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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欲官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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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默洗了一个澡,穿着睡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书。
他很喜欢古典诗词,曾花了挺长一段时间去研究古诗词的格律,并有独到的见解。在学校的时候,就极为专事古典文学研究的吴勍宇教授所赏识。只是他批评莫默“才情有余,格调不足。”缺少共产党员的博大胸怀和豪情壮志。莫默深以为然,却并不想改变自己的创作风格,他觉得,对于创作首先应该是有感而发,只要能用最贴切的语言把真实感受表达出来,并深具内涵,便具备了好作品的大前提。至于格调,那是另外一回事。总不能要求每个人面临生死离别的时候、都做出慷慨激昂的样子,把其中的痛苦当快乐。就像是画家画画一样,只要能把一件物事的神髓画出来,那就是好画,不管他描绘的是多么卑劣的东西。毛泽东诗词有其壮阔的美丽,柳永的俚语小词亦有其缠绵悱恻、一叹三咏的美感。对于莫默来说,他们都是最好的作品。而且,莫默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癖好,就是喜欢胡乱写词,要么不依格律,要么自己编造。有几回被吴勍宇教授发现了,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骂莫默离经叛道,侮辱了圣洁的诗词。莫默一笑置之,依然我行我素。吴勍宇教授无可奈何,摇头叹息莫默自毁其才,成不了大器。但同学们偏偏喜欢莫默胡乱编造的诗词,真是咄咄怪事。
现在,莫默已经好几年没有动笔填词写诗了。这一切他似乎早已忘怀,好像他的生命里从来不曾有过这些美妙的东西。还好,他的朋友都不知道他以前的诗词所能达到的境界。否则,一定会为他惋惜不已:那么好的才情,居然舍得放弃了,简直是暴殄天物。至于莫默为什么放弃自己这一方面的才华,朋友们当然都不知道,因为莫默从来不说自己的过去,好像他是突然间从石头里崩出来的一样。从到霞海开始,对于结交他的人来说,他的过去就成了一个令人费解的谜。陈妮星是这么认为,卓廖婧是这么认为,到汕蒙后新交的朋友也都这么认为。而且,这个谜莫默总是不肯对他们揭开。只有相当细心的几个人,才能隐隐从莫默的眼睛里看出,他过去有一段非同寻常的往事。至于到底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就算是卓廖婧这个极其细心、极其善解人意的女人,也无法摸透莫默的心。
莫默看书看得正入神,门铃突兀地叮咚响起,把他给吓了一跳。忙下床披衣,快步走到大厅。从猫眼里看了一下,原来是杨筝溁。忙开门。杨筝溁一见莫默就呵呵呵呵地笑,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莫默的肩膀就是一拳。
莫默夸张地哎呀了一声,笑道:“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死回来了?”
“刚刚到呀。”杨筝溁道,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准确时间是早上七点十五分八十八秒到达机场,七点三十分九十九秒到家里,九点一十分一百零八秒到你这。”杨筝溁装模作样、滑里滑稽地说着。他一向就是这样,一跟莫默在一起,说话就没半点正经。还好做事挺负责任的,不然早就被老板炒鱿鱼了。现在他在汕蒙一家规模颇大的中外合资轿车厂里做策划部经理,日子过得挺滋润。
“怎么样?霞海的车展感觉如何?”莫默边给杨筝溁倒水边问。
“总体感觉好极了,就是有那么一点点遗憾。”杨筝溁故意沮丧着脸道。
“哦,怎么了?”莫默问。
“咳,临走之前我不是问你,这次我去霞海会不会有桃花运,你不是说有吗?可是我紧张了半天,不要说桃花运,连葵花运都没有。”杨筝溁忿忿地道。
莫默听了哈哈大笑,指着杨筝溁的鼻子,奚落道:“你不看看你这幅德性,额头上清清楚楚写着四个大字,人家女孩一看那四个大字吓都吓跑了,还配合你搞什么桃花运、葵花运,我看搞什么爆米花运还差不多。”
“哦,你说我额头上写的是什么字?是不是‘绝代帅哥’四个字?”杨筝溁凑近莫默涎着脸问。
“什么‘绝代帅哥’,”莫默忍着笑,刺激他道,“你听清楚了,是‘我在发情’四个字。”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些小妞那么怕我。”杨筝溁嘻嘻笑道。喝了几口水,接着道,“我在发情也没什么不好呀,可能是那些女孩怕我太威猛,受不了。”
忽又苦起脸,“可怜的杨筝溁我空有绝世神功,却没有女孩来较量。”
莫默知道他的心思,都三十三岁的人了,还没有找到女朋友,不发情才怪。不过也明白他眼高于顶的毛病。遂道:“我说你呀,能不能降低一点要求?不要老是想着找绝世美女。你知不知道,既然是绝世美女,当然要绝世了。既然是绝世,哪能随随便便就可以找得到?所以,我看你还是现实点。依我看,你的助手许薇曼小姐就很不错……”
“得了,得了,得了……”杨筝溁打断莫默的话,不屑地撇嘴,“她算哪根葱,给我提鞋还不配。而且,问题不在于我眼高于顶,而在于是你莫默太、实在太太过分了,既然知道绝世美女很绝世,你一个占了四个绝世美女干什么?”说完对着莫默龇牙咧嘴,恨不得把莫默一口吃掉,然后摇身变成莫默。
莫默瞪了一眼杨筝溁:“你胡扯什么,我什么时候占了四个绝世美女?我连绝世美女是什么样子都没看到。”
“啧啧啧,”杨筝溁摇头,义愤填膺地道,“莫默,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说,郦筱黛是不是绝世美女?曾雨佳是不是绝世美女?水冰吟是不是绝世美女?卓廖婧是不是绝世美女?你敢说她们不是被你霸占着?你敢说你没看见绝世美女?”继而低声下气地乞求,“莫默呀,看在我们是多年好朋友的份上,求求你传我两招泡绝世美女的绝招。”然后做出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
一听杨筝溁这么说话,莫默刹时严肃起来,警告道:“杨筝溁,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你侮辱我不要紧,可别侮辱她们!她们也是你的好朋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霸占她们了?玩笑可以开,但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我怎么乱说了?”杨筝溁不服气,“事实的确如此嘛,以你莫默的聪明才智,难道看不出她们早就把心交给了你?”
“绝对没有这回事!”莫默不容置疑地道。
“那你说你为什么三十五岁了还不结婚?还不是因为前后左右地为难,不知娶哪一个的好?!”杨筝溁毫不客气地大声道。
莫默的脸忽地阴暗下来,良久良久也不说话。杨筝溁械闩铝耍晕庖换卣娴纳恕l话玻栽棺园嘏阕虐簿擦嘶岫趴诘狼福刺统恋氐溃? “筝溁,我跟你说,我不结婚不是我左右为难,而是无法让自己心动,发自内心的心动。她们几个跟我虽好,但都是清白的,根本没什么。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之间只是友谊,绝对没有你想的那回事,你不想想看,像她们那么优秀的女孩,怎么会看上我呢?我之所以不结婚,是因为我无婚可结,是因为我有一个深深的心痛,永远无法忘却的心痛!是因为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理由。”
“什么心痛,什么理由你说出来!咱们都是好朋友,你应该说出来!”杨筝溁急切道。
“不!”莫默摇头,过了一会,忽地语气决绝地道,“你别问,我不会说的,一切都过去了。”
“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杨筝溁嚷道。
“叫你别问,听到没有?!”莫默忽地站起来,厉声道。
杨筝溁吓坏了,交往六年来从没见过莫默发火,更别说发这么大的火了,一下子只懂得傻乎乎地看着莫默,脑袋里闷闷的,思维全都停顿了下来。
屋里静得可怕,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流逝,过了许久,莫默的脸色终于平和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太失态太不讲理太过分了,强颜一笑,道:“好了,别说这些了。你看你,刚刚回来就来找我吵架,想把我气死是不是?”
“嘿嘿嘿!”杨筝溁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今天胆子这么大,老跟莫默挑刺,难道说在霞海呆了一个月就变质了?真是不可思议。
莫默这时彻底恢复了冷静,大脑当然非常清醒,思维因此也就格外地敏捷起来,想想刚才杨筝溁的举止言行,再联想到他以前对卓廖婧的纠缠,心里顿时明白了,呵呵怪笑道:“杨筝溁,你老实交待,今天早上来我这到底有什么居心?给你一秒时间,快说,过时就别怪我不帮忙。”
杨筝溁忙不迭地道:“哎哟莫默,莫大哥,千万别这样,我这就老实交待,一定老实交待。”
“快说!”莫默故意逗他,步步紧逼。
杨筝溁抓耳挠腮了一会,涨着猪肝脸,开口道:“莫默,我这一个月在霞海,想得很明白,我是真的喜欢廖婧,真的不是贪图她的钱财!”
“真的?”莫默装作不信。
“真的真的!绝对没骗你!”杨筝溁着急地道。
“我才不信。以前我想替你们牵线搭桥,哪知你开口就说什么:因为她是富婆所以决定舍生取义、奋不顾身、勉为其难地去泡她,把她的钱财都给泡过来。”莫默翻起了旧账。
“那是我不对!”杨筝溁惭愧地道,“我真后悔自己口没遮拦的胡说八道。”忽地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发誓般地道:“不过莫默,我这一个月来想得很清楚,我真的是爱她的人,绝对不是她的钱财。你不信,可以去做财产公证呀!”
莫默忍不住噗嗤笑了,笑得很是开心,上下打量着杨筝溁,故意揶揄道:“你有没有搞错?我不相信,我就要去做财产公证?是你想追人家还是我想追人家?”继而也认真起来,“筝溁,我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我也会尽我所能来帮你,但卓廖婧接不接受,一切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你说吧,你有什么计划?”
“太好了!”杨筝溁高兴地道,“今天她在家,我想请你出面邀请她出去玩。”
“她在家?你怎么知道?”莫默有些惊讶。
“我先是打电话到她公司,值班小姐说她在家里休息,我就打到她家里去,她真在家。”杨筝溁回答。
莫默抱怨地叫了起来:“哎呀,那你怎么不顺便邀请她?”
“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我邀请她她怎会出来?”杨筝溁叫得更大声,忽觉自己在求人家帮忙还这么嚣张,恐怕是自找麻烦,赶忙放低声音,“我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吓得说不出话来,根本没有吭声,就挂了。”
莫默点点头,表示理解,爽快地说:“那么好吧,我马上就打电话给她。只是,我们要玩什么?你想一个好玩的,最好是比较容易给你创造和她单独相处机会的,免得我老是当电灯泡。”
杨筝溁想了半天,却问莫默:“她喜欢玩什么?”
“保龄球、网球……其实她挺喜欢诗情画意的,什么看看夜景呀,到世纪广场散散步啊,到海边去吹吹风呀,或者晚上时间租一条渔船,在海上听着轻音乐划船。”莫默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杨筝溁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们先去打网球,晚上再去海上划船。”
莫默一听大叫:“什么?你要我陪你们一整天?”
杨筝溁耍赖了,理直气壮地道:“谁叫你是我大哥?”说着紧逼莫默快打电话,勤快地把电话机搬到莫默的手上。
莫默摇头一笑,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喂,是谁?”卓廖婧慵懒地问,似乎还没睡醒。
“哎哟,大懒虫,是不是还赖在床上?”莫默笑道。
“啊,莫默!”卓廖婧惊喜地道,“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哦?有什么指示吗?”莫默开玩笑道,“如果你没有,我可有哇。”
“我只是想找你出来打保龄球,好久没打了。你呢,你有什么指示?”卓廖婧道。
莫默转头看着杨筝溁,却见他紧张地直比划,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只好自顾道:“不谋而合,不谋而合,我也正想找你打保龄球。”
“那太好了。”卓廖婧非常高兴,“你在家是吗,现在九点二十五分,半个小时后我准时到你那边接你。”
“好啊,不过你叫多一个人吧,我这边除了我、还有杨筝溁也在我这。”莫默道。
“叫谁呢?”卓廖婧问。
“你看着办。”莫默道。
“好的。”卓廖婧回答。说了声呆会儿见便挂断了电话。
莫默放好电话,对着杨筝溁把双手一摊,含笑道:“怎么样?我的任务完成得让你满意吗?”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杨筝溁乐花了脸,接着开心地叫着“哟嗬,哟嗬!”在大厅里蹦来蹦去。
莫默无奈摇头,叹息道:“完了,完了!这家伙快乐疯了。”
杨筝溁不理会莫默的叹息,依旧在那转个不停。
莫默见他开心成这个样子,不禁有些担忧,毕竟跟卓廖婧交往了那么久,可说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对于她的喜好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像杨筝溁这种个性的人卓廖婧恐怕不是很喜欢。而且,以前好几次聊起杨筝溁的时候,每每说要给他们当红娘,卓廖婧都说跟杨筝溁只能做朋友,更何况卓廖婧还有自己的隐秘?杨筝溁未必能够理解。这些莫默都无法跟杨筝溁说。他当然希望他们两个能成功配对,虽然杨筝溁这个人毛病不少,很小心眼,说话不算数,但终究是一个挺有良心的人,卓廖婧找了他一定很幸福。只是这件事的裁判不是莫默,是卓廖婧。看来杨筝溁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莫默看着杨筝溁依然欢天喜地的样子,忽然有些不舒服,觉得杨筝溁很不冷静,太过天真,这样往往会适得其反。赶忙提醒道:“筝溁呀,你别高兴得太早,免得期望太高失望越大。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等下跟卓廖婧聊些什么,千万不要到时候只懂得含情脉脉的闷声不说话,搞什么纯情,那卓廖婧不立马把你一脚踹开才怪。”
“你说得对,”杨筝溁一把拉住莫默的手,紧张地道,“你说我等下要说什么?你说我要说什么?快教教我。”
莫默哭笑不得,苦着脸道:“杨筝溁,你真以为我是情圣啊,谈情说爱的时候女孩子喜欢听什么我也是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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