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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菊夏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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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菊歉然地耸耸肩。
  “原来如此。”那侍卫应道,但似乎又有点,忍不住往书房里面看去。
  “这位小哥,这盆花是不是很名贵啊?王爷会不会因此而责怪下来啊?”浅菊急忙佯作慌乱无助的样子,一副随时掉泪的样子。
  向来英雄难过美人关,碰到美女,防备心就少了几分,更可况是这样一个活脱脱的大美女在你面前无助的泪眼婆娑呢?那小侍卫自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早已忘记了刚才的疑虑,连连道:
  “王妃别急,没事的,命人换一盆就是。”
  “真的吗?”浅菊美丽的大眼睛上闪动着光芒。
  “那当然啦!”小侍卫豪情万丈道。
  “那谢谢小哥了。”浅菊甜甜地笑着。
  “不用啦,应该的。”小侍卫“嘿嘿”两声,双手摸着头,道。
  “那我可以进书房找点书看吗?”浅菊伸手指指书房,装作小心翼翼地说道。
  “可以,当然可以!”那小侍卫早就连魂魄都丢了,只知道一边嘿嘿笑,一边点头。
  浅菊浅浅一笑,举步朝书房走去——翩若惊鸿。
  小侍卫“嘿嘿”地笑着,直到佳人进了书房消失,才想起自己的岗位,恋恋不舍地离去。
  浅菊见那侍卫走了,轻轻一笑,看着稍显凌乱的书房,明显是被翻过的,而一个书柜旁边露出的蓝色衣角显示了主人的藏身之处。
  “下次躲藏的时候注意你的衣角。”浅菊露出皓白的牙齿,笑道,“还有,像兵符这样的东西,阿史那他陀是不可能放在书房这么明显的地方的。木杆可汗聪明,阿史那他陀也不是傻子,他更不会对一个曾被自己拒婚过的女子毫无防备。”
  浅菊轻描淡写道,然后随手从阿史那他陀的书架上拿了一本书,百无聊赖地翻了几页,转身离去。
  浅菊走后,一直躲在书柜后面的哥舒特水印草儿慢慢地走了出来,她似乎还未从惊讶中反映过来——刚才那个女子就是那天把古筝弹得乱七八糟的女子吗?
  她,居然知道她在找什么,还清楚她和木杆可汗以及阿史那他陀之间的微妙关系。
  是少爷告诉她的吗?
  她会不会也清楚她和少爷的过往呢?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她刚才为什么要帮她呢?还提醒她这么多
  哥舒特水印草儿摇摇头,动手把被自己弄乱的东西收拾好。
  的确,阿史那他陀从来不是傻子,这几日来,他对她过分的宠爱让她忽略了这一点。
  当局者迷,看来她是低估阿史那他陀了,得回去好好计划计划才是。
  收拾好东西,哥舒特水印草儿小心翼翼地从窗户外翻了出去
  哥舒特府内,安静的房间里,坐着一袭突厥服饰装扮的南宫焕和一袭红衣的徐真。
  “你这边进行地怎么样了?”徐真问道。
  南宫焕轻轻笑道:
  “突厥这边我能调动的兵马已经调备好了,不过这是暗的。木杆可汗可是一直以为我是突厥人忠心耿耿的国师哦。”
  “那木杆可汗那边呢?”
  “木杆可汗和先父早有约定,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出兵援助,当然,这要看我们进行地怎么样,如果水到渠成,对突厥有好处,他自然会出兵相助。毕竟,权力斗争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南宫焕很理性地分析道,从小到大,并被父亲送到突厥来,一直受到养母的训练,早已看透一切。
  “只是对不起右相”徐真动情道,五年前,南宫傲为了这个计划,不惜压上南宫家全家的性命,这让他一直过意不去。
  “所以,一定要成功,要不然爹所作的一切都白做了。”南宫焕说道,一向平静的他脸上有了难得的激动,“这次,不能再让李澈搅局”
是是非非 第十七章
  “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不过,他似乎并不买帐。”徐真淡淡地说,那双丹凤眼闪着异常的光芒,巧薄的唇勾起一抹笑,仿佛酝酿着什么阴谋。
  “你那边布置得如何?”南宫焕问道。
  徐真伸手拿了杯茶,懒散地喝了口,眯起眼晴,道,
  “军队、物资一切妥当,而司空将军的那只精锐部队早已整装待发,李齐那边早已埋下的线可以发挥作用了。这些都不成问题,现在就差《凌剑新法(下卷)》了。阿史那流沙过几天就要出嫁了,时候拿回紫鸳玉。”
  “恩。”
  南宫焕点点头,当初把紫鸳玉送给阿史那流沙是为了稳住她,免得这个小妮子急了,捅出什么漏子来。
  虽然阿史那流沙嫁到中原并不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不过木杆可汗的这个决定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坏处
  “越早越好,我想李齐和王太陡也应该在找紫鸳玉和紫燕玉。”徐真分析道,“现在就是不知道紫燕玉在何处。”
  南宫焕皱了皱眉头,母亲紫燕玉和紫鸳玉分别送给他和妹妹,从小他们并带着,这次南宫乐从阿史那他陀那里接回浅菊的时候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紫燕玉。
  “乐儿那时候搜遍了星儿全身也不见紫燕玉,乐儿是从阿史那他陀那里接回星儿的。紫燕玉会不会被阿史那他陀拿了?”
  南宫焕担忧道——如果真被阿史那他陀拿了,就麻烦了。
  徐真美丽的瞳孔眼神一凛,将白皙细长的手指移到眼前,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手指一般,那样子如痴如醉,薄薄的红唇抿了抿,道:
  “应该不会。知道要用紫燕玉和紫鸳玉才能打开装有《凌剑新法》的密室这一事实的,普天之下应该就只有我们,凌遥宫的人,以及王太陡。如果阿史那他陀他也知道的话,那就意味着王太陡或者凌遥宫有一方故意将这个信息透露他,真那样的话,事情就复杂了”
  南宫焕望着徐真,走到他旁边的椅子,掠了掠衣衫,优雅地坐了下来,往椅子上一靠,道:
  “会不会还有一个人知道?”
  徐真皱了皱浓黑的眉毛,将黑亮的眸子从自己的手上移开,四处转了下,却找不到了焦点,或许是不知道该落到何处吧:
  “你是说李澈?”
  南宫焕不再说话,只是从案几上取了块糕点,优雅地吃着——李澈,真是让人头疼的家伙
  “焕,有没有兴趣下盘棋?”徐真开口问道。
  南宫焕挑了挑眉,点头答应。他记得他们刚刚杀过两盘,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会突然又有情调想下棋,不过以他的性格,若想知道下文,也只有陪他下了。
  南宫焕和徐真纷纷起身,走到一旁的桌边,那里摆着黑白棋子和棋盘。
  南宫焕和徐真都是喜欢下棋的人,每次见面不免会切磋会儿,于是放里边摆着专门供他们下棋用的器具。
  一如既往,徐真熟练地从棋盒里取了黑棋,而南宫焕也十分自然地掂了白子,开始在纵横交错的格路间厮杀,没多久便见黑白棋子疏密不等地散落其间。
  徐真取了黑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残局,落子,道:
  “焕,你这盘棋下得心不在焉哦。”
  南宫焕耸了耸肩,伸手从棋盘里掂了颗白子,轻轻一笑,一落子,白棋的局势大转,大有反败为胜的势头:
  “这一次,是你看得太重了。”
  徐真扬眉,似乎早就洞悉了一切,道:
  “看得重,又有何不可呢。”
  他轻轻一笑,取了颗黑子,往上面一摆,胜负已定。
  南宫焕粗略看了下棋盘,抬头看看徐真,却见他漆黑的瞳孔里仿佛要喷出火焰一般。
  他第一次见到徐真这样的表情,这么多年来,徐真的眼神总是一贯的慵懒与迷离,即便对坐拥天下的李齐、老奸巨猾的王太陡、具有雄才大略的木杆可汗也是如此,从未像今天一般炽热,仿佛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因为李澈吗?
  徐真低头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一颗捡回棋盒,棋子和棋子相碰,发出细细碎碎地声音,悦耳动听,仿佛一首优美的曲子。
  “再让李澈做一次棋子,怎么样?”
  徐真抬起头,看着南宫焕,夕阳的红晕透过纸糊的窗户撒了进来,正好洒落在徐真身上,使得南宫焕看不清徐真的全部表情,只知道他那双眼睛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也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让南宫焕不由地为这个好友担忧起来。
  “让李澈做一次棋子”,同样的话五年前他也听过一次,只是那一次,说话的是他的父亲——南宫傲,而代价则是南宫家全家的性命
  南宫焕正想开口说话,却被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
  砰——砰砰——砰砰砰——,敲门声急切无比,这是在每个下人都训练有素的哥舒特府中所没有发生过的。
  “少爷,少夫人晕倒了!”
  南宫焕闻言,原本平静的面孔起了少许的波澜,转眼环视屋中。
  那一抹红影悠然自得地踱到窗口,开了窗,化作一道红影,一闪而过,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南宫焕平静地将门打开,只见一个小侍女小心翼翼地跪在门口。这侍女心里忐忑不安——少爷下过命令,他在书房的时候不允许打扰,她是救主心切,一时情急才会跑来冒这个险的
  
是是非非 第十八章
  “晕倒了吗?”南宫焕微微皱起了眉毛,打量着那个跪着的侍女。
  那侍女用力地点着头,急切的心写在脸上,她心里正发虚,不知道怎么的,少爷虽然总是一副温润的样子,可是她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害怕。
  “请了大夫吗?”南宫焕看了看那丫头,轻飘飘地问道。
  “没少夫人,她她一直不让。”那丫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所以奴婢才来请示少爷的。”
  南宫焕温和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不悦——那个女人想干什么啊!
  “去请大夫来。”一贯温润的南宫焕用难得的语调冷冷地说道。
  那小丫头得到了南宫焕的恩准便急忙跑去请大夫,跑了两步,那小丫头似乎想到什么一样,紧急一个“刹车”,停下来,回头怯生生地看着南宫焕:
  “少爷,你会去看少夫人吗?”
  南宫焕闻言看着那丫头,黑色的眼睛深不见底,温润一笑,他转过身来,进了房,什么也没说。唯有高高挥动手臂提示着那丫头快点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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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灰蒙蒙的天色在扩散,男子利索地起身,穿好衣物,转身看着床上轻轻地闭着眼,一脸安详平和的美丽女子,匀称的呼吸显示着她正睡得安稳。
  他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被子,替她盖上,动作极其轻柔,生怕惊了梦中人一样。
  慢慢地起身,他轻轻的走动,双脚仿佛未着地一般——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就连开门关门也是无声的。
  感觉李澈走远后,浅菊慢慢地睁开眼睛,柔波清澈,一点也不似刚睡醒的。
  其实,从李澈来的时候,她就醒了,倒不是因为被李澈吵醒——他的动作那么轻柔根本不可能吵醒她。
  她醒来,只因为想在他白天出门之前多看看他,就像一个妻子送丈夫出门上班一样
  浅菊此时也没什么睡意,于是干脆就不睡了,下床找了件衣服披上,随手拿起本书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开始翻看。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天色渐渐地由深变浅,当浅菊放下书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亮了。
  放下书,她揉了揉有点酸的眼睛,伸了个懒腰,起身活动活动坐得有点麻的身体,不知不觉坐了这么久,自然会麻。
  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便有一阵寒风袭面而来,带着来自蒙古——西伯利亚的冷空气直接钻入骨髓,冻得人生疼。浅菊处于条件反射,迅速地关上了窗户。
  “王妃,你醒了?”
  是阿奴塔云遮的声音,自从浅菊“嫁给”阿史那他陀之后,阿奴塔云遮便开始改口叫她王妃了。
  说来也奇怪,每当李澈在的时候,阿奴塔云遮便自动消失,而李澈不在了,她便会出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恩。”浅菊点头应了一声,走向门口,打开门,便看见阿奴塔云遮憨厚的脸,或许是外面真的比较冷,她的脸颊被冻得红红的。
  “快进来坐。”浅菊连忙牵起她冰凉的手,将她拉进屋,取了烘手用的小炉子,递给她。
  “谢谢王妃。”阿奴塔云遮说道。
  浅菊什么也没说,只是对她笑了笑。其实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拉着她,豪情万丈地说“众生平等,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来看”吧。这样太虚伪了。
  众生平等?在二十一世纪,任何人之间也是不平等的,不是吗?
  浅菊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善良的人,她这样对阿奴塔云遮,只是因为阿奴塔云遮的确对她很好。
  “王妃,你要用早膳吗?”过了会儿,或许是暖够了,阿奴塔云遮放下手中的小炉子说道。
  “恩。”浅菊点头说道,说实话,她还真有点饿,“吩咐下去,让他们把早膳送过来吧。”
  做王妃的好处就是不愁吃不愁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阿奴塔云遮得了命令便下去了,浅菊又坐了下来,继续翻书。没多久便听到阿奴塔云遮象征性的敲门声,随后便是丰盛的早餐。
  美美地用过早饭后,浅菊继续在房间窝着,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心里莫名地伤感。
  浅菊的家乡温州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周边都是亚热带常绿阔叶林植物,即便是寒冬,周边的植物依旧是常绿的,对于这么光秃秃的局面见得少。
  记得小时候,她对秋日落叶成堆的情景都不怎么理解。
  读大学的时候,每每秋日,便会激动地跑到香山看那红彤彤的落叶,然后兴奋地拍一大堆照片传给在美国的夏离
  可是,每当叶子落尽,冬天来临的时候,浅菊便会燃##点忧伤,丝丝愁绪——那些光秃秃的枝头惹人哀伤。
  人走茶凉,树枝也是,没了叶子便变得孤独
  “阿奴塔云遮,陪我去院子里逛逛吧。”浅菊抬头,对着也在发呆的阿奴塔云遮笑道。
  “啊?”阿奴塔云遮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浅菊惊到了,愣愣地点了点头。人却依旧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浅菊觉得她那样子煞是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妃,你笑什么吗?”
  阿奴塔云遮见浅菊笑得突然,便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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