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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菊夏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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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真,大臣王朝的二皇子,尽管他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尽管他一直尊敬地叫他洪叔叔,可是在他看来他们之间仍是君臣关系。
“二少爷,请恕属下直言——切莫因为女人而坏了我们的大计!”
洪天相不放心地看看徐真,说道。
前几天,二皇子突然让他去打听一个女子的下落,他心里十分纳闷——怎么二皇子会突然去打听一个女子的下落呢?
而且更加可怕的是,他动用了一切关系却查不出任何关于那个女子的蛛丝马迹。他不得不担忧这个谜一样的女子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势力,不得不担心她是不是故意接近二皇子
徐真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担忧的中年男子,轻笑出声,道:
“洪叔叔,您觉得我会吗?”
他的声音飘忽不定,仿佛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洪天相看不清,也看不明。
“二少爷,南宫少爷将南宫星小姐请到哥舒特府中了,不知道因为何故。”洪天相打算换个话题,说道。
“哦?”徐真的眼里玩味十足,道:“那南宫星去了没?”
“回二少爷,南宫星小姐本来正打算去的,正逢阿史那流沙公主召见,所以就先进宫了。大约一刻钟前刚刚离宫,此时怕是还在路上吧。”洪天相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这样啊”
徐真饶有兴味地笑着,低头看看摆在石桌长得瑶琴,突然觉得格外可爱。心中窃喜道:
李澈,太招女人喜欢可不是好事哦。看你怎么收拾残局。
————————
宽大恢弘的庭院面前,一辆豪华无比的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守在车身外面的侍卫熟练地跳下马车,掀起帘子。
浅菊和刚刚从马车上下来,便看见哥舒特印水草儿静静的站在哥舒特府门口。
穿着一袭蓝色传统突厥服饰的哥舒特水印草儿轻轻的看着浅菊,然后俯身行礼,道:
“哥舒特水印草儿见过王妃。”
她宽大的服饰在寒风中轻轻飘动,衬得她愈发的娇小与柔弱,说实话,突厥人很少有她这么柔弱的。
此时的她单脚跪在地上,脸上结着淡淡的愁,格外的惹人疼惜,就连同样是女人的浅菊也忍不住担心那冰冷得石板地面冻伤了她的膝盖。
“起来吧。”浅菊一边说,一边弯下身将她扶起。虽然她心里很诧异哥舒特水印草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表面上并不露声色。
“谢谢王妃。”哥舒特水印草儿站定后轻轻地说道,“我刚在王府听说嫂子的病又加重了,心里担心,便特地请求王爷允许我回复探望。”
哥舒特水印草儿这么说,反而让浅菊更加奇怪了——据她了解,哥舒特水印草儿除了与哥舒特水印牡丹比较亲以外,与哥舒特家族其他人根本就没什么往来,怎么会突然间担心起嫂子来了呢。
是出于客套,还是另有目的呢?
“原来这样啊!草儿可知道哥舒特国师夫人所患何病啊?我听说她身体一直不好,连太医都束手无策。还真怕等会儿打了那里也是毫无头绪,到时候还害国师白忙一趟。”
浅菊一边说,一边在那个使者的带领下,和哥舒特水印草儿一起走进恢弘的哥舒特府。
“嫂子体质弱,具体倒也说不出是什么病,只是身体一直不好,容易着凉生病。”哥舒特水印草儿不紧不慢地说道。
哥舒特府很大,其中的建筑十分吸引人:
那巧妙地穹隆看似粗漫但却韵味十足。
那精巧的开孔形状各异,或是马蹄拱或是多叶拱。亦有其正半圆形的和圆弧形。
而那各式纹样则更加夺人眼球,其题材、构图、描线、敷彩皆有匠心独运之处,有动物纹样,植物纹样,还有几何纹样等等。
尤其是那断然独创的几何纹样,由于无始无终的折线组合,转瞬间即现出了无数变种,与几何纹和花纹结合更构成了特殊的形态。并且以一个纹样为单位,反复连续使用构成了各式花样。
浅菊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记得以前夏离从小就对数学特别感兴趣,每每遇到这种独特的几何图形,她便会没完没了地看,以前总是觉得那是无聊的举动,而现在见了哥舒特府的几何纹样,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理解夏离的心情了。
回忆之余,浅菊又深深地感叹哥舒特家族的强盛——府上建筑巧夺天工,其恢弘的气势完全不亚于突厥皇宫,可见这个家族的势力!
也难怪木杆可汗要离间阿史那陀与哥舒特家族,
也难怪阿史那陀费劲千辛万苦拉拢也要哥舒特家族
浅菊和哥舒特水印草儿跟着使者走到小院的守卫旁边,小声和他们说了两句,便见其中一个守卫往里面跑去,没多久,他又跑回来,对着浅菊他们恭恭敬敬地说道:
“有请镇国王妃,国师和夫人在里面恭候您的到来呢。”
浅菊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在那个使者的带领下和哥舒特水印草儿一起走进这个小院。
小院不大,却精致无比,光看那铺满鹅卵石的小路就可以看出其主人的用心了——在这干燥缺水的草原,要找到这么多由流水冲击而成的鹅卵石几乎是不可能的,唯一的答案便是从远处运过来的,这也昭示了住在这个小院的女子——国师夫人在南宫焕心中的地位。
红尘一骑妃子笑也不过如此,浅菊忍不住对这个体弱多病的哥舒特夫人多了一份好奇
是是非非 第二十八章
浅菊一踏进门槛,并有一股药味扑鼻而来,淡淡的,甚是好闻。可能是学医的缘故,浅菊对药味总有一种亲切感。
屋里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张桌子,一个屏风,几张凳子,机器普通的房间。
但是走进一看,那铺在桌子上桌布、那屏风,很快的捉住了人的眼球。
浅紫色的桌布,绣着几片雪白的羽毛,那羽毛轻飘飘的,仿佛在淡紫色的空气中静静陨落的样子。那一针一线,精巧地都让人看不出来那是绣上去的,活脱脱像真的羽毛点缀其间一般。
再看那屏风,雪白的绢布打底,上面是一副“渔舟唱晚”,整幅图像泼上去的水墨画,散发出朦胧侍卫意境,看着它,仿佛看到了烟雨的江南。只有当仔细看时,才发现这幅美丽的画竟然是一副绣品。
这样的绣工,说其巧夺天工一点也不为过,其间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这些都是嫂子所绣。”哥舒特水印草儿柔柔的声音响起在其间耳畔。
浅菊微微露出惊讶之色,看着哥舒特水印草儿,轻轻道:
“莫非,哥舒特国师的夫人就是蓝月坊的蓝月姑娘?”
浅菊这么说并不是凭空猜测,而是她看出了这些物件上的绣工和李澈帮她筹备的那件嫁衣上的是一样的,而那件嫁衣真是天下第一绣楼蓝月坊的老板蓝月所做。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嫂子是中原女子。”
哥舒特水印草儿平淡地回答道,她的语言虽然这么说,可是她的表情却毫不掩饰地告诉浅菊——对,就是那个蓝月。
“国师夫人,镇国王妃来了。”那侍卫站在屏风前,小声地通报道。
“晓得了。”
南宫焕的声音是一贯的温润,随后,浅菊并听见稳稳的脚步声,没多久南宫焕便出现在她面前,粗犷宽大的突厥长袍掩饰不了他如玉般的气息。
“参见镇国王妃。”
南宫焕见到浅菊,轻轻地躬身行了个简单的礼,抬头间,他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哥舒特水印草儿,眼里露出几分一闪而过的惊讶。
而这一细节并没有逃过浅菊的眼,浅菊从一开始就对南宫焕请她过来诊病这件事情有很多疑问和猜测,所以她格外地留意。
而南宫焕惊讶的神情则说明了哥舒特水印草儿的到来对他来说也是个意外,浅菊猜得没错,哥舒特水印草儿与南宫焕的夫人之间并没有多少接触,甚至连面都没见过——五年前,南宫焕迎娶蓝月的时候,哥舒特水印草儿已经进宫守奉先殿了,再加上她对哥舒特家的人素来没什么好感,所以并没有参加南宫焕的婚礼。
哥舒特水印草儿,从小便是在他人嘲讽和奚落中长大的,所以她对其他人充满防备,对感情也看得很淡,今日怎么会关心起和她根本不熟的国师夫人来了呢?
她这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此时,南宫焕和景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个问题。
“国师夫人现在怎么样了?”浅菊看着南宫焕,淡淡地问道。
“不乐观,还没醒呢,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瘤疾的缘故,她的身体一直都很虚弱,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昏倒了。刚刚请了太医,也束手无措,所以才想到请你的。”
南宫焕温润的脸上出现了少见的焦急之色,虽然他刻意掩饰了,但是浅菊还是强烈地感受到了他的担心,他的焦急,甚至害怕
“太医没办法,我也不一定有办法的。”
浅菊浅浅笑道,南宫焕估计是听了江湖上的传言——神医司空宇的师父,就以为她的医术很高明。
其实,她那点本事,她自己是清楚,她比较擅长解毒和心脏方面的疾病,其实在很多方面,她是比不过司空宇的。她这个师父还是受之有愧的,最多不过是比他多点现代医学理论知识而已。
浅菊的话让南宫焕有点失落,他沉吟片刻,走到她身边,轻轻地说道:
“星儿,拜托你了!”
所以很轻,可是浅菊却感受到了他诚恳无比的心,甚至带着恳求。
这个蓝月,在他心里的地位一定不轻。
“我尽量吧。”浅菊抬起头,对着南宫焕笑,带着安慰。
“金阿扎,带王妃去给夫人诊脉。”
南宫焕对着蓝月的贴身侍女吩咐道,或许是太担心了,他不敢直接跟进去观望,怕影响道浅菊,也怕看到蓝月憔悴的容颜。
浅菊跟着小侍女金阿扎朝屏风后面走去,而正在此时,哥舒特水印草儿露出了极其不自然的表情,甚至带着一丝紧张,不过她很快压制住了表情,跟着浅菊一起走向屏风后方。
屏风后面是一个较大的空间,一张雕花床安静的摆着,床边有一个小案几,上面七零八落地摆着刺绣的工具,除此之外,并没有多余的物件什。
床上,精致的绣被下,躺着一个女子。
她娇唇似樱桃,玉鼻如锥,又黑又密的睫毛打着卷儿,五官没有雅娘艳丽,没有哥舒特水印草儿秀丽,没有南宫乐端庄大气,就五官而言顶多只能算小家碧玉型的,但是组合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只是,脸色过于惨白了,显示出她是体弱久病之人。
浅菊慢慢地走近,让那个侍女将案几上的东西拿走,然后将随身携带的药箱放在上面,将里面的工具一一拿出。
然后有点奇怪地看着哥舒特水印草儿,不知道怎么的,她总是觉得自从走到这屏风后面之后,哥舒特水印草儿便更加古怪,她形影不离地站在她的身后,哪怕是她移动一下,她也马上跟上。
“怎么了?”浅菊轻轻地问着哥舒特水印草儿,不知道怎么的,她总觉得哥舒特水印草儿有心事,虽然她已经刻意掩饰了,克豪斯她的表情还是很纠结。
“是不是不舒服啊?天气冷了,要注意保暖,小心着凉,你的体质也不好。”
浅菊很自然地伸出手,去试她额头的温度,某种意义上讲,哥舒特水印草儿可以说是她的情敌,可是浅菊却忍不住怜惜这个女子。
她经历了那么多,吃了那么多哭,甚至曾经背负着被人耻笑的过去,可是她却坚强地挺了过来。她看得出这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心里有很多秘密,也有报复的计划,但是她理解她。
报复并不是心肠恶毒的表现,世界上的是是非非来就说不清,哥舒特水印草儿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女子。
她深深地爱着一个不该爱的人,同时这并不代表她要痛恨爱着李澈的她,爱一个人是她的权力。
有时候,她甚至会忍不住关心哥舒特水印草儿——这个女子的确很让人心疼。
“我没事。”
哥舒特水印草儿突然对着浅菊展开笑颜,那笑容,仿佛春日里山间的映山红,经历了冬天的冰霜,终于可以抛开一切,迎着微凉的露水,美丽的绽放了。
“来,你坐这儿,替我嫂子诊脉吧。”
哥舒特水印草儿笑着指指床前的椅子,说道。
“嗯。”
浅菊点点头,回给她一个浅浅地笑,正欲坐上那椅子,谁知哥舒特水印草儿竟然抢先坐到本该她坐的椅子上,伸出手,搭在静静地躺着的蓝月手上,一副号脉的样子。
浅菊纳闷着想叫她起来,却听见金属割破什么的声音。
声音不大,却听得出那金属十分锋利,仿佛很轻松地穿越人的衣物,割进两人的**一般。
浅菊神经一紧,不详的预感划过心头,她下意识地盯着哥舒特水印草儿。
此时她的脸色惨白,鲜红的血液自她的嘴角流出,浅菊直觉不对,立马将目光下移动:
一把匕首赫然映入浅菊的眼,一只雪白的小手正抓着那把精致的匕首,而这只手不知不觉地被哥舒特水印草儿流出的鲜血染红
是是非非 第二十九章
“草儿?怎么是你?”
那只手的主人幽幽地睁开眼,立马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如纸色的哥舒特水印草儿,原本惨白的脸瞬间变得更加白了。
她倏地放开握着匕首的手,六神无主地看着哥舒特水印草儿,不停地摇着头:
“草儿,草儿,我没有杀你我没有我只是想对,我要杀的是这个女人!”
蓝月突然转头凶狠地盯着浅菊,一边吼,一边举刀向她刺去。
浅菊感受到了危险,迅速地转身,蓝月扑了个空,受到重力的作用,身体向床外倒去,为了稳住自己,她不得不双手撑住床沿,而那匕首便“哐当”一声落了地。
浅菊赶紧蹲下来,在蓝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落在地上的匕首捡走,便不再看床上那个病怏怏的女子,转身查看哥舒特水印草儿的伤势。
“怎么了?”
原本在外面的南宫焕听到所以,连忙赶了进来,剪刀蓝月六神无主的呆坐在床沿,连忙问道:
“月儿,怎么了?你没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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