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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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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如雪一把扯下头上的凤冠道:“本小姐哪里生气了?那个死太监,敢对本小姐这样无礼,哼!绿荷、红莲,还不快给本小姐更衣。”
领路的小太监把旬如雪领到了王府客厅的门外,而不是与客厅相连的内堂,通报过后,也没有得到三皇子出门相迎。
怒火中烧的旬如雪,反而冷静了下来,腰肢笔直,脸上挂着完美高傲的笑容,昂首迈着生平最端庄优雅的步伐穿过了宾客满座的客厅走向主位。
可是,她眸中燃烧着的愤怒的火焰,在遇到姜漓漫不经心的笑容的瞬间,就被融化成了两潭深情的春水。
前一刻还在心里怒喊着要给那个克妻不举的男人好看的旬如雪,仅仅因为姜漓的一个笑容,就从一直张牙舞爪的猛虎,化为了一只温顺柔情的猫儿。
年轻少女的心,能够左右折磨的,大概也只有爱神那并不锋利的金箭了。只是,这一次,爱神只把热烈爱情的箭羽射向了这位高傲人性的少女,却没有为她心中的王子也射上一箭。
迁居书院
虽然满心的不耐烦,奖励还是起身扶起了旬如雪,带着他到宫中派来的人和其他几位皇子的座位前敬酒见礼。
被三皇子松松的执着一只手,旬如雪满脑子嗾使从话本小说里读来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好故事,绯红的双颊并不是因为酒意,而是因为初恋少女那颗热烈而羞涩的心。
再遇上幼时玩伴戏谑讽刺的眼神时,旬如雪为姜漓入迷的心绪才清醒了些。
白宁馨看了眼满面幸福□翻飞的旬如雪,想到昨日失踪的相黎,面上挂着冷硬的笑容道:“宁馨恭祝三哥新婚之喜,澈哥哥身体抱恙,不能前来为三哥祝贺,还望三哥见谅。”
姜漓接过白宁馨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道:“等下酒席散了先别急着离开,我跟你一同回去,正好,前些日子,我得了一颗千年的灵芝,带上为七弟补补身子。”
“澈哥哥的身体,不劳三哥费心了。新婚燕尔,三哥还是留在府中为好。道贺之辞已经说过,宁馨要回去照顾澈哥哥了,还望三哥允许我先行告退。”说得虽是客气,但是,白宁馨说完,不等姜漓反应,微微点头施礼过后,就在满座的讶然之中迈步离开了客厅。
白宁非对姜漓拱手抱歉之后,也起身追了出去。
没有理会身后追来的白宁非,白宁馨径自坐上了马车就吩咐车夫赶马前行。
喝下等在车厢的丫鬟伴月递过来的一杯甘露茶,白宁馨把茶杯重重地放在矮几上道:“我干嘛要为了那个讨厌的女人得罪三哥?真讨厌,回去一定要好好骂骂那个只会逃避的蠢女人。”
伴月收好茶杯掩面一笑道:“相先生要是知道小姐您这样关心她,一定会感动的哭了的。”
白宁馨把头撇到一边道:“谁稀罕那个女人的感动了。再说,谁关心那个讨厌的女人了?总是跟我抢澈哥哥,我巴不得她倒霉呢。”
伴月一面用团扇帮白宁馨扇风,一面开口道:“小姐,您消消气,气大伤身,气大还会把欧阳公子吓跑。”
白宁馨咳了一声道:“谁管那个不解风情的笨蛋跑不跑了?我喜欢的人是澈哥哥。”
伴月收回团扇遮住面容,只露出一双难掩笑意的明眸道:“是吗?那小姐绣得那块鸳鸯方巾,也是给王爷的吗?可是,王爷好像已经有一块波斯菊的方巾了。”
“那那不是鸳鸯,是是大雁,对,是大雁,是要送给哥哥的。”白宁馨说着,双手绞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绣帕,眼神乱瞟。
“原来是送给少爷的呀。这下可糟了,奴婢本以为,那是小姐为了答谢欧阳公子送您那本前朝算学大师的孤本笔记,要送给他的回礼呢。昨天在花园,欧阳少爷问我您什么时候会送他回礼时,奴婢跟他说马上就好了,还让他好好期待呢。想不到居然是奴婢弄错了,真不知道欧阳公子听了会多伤心呀。”伴月说着,拿出绣帕在自己两个眼角点了点。
白宁馨抓住伴月的手激动地道:“伴月,你说真的,欧阳公子昨天问你我什么时候送他回礼了吗?”
白宁馨用力太大,伴月吃痛脱力,团扇掉到了地上,她夸张地“啊”了一声道:“欧阳公子问我了吗?刚才被小姐捏得太疼了,我记不清了。”
白宁馨沉默了片刻,反应过来把双手伸向伴月的腋下道:“死丫头,你敢戏弄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伴月一面努力躲着白宁馨的魔爪,一面笑得断断续续地道:“谁谁让小姐总是那么别扭”
听到车厢里传出的笑闹声,骑在马上跟在车厢外的白宁非,脸上也染上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只是,那双眼睛里,却满是痛苦复杂的神色。
昨日在相黎入睡之后,有一瞬间,他曾想过带着相黎远走高飞。他知道,如果现在他带着相黎离开,加上姜澈的帮忙,姜漓除非选择放弃一切,否则,绝对不可能追上他们。
可是,最终,他还是在太阳渐渐升起时,点了相黎的睡穴,把她抱到了书院后门外的竹林。
之所以没有带着相黎离开,并不是因为白宁非害怕姜漓,与欧阳岚不同,他虽知道姜漓的力量,但是,对自己也有着足够的自信。可是,相黎在睡梦中,不管是笑着,还是流眼泪,口中喊得都是“姜漓”。
面对白宁馨的无礼,姜漓并没有生气,反而望着白宁馨的背影,露出了当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虽然只是昙花一现的刹那,也让一直关注着他的旬如雪捕捉到了。
只是,这抹笑容,并没有加深旬如雪对姜漓的迷恋,反而在她的心中增添了不安和疑问。
姜漓纳妃的这一夜,思蓉苑书房的灯和凝霜苑主卧的灯,都一直亮到了天明。
白宁馨回到书院,衣服没有换就冲向了姜澈的书房,离书房还有十几步远的时候,白宁馨就开口喊道:“澈哥哥,我回来了,今天在婚宴上,为了那个讨厌的相黎,我让三哥难堪了。等找到她,一定要让她”下面的“好好感谢我”白宁馨没有说出来,因为书房里,空无一人。
李安喘着粗气跑到白宁非身边道:“王王妃,王爷让奴才更您说一声,他下山去回春医馆了。相相大夫要在书院小住一段时间。王爷请您回来之后,给相大夫安排一间房间。”
“房间的事,你看着准备就好。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听到相黎要来书院暂居,白宁馨知道她已经平安回来了,安心之余,却又为她只会逃避的性子气愤不已。
“王爷的意思是,让相大夫住在您那里,或者是住在王爷这边。您决定好了,奴才也好吩咐下面的人去收拾。”对于这个半年多前性情大变的王妃,李安至今,还不太适应。
“我那边住着籍家的丫头,没有空房间了。澈哥哥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也不方便被人打扰。你看着安排吧,看看那个院子还有空着的房间,让她住进去就是。只是,别安排在欧阳公子和籍三先生那个院子。”白宁馨说完,也不理一脸难色的管家,带着伴月,回了自己的院子。
管家看着随后追来的白宁非,半是询问,半是自言自语地道:“王妃这样说,让我把相大夫安排在哪儿呀?难不成让她跟学堂的那些毛头孩子住在一个院子里?”
管家说着,保养得很好的秀美拧成一团。
“从我那间院子收拾出几间房吧。不行的话,把我的东西收拾到西厢,让向向姑娘占主屋就是。”白宁非在管家经过他身边时,突然说道。
管家怔了一下,看着白宁非不像玩笑,才回道:“相大夫说话就到了,就算侯爷您有心让出自己的房间,也来不及收拾了。不过,如果侯爷您不介意的话,奴才就把相大夫安排到您那个院子的西厢了。”
管家见白宁非点了点头,就行礼告退了,只是,心中叹息道:“自打那个相大夫出现,王府的人,都魔怔了。”
回春医馆的后门前,相黎一步三回头地对刘大夫道:“先生,医馆,您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不过是失恋一场,我没事,不用您特意给我放假的。”
刘大夫对相黎摆手道:“说了多少遍,以前没有你这个笨徒弟时,我不也一样一个人看诊吗?给你放假让你跟七皇子好好叙叙旧,你还这样不甘不愿的。以后回来,想休假都没机会了。快去吧。”
走到马车前,相黎又跑回刘大夫身边抱住他道:“先生,谢谢您。”
刘大夫揉了揉相黎的头道:“不管在书院住多久都没关系,只是,回来的时候,要清清爽爽的。回春医馆,不需要一个心神不属、兀自逞强,不懂得控制自己情绪的传人。”
坐在马车中,乡里隔着车窗对站在门口的刘大夫用力挥着手,在马车转过弯之后,才收回身子。
姜澈递给相黎一块方巾道:“虽然刘先生暂时不在书院执教,可是,你想见他,随时都可以下山来的。”
相黎接过姜澈手中的方巾擦了擦眼泪道:“从当年离京开始,这几年,一直都是跟先生相依为命。现在,突然间要跟他分开住,心里,比想象中更加别扭一些。”
姜澈接过相黎换回来的方巾,揉了揉她的头道:“如果不是你有前科,又怕父皇再突然起意找你麻烦,我也不忍心让你和刘先生分开。”
相黎排开姜澈的手道:“不会了,前世那一回,也不是故意的。不过,既然你和先生都这么好心让我休假,我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好了。正好,我们也该好好叙叙旧了。小岚,从重逢开始,我们一直刻意回避了对方这一世的经历。趁这段时间,我把我这几年的经历都告诉你,也会试着了解一下小岚如何变成了今天上午那个小岚。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好好相处吧。”
相黎说着,露出了一个让姜澈久违的狡黠笑容,让他几乎本能般的,轻皱了下眉头。
马车行到书院,等在门口的管家,吩咐下人搬了相黎的行李。
相黎一边拉着姜澈往里边走,一边对搬行李的下人道:“小心点儿,那个箱子是药杵,有点沉,别砸到脚。”
姜澈反手握住相黎的手腕道:“放心吧,我家的下人可不是纸糊的。别操心这些了,跟你折腾了一天,我都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相黎跟上姜澈的步伐道:“你不提饿,我也不觉得。你一提,我的肚子也叫了。小岚,我现在能吃下一桌满汉全席,今晚你可要破费了。”
相黎说完,加快速度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姜澈拉住相黎走向自己院子的方向道:“满汉全席没有,不过,你喜欢吃的,全都准备了。为了开这个小灶,只能到我的院子里吃了。要不然,那些孩子那里,可过不去。”
若搁往日,相黎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开小灶这样的行为的。不过,这一天,她就给自己心中的天平稍微放了一个小假。
饱餐一顿之后,相黎没有形象地半仰在椅子上,拍着自己的肚皮道:“好久没有吃过这么饱了,果然,吃饱了就是幸福呀。小岚,我困了,我的房间在哪?”
姜澈看向白宁馨,白宁馨看着相黎不争气的样子,没好气地道:“吃饱就睡,真当自己是是猪呀。三个成亲,你就算不去阻止,也不用躲到这里来吧?”
相黎脸上的表情僵硬了片刻,随即,又恢复那种幸福满足的样子道:“能吃能睡,健健康康,是比什么都好的福气呀。白姑娘气性这么大,小心长痘长皱纹呀。小岚,我今天真的累了,我的房间在哪?”
白宁馨看着相黎做出的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重要的是还有闲情逸致挤兑她,气得都想上前打她一顿。
在姜澈拉住白宁馨的空挡,白宁非起身道:“我带你回房间休息。”
出了姜澈的院子,相黎收了那一脸满足的表情道:“从下旨到成亲,原来竟这么快吗?”
白宁非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扶着因为喝酒有些头晕的相黎道:“只是纳一个侧妃,没有必要花那么多时间准备。”
相黎抬眼笑看着白宁非道:“白将军今天把我放在竹林后,是去参加婚礼了吗?”
白宁非避开相黎的眼神道:“小心台阶。”
在两人上完台阶过了拱桥,又从另一边的台阶下去之后,白宁非突兀地开口道:“没有拜堂,不算婚礼。”
相黎听了白宁非的话,身子顿了片刻,随即“咕咕”地笑道:“是吗?没有拜堂吗?可怜了那位姑娘,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居然没有拜过天地。侧妃吗?这个时代的规矩,真是过分。”
相黎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对着路旁的垂柳踢了两脚,踢得她脚生疼。相黎弯下腰要揉那只脚,又差点跌倒。白宁非看了眼朝他们看过来的下人们,为了防止相黎再说出什么语出惊人的话,干脆扔了灯笼,抱起相黎,施展轻功,带着她回到了他的院落。
落地之后,相黎还紧紧抓着白宁非的衣服不放。白宁非把相黎放到石凳上,相黎才反应过来,放开紧抓着白宁非的衣服的手,拍着自己的胸膛喘息了半天才开口道:“下次白将军要施展轻功,麻烦先说一声,突然失重的感觉,不那么好受。”
由于这突然地一吓,相黎的酒劲去了大半,也不再跟白宁非继续刚才的话题。
白宁非尴尬地道歉过后,递给相黎一盏灯笼,把她带到她的房间门口,跟她说他就住在主屋,她有什么事随时喊他就告辞了。
相黎推开房门,看着与她住了一年多的房间没有半点相似的陈设格局,找什么什么没有,她干脆连洗漱都省了,直接看上门和衣上床睡觉。
妊娠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相黎跟刘大夫游历的那三年,荒山野岭,破庙农舍,什么样的地方没有宿过?她从来没有失眠的状况出现。
在京城安定了才一年多,相黎就有了认床的毛病。虽说这间厢房是仓促间收拾出来的,可那也是丝褥锦衾,没有慢待她分毫。可是,她却失眠了。
失眠之后,相黎想着在书院居住的不便之处,居然越想越多。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相黎就推开房门准备到井边打水洗脸,遇到早起练剑的白宁非,不防备之下,剑气逼过来,直逼的相黎退了好几步,把水盆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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