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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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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健马上说:“你对若若真好,谢谢你。告诉若若,晚上我请她看电影,让她给我打电话。”我看着阿健的背影,脑子里回想着阿健刚才的身体,从我所知道的知识里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若若怎么回事呢?我站在那有点傻傻的,远远的望着某个地方,若若走过我的旁边我都没察觉,当我不在想阿健的时候,突然看到从身边走过的若若,大声喊着:“若若”。    
    若若慢慢的回过头,勉强的冲着我笑笑,我们边走边说。“你怎么连头都没梳就下来了。”若若低着头,小声的说。    
    “乱吗?”我赶紧用手打理我那简单的短发。“你起这么早去干什么了。”若若说:“我去医务所要了点头痛药。”    
    “是吗?头晕吗?”    
    “有点晕,感觉头重脚轻。”    
    “刚才阿健来找你”若若抬起头看看我,我知道她要找一个答案,证实阿健是不是和他一样,那种眼神是一种渴望。我让她失望了,我尽管意识到这个,但我没说:“阿健晚上请你看电影,让你给他打个电话。”若若低着头,若有所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快到宿舍时,若若突然扭过头说:“你能陪我去检查吗?”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当然答应了她,但是若若的眼神不像是一种情愿的发自内心的想法,而是想得到一个证据,她不像晚亭有一种反抗的挣扎,这种眼神只是一种逆来顺受的无奈。    
    陪若若做了检查后,我内心开始不安,比若若还不安,若若可能感觉是一种世界末日,只是无奈,她没有期盼,什么都没有。下午她又睡了一会儿,我去上了法语课,老师讲的什么,我记的不太清楚,总想着若若的眼神和明天的检查结果。下了课我就跑到宿舍,若若走了,留下了纸条,告诉我,她去找阿健,让我放心,明天的检查结果让我帮她拿。我把事情告诉了小生,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明天他会陪我一起去拿那个检查结果。我们一起去教室上自习。我看了一会英语,感觉有点头痛、心闷,小生就陪我从教室出来。走到教学楼门口时,我看到在门口前的柏杨树下,钟爱蹲在那大哭,那个研究生,她最好的朋友在劝她什么,钟爱捶着那棵大树,好像悔恨似的,那个研究生怎么劝她都不听,我刚想过去,钟爱跑开了,那个研究生拿起地上的背包,就去追她。我和小生对望着,猜不出。一路上没有话,小生让我早点休息,他去实验室。我躺在床上,就是感觉头痛,可是睡不着,若若还没回来,钟爱也没回来。我闭着眼睛,听着滴嗒滴嗒的闹钟,等着她们回来,在昏昏沉沉中,我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我和小生一晚上都在跑,而且还背着一块石头,一开始特别小的石头,我们跑到一个山坡下,背着石头爬坡,越往上,背上的石头就越沉重,每前进一步,石头就长大一块,当我们快到顶端时,巨大的石头把我们压的不堪重负,我们随石头起从山坡上滚了下来,我一下子就惊醒了,浑身的虚汗,定神后,听到小生在楼下喊我。我在窗前向他打了声招呼,用极快的速度收拾了一下,就跑到了楼下。


第三幕 抗体第37节 时间的前进

    我们一起吃了一点东西,在去疾病治疗中心的时候,我把梦说给小生,小生说我精神太紧张了,让我好好的放松一下,是挺紧张的,可能太担心若若了,或者是其它。我不敢去拿那个疹断书,在草坪上等小生。从特别远的地方,我就看到了小生,心里嘣嘣直跳,我看出了小生的紧张,尽管从远处他向我挥手,还冲我笑笑,我否定了自己的敏感,当我看清了严肃的且沉寂的小生的脸,我的脑袋嗡的一下,预感再一次的变成了现实。我紧紧的搂着小生,他也没有语言,我感觉又一次的天旋地转,心里实在想不明白。    
    宿舍里没若若,不知她去了哪里,随着时间的前进,我和小生担心起若若,阿健也找不到。我到宿舍去等若若,小生把单子拿走了,他去了乔老先生家里,把若若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的老师。我像蚂蚁似的乱转,焦虑的等待着若若,我听到脚步声就紧张,等待着若若在门口停下来,走进房间,一次一次的期盼,一次次的失落,急促的脚步声,没有一次停在207的门口,我向上帝祈求,求若若的平安,那盆龟草,仅剩的五棵果实渐渐的饱满,看到她我就想起晚亭,看着她我就想起那次经历,就胡思乱想,为了避免再看它,我把它搬开,放到窗台外边,叶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很多的蚊子,还是那种红色,小生告诉我那都是因为青海的海拔温度和这边的温度差别造成的影子的暂时变化,阳光的不同照射也起了很关键的作用。我打开了录音机,试图让轻音乐使自己镇静,可效果不大,我拿起书,大声的读着英语,一会儿我就发现自己念错了行。不知为什么若若的样子总在我脑海里晃,让我没有办法安静下去。在一连串的脚步声里,我听到了有人要停下来,有人要走进来,是若若,我奔到门口,“钟爱”,我睁大眼睛看她,还有她的好朋友。当我出于本能的大声的喊出她的名字时,她们俩个人吓了一跳,猛的抬头看我,莫名其妙的。钟爱的脸惨白,惨白的。一脸的沉静,她的好朋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像罪犯一样无法逃脱她犀利的目光。钟爱坐在床上,她的好朋友去给她倒水。我走近钟爱,刚想问,钟爱突然像疯了一般,“这回你满意了吧,你看你看,你的目的达到了,恭喜你呀!”钟爱将衣服脱下,我看到了她全身出现了和晚亭、若若一样的症状。我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自言自语的说:“这是怎么了,这究竟是怎么了。”她的朋友把我扶起来,我们分别坐在宿舍中间的课桌两旁。“我叫亦含漾,是钟爱的好朋友,我知道她现在有些冲动,但是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紧张的。我不能确切的说,钟爱得了什么病,但是确实挺让人担心的,她不去检查。”我这时稍微镇定了一些,问亦含漾:“什么时候发现的。”亦含漾回答:“昨天下午,去洗澡的时候,她特别注意自己的身体,她跟我说过你们宿舍的事,一开始我不信,但后来我也信了,直到昨天晚上。她身上虽然并不多,但是我们应该有责任帮助她,我想她不会传染上艾滋病的,没有理由的。”


第三幕 抗体第38节 《不同的声音》

    我说:“我也相信,可能是别的疾病症状,这些天我们想的都太多了,也许不是呢?”    
    亦含漾说“:有这种可能,我劝了她一天,她不听,死活也不去检查。”我偷偷的看看钟爱,钟爱坐在床上,安静了很多,用一种求助的眼光看着我们,我怎么也琢磨不出为什么。我走到钟爱身边,双手不知所措,想去摸他的头,怕被她拒绝,在半空中悬着,钟爱双手抱着我的腰,把脸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口上,我摸着她的头,从起初她身体的抽噎,到渐渐的哭泣,我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宽解她。“别怕,别怕,有办法的,肯定有办法的。”我拍着她的头,“别离开我,王酌,别离开我,我怕孤独,我怕别人都不理我,我知道了晚亭当时为什么那么希望有人在,我现在知道了。”钟爱可怜的样子看着我,我一下子感到,人与人之间的支持和理解有多重要。我突然间有一种责任,要照顾她,保护她,就像对晚亭和若若。我告诉她:“你不要有这种恐惧感,有时候病是被吓出来的。我会陪着你,咱们去检查,谁也不告诉。安安静静的睡一觉。”我劝着她躺下来,用热毛巾帮她捂捂脸,“你看你多漂亮呀!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血统,骨子里都透着那么多可贵的气质,你很捧的,这么好的种子怎么会染上这种病呢?过几天就好了。笑一下,让我也睡个好觉,好吗?”钟爱安静了许多,她让我抱着她,像孩子似的搂着我的腰,我哼着小曲,让她渐渐进入梦乡。    
    我为亦含漾倒了一杯水,我们又重新坐下,亦含漾很文静,有一种骨子里的清透劲。 “我看到学报上你的文章和照片,很棒的”含漾说。我看着她,有一点欣赏的感觉,说:“是吗?谢谢,钟爱总提起你,咱们这是第一次说话。”亦含漾理理她的短发,笑着说:“钟爱他提起你,他很羡慕你,说了你很多好话。”我吃惊的说:“是吗?他还会夸我吗。”亦含漾说:“她喜欢你打球的样子,很捧的,动作很标准,听说你游泳也不错。”我说:“一般吧!纯粹为了锻炼身体。”亦含漾说:“看得出来,你身体很捧,身材也很好。”    
    “谢谢你。”    
    “你也不错,那么让钟爱喜爱,甚至超过了男孩子。”    
    “这就是我担心的。”    
    “为什么?”    
    “我发现她是同性恋”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嘴也张的大大的。    
    “她非常奇怪,总是和我在一起,晚上睡觉时,让我抱着她,渐渐的还让我亲她,而且她还喜欢抚摸我的身体”我听亦含漾的话,毛骨悚然,汗毛惊立,头皮发麻,也许头一次听这种事情。    
    “她有时一定要摸我的胸,我怕极了,她很照顾我,我也只是像小妹妹似的照顾她,渐渐的我发现,我们俩个人陷入了深深的精神折磨里,总想找一个像对方一样细心、温柔、体贴的异性朋友,可是我们却找不到,我现在想通为什么找不到?异性怎么可能像同性那样的细心、细致的关心你呢?那种感觉很难的?于是我们俩个人就咒骂天下的男人,后来我看了一本书,关于同性恋的,叫做《不同的声音》,我才知道我们俩是同性恋,可我有本能的控制,我可以慢慢走出来,但是钟爱却不能,我渐渐的远离她,淡漠她,她非常的生气,就跟我吵,我说出了同性恋一词后,她很惊讶,但最后她说我们是精神恋。我现在有了一个男朋友,渐渐的我不想和她在一起,钟爱就受不了,她一天看不见我就不行,打搅我的生活,我正在试图摆脱她,劝解她,于是就出现了这件事情。”    
    世上有许多事情都是突发的,让我真难去应变,亦含漾跟我说的时候,他是那么平静,而我的脑子却翻江倒海,不知怎么办,小生在楼下急促的喊着我的名字。    
    


第三幕 抗体第39节 世界这是怎么了

    我第一次看到小生那么急促、不安、慌张,我还没站稳,他就跑过来不对我说:“若若出事了”这几天的事情让我已经习惯了突然的变化。“若若和阿健都在医院里。若若把安眠药放在阿健的饮料里,自己也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药,两个人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    
    “怎么会这样,世界这是怎么了”我有些悲哀,因为若若,这么一个软弱无辜、单纯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有谁会相信呢?“还有就是晚亭”我抬起头望着小生,“她又怎么了。”小生不紧不慢的说:“她的血样检查出来了,上海和澳大利亚的检测结果和乔老先生是一样的,认为晚亭的血液里有一种特殊的物质。可北京、英国、美国的检测结果是一样的。和我们最初的检查一样。”    
    我对小生说:“就是说,检测现在也没有确定性。”    
    “对,但所有的人都很兴奋,认为在不久世界上将发现一样新物质,或者说将发现艾滋病病源和它的抗体。”    
    我倚在大树上,问小生:“那怎么办呢?你知道吗?钟爱今天也出现了若若的症状。”    
    小生这回真的担心起来问:“怎么回事呢”    
    “我还想问你呢?下一个会不会是我呢?”    
    “不会的,你又没做过什么。”    
    “可钟爱也没做呀!”    
    “她做没做你也不知道,也许输血什么的不小心传染的呢?”    
    “我告诉你,钟爱是同性恋,你知道吗?”    
    “什么”这回是小生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怎么会这样呢?同性恋发生关系后,其感染艾滋病的比例也挺高。而且女同性恋中,扮演男性的那个人容易感染。你知道吗?是她和你说的吗。”      
    “她的好朋友,那个研究生,就是那天晚上咱们看见的那个女孩,她叫亦含漾,这是她亲口对我说的,她总不应该骗我吧!”    
    小生思忖了一会儿:“真是看不出来,怎么会这样呢?事情突然间变得这么复杂。”    
    “明天我和钟爱要去检查,她不让别人知道。”    
    “那若若你也要去看看,她也需要你。”    
    我靠着那棵柏杨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我这几天头痛,有点紧张,也有些害怕。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第三幕 抗体第40节 分道扬镳

    “坚强一下,现在有很多人都需要你,知道吗?一个人的意志很重要,更重要的是要有一种抗体,强健的体魄,是增强抗体很好的方式,这样你才能消灭抗源。”小生拍拍我的肩,将我楼在他的怀里,非常有力量,她这样会给我一些坚强,也许真的会有一种坚强。我的头还是沉沉的,有点晕。    
    在医院看到若若的时候,她身上的症状更严重了,而且还感冒了。阿健还没有脱离危险期,若若不和我说话,我坐在她旁边自言自语。能听到她的就只有咳嗽声。我和钟爱去做检查,从内心讲,我进入那个疹疗中心,就条件反向似的头痛。钟爱似乎也安静了下来,我让她和我去打壁球,她看见我打球的姿式,就很欣赏,跟我学了几招。阿健过了两天才算脱离了危险,他也做了检查,出来的结果是他的HIV呈阴性,而钟爱的检测结果是呈阳性。我弄不懂是为什么了?既然阿健正常,那么若若是怎么回事呢?晚亭真的做了吗?为什么这么的巧合呢?艾滋病又有了新的传播途径,我和她们(晚亭、若若、钟爱)都接触了,我怎么没事呢?除了头痛、头晕外,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身上也没有什么异常。    
    宿舍里这回只剩下空荡荡的我了,外面又下起了雨,也许是秋天最大的雨,我把那盆龟草又端进了屋里,它的果实越来越大,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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