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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晨光里-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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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风五娘得意的扬起头,脑子里却是闪过仇九初知道她怀孕时那吃惊的神情,跟个小孩子一样,张大了嘴巴,吭吭吃吃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娘子,你说我有孩子了?我仇九有儿子了?然后便大吼大叫,跑到父母的房里,不顾两位老人家已经安睡硬是把他们从床上给拽了起来,用震耳欲聋的声音吼得整个宛丘都能听到。
仇九的父母一听。喜的在屋里团团转,然后仇母顾不得衣衫不整,跑到儿妇的房间拉着风五娘的手就往正屋跑。说要给祖宗上香,让祖宗们也知道知道仇家没有绝后,现如今有后了。
仇父仇母原本就把风五娘当眼珠子疼,自从知道她怀了孕,差点把她当成祖宗供了。不仅卖场不许她去,就连出个门两位老人家都大惊小怪的,仇母为了让儿妇能好好安胎,跑到山货大街产科那里请了两个一流的产婆,每日住在家中照顾着风五娘。
现如今仇九在家里的地位已经沦落到最后一位了,虽然他一直是最后一位。吃饭的时候不许他出声。怕惊着小孙子;睡觉的时候不许打呼噜,怕吓着小孙子;那些小混混一律不许进家门,怕小孙子跟着不学好;每天晚上不许出去喝酒。怕熏着小孙子;仇九仇母简直就把仇九当做阶级敌人来对待。
仇九对风五娘哭诉,如果她这一胎生的真是个儿子,估计老爹老娘就是把自己拿刀砍了都不带心疼的。
“娘子!咱生个闺女吧。”仇九眼泪汪汪的哀求。
“死一边去!”这是风五娘的回答。
风五娘带着邹晨和小七去正院见过了两位老人家,两位老人因喜爱风五娘连带着对邹家人也份外友好。看到邹晨和小七过来了,连忙招手喊过。又叫人把在井里冰好的西瓜和葡萄拿上来让他们吃。两位老人家坐在一旁的摇椅上看着小七直乐,显见得极为喜欢他。一会看着小七笑的见眉不见眼。转脸再去看看风五娘的肚子,显见得是想五娘生个和小七一样可爱的小孙子给他们抱。
“你五娘婶婶现在吃不得这个,我们又嫌凉也不大爱吃,平时也就是你九叔吃上几口。”仇母看到邹晨拿着一芽西瓜让给她时,连忙摆手说自己吃不得凉东西。
邹晨吃了一口葡萄赞道:“真甜!好象西域那边的葡萄哦,奶奶您可真厉害!”
仇父插嘴道:“你奶奶啊,一辈子就爱摆弄这些花草,回头你走的时候,带一瓮葡萄酒走,让你家里也尝尝味。”
“奶奶会酿葡萄酒?”邹晨惊奇的睁大眼睛,自己家刚得了一个酒坊的文书,还没有想好在哪里开业呢,正在找酿酒师,怎么这么巧仇母居然会酿酒?
仇父哈哈大笑,指着仇母道:“你奶奶以前可是‘焌糟’娘子出身,家里祖传的一手好焌糟手艺,慢说是葡萄酒,便是绿蚁新酒,银瓶酒,也酿得出来。”
邹晨听了大奇,想起白居易的古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那绿蚁酒是怎么酿的?我家只会酿新酒,不会酿绿蚁酒呢。”说完了之后突然觉得失言,用手捂住嘴尴尬的看了一眼风五娘。她是突然想起来古代人对手艺看的非常重,有些技艺是宁可失传也不会对外人讲的。
仇父没有说话,拿起一串葡萄摘着吃。仇母打了他一下,笑骂道:“老杀才,就爱说我的闲话。小晨,别听他胡说,这绿蚁啊,每年十月份天气转冷时去酿,酿的绝窍就是需要当年新收获的糙糯米,其他的便是和普通的新酒酿法一样了。”
邹晨听得连连点头,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她笑眯眯的拿起一串没有用井水冰过的葡萄奉到了仇母的面前,“奶奶,您是知道我家刚得了一个酒坊批文,您看,要不您去指导指导。到时我给您算一成的红利,等弟弟生出来了给他买点零食吃。”
仇母听了颇有些心动,虽然现在家中有些钱财,然而这些钱是儿子和儿妇的,自己和老伴身无分文,也就是把老宅外赁才有些活便钱。常言道,家中有粮心中不慌。虽说儿子孝敬自己那是应该的,可是架不住自己有啊。
听了邹晨这么说便陷入了沉思。
PS:
产科:《东京梦华录》中,《马行街北诸医铺》石鱼儿、班防御、银孩儿、柏郎中家,医小儿;大鞋任家,产科。《大内西右掖门外街巷》这个里面还记载着一家专卖洗面用品的。无比客店、张戴花洗面药、国太丞张老儿金龟儿、丑婆婆药铺、
无比客店?这名字好网络化啊,估计现代人都不敢起这么拉风的名字。
另:最近这几章在装二逼青年,所以咬文嚼字,累的脑细胞死了百分之九十。可是订阅好少!好伤心,你们不喜欢这样的?那下一章再不咬文嚼字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宛丘买新铺子
仇母听得邹晨这样说,很明显的是动了心思。仇父则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反正仇家一向是女人当家,浑家要怎么样都随着她。
等到仇九从卖场回来,家里便张罗着开饭。
吃完饭后,邹晨找了个机会将仇九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九叔,你在宛丘认识的人多,能不能请你帮忙,我想在宛丘和下口各买间铺子,最好是空的,我想做个小生意。”
仇九想了想,说道:“跟着我的一个兄弟,家里是下口的,我明天让他回去问问,他和下口的一个私牙子有点亲戚关系。不知小晨你是想做哪方面的生意,我也好有个方向。”
邹晨笑了笑,“九叔,我倒还没有考虑好,但是总的来说,这是和皮货有关。”
仇九听得邹晨是做皮货生意,不仅没有高兴反而一脸凝重,正色道:“小晨,这皮货生意若是家里没有几万贯,那是想也不要想。而且凡是皮货,必是从北边过来的,若是不和当地的军队打好关系,那可弄不来啊。你”仇九说着说着,脸色阴沉下来。
“你不会是打你五娘婶婶的主意吧?”
如果是打得风五娘的主意,那这门亲戚宁可不要也罢。
邹晨噗哧一下笑了,捂着嘴看着仇九直乐,“九叔,我怎么会打我五娘婶婶的主意?是和皮货有关,但肯定不是皮货。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从北边运皮货过来,我的生意啊,和皮货沾点边。”
“难道,你是想做皮袄?”仇九恍然大悟,这倒也是一门好生意,中原地区一到冬天便非常寒冷,凡是手里有几个钱的人。那是必备的有皮袄。若是做这个生意,倒也能赚一些钱,只是赚的不多罢了。
邹晨失笑,摇了摇头,“不是皮袄,我只是现在没想好,若是铺子能买成,到时我再和您说是啥生意,总之这门生意普天下啊,还没有人想起来过呢。”
仇九见他这样。倒也没有细问,答应了替她明天在街面上问问,若是有往外卖的就替她留点意。
邹晨见到仇九答应帮忙。心里轻了口气,仇九手下小混混虽然现在大部分走上了正途,然而到底是在宛丘经营多年,手里有几分人脉。让他给打听个铺子的事情,那是手到擒来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邹晨帮着邹青华在挑拣黄豆,仇九的管家仇四海带着一个私牙子找上门来。
邹晨请人进了院,仇四海喝了几口茶,便说道:“小女郎,这是宛丘一带有名的私牙子,九哥以前没少和他打交道。这不,听到你想买铺子,正好他手里有三四个合适的。想来让你看看。”
那私牙子听到介绍到了他,立刻站起来点头哈腰,一派谄媚之色。
仇四海踞傲的介绍:“这位,是直节郎家的四娘子,你小心侍候着。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不好听的。仔细回去九哥扒了你的皮。”
私牙子听了这话,又把腰给往下弯了几分,嘴里一迭声的说着不敢胡说不敢胡说。
邹青华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嗔道:“四海兄弟,你这是做啥,看把人吓的?还没开口介绍再吓出个好歹来。”
仇四海嘿嘿笑了笑,端起茶碗来不再开口了。
私牙子看到仇四海不说话了,才敢直起腰,从随身带的褡裢里掏出了一份小册子。在小册子上翻了几页,然后讨好的说道:“小女郎,俺字写的不好,怕污了小女郎的眼,俺念给您听吧。”
看到邹晨点头,便清了清喉咙念道:“东门大街,闲置两间,两层小楼,九分地,要价七百八十贯。北门”
念到这里,邹晨打断他,“东门大街可是蔡家的铺子,若是蔡家的就不必考虑了。”
仇四海听了之后,一巴掌拍到私牙子的头上,低声骂道:“鸟毛夷!你不知道邹家和蔡家的过节?找死呢你?”
私牙子被打了之后也不敢反抗,苦着脸拱手赔不是,连声说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仇四海又骂了他一阵,说他再敢这样玩心眼,就把他扔乱葬岗去,把私牙子给吓的哆嗦了半天才恢复过来。
邹晨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这混混的本质到底是难更改,哪怕他们现在已经走上正途了,还是带着一丝痞气,于是挥挥手让那私牙子继续讲下去。
“北门大街。”私牙子刚念了四个字,咽口唾沫往仇四海的脸上瞅瞅,没看到异样才接着往下念去,“北门大街三间门面,两层小楼,一亩二分地,要价八百二十贯。山货街甜水井胡同绣坊街”如此这般念了一番。
邹晨听完之后,暗自盘算了一下,觉得绣坊街倒是挺合适,她将来要做的生意一大多半是和女人有关,开在绣坊街有益无害,就是这里地价高了些。四间门面三亩五分地,二层竹木小楼,要价要将近二千贯了。
“绣坊街这个四间门面,原来的主家是谁?”邹晨问道。
“原主家姓余,是苏州人。就是咱们宛丘原来的知县余知县手下的绣庄,余知县被罢免之后这绣庄就一直说要转手,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不管是谁接手最后都又退了回去。要是小女郎有心思,不如看看别的,我这里还有几个绣庄要出手呢。”私牙子讨好的说道。
“姓余?原宛丘知县余华?”邹晨考虑了一下,然后又问道,“这绣庄现在是经营着还是空着的?”
私牙子见劝说无果,便低声道:“现在是空着的,要说地段那是真好,就是绣坊街进门第一家,而且里面地方也大。一千六百贯确实是不贵了,就是他家的这个绣庄不好出手,以前是要价二千一百贯的。”
绣坊街进门第一家?那不是自己刚来第一年,陪着二婶和母亲去买过冬衣服的那一家吗?邹晨想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四海叔,您回去之后。和我五娘婶婶说一声,就说我想入手那四间门面,问五娘婶婶觉得可好。若是她同意了,我再往下谈,若是不同意我再看看别的。”邹晨转向仇四海笑盈盈地说道。
仇四海不明所以,愣了愣,糊里糊涂的答应下来。
送走了仇四海和私牙子,邹青华关上了院门,抚了抚嘭嘭乱跳的心脏,将小晨拉到了屋里。低声道:“晨,一千六百贯啊?你有这么多钱吗?”
“嘻嘻”邹晨眸中露出欢愉的笑容,“我钱不够。但是我姐有。小姑娘你忘了,我姐手里有二千五百两银子的陪嫁呢。”
“那?”邹青华迟疑了一下,又问道,“美娘能同意吗?这可不是几十两啊。这可是一千多两啊!”
“没事!”邹晨挥挥手,“要是别人。肯定我姐要打个商量,可要是我要这钱,我姐二话不说肯定就给我送来,还得问我够不够呢。嘻嘻,小姑娘,您就等着准备银子吧。”
“晨。你和我说,你到底是准备做啥生意?你要买铺子,赁个不行吗?”邹青华担忧的说道。
“毛线生意!”邹晨神神秘秘地贴近邹青华的耳边低低说道。
“毛线”邹青华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词。不由得怀疑这个生意是否能赚钱。
邹晨看了看她的表情,戏谑的笑了笑,“以前咱家没有做豆腐的时候,谁能知道做豆腐可以赚钱?白糖呢?稻田养活物呢?这世上的东西不都是慢慢做出来的嘛?”
“这毛线的生意,一本万利。要是真做起来。我估摸着,比白糖还赚钱呢。”邹晨一脸的笃定。
邹青华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仇四海回到了仇家,把邹晨的话转达给了风五娘。
风五娘听了之后嘴角勾了勾,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洌,“五百贯,告诉余家的人,若是这个价不卖,以后绣坊就烂在他们手里吧。”
“啊?”仇四海张大了嘴巴,却懂事的立刻闭上,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若是知道了这可是麻烦事。
邹晨这会正和小姑娘商量晚上要做些什么饭菜,自从邹晨三个哥哥来宛丘府学上学以来,每隔半个月可以回家一次,平时就住在府学之中,一天三顿都是由邹青华这边供应。风五娘那边也会经常送过去一些糕点果子和水果之类。所以三个哥哥,除了不能经常回家,小日子过的倒也安逸,每日在学里写写画画,学习些经济学问。丁启去打听了几次,几位先生都说三位小郎君学业上比较精进,他不放心又去问了几个同学,几个同学也都说二郎他们学的好,这才放心的把话传到了邹家。
邹青华翻炒着青菜,邹晨在一旁盘着馅,准备做几碗鱼丸给哥哥们。
豆腐坊有两个院子,邹青华住的这个是豆腐坊的后院。柳家的亲戚住在后面,大门是正对着另一条胡同,平时不开。两墙之间打通一个小门,白天的时候两家都在这个院子,晚上的时候各过各的日子。吃饭也不在一起,倒是省了好多摩擦。
邹家当初买豆腐坊的时候便是看中了这处有两个院子,这样两家可以关起门来各过各的日子,除了做生意在一起,平时不在一起。而且最重要的是,府学也在这条街道上,可以就近照顾二郎他们。
“晨”邹青华欲言又止,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那个,前几天,你大伯来找我了。”
邹晨停下盘馅子的手,抬头看了一眼她,“小姑娘,你有话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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