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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49-电影原著:世界之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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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跟我道晚安。我很想和他说话,但我没说,只是含糊的咕哝了一声,算是回答他的问候,又继续往桥上走。    
    一辆火车穿过梅布里拱洞,冒出一阵阵翻滚的白烟,拖着一长溜灯火通明的车厢往南疾驰而去——咔嚓、咔嚓、轰隆、轰隆,然后消失了。在东方大街一小排漂亮的房子里,几个朦胧的人影在其中一所房子的大门里聊天。一切是这么真实,这么熟悉。而在我身后呢?紧张纷乱,不可思议!我告诉自己,那些不是真的。    
    或许我这个人思维与众不同。我不知道别人是否也和我有同样的感受。有时我觉得自己和周围的世界似乎分离开来。这种感觉总困扰着我。我好像是置身世外来看周围的世界,从某个遥远的地方,超越时空,超越了这个世界所有的压力和悲剧来打量它。那天晚上这种感觉尤为强烈,这是我梦境的另一面。    
    但问题是眼前的安宁和不到两英里远处蔓延的死亡是多么的不协调!煤气厂里传来嘈杂的声音,电灯都亮着。我在那群人面前停了下来。    
    “公地上有什么消息吗?”我问    
    门口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什么?”其中一个男人转过身来,问。    
    “公地上有什么消息吗?”    
    “你刚才不是在那吗?”那人反问道。    
    “大家好像对公地着了魔一样。”那个女人从门里说,“出什么事了?怎么了?”    
    “你没听说火星上来的人吗?”我问,“火星上来的怪物?”    
    “听得够多了,”女人答道,“谢谢。”他们三个一下都笑了起来。    
    我觉得自己很蠢,也很生气。我没法向他们解释我看到的事情。我说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他们又笑了。    
    “你们会听到更多消息的。”我说,然后接着往家走。    
    在门口,我把妻子吓了一跳,因为我看上去满脸憔悴。我走进餐室,坐下来喝了点酒。镇定下来之后,我立刻把自己看到的都告诉了妻子,晚餐吃冷盘,已经准备好了,但是在我叙述的时候,谁也没去动一动它。    
    “有一点,它们是我见过的最笨拙的爬行物”,我说道,以减少我的叙述引起的恐惧,“他们可能会守着那个坑,把走近他们的人杀了,但是他们没法出来……不过他们看起来真可怕!”    
    “别说了,亲爱的!”妻子皱着眉头,把手放在我的手上。    
    “可怜的奥吉尔维!”我说,“想想他可能躺在那儿死了!”    
    妻子至少还相信我的话。我一看到她的脸色那么惨白,马上打住了。    
    “它们也许会到这来。”她一遍又一遍地说。    
    我让她喝了点酒,试图安慰她。    
    “它们根本动不了。”我说。    
    我反复重复着奥吉尔维告诉我的火星人不可能在地球上生存的观点,用来安慰妻子,也安慰自己。我特别强调了地球引力给它们带来的麻烦。地球表面的引力是火星表面的3倍。因此一个火星人在地球上的重量是它在火星上的三倍,但体力却不变。它的躯体对它来说就像一块沉重的铅。这也是人们的普遍看法。例如第二天早晨的《时代》杂志和《每日电讯》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都和我一样,忽略了两个显而易见的因素。    
    我们现在知道,地球上的大气比火星上含有更多氧或者说火星上的大气含更多的氩(随便怎么说都行)。这些大量的氧气让火星人精力充沛,无可置疑地抵消了它们增加的大部分体重。其次,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火星人掌握的机械方面的知识足以让他们在紧要关头无需使用体力。    
    但是当时我没有想到这些,所以按我的推理,火星人根本没有机会活下来。我喝着酒,吃着东西,看着餐桌,还要安慰妻子,于是一下子又充满了勇气和安全感。    
    “它们做了件蠢事,”我一边玩弄着酒杯一边说,“毫无疑问,它们之所以危险,是因为它们很恐惧,所以才那么疯狂。也许它们以为地球上根本不会有活着的生物——至少不会有活着的智慧生物。”    
    “如果事情糟到极点,”我说,“给它们一颗炮弹,就可以把它们全杀了。    
    在那些事情的高度刺激下,我的洞察力无疑变得非常敏锐。我到现在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的晚餐桌是什么样子。我亲爱的妻子甜美的、忧心忡忡的脸在粉红色灯罩下看着我,洁白的桌布上摆放着银的和玻璃的餐具——那时候即便是哲学作家也有许多的小奢侈品——杯里红紫色的酒,这些都清清楚楚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我坐在餐桌的一头,抽着烟,捏着果仁,一边想着奥吉尔维不该那么鲁莽,满心遗憾,一边又痛骂那些目光短浅的火星人是多么胆怯。    
    也许毛里求斯岛上的某只自命不凡的渡渡鸟也是这样在它的巢穴里逞着威风,谈论着那船无情的水手的到来。“亲爱的,明天咱们就把他们啄死。”可是却不知道,他们正想找点动物作为食物呢。    
    我当时没有想到,但那确实是后来无数奇怪和恐怖的日子里我吃到的最后一次文明的晚餐。


第一部 火星人的到来(一)第八章 星期五的晚上

    那个星期五发生的所有奇妙怪异的事情中,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社会秩序的日常习惯一点没变,人们对那些即将打乱社会秩序的一系列事情完全没有察觉。周五晚上如果你拿圆规绕沃金沙地画一个半径五英里的圆圈,我相信,除了躺在公地上死去了的史丹特或那三四个骑自行车的人或那些伦敦人的几个亲戚,圆圈外面你几乎找不到有哪个人的情绪和社交习惯多少被火星人打乱了。当然,有很多人听说了关于那个圆筒的事,消遣时也谈论谈论它,但那还不如一份给德国人的最后通牒令人更能引起轰动。    
    在伦敦,可怜的亨德森那晚发过去的电报说圆筒正在慢慢被拧开,但被认为是谎报。他所在的晚报给他发电报确认,但是没有得到答复——亨德森已经遇害了——于是决定不印发特刊。    
    甚至在这个半径五英里的圈子内,绝大部分人也是无动于衷。我在前面已经描述过和我说话的那些人的态度了。整个地区的人们照样吃晚餐,工人们劳累了一天之后,修整着自家的花园,孩子们被父母赶上床去睡觉,年轻人在小巷里谈情说爱,学生们对着书本苦苦用功。    
    或许村里的街头巷尾有人对此低声议论纷纷,在酒吧里这是个新鲜的、主要的话题,各处都有一个送信人,或者甚至是看到了后来发生的事情的目击者引起一阵骚动,一声叫喊和东奔西跑。但是大体说来,日常的工作、吃饭、喝酒、睡觉仍像千百年来一样没有发生改变——就如像天上没有火星这个星球似的。甚至在沃金车站、霍塞尔和恰伯罕也是这样。    
    在沃金火车联轨站,一直到比较晚的时候,火车还是和往常一样,暂停下来,接着继续往前开,有的在铁路岔线上转轨,乘客们下车,候车,一切都再平常不过的进行着。镇上过来一个男孩叫卖着刊有下午消息的报纸。联轨站传来的敞篷货车之间清脆的撞击声,引擎发出的尖锐的呼啸声,和“从火星来的人”的叫喊声混杂在一起。大约九点之后,一些兴奋的人走进车站,带来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不过人们只当他们是醉鬼。朝伦敦疾驰而去的列车上,人们从黑暗中往车窗外望去,只看到从霍塞尔方向偶尔冒出忽隐忽现、逐渐消失的火花,上下窜动着,天边一道红光,弥漫着一层薄薄的烟雾,于是他们以为不过是欧石南起火了而已。只有在公地边缘的地区似乎可以看到一些骚乱。沃金边界有六七幢市郊的花园住宅着了火。公地边上的三个村庄里,家家户户都亮着灯,人们一直没睡,熬到天亮。    
    在恰伯罕和霍塞尔的大桥上,一群好奇的人焦虑不安的徘徊着。人们来来去去,但人群始终没散。后来人们发现,有一两个爱冒险的家伙趁着夜色爬到离火星人相当近的地方,但他们再也没能回来,因为一束光线时不时地从公地上扫过,就像战舰巡逻灯的灯光一样。光束过去之后紧跟着就是热线。除此之外,广阔的公地上一片寂静荒凉,烧焦的尸体在星空下横七竖八地躺了一整夜和第二天一整天。很多人都听到坑里传来了敲击声。    
    你现在大致知道周五晚上的情况了。这个圆筒在中间,就像一支毒镖一样插入我们古老地球的体内。圆筒四周是一片寂静的公地,燃烧着,四处躺着一些面容扭曲了的黑糊糊的、看不清楚的东西。到处都是着火的灌木丛和树木。公地边缘是兴奋的人群,火焰还没有蔓延到那些地方。在世上其他地方,生活的河流还是和千百万年来一样向前流淌着。而可能会立刻堵塞交通、让人神经麻木、摧毁脑力的战争还需要时间来酝酿。    
    那一整晚,火星不停的敲敲打打,忙忙碌碌,高度警惕,不知疲倦,忙着准备它们的机器,时不时有一股白中带绿的烟袅袅升上星空。    
    十一点左右,有一个连的士兵穿过霍塞尔沿着公地边缘部署了下来,组成一道警戒线。后来又有一个连穿过恰伯罕在公地北部部署下来。从因克曼军营来的几个军官,白天早些时候就已经到了公地,其中一个叫伊登的少校据说失踪了。午夜时分,团队的上校来到恰伯罕桥,一直忙着询问那里的人群。军方充分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第二天的晨报可以报道说,到十一点,有一个连的轻骑兵,两挺马克西姆重机枪,以及卡迪根军团的大约四百名士兵已经从艾德夏出发了。    
    十二点刚过几秒,沃金、恰特赛路上的人群看到一颗星从天而降,掉到了西北方向的松树林里。那颗星是绿色的,发出一道无声的闪光,就像夏天的闪电一样。这是第二个圆筒。


第一部 火星人的到来(一)第九章  战斗开始了(一)

    记忆中的那个星期六是充满焦虑不安的一天,也是让人觉得疲倦的一天,闷热、潮湿,有人告诉我那天气压计波动变化很大。妻子睡得很好,但我只睡了一小会,早早地就起来了。吃早餐之前我走到自家花园里站着听了听,但是公地那边除了一只云雀的叫声,没什么动静。    
    送牛奶的人和平时一样来了。我听到他的马车嘎嘎声,于是走到侧门向他打听最新消息。他告诉我夜里的时候军队把火星人包围住了,可能还会运大炮过去。接着,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让人安心的声音:一辆火车朝沃金开了过来。    
    “如果可以避免的话,”送奶工说,“军队是不会被杀死它们的。”    
    我看到邻居在园里锄草,就和他聊了一会,然后慢慢溜达回去吃早餐。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早晨。我的邻居认为,军队应该可以在白天抓住或者杀死火星人。    
    “它们不让我们靠近,真是太遗憾啦!”他说,“真想知道他们在另外一个星球上是怎么生存的,也许我们还能学到点东西呢。”    
    他走到篱笆旁,递给我一把草莓。他热心园艺,收获也同样丰厚。同时他还告诉我巴福利特高尔夫球场附近的松树林着火了。    
    “他们说,又有一个该死的东西掉在那里——第二个。”他说,“不过一个就够了。等这些问题解决了,那些干保险的可得赔上一大笔钱啦!”他说这话时哈哈大笑,极富幽默感。他说那片松树林还在燃烧,又指着一层烟雾让我看。“那边地面可能得烫一阵子,因为地上的松针和草皮太厚啦。”他说。接着又谈到“可怜的奥吉尔维”,他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    
    吃过早餐我没有写作,而是下山朝公地走去。我看到铁路桥下有一队士兵——我想应该是皇家工兵。他们戴着小圆帽,脏兮兮的红色上衣没有系扣,露出蓝色衬衣来,下面穿深色裤子,靴子一直到腿肚那么高。他们告诉我谁也不准到运河那边去。我沿着通往大桥的路望去,看到卡迪根军团的一个士兵站在那里放哨。我和那些士兵说了一会儿话,告诉他们我先天晚上看到了火星人。他们谁也没看到火星人,知之甚少,于是不断地问我问题。他们说他们也不知道是谁下令调动军队的。他们认为骑兵禁卫队内部起了争执。即使是普通的皇家工兵也比一般士兵的教育程度高得多。他们热烈地讨论着可能发生的战斗中会出现的特殊情况。我向他们描述了一下热线,他们便自己争论开了。    
    “照我说,用掩蔽物挡住,爬过去冲到它们跟前。”有一个说道。    
    “去你的吧!”另一个说,“什么东西能挡住热线?它能把你煮熟了!咱们应该尽量靠近,然后挖条战壕。”    
    “去你的战壕吧!你就想着战壕,史尼皮,你怎么就不是只兔子呢?”    
    “它们没有脖子吗?”第三个士兵突然说道,他是个肤色黝黑的小个子,一脸沉思的样子,抽着一管烟。    
    我又给他描述了一遍。    
    “我看该叫它们章鱼,”他说,“这次我们要跟鱼打啦……!”    
    “把那样的怪物杀了不算谋杀吧?”第一个人说。    
    “干吗不给它们一颗炮弹结果了它们?”小黑个子说道。    
    “炮弹在哪呀?”第一个问道。    
    “没时间啊,依我看应该速战速决,马上行动。”    
    他们就这么谈论着,过了一会,我离开他们,接着走到车站,买了尽可能多的晨报。    
    不过我不想描述那个冗长的上午以及似乎更冗长的下午了,免得读者看起来觉得累。我连瞅一眼公地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连霍塞尔和恰伯罕的教堂尖塔也被军方控制了。和我说话的那些士兵什么都不知道,军官们个个都保密,又忙忙碌碌。我发现军队一来,镇上的人们又找回了安全感。我从烟草商马谢尔口中第一次得知,他的儿子也死在公地上了。士兵们已经让霍塞尔郊区的人们锁上门离开自己的房子。    
    大约两点左右,我回家吃午饭。我觉得很累,因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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