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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实的玛丽莲·梦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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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共汽车站》公映以后,获得了较高的票房。同时,玛丽莲的表演也被知识阶层和电影行家们所欣赏和认同。《纽约时报》的评论家博斯勒·克劳瑟说“玛丽莲最终证明了自己是个女演员,她很幸运,幸运的是由于她自己的努力而获得了成功。她在这部影片中的演技说明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表演明星,不只是一个她以前那样的漂亮名人和性的象征。”    
    时至今日,大多数电影评论家认为,《公共汽车站》是玛丽莲电影生涯中拍的最好的一部影片。    
    1956年5月,《时代》杂志奖给玛丽莲·梦露一个封面照片,并刊登了一篇描写一个女演员走向成功之路的报道。    
    这些评价都是玛丽莲所渴望的,但遗憾的是这部影片没有获得奥斯卡奖的提名。    
    导演洛根在她的成功中曾经警告地说过,“如果她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健康的话,她能成为一个我们还从来没有过的最伟大的明星。”洛根早就知道玛丽莲内心的痛苦,他说,“我认为在她的一生中,她从未有过真正的幸福和使她满意的事,除非当她在工作时。”


第四部分第八章 阿瑟·米勒(1)

    一、邂逅    
    当玛丽莲刚刚度过过30岁生日之后,她和著名剧作家阿瑟·米勒结婚了。有人说,玛丽莲·梦露真正成为一颗超级明星,是在她和这位著名剧作家的婚姻开始以后。    
    阿瑟·米勒是美国著名剧作家。他因著有《推销员之死》、《桥头远眺》、《严峻的考验》等剧本而驰名国际文坛。米勒形象高大,颇像美国总统林肯;气质斯文、严肃、含蓄;个性以内敛、清高著称,是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阿瑟·米勒在72岁时撰写了回忆录。他的自传《时间曲线》的出版,在欧美引起了巨大的反响。美国《生活》杂志和德国《明镜》周刊等相继刊载了该书的书摘,而且不约而同地摘登了该书中有关玛丽莲·梦露和他的婚姻生活的部分。显而易见,正如阿瑟·米勒所说,玛丽莲·梦露“在我的发展中居于中心地位”。    
    他们之间的故事说来话长。玛丽莲和米勒最初相识于1950年。当时,她还默默无闻,是福克斯电影公司的一个三流演员。由于一位临时雇员的缺阵,她得以参加《青春永驻》一片的拍摄。在这部影片中,她扮演一位女秘书。当时力荐她出任替补演员的艾伦·思耐德还清楚地记得她那种无法解脱的恐惧。由于她事业上的雄心、抱负和渴望与她实际的状况之间的巨大反差使得她极为缺乏自信:“她在众人面前有一种不可克服的恐惧感。”    
    玛丽莲和米勒的第一次相遇,在所有人看来都像是天体碰撞。这一次见面是短暂的。戏剧和电影导演艾利亚·卡赞和分镜头剧本作者阿瑟·米勒当时正带着电影剧本《圈套》的大纲来到好莱坞,目的是把它交给哥伦比亚电影公司的老板比利·科恩。但是经过多次商谈,一时间还是没有消息。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帮朋友散心,卡赞就带着这位年轻的剧作家走进一间电影棚。    
    当时电影棚里正在拍摄的就是《青春永驻》。《青春永驻》的导演哈蒙·琼斯早期曾经做过艾利亚·卡赞的剪辑员。艾利亚·卡赞知道玛丽莲对她的庇护者约翰尼·海德的死深感悲哀。他说:“自从约翰尼死后,她不再同任何人外出散步,因此我想我应该去看望这个女孩一次。”趁这次机会,卡赞来到玛丽莲身旁,他说他跟约翰尼·海德很熟,对他的去世也深感悲哀。而其实他当时对玛丽莲很有可能是别有用心的。玛丽莲被自己误认为是同情心的东西打动了。很快,一桩桃色事件开始了,结果当然可想而知。卡赞是个已婚的人,他从未想过和玛丽莲在一起。他说,“玛丽莲不是个贤妻良母,这谁都看得出来。”于是后来,卡赞把她介绍给另一个男人:阿瑟·米勒。    
    这一次短暂的邂逅给他们彼此都留下了印象。在米勒的回忆录中,这段故事是这样的:    
    某晚一次盛大舞会上,一位年轻女人迅速成了这个社交圈子中引人注目的兴趣中心,这里不乏露骨的恶意。她就是前几天我的一个当导演的朋友卡赞介绍给我认识的女演员玛丽莲·梦露。她的代理人与保护人约翰尼·海德最近刚刚去世。他生前曾想方设法给玛丽莲·梦露搞到一些小角色,是他促使导演约翰·休斯顿起用她在电影《柏油丛林》(1950)中扮演路易斯·卡尔亨的情妇。虽然梦露在该片中饰演了一个几乎没什么台词的角色,但她终于在影迷心目中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为报界和观众所瞩目。我情不自禁地要回想起她在那部影片中的表演,她看来与其说是一个女演员,还不如说是一个道具。她由市侩气和腐败堕落的社会代表所支撑着,是个典型的不会说话的女演员。    
    在满屋的女演员和达官显贵的夫人们都竞相在穿戴打扮上出风头和在言谈举止上显示出贵妇人的矜持之际,玛丽莲·梦露看来却显得那么荒唐可笑,犹如飞进鸟舍里的一只陌生小鸟。她得以引人注目却是因为她的衣服是那么显眼的紧身,与其说是暗示,还不如说是正大光明地宣布:她将她的身体一起带来了,而这个身体是这个房间里最美丽的。在费尔德曼家,她看起来要比我初次见到她时显得年轻些,更富有女孩子气。女性们因为嫉妒和愤懑而一致都不愿理睬她,惟一例外的是导演休斯顿的前妻、女演员伊夫琳·凯斯,她拉着玛丽莲·梦露一同坐在长沙发上交谈。她后来在看着梦露与一位男宾共舞时,轻声地对我说:“他们将要吞噬她的生命。”在梦露与她的舞伴翩翩起舞时,我的目光在徒劳地搜寻她身体结构上的瑕疵,她所显示出来的完美无缺看来会招致难以避免的伤害,使她不能不与众不同;另一方面,正是这种完美无缺焕发起一种要保护她的愿望。虽然与此同时我料想她得承受多大的压力才能在这儿呆这么长的时间并取得如此相对的成功。但看来她在这个世界都是孤立无援的。    
    几天前,我与导演卡赞一同去了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的摄影棚。他与该公司签订有合同,并有许多在摄影棚里工作的朋友。其中有一个曾经担任电影剪辑,现在正在与我父亲讨厌的主演蒙蒂·伍利合作,在执导喜剧片《青春永驻》,在这部电影里,玛丽莲·梦露饰演一个秘书的小角色。制作电影对于我来说仍是一件新鲜奇特的事情,充满了神秘色彩。    
    当我俩刚抵达一个夜总会布景摄影棚的时候,恰好看见身着黑色网眼女装的玛丽莲·梦露正按照导演的要求从地板上走过去,而且必须要深深地吸引住长着满脸大胡子的伍利那疲惫的目光。摄影师正从后面拍摄玛丽莲·梦露开始扭转屁股的动作,自然流畅,看起来十分有趣。事实上,那是她自然行走的姿势:她在海滩上的足迹都会是一条直线,后脚跟恰好准确地落在前脚趾的足迹上。    
    这个镜头一拍完,梦露就来到卡赞导演面前,卡赞在前些时候曾经与梦露的保护人海德一起拜访过他。我站在离她几码远的地方,看着白色灯光前她的倒影,她的头发卷得很高,她站在黑面纱下哭泣,不时地撩起面纱擦干眼泪。我们握手时,她身体的动作使我为之一震,在开拍下一组处于梦幻与特技以及两者交错的镜头时,我不禁产生了一种不喜欢她那悲哀神情的感觉。    
    她泣不成声,好一会儿才告诉卡赞,海德在医院的病房里呼喊着她的名字而辞世,而那时候她却被海德的家属阻隔在外不得进入。她在走廊里听到海德凄惨的呼喊,心如刀割,只好悄然离去———像往常一样,独自离开。    
    梦露拍摄完该片这个微不足道的角色后,次日随同我们到哥伦比亚电影公司的哈里·谢恩办公室谈拍一部新片的事情。    
    科恩指着梦露说:“我想起你来了!”而事实上,有一次他邀请梦露登上他的游艇,但她婉言谢绝了,她说除非他的夫人驾临同登游艇———这个羞辱使他的脸部顿时通红,简直可以说是恼羞成怒。    
    科恩看来又从回忆转到电话号码按钮上。他按动按钮,伏身呼喊着电话的那一头。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推门而入———简直应该说是扑门而入的是一位年近六旬的小老头:乔·菲埃,科恩的总管家。他衣冠楚楚,此时却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显而易见他是奔跑了好一段距离的。    
    “科恩先生,你好。”菲埃气吁吁地说,两颊通红,秃顶变白。    
    科恩对此不屑一顾,继续心平气和地与我们谈尚未结束的话题。他的双眼仍然凝视着梦露,梦露和他相隔而坐,一言不发,眼帘低垂。菲埃默默离去。    
    “这是交易吗?我们不获取利润就没有钱,不是吗?”他的挑战对我来说似乎足以能够接受:他将以他的资金与电影公司作孤注一掷;我将抛出我自己创作的电影脚本,卡赞导演将执导此片。


第四部分第八章 阿瑟·米勒(2)

    条件谈妥,科恩随即宣布既然这个故事是涉及工会的,那么剧本必须经过他下属的工会问题专家审查。这看来相当奇怪,但是,电影世界对于我是如此新鲜和陌生,因此,我没有提出异议。于是科恩坐在桌旁高声呼唤他所指的专家,此人召之即来,是一个有名牌大学毕业证书的先生,他有着一副英俊、沉着的典型的美国人的脸,看来是一个很深沉的人,轻易不露声色。科恩在几天前已经将剧本交给他阅读,征求他的意见。他认为这个剧本好极了,凭他的经验,他认为这个剧本如实地描绘出纽约港码头事件。    
    科恩看来首次表现出大受感动,以某种略微尊敬的眼光瞥了我一下,因为我得到了敢讲实话的专家的认同。我侧首看了一下梦露,她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以免科恩又将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我对梦露朝思暮想,毅然决定如果可能的话,我今晚必须离开,否则我将会在这儿失去自己。    
    不管怎样,我们还没有得到科恩的许诺,我认为,我们最好还是再呆上两三天,直到裁决出来。所以我们三个人兜圈子去拜访卡赞的朋友们———在半夜里散步,与《街车》的音乐导演艾尔弗雷德·纽曼一起痛饮,他对我们的傻相不禁开怀大笑。他的喜悦之情不仅来自于玛丽莲的美貌,但我认为也在于她的孤儿状态,这也使得她的在座很是显眼,她确确实实是无处可去,也没人可寻。    
    我们三人在一家书店闲逛,玛丽莲想寻找一本《推销员之死》。当我转身在戏剧专架上找到一本地给她时,注意到一个男人,一个日本人,在旁边的一条走道上盯着玛丽莲,一边在他的内裤里做手淫动作。玛丽莲并没有看见这一幕,于是我急忙带她离开这个人,她没有看见他。她当时穿着一件极为普通的裙子和衬衫,并不性感诱人,但在这儿,她的周围充满了某种气氛。她说过她喜欢诗歌,我们找了一些美国诗人弗洛斯特(1875—1963)、惠特曼(1819—1892)和卡明斯的诗集。难得能目睹玛丽莲开口吟诵卡明斯的诗篇———“这是春天!”她朗诵道,脸上掠过天真无邪的茫然,她对这部具有特殊风格的作品作出了如此简洁明了的诠释,这犹如在我俩之间拴上了一条无形的丝线。    
    “这是春天!”她在向汽车走去的路上不停口地重复着,又大笑不已,仿佛她获得了一件出乎意料的礼物。卡明斯的作品使她那么高兴,也使我决心尽早离开加利福尼亚。    
    在机场,卡赞、玛丽莲和我等候我的飞机着陆。这是傍晚时分。我去售票处再查询航班的情况,因为按理这时飞机应该已经到达了。玛丽莲和我一起去,当我等待的那位职员出现时,她在几码外的地方溜达,四处张望,然后又返回。在候机室里有十几个乘客,几乎都在注视着她。    
    她身穿一件米色女裙和一件白色缎子衬衫,长发披肩,她的目光多少使人心痛,我明白我必须飞离,不然就会不知不觉地走向死亡。她身处在黑暗的包围之中却以其光艳使我迷惘。我仍然不敢想像他是否从我的羞怯中看到了某种安全感,这是她给予我的那种孤独、受干扰的生活中获得的,我痛恨自己天生的胆怯,现在没有任何改变。当我们分手时,我亲吻了她的面颊,而她令人惊异地吸了一口气。我情不自禁地嘲笑她那种过分的反应,然而在他双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庄严神情使我震惊,立即懊悔不该笑她,我急忙转身向飞机走去。    
    这并非单单是责任在召唤我,我得逃避她那孩子气的贪得无厌,这多少像自己为得到满足而难以控制的欲望,而这种自我满足创造出了一种我所无法理解的艺术,并使我厌恶不负责任的瑕点。诚然,这是向道德的保险退却,但并非诚实的必要。在飞往家园的途中,她的芳香仍然留在我的手上。我明白,我仅在法律上是清白无辜的,而事实上我的心灵已经被玷污了,而且随之而来的必然结果是我已经沉湎于情色之中。这个新的秘密像光亮一样直射入我心中,我对它很欢迎并且把它作为我将再次创作的素材,而这并不是作为电影剧本中的、硬塞进去的枯燥乏味的东西,我酝酿出一部新剧,这部新剧就是我自己的生活。    
    回到布鲁克林,我的心潮徘徊在庆贺自己终于摆脱了沉沦与质问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之间。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卡赞仍然杳无音讯。我开始觉得轻松起来。科恩必定会最后否定这个剧本,那就意味着我无须再返回好莱坞。玛丽(米勒的前妻)毫无疑问察觉到了我的不安,我想起她是那样不善于宽恕自己。终于有一天,电话铃响了起来,传来了卡赞微弱的讲话声,我猜想兴许在他的办公室里有其他人在而不方便,也许并非如此,我应该理解他。    
    他说:“科恩想做些改动;如果我同意,影片将投产。”    
    一两个小时后,我打电话给科恩,表示我不能满足他的要求,因而要还我的剧本。第二天清晨,一个邮差在我布鲁克林的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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