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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选老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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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方就一路追杀,而当他在仓皇中摔了车,同伴全都溜走了,他只能留在原地任人宰割,年轻的生命就这么走了。  
「妳躲着我们做什么?找妳也找不到人,连收尸都要钱妳知不知道!」大姊很不高兴的当着众人的面骂着:「我们哪有钱可以付,四处去求爷爷告奶奶的借也借不着,妳自己看着办好了,等一下就会有人来收钱,到时候我们可不管了!」  
所有人都把小弟的死怪到她头上,没有人掉泪,甚至连小妹都还不知去向,大哥说前阵子小妹才因为援交被抓,打电话给他要他去警局保人,问题是他根本凑不出钱,所以就没去保她出来。  
「还有,我告诉妳爸妈现在在南部,前几天来看了一下,他们也没办法处理,说要等妳回来把小弟的事交给妳自己去办,我们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没办法搞下去,既然妳出现了,小弟的事就交给妳,我这个月房租还得缴,妳才汇三千块给我,我怎么过活?」二哥也跟着起哄,好不容易等到芸欢出现,当然要乘这机会好好捞一笔。  
「我不会给你们半毛钱。」芸欢的泪流干了,面对着冷血的家人,她真的再也没有其它的话好说。  
「妳说不给就不给吗?妳不给我们怎么生活,妳到底还是不是人啊!小弟会死也是因为妳,就因为妳不给他钱他才去抢去偷,搞得连命都没了,妳现在还想逼死我吗?」  
「你们每个人都有手有脚,为什么不去找份工作做?为什么成天就只会找我要钱?为什么出了事情就全部推到我身上?」  
芸欢再也不能忍耐下去了,索性把肚子里的委屈全说了出来。  
「我根本就不应该回来,你们对小弟尽过什么力?除了帮他收尸之外,等我一回来你们就像秃鹰一样只会跟我要钱,我请问你们……我到底欠了你们什么?从以前到现在,我凭什么要养你们这些人!每次都只会把家人家人挂在嘴上,哪一次你们把我当成家人过?你们谁关心过我?」  
兄姊们静了几秒,一会儿大姊又开口了,「我们里头就只有妳日子过得最好啊!不跟妳要,难道跟爸妈要?从以前他们就在四处躲债,现在也是一样啊!」  
「那你们呢?为什么你们连生活费都要跟我要?为什么大哥的小孩学费是我出?为什么二嫂要开刀也得要跟我要钱?为什么连大姊想离婚都要找我?」芸欢站了起来,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我真的看腻了你们的嘴脸,我的确不应该回来!我们根本就不是家人,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妳别走啊!钱还得付啊!丧葬费我们还没筹出来。」大哥眼看着她要走,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要她把钱留下。  
芸欢再一次感到心寒,打开皮包把装满了钞票的信封留下。  
一看到钱,所有人也下再缠着她了,三个人开始吵着钱该由谁先用,没人理会芸欢是否已经离去,只有诵经声不停的从录音机里传出……  

「大嫂,芸欢不见了!」  
邬尹魁怎么知道他才去洛杉矶出了个差,短短几天,回来未婚妻就下见了,屋子里还留着芸欢买的食谱,冰箱里还冰着她准备好的食材,看样子是打算要好好不厨做顿饭,但是人却消失了。  
「她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  
「我想她可能已经回台湾了,她家的人跑到公司跟我说她小弟被杀死了,我听她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我还跟她说如果她要回台湾我会去接她,怎么回来了也没跟我说。」  
「她什么也没跟我说,我一回来就发现她不见了,我前晚打电话回来她明明还好好的,到昨天就打不通了。」  
「我想她可能太着急了,而且……」  
邬尹魁没听到她接下来说了什么,目光突然定在厨房的吧台上。  
那枚闪闪发亮的戒指应该是套在芸欢手上的吧?她怎么会把戒指留在这里?她甚至不应该把戒指拿下来啊!  
不祥的预感跟着浮现邬尹魁的心中……  
「尹魁,你先别急,我有她的手机号码,我打看看,等我找到人马上回电话给你。」  
韵荷临时想到了她可以先打电话找人。  
「我马上搭最近的班机回去,妳如果找到她,先帮我把人留住就好。」  
「好。」  
韵荷放下了话筒,也觉得情况不对,芸欢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连尹魁都不知道她回台湾,之前打电话给他们才听说了他们决定要结婚的事,邬家上下都还在为这件事开心不已,哪知道会出这种事,换做是平常,芸欢想回台湾至少她回来前也会先跟尹魁说一声才对,可是她却连说都没说,这是不是代表出了什么事?  
赶紧拨了芸欢的手机,响了许久终于有人接听。  
「芸欢,是我!」  
「韵荷姊。」  
「妳人在哪里?尹魁快急疯了,我们都好担心妳,妳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接妳。」  
「我想先一个人静一静。」  
「情况不太好是不是?」韵荷大概可以猜想得到,而芸欢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也透露了她的情绪很糟。  
「对。」  
「我先转告尹魁,至少别让他太担心,妳等情绪平复了些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公司那边我会跟尹聪先说一声,妳什么都不用操心,我手机会二十四小时开机,有任何问题一定要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好。」  

邬尹魁一抵达台北,立刻就找上了韵荷,确定了韵荷曾跟芸欢通过电话,知道她人没事,才稍微安心。  
「这是她家里的钥匙,她出国的时候拿给我的,我本来今天想过去看看,但是她说她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  
事实上韵荷根本没想到尹魁动作会这么快,一眨眼人竟然已经到了台湾,原本她还想先去看看芸欢的情况,现在尹魁既然回来了,那就由他去好了,至少他现在是芸欢最亲近的人。  
「我想先打个电话给她。」  
至少先听到她的声音,确定她平安无事都好,邬尹魁头一次发现自己也会心急,搭机回台途中他只差没要空中小姐去转告机长叫他飞快点。  
「她把手机关机了,我昨晚不放心又打了一次,但是她没有接。」  
「那好吧!」  
说好了从今以后他们不论什么都要两个人一起面对,结果呢?芸欢竟然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丢了戒指就跑,那他们之间的关系究竟算什么?!  
邬尹魁快速来到芸欢的住处,登上了楼,直接用钥匙开门,快步走进那间小套房。  
屋里不怎么大,一眼就可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这下他总算安了心,反手关上了门,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边。  
一堆用过的面纸凌乱的散在床铺四周,光看就令人心疼,也不知道芸欢哭了多久,被子蒙着头,看不清她的脸,但邬尹魁很确定躺在床上的人是她没错,这阵子的相处下来,他就算蒙着脸都可以闻出她的气味来。  
窄小双人床加上他显得有些挤,不过他累坏了一点也不介意,脱去了外套直接躺上床,加上心头的大石已经除去,整个人也跟着松懈下来,躺在心爱的女子身边,跟着睡着。  
第10章  
等芸欢幽幽转醒,发现身边竟然躺着一个人,这可把她吓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邬尹魁会在台北,他不是应该在洛杉矶吗?  
不……算了算日子,他应该是回到纽约了,怎么现在他就躺在这里?  
微微起身看了个仔细,没错!真的是他!芸欢倒抽了口气,这下她真的醒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她想马上从床上跳开,但是又怕动作太大会惊醒尹魁,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她第一个动作居然是帮他把被子盖好,所有的动作都是轻缓的。  
怎知道她一离开被窝,冬日的台北气温也是低得吓人,一个大喷嚏就这么爆了出来……  
「妳醒了啊?」  
背后传来了沙哑的声音,证实邬尹魁也醒了。  
「对……」芸欢只觉得自己的背脊在发凉,甚至可以感觉得到他的目光。  
「妳事情处理完了吗?如果处理好了我们就回去。」  
「回哪里去?」她轻声的反问他。  
她没想过要再回纽约,打从她把戒指放在吧台上,只身离开后她就知道她再也不会回纽约去了,如果当初她没有那么自私,如果她肯多点牺牲奉献,小弟就不会发生这种不幸,然而当她回到台湾,面对其它家人的指责和不谅解,她更是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她不敢想象以后要是其它人又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她又会被当成箭靶。就算她开口向其它人说了狠话,表明不会再管他们的死活,但是她却很清楚,经过小弟这个事件之后,她的内疚和自责不会容许她再一次自私的离去。  
「回纽约。」邬尹魁跟着起身,下床拿了件外套给她,然后自己才穿上外套。  
「我不能再回去了。」芸欢不敢抬头看他,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他开口,但是她一定得说。  
「为什么?」  
「我的家人在这里,我不希望下一次发生事情的时候,我还得面临一次无能为力的煎熬。」当她在飞机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知道自己回来也没办法改变事实,那种心情几乎让她没办法承受。  
「难道妳现在就有办法可以解决吗?」不是他为人冷漠,邬尹魁明白芸欢的家庭状况,她跟那群人除了血缘关系之外,根本没有任何情感上的交流,而利用亲属关系的勒索她倒是遇过无数次。「还是妳真的有被虐狂?妳就是喜欢别人把妳当成是最重要的人物,把钱给他们究竟是妳想证明妳是被需要的,还是妳真的觉得他们没有妳会死?」  
「可是我小弟真的死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他在街上被人活活砍死,没有人救他!」芸欢抬起头对着他喊道。  
「就算妳人在台湾,难道妳救得了他吗?他不肯去念书,只想跟人混,又偷又抢的,难道是妳造成的吗?他今天不是缺了胳臂断了腿,他有手有脚,却成天只想飚车跟人竞速,妳花在他身上的心血他不曾领悟,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妳就算再责怪自己又能够怎么样,我不相信妳人在台湾就可以时时刻刻拿着绳子绑着他要他听妳的,妳就算是提供他金钱上的援助他一样还是会背着妳去飚车!我就不相信妳可以给他多少钱,妳必须了解,妳就算把所有钱都给他,他一样还是会那么做。」  
「我……」芸欢知道他说得对,但是她的自责怎是这样就可以消除的?  
「妳想清楚,妳自己的能力底限在哪里,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妳后头还有多少人是这样的?妳既然没有能力改变他们,妳也不应该养成他们这种习性啊!我们已经沟通过好多次了,妳的所得有一半以上都是给他们的,哪个人会像妳这样?而他们又感激过妳吗?家人的意义是什么?难道就是伸手要钱的对象而已?我不明白妳这样恋恋不舍,同情心泛滥有什么意义!」  
「我不是你这种人,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我的个性就是如此……我没办法像你总能说得那么潇洒做得那么决绝,我不是那种人。」芸欢的眼泪跟着又滑落脸颊,她需妥的是安慰,可是邬尹魁却只要她忘掉一切跟着他远走高飞。  
「还是妳真的习惯了这样的被勒索?」  
「那不算是勒索……」她自己也说得不确定,但是她不要尹魁这么说,钱是她自己给的,他们没有拿刀拿枪逼她交钱啊。  
「那是种情感勒索不是吗?如果妳喜欢这样自欺欺人,那就随妳便好了,不过我要告诉妳,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像妳这样被人予取予求,我也不希望我的伴侣会是这样,也许妳当初所考虑的是妳的另一伴承受不起金钱财物上的损失,但是我必须让妳知道,我承受不起的是跟一个明明做着事却还硬要为自己的愚行辩解的女人。」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不是最疼她也最爱她的吗?邬尹魁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说出这种话?!  
「我为什么不能?」邬尹魁气得根本不想再谈,他大老远的飞回台湾接她,结果她竟然还在为那些无能的家人说话,难道他才是坏人吗?「我何必从纽约飞回来扮黑脸?我只是想让妳清醒点,让妳过好一点的日子,结果妳宁可走回头路,那妳还要我说什么?」  
「至少你不应该在这时候跟我说这种话啊!」她才刚承受了亲人丧生的悲痛,她最亲爱的男人竟然还违反了他的承诺对她大吼大叫。  
「我说完又不会跟妳要钱!再怎么说,我都比妳在乎的那些人有品多了!」  
邬尹魁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直接转身走人,留下芸欢一个人呆站在屋内,感觉台北的气温比纽约的大雪还冷。  

「芸欢,妳好久没有打电话给我了。」  
韵荷的声音在电话另一头响起,芸欢只觉肾满心的罪恶。  
「我最近比较忙。」  
「新公司还好吗?」  
「呃……还好。」她说了谎,今天她才递了辞呈。  
邬尹魁怒气冲冲的离开,也宣告了两人的恋情终结,她没办法继续待在百铧便辞了职,随便找了份工作,也曾安慰自己从头做起没什么不好,但是情况越来越不对,她好象真的怀孕了,小腹日渐隆起,往后的日子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是现在的工作可能没办法再继续了,而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存款可以待产,每个月还要应付其它家人的电话勒索,她几乎每天夜里都忧心得无法成眠。  
她知道尹魁说得对,是她把自己逼到这种田地,她原本可以放手,却一再的被自己的软弱打败,这个月她没再汇钱给任何人,反正汇得再多对他们来说永远都不够,她又何必这样硬撑,她失去的已经比任何人都要多了。  
「是吗?」韵荷有些不相信。「下班我去找妳?」  
「我今天要加班,改天好了,这阵子公司里比较忙,我想下个月初可能会轻松点,到时候我再打电话给妳。」  
「好啊!妳可别又换了电话号码才好。」  
「不会啦。」  
她当然会换,已经有好一阵子没跟韵荷姊见面,就怕韵荷姊会看出她怀孕,接下来天气渐渐转暖,大外套也盖不住她的身形了,要是被邬家的人知道她怀孕的消息,又不知道会引发哪种惊天动地的战争,即使这样对于处处照顾她的韵荷姊有些不公平,不过芸欢决定还是离他们远一些。  
用了手边最后一点钱,到联络上的高中同学家中帮忙,搬离了台北,来到郊区的小工厂当会计,景气不好让同学的公司倒闭,加上家中的父母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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