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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鸟心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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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王副总却已经出来了,正好和我碰了个照面。“王总好。”我忙打了个招呼。
“嗯。”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就是那个新来搞网络的?”
我点头称是。他没有说什么,傲慢地走了。
等他走远了,我才走进创意部,一屋子的人都在面面相觑,一个女孩正背着我哭得伤心。
我把工作单交了过去,管流程的小姐白了我一眼,把工作单往旁边一扔道:“你没看见刚才王副总还要我们重做吗?这么多东西,哪里做得过来?!”
工作单沿着桌边飘在地上,我一下不痛快起来,道:“我又没有为难你们,小姐,我这也是工作啊,很急的!”
“哪一个不急?我们都连续加了三天夜班,个个都说急,再怎么也要有个先后次序啊!”趴在桌上哭泣的女孩扯起一张面巾纸愤愤地说道。
我着急起来:“这个东西我可是要马上拿去和客户谈的。”
“哼!这里还有那么多马上要签约的和刚谈下来的项目呢,哪一个不比你那个重要?”女孩伶牙俐齿,几句话就抢白得我哑口无言。
我恨恨地瞪着她的背,她好像背上长了眼睛一样,也立即回过头来恨恨地瞪着我。我一下愣住了,这不就是李逵那天说的叫白姗的女孩吗?
第二部分:广州寻找机会眼泪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
眼泪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之一,漂亮女人的眼泪简直就是核武器,横扫一切,我自知根本不是她吵架的对手,赶紧从创意部逃出来。
我回到座位上喝了口茶,心想下午应该去拜访25。com一下。虽然这个客户来来回回已经好几趟,希望并不大,可是这毕竟是华南最大的网络客户,至少要维持一个好的关系。
我正想着,李逵笑着走过来对我说道:“业务不好扩展吧?还是传统客户比较实在。”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好了伤疤忘了疼,传统客户好对付,那刚才王副总怎么说他来着?
这时钱玲也出来了:“怎么样?靓仔,今天发工资哦,请我吃晚饭?”
我便转过头来和钱玲调情:“吃饭没有问题,不过后续的地方你要解决哦。”
“什么后续的地方嘛,就去丽江花园,你这头狼!”她有意无意地拍了我的屁股一下。
我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把她推开去。这里毕竟是公司,到处都是耳目,言行一定要注意。
下了班,我和钱玲特意分开出来。阳光很好,环市路上正在大塞车,车龙甚至延伸到高架桥上,蔚为壮观。
我先到ATM上取钱,一看账户,我吓了一跳,工资数目只有大唐承诺的一半!我以为自己看错了,重新输入一遍,数目还是只有一半!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难道是财务发错钱了?或者是公司故意只给我一半?
我像一具木头站在建设六马路的候车点等着开往丽江花园的班车,和钱玲无话。她知道我是在为工资的事情生气,但她并不详细追问,这在公司属于约定俗成的个人隐私,是自己和老板的秘密。
“你要不高兴,今天我们就随便吃点算了。”她轻声道。
“没关系了,明天问清楚就行了,请美女吃饭的机会我可不会放弃哟。”虽然心里像藏了一座火山,但我外表还装得十分平静,我不想过多泄露自己的秘密。
“所以我只是做做freelance,自由职业者多好,打工会到处受气,就是做到副总,老板要骂还不是要毕恭毕敬地听着?”吃饭的时候,钱玲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她当然不一样,男朋友去加拿大了,不久她也会过去。现在的她不愁吃不愁住,只有空虚寂寞而已。而我呢,男人还指望傍上一个富婆吗?在追求成功的道路上女人永远比男人多一条路!
“开公司吧,打工不过是给老板增加品牌价值而已,开一个公司玩玩,然后把它像孩子一样养大。”她笑嘻嘻地说。
我笑了一下。她无法理解我,像她这样已经习惯了安逸生活的女孩也许觉得任何事情都可以是一场游戏,可是我不行。我已经输不起,奔三十而去的男人只会觉得生命有限,我必须一步一步像狮子一样接近猎物,然后一举将猎物抓获。
我们来到钱玲家里。她倒是非常新潮前卫,把一个大大的浴缸砌在客厅的一角,正对着窗外浩荡东去的珠江。
“你这真是外面是风景,里面更是风景。”我打趣道。
她关上门,把裙子的拉链一松,望着我道:“那就让我们一起成为风景吧!”
我帮她脱光衣服,抱着她一起躺进浴缸。在轻柔的印度音乐中,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紧地在水里拥抱着,谁都不说话。就让这一刻纯净些吧,没有烦恼,没有杂念,不用去想明天,只有快乐的性……我们的身体在做着无声的感应和交流,我的手在水里沿着她光滑如缎、细腻柔嫩的肌肤游弋,像做着一次漫无目的的长途旅行……
第二部分:广州寻找机会受不了就辞职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去找蒋副总询问工资的事。听我说完,蒋副总沉思了一下,道:“网络部门刚刚建立,还处在摸索阶段,公司做这样的决定,也是从多方面综合考虑,因为要平衡所有意见,”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特别是领导层的意见。等你正式拿下业务,向公司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我保证公司会满足你的要求。”
这不是明摆着不守信用吗?不管是白领还是工厂里的打工仔都是弱势群体。任意苛扣工资、永远超时加班、不兑现承诺、不签订合同、不购买保险,已经成为普遍现象,地方政府关心的是企业能够增加多少税收、政绩,根本不会在意有多少人的权益像小草一样被践踏。你的选择只有两条路,受不了就辞职,要不就忍气吞声,没有人对《劳动法》的执行在意。现在全世界的资本家都发现了这一点,蜂拥而入中国市场。
私营公司就像一个永不停止的榨汁机,随时在找更廉价、更年轻、更愿意接受剥削的人;个人也只能随时寻找愿意开更高价、更轻松、更多机会的公司。我想自己反正已经把简历放在几个著名的招聘网站上,在没有找到更好的马可以骑以前,也不至于当即翻脸,如果到时候我拿下项目老板还那么苛刻,那么一有合适的公司我就立刻说“Bye Bye”。
“我现在已经有很多业务在进行洽谈,希望公司给我一个助手帮助我及时跟进。”我冷静下来,提出一个要求。
“这个没问题,我到时候从别的部门给你调一个人过来。”蒋副总很爽快地答应了。
有一句西班牙谚语云:每一朵乌云都镶着一道金边。自从和蒋副总谈过话以后,我就这样勉励自己。
日历一张张撕掉,时间就像落在草坪上的枯叶一样,转眼就被狂风吹得无影无踪。
这段时间我把全部精力放在了业务拓展上面。虽然公司有业务员出去跑单,但是他们为全公司服务,有他们的任务指标,不会为我倾斜,所以我必须亲自在广州城内晃悠督促,东一家客户西一家客户地拜访、吃饭、谈判,天天搞得醉醺醺的。
我一方面跟以前麦戈的同事联系了一下,希望他们能给我提供一些信息;一方面从公司内部入手,希望争取到一些投放网络广告的传统客户。然而越是急越是没有什么进展,一夜之间,广州几乎所有有上进心的传播和策划公司都成立了网络部,一块蛋糕往往有多家公司抢夺。广州本地仅有的几家大客户也非常傲慢,连做一本画册都拖延着,不断比价。而大唐是业内有名的公司,价格自然比较高,所以往往是我跑了几趟都没有结果。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眼看着到大唐就两个月了,却还是没有什么成绩,我心里仿佛被一座大山压住一样,分外沉重。蒋副总答应的人迟迟没有到位,我也不好意思去问。
快到平安夜了,迎接新千年的气氛越来越浓。西风东渐,外国的节日比中国传统的节日更受欢迎,每一个商店都可以听到圣诞歌曲,买到圣诞礼品,每一幢大厦都摆出了圣诞树,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跨千年的笑容。
我从天河北的时代广场沮丧地出来,准备乘车回公司,突然下起了大雨。雨点像炸弹一样狂泻而下,满街都是疯跑的人,只一会儿,那些豪华的大厦就失去了光泽,淹没在漫天的雾气中。我站在硕大的世界名牌橱窗前面,后面是模特穿着昂贵的千禧盛装,正冷冰冰地望着我,前面是雨水在屋檐上形成的瀑布,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我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处于一个隔绝的世界,一个进退两难的狭小世界,分外孤寂。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我一拿起来,是一个半撒娇半向我责问的声音:“俊松,我是思虹啊,你这段时间都不跟我联系,是不是把我忘了?”
思虹?我对她的印象只剩下那天关于鼻子的玩笑,都快想不起来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申辩了一下,为了证明自己一直想着她,就开玩笑说今天晚上如果她能跟我一起吃饭,我一定能给她一些惊喜。
“什么惊喜?你好无聊啊,下这么大的雨。”她懒洋洋的。
“鼻子的惊喜。”我揶揄她道。
她扑哧一声笑了:“我本来是有事的,嗯,我推掉,和你一起吃饭吧。”
她对吃的要求不高,但要求有特色。我们打了个的去上下九路。她想吃银记肠粉,据说全广州的肠粉都由这家店起源的。
上下九路那时还没有进行步行街改造,像深圳的东门一样异常拥挤,但是两旁古老的骑楼全被充分利用变成店铺,赫然昭示着这个都会悠久的商业传统。
我称赞银记肠粉的味道果然很好,价格也十分便宜,思虹便在我旁边说着广州的种种好处:“购物方便便宜,资讯快捷,东西又好吃,房子也比较便宜,”她拍着我的肩,又给了我一个媚眼,“重要的是,还可以不断碰到靓仔。”
我大笑起来,暂时忘却了拉不到业务的苦恼。也许因为广州各方面的消费指数都比深圳低一截,又有发达的市民文化,所以到广州发展的年轻人比到深圳的年轻人更有归属感吧。
第二部分:广州寻找机会无所谓婚姻、无所谓道德
她说自己来广州有三年了,觉得还是广州最好。“广州很宽容啊,是个非常平民化的草根城市。北京?不喜欢,气候太差了。上海?不喜欢,太精明小气了。深圳?太冷漠了。”她用夸张的手势配合着语言,用手里的烤鱿鱼串划出一个“8”字。
整条街都是汹涌的人流,闪烁的霓虹灯在那些有特色的建筑中照耀着,调皮地在她的脸上涂着乱七八糟的红、绿、黄、紫……彻底展现出这座城市传统外表下却有一颗纵情声色的心,就跟生活在其中的年轻人的生活方式一样。
刚下过雨的晚上凉飕飕的。那是一个美丽的夜晚,逛完街后,我带着她穿过老城区幽暗冷寂的街道,行走在旧时两广学堂所在的巷子,不知谁家正放着咿咿呀呀的粤剧,我们便自然而然地在门后激情地接吻。
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用力揉搓着她柔软纤细的腰、乳房;她不停地抚摸我的头发、脖颈、耳朵、脸……我们迅速而热烈地解除了对方所有的衣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在这个欲望的城市,孤独的人总会给自己找乐趣,也总会找到自己的同伴。白天,我们衣着光鲜,在那些全城最好的写字楼出没,各自为了生存和所谓的事业说着言不由衷的谎话、不断拍着上司和客户的马屁、察言观色、苦心经营;晚上,那些白天积聚下来的郁闷和烦躁,全都兜上心来,躲也躲不掉,就需要找一个发泄渠道。性,就是我们这些孤独、荷尔蒙过剩的人放松紧绷神经的最好方式。
人无论精神还是肉体有时候是需要相伴相存的,这种无所谓婚姻、无所谓道德、无所谓约束的感情,就像一缕游魂四处飘荡,随着夜晚到来,到了白天又悄悄而去。大家都出于自愿,没有功利的成分在里面,属于你情我愿的彼此享受。
我正想着,思虹忽然说道:“哦,差点忘了告诉你,我有个朋友,他们是一家网络公司,想做一本业务画册,你们做不做?”
我一下被她拉回到现实,连忙说道:“做,当然做。”
有了思虹从中牵线,我很快签下了这个10万块的项目。
这只是一个小单,还不足以让我加工资、在大唐站稳脚跟,但是它毕竟是一个开始。
成功孕育着成功,一次小的成功往往是奠定巨大成功的基石,我相信它至少能让蒋副总看到我成功拓展业务的希望。
合同签好的那天,我去向蒋副总汇报的时候,他并没有面露喜色,而是沉思道:“不要把宝压在小单上,要全力去拓展大品牌。”他停了一下,“最近你很努力,开了个好头,有大唐的品牌作支持,你要有充分的信心,我现在就调一个人来协助你。”说完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敲门,一个女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我抬起头一看,愣住了,是她?白姗!
“怎么是你?”她的笑容凝结在脸上。
蒋副总回过头来,笑道:“怎么,原来你们认识啊,哈哈,那更好了,你们要好好工作,争取干出点成绩来。”
白姗走过来十分勉强地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十分冷淡。
蒋副总补充道:“白姗今年刚从四川大学毕业,发表了好几篇文章,很得力……”我没有再听进去,只记得我们从蒋副总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
回到办公室,我简单地给白姗讲了讲我们目前的局势:只有这个小单,所以当务之急除了业务还是业务。
她略微思考了一下,道:“我先去找点资料整理一下画册的内容,至于业务嘛,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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