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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奇侠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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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羽道:“若得如此,足感盛意。”当下董仁置备行李、马匹,封了三百两程仪,点了两名庄汉,置备得停停当当,置酒饯行。

  次日五更,雁公子起身,梳洗装束已毕,带了弓箭,宝剑,备了马匹.两个庄汉装好行李,在外伺候。这董仁又备了早膳、干粮,到书房来与雁公子作别。左右端上筵席,二人对饮。那雁公子是住熟了的,一朝分别,心中忧苦;那里吃得下酒?略饮了几杯,遂叫人收了。正是:世上万般哀苦事,无非死别与生离。

  董仁也不忍分离,吩咐:“撤去酒席,待我奉送一程。”二人出门,一同上马,奔西大路而走。董仁道:“老姊丈一路小心,倘到西羌,即寄一信来,使我放心。”雁羽道:“这个自然。”二人说说走走,不觉下去了三十里。雁羽道:“老舅兄请回,不要送了,就此辞别罢。”二人下马,就在草地上拜了几拜,二人留连不舍,挥泪而别。这正是: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

  不表董仁回庄,单言雁公子带领两个庄汉,三人骑马,在路上饥餐渴饮、渡水登山,非止一日,到一个去处,地名乌风寨,周围三百余里,都是荒山,当中有一条十字路,南通中华,北通长城,东奔大海,西通西羌。雁公子一行人奔西走了半日,一望无边,无有人烟,两边尽是怪石巍巍,苍松古树,中间只有窄路,只容得一人一骑。雁公子看了,向庄汉道:“这乌风寨如此险峻,倒好藏兵…”言还未了,只听得一声锣响,树林内跳出无数的强人,拦住去路,大叫道;“呔!留下买路钱来,放你过去!”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太平侯南园断义 老御史北寨思乡
 
  (西江月):

  义侠始终侠义,化冤到底冤仇。一朝义侠两相投,重叙新朋旧友。
  客里迢迢含泪,他乡夜里凝眸。悔教当日觅封侯,戴月披星奔走。

  单言那雁公子同两个庄汉,走到乌风寨半山之中,猛见山凹里拥出无数的喽罗,挡住去路。雁公子在马上哈哈大笑,骂声:“大胆的强徒,敢拦住我的路!”便叫庄汉:“跟我来夺路!”便掣出宝剑,一马冲来。那些喽罗拦阻不住,两边的喊声:“让条路!”冲出去了。不防两个庄汉,被后边的喽兵扯下马来拿去了。这雁公子回头一看,见两个庄汉被拿,大喝一声:“好瞎眼死囚的,敢拿我的伙伴!”

  回马来夺,跑得急了,不曾防备,只听得一声响,连人带马跌下陷坑去了。那些喽兵见雁公子跌下陷坑,大家欢喜,一齐前来,用挠钩套索将他搭起来,一众喽兵捆进去了。正是:龙游浅水遭虾困,虎落平阳被犬欺。

  那些喽兵将雁公子抬进山寨,来到聚义厅。只见厅上坐着一个大王,有六十岁的年纪,旁边坐着两个儿子并众头目。那众人将雁公子拥上厅来,喝声:“跪下!”雁公子大骂道:“小爷不幸跌下陷坑,被你拿住,不然,我杀尽你这一班狗强盗,方消我恨!”说罢,将牙一咬,把身上绳子挣断了两根。那大王见他少年英雄,一表人才,又听他口音好似同乡,便问道:“你姓甚名谁?何方人氏?因何到此?”

  雁公子见问,使细细诉了一遍。那大王听了,忙忙离座,亲解其绑,纳头便拜道:“原来是雁恩公在此!方才冒犯虎威,望乞恕罪。”雁公子忙忙扶住道:“不知老大王是谁?多蒙释放,望道其详。”那人道:“在下姓红名光,那年小女看灯,被刁贼抢去,多蒙老将军救命,又害他征西被陷,时时挂念恩公,不想今日相会!”说罢,便救了两个庄汉,又叫两个儿子作速过来叩见。

  当日设宴相待。饮酒中间,红光道:“小恩公单身救父,惟恐不便,我这里现有五千兵马、数万粮草,不如反出西关,会合老将军,杀进中原,救取家眷,扫除奸贼,报仇泄恨,岂不为妙?”雁公子道:“不可轻动,等我寻着爹爹,会了羌兵,暗传消息,大王那地会了董家庄的人马,着他断往中原的救兵,大王起兵来捉刁龙,里应外合,方的成功。为今之计,我写书一封,大王着人送到董家庄,叫他招军买马,积草囤粮,以便行事。”红光大喜。雁羽登时修书去了。红光遂留雁羽在寨操演喽兵、教习阵法。那乌风寨的威名,从此大振。每日里冲州破县,聚草囤粮。那些临近的府县,闻知这个消息,连夜就飞报申文奏朝廷去了。正是:一声兵振连三寨,万里关书连九重。

  话说那告变的文书雪片也似来到京中,详报部内。这刁国舅闻知此信,吃了一惊,想道:“这西关一带地方乃是我大孩儿汛地,倘若朝廷知道风声,岂不见怪?”遂按下本章不奏,心中思想道:“乌风寨不过一隅之地,纵有强人,也不为大害。”遂暗暗写书一封,知会儿子刁龙,叫他用心防守便了。一面思想:“张宾的侄子张英,他托我谋官,至今无缺,不如乘着乌风寨有事,着他前去做个参将,镇守那里地方便了。”又想:“钟佩修造长城,至今无信,不如奏地一本,说他克减官粮、督工不紧,以致防守误事,边地生乱,那时将他们斩草除根。”思想已定,连夜草成本章,早朝见驾。正是:黄金殿前臣朝主,白玉阶前虎拜龙。

  话说刁发草成一本,早朝见驾,第一件奏的:“西羌作乱,皆因雁翎反国,合将他家眷斩首,以戒后人。命张英为参将,镇守乌风寨,以防不测。”第二件奏的:“钟佩减粮误工,贪赃旷职,四载未完工程,以致长城难守。合将钟佩家小拿问立决。”天子准奏:“着张英领参将之职,前去镇守;钟、雁二事,候朕详察。”圣旨已批,百官朝散,刁发回衙,张英领凭上任不提。

  且言西关刁龙,接了父亲的书信道:“闻得乌风寨一带地方甚是作乱,尔须小心操守汛地。倘有疏虞,朝廷见怪。我不日有张英前来做参将,奏准本章,同你镇守,要紧,要紧。”那刁龙接了书子,便选择英雄,操演人马,各去安排不提。

  再言那北狼关总兵胡申,接了妹夫刁国舅的书信,写的命他催赶长城的工程,要逼钟佩的性命。这叫做有心人算计没心人,可怜这钟御史是个书呆子,如何知道?正是:人心难测真好险,世路崎岖甚可悲。

  那日胡申早堂点齐执事,下教场操过了兵,便向长城之内工料场查查,又命过中军传钟佩说话。钟佩正在监工,领着随来的四个侍卫…张炳、赵魁、路瑶、李俭,在那里督工,听得胡申传他,忙到官厅。见札已毕,茶罢三巡,胡申道:“请问先生,连日修了多少?不知何日才得完工?”钟佩道:“大人,这工程浩大,其实难完,更兼边地寒暑风雨,便不能动手。自从卑职开工以来,还没有修了十股之二。若问完工的日子,不知何日方了!”胡申听得此言,将脸一沉,道:“修理长城,如此费力,若是起造长城,倒要几千年还不得完工么?”钟佩道:“大人之首差矣,昔年秦始皇命蒙恬起造长城,不知费了几千万的钱粮,伤了多少人的性命,流离辛苦,日夜不宁,然犹十载方完。卑职在此,不过几名人夫.倒有一半老弱,阴雨寒暑又重,也不想回乡去了。”说罢,不由得凄然泪下。正是:死生未保由天命,诉到心酸泪暗流。

  胡申道:“我也不管你这些闲事,昨日有部文到来,由我督工,上紧催赶。你方才说人夫不足,我如今发四百名步兵与你,凑成五百,各人领一百,十日一换.按月关粮。凡一应瓦灰砖料,俱在本督处来取。每人一月俱要修一丈,无论寒暑,俱要动手,怠慢按军法从事。”说罢,令中军官拿过花名册子,就点了四百名步兵,当堂交代。

  这钟佩听得部文是着胡申督工,吃了一惊,心中想道:“我休矣!这胡申乃刁贼羽党,刁贼乃是我仇人,倘有不是,便按军法,如何是好?”没奈河,只得领了人夫,关了粮,支了砖料,辞了胡申,下了场。和这四个侍卫商议道:“不好了!如今部文已到,着胡申看工。我想胡申乃刁贼的妻舅,是我的仇人,倘他公报私仇,害我等性命,如何是好?”那四个侍卫都是武进士出身,心粗胆大,便道:“御史休惊,好便受〔疑有缺文)富贵,省得受小人之气,岂不为妙?”钟佩道:“此事断断不可。自古食君之禄,必当忠君之事,将军们前程远大,岂可出此不忠之言?以后只是尽心办事,不可如此,有背皇上的恩典。”正是:忠君一点丹心重,宁死无须背主恩。

  那四个侍卫听了钟御史这番言语,唯唯而退。当下钟佩将这四百名步兵分在四处,去动手修造。谁知这四百名兵,只会吃粮,不会做工,更兼有一半老弱不堪的在内,那里做得动?一个个搬砖弄瓦、挑水和泥,七手八脚的,一个人一天到晚也做不得多少工,莫说砌一丈,连三四尺也砌不完。

  钟佩一见,心中着急道:“如此光景,如何是好?”又心慈不忍督责,只得连自己的家人小厮,都叫他帮着做工,将自己的供膳俸禄,都犒赏众人,众人虽然欢喜,却赶不起那工程。那四个侍卫,见工做不起来,也心中着急,凡有怠慢者,扯下就打。钟爷代众人讨了多少情,怎当得那些人越慢。做了十天,胡申下来看工,每人只派四尺,一天倒少了一大半,心中大怒。第一次不好拿钟佩发落,便将四个侍卫提来要打,是钟佩上前讨情。胡申道:“钟先生,你不要讨情,本总督奉部文督工,谁敢怠慢?下次查工,倘钟先生慢工,也是要追究的。此乃皇上公事,休怪本总督无情。权记这次初犯,去罢。”可怜钟佩,满面羞惭而退。正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不言胡申查点一番回衙去了,单表钟佩心中好不忿恨,道:“不想今日命丧小人之手!若得回朝,除奸去佞,好不恨也!”说罢,仰天大哭。那四个侍卫道:“依我们,还是走他娘的路,再作道理。”钟佩道:“岂可背君废事?”侍卫道:“不背君也是一死,背君也是一死,倒不如留此有用之身,再作道理。”钟佩还是不肯。五个人谈谈,不觉晚了,钟佩闷闷收工,自去睡了不表。

  单言那四个侍卫商议道:“我看钟呆子执意不走,将来必有杀身之祸,我们不可不早为之计。”张炳道:“明日我们先将细软收拾了,去觅下一个存身之地,有事时我们就好走了。”三人道:“好,甚妙。”当下计议停当,张炳去了。正是:明枪容易躲,暗前最难防。

  话休烦絮。钟佩等督了工。不觉又是十天了,还是一样,那里赶得及?胡申知道风声,三日前便拿一支令箭,吩咐旗牌官:“若是他工还未完,捆来见我!”那旗牌得令,飞马而去。

  不知后事如何,且所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 重义番官留御史 无情国舅害忠良
 
  (西江月):

  世事颠颠倒倒,人情覆覆翻翻。几番遭险受艰难,怎屈忠心赤胆。
  瘦马奔驰峻岭,孤舟飘泊江干。风涛经过几千番,回首苍山日晚。

  话说那个旗牌官姓马名训,乃是胡申帐下一名得力的官儿。当下马旗牌领了令箭,飞身上马。来到关下工料场中查工。那钟佩是个书呆子,那里把个旗牌放在眼内,见他来查工,并不在意,也不起身,也不来送礼。那马训见钟佩不瞅不睬,心中大怒,便拿条尺竿下场来量一量,又算了一会,见每日一人没有一丈工,心中大怒,向钟佩道:“吓!好个监工官儿,大老爷吩咐每人要按工记算,你怎么如此怠慢,有违大老爷的军令?如今大老爷委俺来查工,如有怠慢,就扯你去见大老爷,那时才知道呢!”钟佩听了这番言语,心中大怒,喝道:“咄!我慢了皇上的工,并没有慢了你家大老爷的工,除非将我解上京治罪!连你家大老爷也无法奈何我,你在此大呼小叫做甚么?放肆的狗才,如此大胆无礼!”

  这才是:不知身落河东地,独把雄心自使威。

  那旗牌本欲诈钱的,听了此言,只气得火星三尺从太阳穴中冒出,大叫道:“俺奉大老爷的令箭下来监工,难道查不得么?也罢,扯你去见大老爷,看你狠也不狠了!”说罢,便跳起身来扯钟佩。可怜钟佩只气得面如土色、四肢作冷.往后一交跌倒,登时气死在地。正是:龙游浅水遭好困,虎落平阳被犬欺。

  那旗牌见钟佩气死在地,心内也自着忙。幸得四个侍卫向前扶起,救了一会,方才苏醒。那侍卫李俭见钟佩醒了,便大骂道:“我把你这个该死的旗牌,你逼勒朝廷的命官,是何道理?”提拳就打。张炳乖巧,见此光景,使双手拦住李俭的手道:“不可,他是奉大老爷的令,概不由己。方才原是钟爷的不是,我们如今代钟爷陪礼,治水酒一杯,留马爷在关外顽顽,等三日后,我们同马爷前去缴令,岂不为妙?不知马爷意下如何?”那马训道:“你我总是办公的,有话好好的商议,就张爷这等说话,有甚么做不来的,怎么开口就骂?”说罢要走。正是:小人惯会装模样,做势拿班了不成。

  那张炳道:“马爷又来执意了!我们诸事俱要仰仗马爷在大老爷面前方便方便,事过之后,少不得还要慢慢的来孝敬马爷呢,怎么马爷就要走呢?”说罢,便叫李俭道:“你陪钟爷先去到我们住处,备了席,我陪马爷看看工就来。”说罢,丢了个眼色,叫李俭:“去罢。”这马训见他们去了,向张炳道:“不是俺放肆,可恨老钟那人过于做大了。”

  张炳道:“那老钟是个书呆子,为人不活套,连我们也不喜欢。马爷你代谅些罢。”二人谈谈说说,来到城边监工。这马训大呼小叫、指东划西,在那里摆布众人做工。张炳乘此偷了个空,叫过手下带来的一班家人,暗暗吩咐道:“大老爷作对,催工甚紧,只怕我们都是没命的,不如走罢。你们可将一切细软收拾停当,搬到我前日寻的所在寄下,不可出来。连钟爷也不可与他晓得。总在今夜三更会齐,一同出寨,要紧要紧,不可有误!”家丁领命去了。这才是: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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