我讲讲这些年都游历哪些地方吗?蛟儿想知道娘亲更多的事。”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可能一晚上都说不完呢,蛟儿不想睡觉了吗?”虽是这样说了一句,可是,在少年期盼的眼神下,相黎还是开口娓娓道来。
  只是,在她讲了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听到了身边变得沉重缓慢的呼吸声。
  把蒲扇放下,相黎帮少年擦了擦挂在眼角的眼泪。又拿起蒲扇若有所思的继续扇风,丝毫没有睡意的胡思乱想着。
  到子时的时候,相黎还是没有睡意,只得轻轻的掰开少年的手,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门。
  相黎刚刚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而后便响起一个声音:“睡不着吗?”
  半夜三更,背后有声,饶是没有做过亏心事,相黎还是浑身起了冷颤。不过,背后的人在相黎发出声音之前,便用手捂住了相黎的嘴唇,然后,那个声音凑到相黎的耳边道:“别怕,是我”,不同于手指的清凉,耳边的呼吸是灼热的。而那个声音,虽然相黎听到的次数并不多,这么近,还是能够清楚的辨别出来的。
  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相黎拿手附上捂住自己嘴唇的大手,示意他可以松开了。
  随着手劲松开,背后的人也瞬间坐到了相黎旁边。
  “王爷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呀?半夜三更,居然在人背后出现,要是胆小的,怕都被您给吓死了。”说着责备的话,相黎还手放在胸前快速的拍着给自己顺气。
  “对不起,只是听樊丑说了你留了一个男人在家里,无论如何都有些介意,所以,忍不住就过来了,我不是故意吓你的。”姜漓这样说着,相黎才注意到,他背后站着两个人。就着星光,相黎看到了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林辰。虽然好久不见,相黎还是很清楚的感觉出了他。而林辰旁边的,自然是本应该在客房安然入睡的樊丑。
  虽然知道樊丑是姜漓派过来的,可是,相黎却从来没有想过,她难得真心留客,樊丑还要大半夜的不睡觉把他家里留宿客人的事报告给姜漓,
  虽然知道这是他的职责所在,相黎还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王爷,我能不能单独跟您谈谈?”虽然要说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可是,说到感情问题,也算是半隐私的了。加上她现在确实很气愤樊丑的行为,便不想当着另外两个人的面跟姜漓交谈。
  听了相黎的话,姜漓只是对这后面摆了摆手,身后两个人影一闪身就不见了。
  “把他们两个支开,是有什么体己的话要对我说吗?”姜漓说着,伸手握住相黎放在胸前的那只手。
  相黎在他还没有握紧之际,用力把手抽出来道:“王爷月前不是答应过我,在您做到之前,如果有一个喜欢我我也喜欢的人出现,您会成全我吗?现在我不过是留一个客人在家里住宿,您也要半夜三更的赶过来吗?”
  确实,姜漓今晚没有必要赶过来。那个戚无殇,他早就派人调查过了,是一个一心只知道钻研毒术的呆子,完全不懂男女之情。而这次,也是因为对蛟儿的天赋喜欢,想要收蛟儿为徒才到医馆做客的。
  这些樊丑都跟他说得很清楚,可是,他听到相黎在家里留外人过夜,还是心礼充满了嫉妒。
  明明明天早朝还有重要的事物要商议,他还是忍不住在这么晚了也要过来看看相黎。
  他本来也只想着暗中看看相黎就离开的,可是,相黎却正好睡不着出来纳凉了,他一时忍不住,便出声跟她说话的。
  可是,她的反应却是这般冷淡,还把讲经那日在马车上说过的话重提,明明,上次见面她都默许他亲近了的。
  可是,现在却不是吵架的时候,不管心中多么气愤和不甘,想到这是两人难得的一次见面,姜漓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本王就算再草木皆兵,那个只知道钻研毒术的呆子,本王还不至于视作对手。就算感到了威胁,那种程度的人,也不值得本王亲自出手。
  我今天来,就是想见见你。那天过后,我们已经有好些天没见面了,我想你了。”说到最后,姜漓的表情甚至带了相狄那个孩子才有的委屈。
  不管姜漓用权力逼迫他,还是用她重要的人威胁她,相黎都能够做到心如止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是,她说了那样的话刺激姜漓,他都能不被激怒,并且,还摆出这样的表情跟她说话。
  让她那颗已经下定决心要远离姜漓的心,又不受自己控制的变得柔软。
  只是,已经害怕和厌倦了那个软弱的自己的相黎,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让自己做出妥协。
  “王爷又不是小孩子,一句‘我想你了’就大半夜的跑到医馆来。先不说您会不会被人跟踪,明天不是朝廷的沐休日吧,这么大半夜乐您还不睡觉,再过一个多时辰,您就该准备去上朝了。您不怕在朝堂上打瞌睡被皇上治罪吗?”相黎说着,又避开了姜漓想要握住他手的动作。
  只是,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的语气虽然充满了气愤,可是,说出的话语,却是一个十足为丈夫担心的妻子才会说出的话语。
  当然,这一点,其实了解相黎性格深的话,就会知道,对于自己关心的人,她都是这样的。现在的她,真的是对姜漓没有任何爱情的心思。
  只是,这些,自顾陷入感情的姜漓自然就忽视了。
  虽然被责备了,他还是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道:“我就知道你会担心我。你放心吧,就算三天三夜不睡觉,本王的精神也绝对不会感到困顿。更何况,有你这样担心着,明天朝堂的廷议,我一定会说服父皇的。
  只是,明天过后,我可能要出京一趟,最快也要快过年的时候才能回来。
  因为有那么长时间都见不到你,所以,至少在临走之前,我想好好看看你。”就算廷议通过了让他监修宁州、滕州、锦州三周的海防,要出发也是十天以后的事了。可是,已经很好的了解了相黎性格的姜漓,自然不忘把自己说得更加可怜一些。
  果然,听了他说这句话的相黎,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什么,在他再次握住她的手时,并没有挣开。
  “王爷马上就要走了吗?那要不要把蛟儿叫醒跟他道个别。”过了几秒之后,相黎消化了姜漓口中的话,开口说道。只是,这样说着的她,并没有起身,也没有挣开姜漓握着他的手。
  “不管叫不叫醒他,我都是要走的。况且,现在蛟儿已经有了娘亲,对我这个爹爹离不离开才不上心呢。”不想让任何人破坏两人难得的独处,即使是他们的孩子也不行。所以,姜漓并没有说出他还要过一段时间才离开,而是说孩子有了娘亲不要爹爹。
  “小孩子嘛,刚刚见到娘亲,只是一时新鲜而已。不管怎么说,只是生了他,却没有照顾他的我,怎么也不可能有王爷在他心中的分量重呀。”虽然觉得相黎为了儿子跟她吃醋(其实是为了她跟儿子吃醋)的行为与他一直以来在她心中的印象不符,可是,想到那个是姜漓唯一的孩子,她也就释怀了。
  因为相黎完全的误会了,虽然被安慰了,姜漓的心情却丝毫没有好起来。
  他早就注意到了相黎很迟钝,可是,他都说出这样的话,一般人,怎么着也不会产生那样的误解吧。
  可是,他也只能顺着她说下去:“不是一时新鲜,蛟儿一直都因为我气走你这一件事耿耿于怀呢。”
  “王爷是怎么跟他说的,关于我离开王府那件事?”对于姜漓用了“气走”这样一个词,相黎觉得很不可思议,说得好像她只是生了丈夫的气而任性离家出走的妻子似的。
  “因为我对你做了不可原谅的错事,让你生气离开了家。是这样跟蛟儿说的。”感觉出相黎语气中的不苟同,可是,姜漓还是对着相黎说出了他对儿子说得谎言。
  “其实王爷也没有对我做什么不可原谅的错事,王府的那三年,和小梅两个人待在那个小院子里,闭塞了些,倒也安全安静。
  只是,我自己不想让生命就那般无所事事的浪费了,所以,才选择了离开王府。
  虽然弄了两具并不高明的假史,烧成了灰不能完全显得自然。不过,我想,凭着我一向并没有什么地位,那件事,只要王爷愿意,应该是可以就那样弄假成真的。
  毕竟,天干地燥,发生火灾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今天白天听樊丑说你还特地上书皇上说我因为身体原因被送到别院休养了。
  王爷为什么要撒下一个这么麻烦的谎言呢?”一直回避着的问题,说到了,相黎在这个安静的夜里,竟是莫名其妙想直接面对它,把它说开了。
  “已经跟你说过了,四年前就说过了,这四年中,每一次书信也从来没有间断的跟你说着,我对你动了情,想要跟你共度一生。虽然现在还没有能力,但是,一定会有那样一天的。为了那一天,我做些准备也无可厚非吧,撒谎也好。”姜漓说着,握着相黎的手紧了紧,眼睛灼灼的直视着相黎。
  互相对视了一会儿,相黎转开视线道:“从我离开王府的那一刻,我就没有想过回去了。本来,如果王爷登上那个位置,我自认自己没有办法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待在您身边。
  最主要的是,我有自己的事要做,虽然医者在王爷看来或许是末流,可是,我很喜欢自己现在的工作。
  王爷如果当真对我有情的话,不如,就退一步放手吧。举国之中,一定能够找到适合跟王爷站在一起的人的。”
  “虽然不能说完全了解你,可是,我自认为也了解你九成。我知道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即使以后我们在一起,我也不会阻止你做你想做的事。
  这个世界上的皇后,并不见得得是按照一个标准存在的。
  抛开这些外在的束缚,你只要问问你的心,问问你的心愿不愿意接受我这个人就够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回去了。”姜漓说着,放开相黎的手,一闪身消失在夜幕中。

  休假日逛街

  姜漓丢下那样一句话就离开了,相黎自己却为那句话迷茫了好久。
  “问问你的心”,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初,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她就选择了用理智生活,用理智为每一件事做出判断,而不是她自己那颗软弱的不靠谱的心。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活得无知无感,相反,每一件事,每一个际遇,都在她的心中留下了痕迹。
  可是,她却不能放纵自己的心行事。
  当初被姜漓那样对待,她不是不伤心,不是不感到被侮辱,可是,她只能用“这个身体是借来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夫妻”来安慰自己。而之后被冷落三年,她的心中又岂会没有寂寞和不甘。可是,也只能用“从现实利益的角度来考虑,我的身份不能为他带来助力”这个理由来开解自己。好不容易离开王府,却因为孩子的关系,这么多年不管走到哪里,都像一只被束缚住的风筝一般,她也不是没有气愤,可是,只能用“这已经是对方的格外宽容了,要抱着感恩的心态来生活才是”这样的话来让自己静下来。
  可是,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她更多的看到的还是站在那个身份上的三皇子,高阳王,而不是姜漓这个人。
  问问自己的心,姜漓是什么样的人,她从来没有让自己深想过。因为,她一直在本能的刻意拒绝和忽视这个人的一切。
  现在突然跟她说问问自己的心,她却没有办法找出答案。
  在相黎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时,樊丑走到相黎身边道:“王妃,夜深了,明天还要陪着小王爷逛街,您去休息吧。”
  听了樊丑的话,相黎收回混乱的思绪拍拍自己的脸道:“是呀,去休息去休息,再不休息天就该亮了。樊丑你也早点睡吧。”
  想不通,相黎就选择了先不想了。
  反正,“心”这种东西,除了那个实体跳动的心脏,另一层意思太过玄妙了,不符合她那一贯遵从逻辑和理智的大脑,还是暂时不理的好。
  第二天吃过早餐后,相黎本来还为当天不再医馆看诊而带着孩子出去逛街觉得对不起刘大夫,不知如何开口,刘大夫却在大家都放下碗后对要收拾碗筷的相黎道:“阿黎,难得我的乖孙和徒孙今天第一次休假,你带着两个孩子出去逛逛吧,碗筷我收拾就行了。”
  相黎伸向碗筷的手顿了一下,看了看坐在她身边眼中满是期待的孩子,收回手对刘大夫道:“那今天就辛苦先生了,晚上我再请先生出去玩吧。”
  “你当着孩子”被说到晚上出去玩,刘大夫不知道是羞囧还是生气的脸红了,说话也不利索了。
  不过,相黎并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伸手拽起身边的相狄对刘大夫挥手表示再见便出门了。
  相黎本以为只有她和两个孩子去逛街,可是,走出门好一段,发现樊丑和戚无殇也跟着出来了。
  “两位也一起吗?”一行五人并排走着,虽然说这个时代的交通量比现在小很多,可是,五个人并排,走在街道上也足够妨碍别人了。万一哪一位皇亲贵族在街上骑了快马,他们这样并排走着肯定来不及闪躲的。
  “我有一些药草和书籍需要置办。”戚无殇走在相狄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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