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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即是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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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各吃各地。莫小道还是站着。小猴还是殷勤伺候。
安以颜一直在夹土豆吃。她抬头看了一眼莫小道;口齿不清的嘟囔。“我喜欢吃土豆;这个挺好吃地。”
莫小道紧闭着嘴不说话。
小猴在心里面疑惑。怎么还有菜是专门只做土豆的?
随日肯定一般人不会做一道只有土豆地菜;但他不认识莫小道;也不知道莫小道是不是常做这样的一道菜。他不关心那道菜;因为他从不吃土豆。他喜欢吃鸡肉炖土豆;但一向只吃里面的鸡肉。
他有点馋了。馋鸡肉;但吃过了几天饭后;他发现莫小道做的菜里从来都没有鸡肉。只是秉着有得吃就不该抱怨的原则;他从不提有关于鸡肉地任何问题。
但有一天;土豆里面终于有了鸡肉。不过安以颜还是只吃土豆;于是鸡肉就都被随日吃了。可他发现;他每吃一块鸡肉;莫小道的脸色就会难看一分。他觉得很奇怪。但他没有问。
事实上;他不在安以颜的面前说话。安以颜也不在他的面前说话。他们彼此互不说话。尽管他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这是他问安以颜为什么要收留他之后的后遗症。安以颜似乎以为只要一直不说话就可以避免回答这个问题;所以她不说话。那随日也就不说了。
尽管不说话是一件比较没有意思的事情;但客随主便。
可后来;随日发现不说话是不行的;在看见莫小道把一张供桌摆在餐厅的正位;而上面又供着一盘鸡肉的时候。
当然;重点是鸡肉供在供桌上;那盘子里面就没有了。随日相信安以颜不会关心鸡肉;所以也就只能由他开口来问这个问题:“莫小道;你干嘛把鸡肉摆在供桌上。”
莫小道很平静地与随日对视;直到随日举手投降;不再问这个问题。随日发现;原来不说话;真地是一个拒绝回答的良好方法。
接着地几天;莫小道有时会摆供品;有时不会。
随日不知道莫小道是以什么标准来判断是否要摆供品的;就像他也不知道摆在供桌上的鸡肉确实会消失一样。他只知道;不论莫小道摆不摆供品;反正给他们吃的盘子里头从来就只有土豆没有鸡肉;曾经的唯一的一次像是一个意外。
直到有一天消失在餐桌上的东西变成了猪肉。
随日对此感到非常的愤怒;“莫小道;你就不能有一天让我一个肉都不少的吃到吗?”
他拍案而起;怒视小道;就算被黑衣人所擒;或者知道自己的身世与自己原先所知的完全不同;他也从没有如此愤怒过。
莫小道看着随日;皱了皱眉;他的脸胖且结实;是以就算会有什么表情也都因为脸上的肌肉没有什么运动的余地而难以表现出来;所以他平常的时候;都会给人一种老实而缺乏表情的印象。但此刻;他将眉头皱得很深;以至于连小猴都瑟缩了一下小猴是几人之中最深知小道好脾气的人。
莫小道挽起袖子;将胳膊递在随日面前;“你想吃肉;吃我好了。”
随日惊悚后退;“干嘛呀;干嘛呀;我就抱怨两句嘛”
安以颜无声的掩嘴狂笑;本来对于猪肉消失了一事;她也感到极其愤怒;但见到眼前随日惊慌得失了常态的样子;安以颜的愤怒就消解了。果然;再无畏的人;也不可能敌得过撸起袖子说“你吃了我”的人。
但愤怒消解了;却不是说这件事情可以被就此解决。她不介意没有鸡肉吃;但猪肉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安以颜笑过之后;很郑重的对着虚空道:“狼袭;你吃鸡肉我不管。但我不允许你在我没上桌之前就把猪肉也都挑吃了;明白吗!”
虚空中没有人应答;但在安以颜唤出狼袭名字的那一刻;莫小道脸上的表情就很复杂;不可置信的;原来如此的;早该知道的;最后归于怅然。
第二天的时候;狼袭上桌吃饭;而供桌则被撤了下去。
安以颜曾见;莫小道对着已经没有供桌的地方喃喃自语;“我真的曾经以为是饿死的鬼魂前来索食你们还会饿吗我不会了以后也不会再不会绝不会了!”
大家会觉得这章很无聊吧)
但我写得爽
好久没这么爽了
我就喜欢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七十七章 命是天给的,生活要自己过
修养了约莫半月光景;随日的体力渐渐恢复;身上的伤也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安以颜看得出来;他已不再能够满足于宅男的生活。
果然未过几日;随日便悄没声息的出了院子。
小院当中本来就只住了五人;除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狼袭外;安以颜和随日是各过各的互不干扰;小猴和莫小道则负责院中的一切杂事。这样的地方;若不是有人特意留心;随日就算大摇大摆的出去也不会有人察觉。不过恰恰;安以颜就是特意留心的那个。
她与随日的房间;其实相隔不远;透过窗棂正好就可以完全看见那边的动静。前段日子;因为知道随日的体力太差;若要出去;难保不会再晕倒在路上;所以也就根本不担心他会自不量力的偷跑出去。
不过眼见这位刺客大人由虚弱养到白胖起来;安以颜就早已做好了随时跟踪的准备。
套了一件灰布衣服做外套;街上的平民大多是穿着这颜色的衣服;所以方便把自己隐藏在人群里。
走到院子中央的时候;与正好从另一边的房间出来的莫小道打了个照面;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声张;不管他是否真的明白她的手势;总之是真的只看了一眼;便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似的自顾走了过去。安以颜从门口探出头去时;随日的背影正好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藏青色地连身长衫;同样也不是怎么打眼的颜色。极易从人群中消失。
安以颜赶紧跑了几步跟上去;刚开始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后来渐渐发现;随日根本就走得心不在焉;像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没有目的的乱逛。她也就不再小心隐藏。
安以颜地心里渐渐升起一丝感同身受地怜悯。
她不知道从前的随日究竟是隶属于一个怎样地组织;但既然是要刺杀聂夭。就怎么都是有些**的性质地吧。
然而顾家;却非但不是一个站在楚家王朝的对立面的角色。甚至;历历代代的后位人选都是来自于顾家。
也许是从有记忆以来;所受到的教育以及他所以为地人生意义就是同他本来应得的身份相对立的。所以在知道身世的那一刻;于他而言;就等于是打垮了他从前全部的生存根基。
安以颜了解这样的感觉。因为她同他一样;都是再没有根基的人。
差别只在于她的根基是已经全部被遗失在那个她也许再也回不去的时空里;而他地根基则是被他地身世在瞬间压垮;只剩下破壁残垣。
随日梦游一样走在永乐城的大街上;安以颜跟在他地身后不远处;看不见他的表情。
她不知道他此刻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打算;是将脱轨的那一段生活从心中抹去;回顾家得回他本来的地位;还是忘掉从未在他过往的生命中起过丝毫影响的出身。继续进行他以为正确甚至值得为之献出生命的事业。更或者。是干脆把这两个都抛掉;从新开始。
她是没得选择的。她曾经的过往在她现在的生活中一点不剩。她甚至没能像楚宁一样继承一个别人的人生。
然而随日不同。在他面前还是有路可以选择;尽管每条路都是以抛弃作为代价。但人生本来也就是这样。不过是摆在随日面前的这个选择太过决绝了一点罢了。
安以颜自嘲的笑了一下;比较一下;不知道是谁更加可怜。
她几乎已算是明目张胆的在尾随他;但随日看起来却像是没有发现一样。
找不到目的地似的逛了约一个时辰后;随日终于在安以颜的两个脚底板都已在大喊着要罢工的时候进了一间小楼。
抬头望过去;小楼的门脸上挂着一副巨大的横匾;不过上面的字实在是有太多笔画;安以颜认识不得。作为一个满肚子用不上的知识的现代文盲;安以颜早已安之若素。反正现在的大学生也全部这样;就算在学校学了满腹经纶;进了社会照样嘛嘛不会。人嘛;就是从一个学校跳到另一个学校;而她只是比别人幸运或不幸一些;进过一个社会大学之后;又进入了另外一个;活到老学到老吧。
看了一眼;见是不认识的字;安以颜就不再纠结;跟着随日的步伐就走了进去。
楼门半掩;拉开的时候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里面光线灰暗;与外面天光大好的景象完全不同。
安以颜皱了皱眉头;扫眼看去并没有看到刚刚进来的随日的身影;于是她退了几步;又出了小楼;隔了一段距离观察。
小楼坐落在一个很是繁华之地;周围都是一些大的客栈酒楼一类地方。乍看之下;小楼很像是位于大街拐角的一个独立小楼;但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小楼两边以围墙围了很大的一块地方;可以想见小楼里面该是别有洞天。
只是周围的商家店铺;各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却惟独小楼门前没有丝毫客人;也不知里面是何营生。
安以颜往周围被她预想可以隐身的地方寻了寻;没有找见狼袭的影子。不过狼袭的藏身之处若是可以被她找出来;那他也就实在不必藏了。她的这个动作;不过是想要给自己增加一些安心的感觉;所以找过之后;虽然一无所获;安以颜却也还是大着胆子又一次的走进了小楼。
小楼的里面;昏暗如旧;让人觉得奇怪的设计;是在入口的地方设了几阶向下的台阶。顺着下去;是一个很大的厅堂;摆放着归置整齐的桌椅。厅堂的面积就相当于是在外面看的小楼独体的面积;大致呈了一个多边形的样子。地板的高度与外面地面的高度差约有一米;对于特意挖地三尺来建楼这样的奇怪设计;安以颜深感不解。
大厅的两侧;可以看到二楼的底托和楼梯;只是若站在大厅最中央的位置往上看的话;就是一望到顶的小楼最高点了。
安以颜确定;这确是一个对外营业的地方;开放式的设计不可能是为了私人居住;更何况大厅正面还搭着一个约有半米来高的台子;看起来该是供人表演的地方。
只是;对于这样的一个地方;为什么没人出没;安以颜还是摸不着头脑。
逛了一圈大厅也没有什么发现后;安以颜顺着一侧的楼梯上去。
楼梯是木制的;她一向讨厌走这种木质的楼梯;总觉得像是随时会腐朽裂开让她掉下去似的。
不过好在;虽然也发出声音;但还没有木门的声音那样响亮刺耳;双脚踩上去的感觉也很结实。
可尽管这样;安以颜还是小心的扶着扶手一侧;可也不敢使上太大的力气;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扶手推翻。
尽管知道;好几百年前所建造的连钉子都没有一颗的木制塔楼此刻也可以好好的存在于世;但安以颜也总还是更愿意信任那些看起来坚固的东西。
所以这样结构精巧的小楼;对于安以颜而言;却无异是座危楼般的存在;她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
上到一半时;隐隐一股花香窜入鼻间;淡淡的;若有似无。安以颜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了一下;除了大门所在的地方透出一丝微光外;其他各处都还是昏暗的;就算是眼前的东西也要很仔细的打量了也才能勉强辨认。
看不出花香是来自于哪里;安以颜索性继续上楼。花香不断;也没有变得浓烈;却只是萦绕在鼻间的时间开始变得长久。安以颜于是知道;这香味就正是来自于她正通往的方向。
仗着身边有艺高人;安以颜的胆子大。于是继续向上。
吱噶吱噶的单调声音此刻听来倒反有了一种安定人心的作用;如果其中永远不要参杂进别的声音的话想会更好。
“探险好玩吗?”
靠近墙壁的一侧;突然传来甜腻而带着调笑的声音;近在耳侧;甚至可以感到热气吹拂在额头上的瘙痒。
安以颜惊得尖叫了一声;正欲放下的脚步也随之落空;没有踩稳的结果就是让她整个人都跟着滑空了几步;往下跌去。
第七十八章 眼泪的使用秘诀
示弱的眼泪要流得快;脆弱的眼泪要擦得快。
在摔下楼梯之前;安以颜被黑暗中伸出的一只手给拎住;于是;摔下楼梯的事件其实并没有发生。
但她的状况比之摔了下去也好不了多少。因为那只手拎住的是她的后脖领子;而她向下的势头虽然因为对方的硬性阻拦而紧急叫停;但不可避免的是;她仍旧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了楼梯的台阶上。
触地的那一刻;安以颜很自嘲的想:真好;她终于知道了五体投地的摔在地上并不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事情;其痛苦完全不及摔在楼梯上的五分之一;尤其是当她的鼻子正磕在一阶台阶上的时候。
温热的液体顺着鼻腔滑下;一直流进嘴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安以颜吸溜了两下;鼻子没有了疼痛以外的知觉;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下。
安以颜感到拎着她后脖领子的手松了开;却不急着抬头;她还没有想好理由。
刚刚惊慌之下;只是听到有人说了句话;却连具体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更判断不出待在她跟前的这人是不是就是她尾随丢了的随日。按理她是亲眼见着随日进了这里;不论是与不是都合情合理。
心里转着若真是随日或若真不是随日之后的借口说辞;安以颜就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没动;只是眼泪忍不住的像是决堤一样往下流着;些些混着鼻血流进嘴角地。是快速的失了温度的冰冷液体;腥腥涩涩。
“爬不起来了?”已经从黑影里面挪出来的人蹲下身来;用手指捅了捅安以颜的后背。声音里面没有等得过久地不耐;也没有担心;只像是很单纯地好奇这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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