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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4-左耳(终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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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思索。比如:人的一生,总有几天是要生活在童话里的。再比如:爱情开始的时候,都是这样没有道理。再再比如:跟自由自在相比,钱算是什么狗屁东西呢!就在我将这些个思考进行到登峰造极的时候,听到过道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调过头去看,看到夏米米,她的假发套去掉了,顶着乱乱的短发,穿了车上提供的白色拖鞋,正埋着头往前冲。    
    “干嘛?”我问她。    
    她见到我,一把抱住我:“我以为你下车了!”    
    “怎么会?”我拍拍她的背,“再去睡会儿。”    
    “不睡了。”她说,“我要看着你。”    
    “你放心。”我安慰她,“我不是那样的人,说好陪你三天,不会反悔的。”    
    “我怎么知道。”她又开始不讲道理,“我们又不熟!”    
    我都懒得跟她理论。    
    她看着车窗外,天已经蒙蒙亮,树木,房屋,山水开始渐渐显出轮廓。她忽然就兴奋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原来火车是这样子的,我原来以为卧铺就只能躺,不能坐呢。”    
    “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第一次坐火车!”    
    她看我一眼说:“很奇怪吗?像我这样的人物,当然是坐飞机飞来飞去的。”    
    臭屁之极!    
    她朝我笑,无比甜美的笑容,极富杀伤力。我伸出手掌捂住她的眼睛,她的嘴角继续上扬,我真想吻她,不顾一切。原来这才是爱情,原来我曾经爱过的那些,都统统不作数。    
    “戈壁滩。”她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看情况吧,”我说,“觉得哪儿有意思,咱们就去哪儿!”    
    “真酷。”她说,“像做梦。”    
    我拿开我的手掌,她的眼睛亮得不可思议,我一时弄不清,是我圆了她的梦,还是她圆了我的梦。或许,我们都有这样的一个梦,就等待这样的一天来共同完成它。    
    火车继续往前开。我和夏米米在车上又呆了大半天,她吃不惯车上的快餐,一面吃一面皱眉,碍于她的公众形像,我又不敢带她去餐车。黄昏的时候,我们在途中的一个小站下了车。    
    那是一个小城,以前从没听说过,看上去很旧。但建筑有些自己的特色。往东去十几公里,就是海。夏米米除去了那些夸张的装饰,并不担心被人认出。我们打车,去了海边一个最好的宾馆。我的身份证还在蒋皎那里,夏米米掏出她的来,我们订了房。    
    宾馆四星级,是新装修的,还散着一股浓烈的装修味,我把窗户打开,空气好了许多,北方的夏天有很大的风,温度尚可。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看上去很暧昧。     
    “你在想什么呢?”夏米米问我,她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疲倦。    
    我摸着下巴问她:“你说呢?”    
    “下流!”她骂我。    
    我哭笑不得,跑到饮水机那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兴许心里有鬼的缘故,刚喝下第一口就被呛得不行。夏米米一点也不同情我,她在靠墙的那张床上坐下,把她的小包往旁边一甩,大声说:“事到如今,你搞清我是谁了吗?”    
    “当红歌手夏米米。”    
    “哦。”她说,“还行。没出什么大错。”    
    我坐到她身边去,问她:“你有十八岁吗?”    
    她嗲声嗲气地答:“没有,小女子年方十六。”    
    我拿出她的身份证看,她已经年过十九,但真的看不出。身份证上的相片很不像她,看上去呆头呆脑,她过来抢,我不肯给,她就剧烈地咳嗽起来,看上去非常痛苦,脸色苍白。我连忙给她水喝,再给她拍背,她摇摇头,指着包要我给她拿药,我好不容易把她的药瓶子翻出来,手忙脚乱的,药倒得一床都是。她捡了两颗,就着水喝了,靠在床上闭上眼睛,脸色总算是慢慢地缓了过来。    
    “你没事吧?”我凑近了问。


《左耳》 第一部分夏米米同学竟然不见了!(5)

    “你不要碰我。”夏米米气若游丝却还忍不住威胁我,“我要是死在这间屋子里,你就得去坐牢!”    
    我吓得嘴角丝丝丝,问她:“你演出的时候犯病怎么办?”    
    她说:“演出前会很注意,一般不会。”    
    “你这样出走,一定会有人找你吧?比如你的经纪人什么的。”    
    “当然。”夏米米说,“让她找去吧,我反正手机关机。对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关机,专心陪我呢!”    
    正说着呢,我的电话就响了,是小凡。我没接,当着夏米米的面把手机给关了。    
    夏米米靠在床上朝我招招手,我走过去。她问我:“谁给你打电话呢,你女朋友吗?”    
    我笑:“我的女朋友不是你吗?”    
    “哦。”她说。    
    “别乱想了。”我说,“我们叫点吃的来房间,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    
    “我现在还不饿。”她说,“也不累,我想去看海。”    
    “现在?”    
    “现在。”她说,“你不觉得男人应该迁就女人吗?”    
    “这个不用你教。”我说,“我只是不知道,晚上的海有什么好看的。”    
    但我还是陪她去到海边,只用步行五分钟左右,我们就到了一片沙滩。北方的海和南方的海有很大的不同,就是在夜里,也有一种勃勃的生机。夏米米做了个天下最老土的动作,把手臂举起来,脸向上,深呼吸。    
    我笑话她。    
    她跟着我追,我往前跑。她跌倒了,我又回去扶她。潮来潮往,海水一波又一波,那一刻我有在做梦的感觉,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做咬自己手指头的蠢动作。    
    夏米米心情好像不错,她开始在唱歌,是我没听过的一首歌:“秋天的海不知道,夏天过去了,弄潮的人啊他不会再来,不会再来……”    
    感觉她还是童声,把一首忧伤的歌唱得那么透明,好听。    
    我们在海边坐下,我把手放在她的肩上,问她:“冷不冷?”她却靠在我怀里,对我说:“弋壁滩,你可以再吻我一下吗?”    
    “如果你保证不踹我的话。”    
    “我不会的呢。”她说。    
    我捧起她的脸,专心地吻她。她呼吸急促,心跳声一里外都听得见。一切结束后我很想跟她说一声我爱你,但我觉得那样实在是有些肉麻。我把这三个字在心里反复了好几次,出来后变成了另外一句话:“你饿了吗?”    
    “不。”她说,“有个传说你听过吗?”    
    “什么?”    
    “如果一个女孩在海边被一个男孩吻过了,那么,她丢一把沙到海水里,就可以实现一个心愿哦。”    
    这是什么扯淡传说!    
    不过我并没有揭穿她,而是故作天真地说:“真的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试试。”她说完,抓起一把沙,站起身来,扔向远方的海。然后转回头来,对着我俏皮地一伸舌头。    
    “许什么愿呢?”我问她。    
    她当然不肯说,而是说:“困了呢。”    
    “那就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去睡吧。”我说。    
    “你可以抱着我睡吗?”她轻声问。    
    “哦,好。”    
    她提醒我:“只是抱着而已哦。”    
    “哦,好。”    
    那天晚上,她温柔地靠进我的怀里,和我相拥而眠。我内心里的一池春水被她彻底搅混,不过我还是提醒自己慢慢来,慢慢来。对付一个有着哮喘病的当红女歌手,我知道,我必须得慢慢来。    
    夏米米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戈壁滩你知道吗,你长得真帅,帅得真让人受不了。”    
    说完,她把眼睛闭上,装睡着了。在火车上,我差不多是一小时都没睡着,所以其实我也困极了,我抱着夏米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然而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却吃惊地发现,夏米米不见了。    
    和夏米米一同不见的,是我钱包里的三千多块钱现金!    
    真是见了鬼了!    
    我疑心自己在做梦,手指却无意中碰到床上的一粒药丸。我把它拿到手里研究了半天,确定那个叫夏米米的死丫头确实存在过。    
    居然敢又这样耍我!找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找回来!    
    我没有找回夏米米。    
    事实是:她真的不见了。    
    还有一个更要命的事实就是:我发现自己很担心她。并且,很想她。    
    蒋皎给我的现金都被夏米米偷走了,好在父亲在我卡上打了一些钱,我用它们买火车票坐火车回到了北京。一路上,我都神游太虚,一颗心仿佛被谁偷走,整个人空空荡荡。小凡来车站接我,她好心提醒我:“你要小心,雅希姐暴怒中。”    
    我先发飙:“她暴怒关我什么事!”    
    小凡不敢再吱声,我让司机把空调开到最大,坐在车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蒋皎家。我下车进屋,小凡和司机并没有跟着进来。蒋皎坐在沙发上,她微笑着问我说:“许帅,这两天你去哪里了?”     
    “玩去了。”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她努力维持着她的脾气问我:“是跟一个姓夏的人去哪里玩了吧?”    
    “谁姓夏?”    
    “你是否觉得自己过分?”    
    “是吗?”我答非所问。


《左耳》 第一部分夏米米同学竟然不见了!(6)

    “晚上我有演出,你去看吗?”    
    “不。”    
    我知道她在尽力的忍,说真的,我以为她会赶我走。但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温和地说:“那好吧,你看上去很累,去休息一会儿。想吃什么告诉钟点工。”    
    “好的。”我说。说完,我上楼,进了客房。门一关上我就开始打夏米米的电话,她的电话终于开机了,但是接电话的是一中年男人,他很明确地告诉我我打错了,当我打到第五次的时候他开始骂:“我不认得什么夏米米,你怎么不干脆打这个电话找本拉登?”    
    靠!    
    我只好求助小凡。    
    小凡说:“难道你真成了夏米米的FANS?”    
    “差不多吧。”我说。    
    小凡说,“今晚皎姐在工体有演出,是台演唱会,听说夏米米也去。”    
    我谢过小凡,打开门跑到楼下,蒋皎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听到我的脚步,她睁开眼问:“不是说要休息的吗?”    
    “你几点演出?”我问她。    
    “晚上八点。不过我呆会儿就要走了,要化妆,还有彩排。”    
    “我陪你去吧。”我说。    
    “一分钟九个主意!”她虽然骂我,但看上去还是很有些高兴。我当然也很高兴,唯一烦恼的人是小凡,她在车上拿忧心忡忡的眼神偷偷地看我,我朝她挤挤眼,她的样子看上去好像马上就要昏过去。    
    之前是记者招待会,我知道夏米米有参加,但我没有记者证,不能进去,只好在后台傻傻地等。    
    一小时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再次见到夏米米。她穿得夸张,墨镜,戴一顶白色的帽子,经纪人,保安,陪着她招摇过市。    
    我,蒋皎,小凡,和她们一行人面对面。    
    她看我一眼,面无表情,好像从来就不认得我,然后很快被人拉走。    
    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大声喊她:“夏米米!”    
    她没有听见,去到她专属的化妆间,关上了门。    
    蒋皎说:“怎么你认得她?”    
    “电视上见过。”我说。    
    她嘲笑我:“别把我当傻子。”    
    我不理她,跟到那间化妆间,在蒋皎吃惊的眼神里大力地拍门,很快有人过来开,是她的经纪人,用冷冷的语气对我说:“现在不接受采访。”    
    “我不访她。”我说,“我只是找她还钱。”    
    “你是谁?”她问我。    
    “告诉她,我是许弋。”    
    “你稍等。”她说。    
    门关上了,过了一会儿又打开了。我以为会是夏米米本人,结果还是那个经纪人,用更冷的语气对我说:“对不起,夏小姐说不认识你。”    
    我警告她:“如果她不还钱,如果你还敢关门,我就一直敲,敲到全世界的记者都来为止。”     
    “请便。”她根本不在乎我的恐吓,又把门关上了。    
    我抬腿就要踢门,有人上来拉住我:“许帅,你适可而止,好吗?”    
    是小凡。    
    “不要管我!”我觉得胸闷气闷,根本管不住自己的爆发。    
    “雅希姐已经气走了,你再闹就很难收场了。”小凡哄我说,“他们会叫保安,直接把你从这里哄出去。我看你还是走吧,你有什么话,我想办法替你去跟夏米米说。”    
    “那好。”我说,“你让她别躲着我,不然我什么事都做得出!”    
    “好的好的。”小凡说,“包在我身上。”    
    我正准备走,门却忽然开了,夏米米的经纪人叫我说:“许先生,请留步。”    
    我转头。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微笑,她对我说:“夏小姐请你进来。”    
    我冲小凡挤挤眼,进了夏米米的化妆间。她的妆只化到一半,但已经看上去老气了许多。我走到她身边,她把周围的人都打发出去,从镜子里看着我,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气说:“说吧,我欠你多少钱?”    
    “您看着给吧。”我气不打一处来。    
    她皱着眉:“我为什么欠你钱?”    
    “你从我钱包里偷的。”    
    “在哪里?什么时候?”    
    尽管知道她在玩把戏,我依然维持着我的耐性回答她的白痴问题:“前天晚上,准确地说,是前天半夜,你在宾馆偷走了我钱包里的钱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夏小姐的记性未免也有点太差了吧?”    
    她拍拍她的额头说:“是,我最近得了健忘症,你还能提醒我一下,是在哪一家宾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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