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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你去北院-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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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微微一笑打断了下面的一片议论声:“好了,大家都是害怕那人找不见会让你们有危险,本宫觉得这人就如刚刚那位妹妹所说就是我们后宫的人派去的,本宫觉得丽贵妃不是我大辽女子与前朝不会有什么瓜葛,就算她是北院王妃的妹妹,可也少有往来,况且那北院王妃也都殁了,更是不会再与北院王府有什么来往,得到本宫说是让大家小心的提醒后就没有了证据,这点就暴露出了端倪,既然是我们后宫之人,大家都是一同伺候皇上的,所以本宫想问问大家的意见是否还要追究这个人?”
“把她揪出来,这样的人在皇上枕边现在谋害贵妃那以后皇上都会有危险的,怎么可以留这样的人在后宫。”
“是啊,以后我们都不敢出寝宫了,就算是为了争宠也不该如此啊。”
李含冰耳边不断充斥着这样的声音,她知道这便是后宫的人心,不会有雪中送炭的情谊却都是锦上添花与落井下石,她们当真是因为担心皇上吗,其实不过就是除去这样一个在后宫里她们就会少一个分宠的,不过就是墙倒众人推罢了。
李含冰心底里深深叹了口气,起身跪在了皇后脚前:“皇后娘娘,请听臣妾说上一句,这件事说到底都是针对臣妾,既然是因为臣妾那臣妾就想说上一句话,请皇后娘娘可以放过那人,既然她都将证据掩盖了起来,想必她应该也意识到自己所为不是善举,我们都是侍奉皇上的人,后宫失火前朝也会震荡,皇上也会因为这件事而不能安心理政,众姐妹要是真心是为了皇上好就不要将此事再闹大了。”
虽然那些妃子多有不服,可是皇后却以一切以皇上与前朝之事为重这件事就此打住,以后不许任何人再提起,若是再有下次定不会容情。
散场了之后馨妃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一位宫女悄声对馨妃说:“娘娘,刚刚有南院王妃带来了口信,只说若是想要成事娘娘您还是要不露锋芒懂得隐忍。”
“就这一句话?”
“是,就这一句话,南院王妃说您要慢慢品味这句话,才能明白以后该怎么做。”
馨妃没再说话只是让她们扶着自己坐在了小榻上,一只手撑着脸颊苦想着南院王妃的这一句话到底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消息,这时门外传来:“娘娘,丽贵妃娘娘来了。”
听闻李含冰来了,馨妃多少有些心虚,但也故作镇静的上前去迎着李含冰,进了屋子李含冰被馨妃扶着胳膊坐在了小榻上,屁股刚坐下李含冰就对馨妃说:“姐姐,能否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说些私房话。”
馨妃摆了下手宫女们全都退了出去,李含冰笑了一下开门见山的对馨妃说:“今日我救姐姐难道姐姐不觉得奇怪吗?”
馨妃僵硬的笑意抽搐了一下:“贵妃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
李含冰却并不在乎馨妃此时的装傻充愣:“其实我一直觉得姐姐不是那种善于心计之人,因为真正工于心计之人不会像姐姐那样只看了个身形就去皇上那里说我有行为不检之过,她们反而会因此而留心我的举动,直到找到确凿的证据,姐姐性急了,只是这样反而让我觉得姐姐并非是善于心计之人,找人跟踪我的行踪之事我猜想一定不是姐姐能想到的。”
馨妃袖下的双手轻抖了起来:“你到底想给我说什么?”
李含冰依旧继续刚才的话说着:“姐姐所作之事皆是为了您的皇子,慈母之情必然是要为孩子的将来铺好路,姐姐是想为自己的皇子争得一席之地,正因为如此今日我才希望皇后娘娘不再追究那人到底是谁,要是今日揭发出姐姐,那姐姐你的皇子今后在皇上的众皇子中该如何立足,别人又该有何种眼光看待您所生的皇子,姐姐为您的皇子打算这没有错,只是姐姐找错了方向,与其这样费尽心思争夺,不如姐姐好好教导您的皇子,让他多受皇上喜爱那他以后的路皇上就会为他铺好,姐姐也可以高枕无忧,这样做不必整日担惊受怕姐姐又何乐而不为,我只是以姐姐为人母的慈怀中说这样的话,希望姐姐可以想一想。”
出了馨妃的寝宫里,李含冰如释重负的散漫的往自己的宫里走去,身侧她贴身的宫女却带着不解的语气问她:“娘娘,既然您知道是馨妃所为为什么不告诉皇后娘娘,反而要来找她,您真的相信她妈,奴婢总是觉得这馨妃娘娘不会这么轻易的罢手。”
李含冰只看着眼前的景色,喃喃的说:“这深宫里哪有十分值得相信的人,我不过用个情字来劝慰她收手,也可以算是先礼后兵,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像这一次这样任由她们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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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王爷相劝
在上京城外陪着自己王妃和儿子的耶律胡睹没有什么心情去顾忌王府里的凌珊公主是怎么样每天以泪洗面希望见上自己一面的,自从搬进破败的别院之后凌珊公主的心情便是每况日下,又听说耶律胡睹把她赶去别院的第二天什么都没有交代就住去了军营,心里觉得满是委屈为何耶律胡睹都没有给她留一个解释的机会,难道他的儿子重要那自己对他的一片真情实意就可以视若罔闻吗,郁结难消凌珊公主想到自己还一直未回自己父王的信件,提起笔刚写出父王二字便酸楚了鼻子眼泪忍不住一串串的往下落,小满身上的鞭伤由于大辽气候炎热都有了炎症行走都不方便,凌珊公主倒是心疼她为了自己辩解而被鞭伤就让她在床上敷了药好生的养着。
见桌前的凌珊公主落泪小满虽着急却也不能动弹只得慌张的说:“公主,您不能哭啊,这一次是因为小世子磕伤了大王难免心里急躁些,这个火也总要发出来他心里才能痛快不是,您不要想得那么多,说不准这几日大王在军营里想通了回来之后就接您回去了,公主您千万要保住身子才是。”
这些话要是凌珊公主原来得耶律胡睹宠爱时听来绝对不会当一回事,而现在在这破败的别院里只有身上还带着鞭伤的小满依旧陪在自己身边,都说是“雪中送炭情义真”凌珊公主这一次是确实体会到了小满这婢女对自己的忠心了,正心生感动可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让凌珊公主作势就要吐了出来,忙拿着帕子捂住嘴凌珊公主跑到门外的杂草地边吐了出来,本来她觉得像是有吃的东西吐出来,可真正吐出的只有一滩酸水,擦了擦嘴角凌珊公主又转身回了屋子,小满错愕的看着凌珊公主:“公主您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吐了?”
凌珊公主苦笑着摇了摇头安慰着小满说:“你这丫头只管好好养伤就好,我可能是这两日没有怎么好好吃东西吧,所以才会这样。”
不愿再多言凌珊公主坐到桌前给自己的父王写起了信,不受控制的将自己住在了破烂的别院之事也写了进去,只说她知道耶律胡睹是因为自己的小世子耶律求翰磕伤而心疼,为人父总是这样的心境,只是这件事她觉得自己也有不少的委屈,可耶律胡睹却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这让她多少有一些伤心。
拿到凌珊公主给西夏王爷的信件的耶律胡睹的暗卫先去了宣王府,让耶律黎昕把那封信件的原件留了下来,自己快速的照着凌珊公主的笔迹重新腾抄了一份,让暗卫拿着新写好的信件去见耶律胡睹让他先过目一下信件的内容。
站在帐外迅速看了一遍信件,耶律胡睹却依旧是面无表情仿佛与刚刚在帐中笑着与自己儿子和王妃说话的那人判若两人,不耐烦的把信又扔给了暗卫:“快一点把信给那个老东西送去,让他知道自己女儿真是让本王冤枉了,要不是本王留着她还有些用处早就砍了她的手脚了,本王的世子也是她能磕伤的,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耶律胡睹眼前的暗卫收好又被耶律胡睹扔过来的信件小心的揣进怀里,微微低头对耶律胡睹说:“大王说的是,这侧妃确实是有些嚣张跋扈了,既然她以为王妃已经殁了就更应该好好的对小世子才对,对了,大王,宣王还让属下给大王带来几句。”
“那你就快说。”
“宣王说现在侧妃虽然暂时被关在别院里可是终究还是有被接出的一天,现在事情还没有完结,大王还是要小心行事不可太招摇以免再让侧妃起疑心,要早早回府也是。”
耶律胡睹背着双手盯了眼前的暗卫几秒后依旧是平日里那冷淡的语调:“本王知道了,你快去西夏送信去吧。”
暗卫得令后一个翻身就踏着轻功走到了不远处的马匹前上了马策马而去,而耶律胡睹却还站在原地左手狠狠的握起了拳,要不是为了李念玉和她腹中那惨死的孩子耶律胡睹在看了凌珊公主的信后立刻就会要了她的命,可是现在他还是要忍耐,只是他觉得自己的耐心真的快要被磨完了,起初他壮志满怀以为这件事情只要有了证据就一切天下大安了,可是真的让他开始谋划实施这件事情的时候耶律胡睹才觉得原来真的是困难重重,一切的可能性都要想到,万不能有一丝半毫的懈怠,就连他做戏都要入情三分才不会被疑,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累。
就在耶律胡睹还立在帐外思索着的时候帐子里传来被李念玉教导着念诗的耶律求翰稚嫩的声音:“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就像被一声雷炸醒一般,耶律胡睹忽的放松下了手臂,忽然就微笑了出来疾步跨进帐子来到耶律求翰身边盘腿坐下,将耶律求翰抱到自己腿上:“翰儿,父王教你学写契丹文可好。”
耶律求翰握着毛笔高兴地满口答应着,而坐在小榻上的李念玉看着他们父子两不由得失笑了出来,一瞬却一本正经的问耶律胡睹:“是不是府里凌珊公主出了什么事?”
耶律胡睹专心教耶律求翰写着契丹文,只是淡淡的对李念玉说:“她能出什么事,就算是她想寻死本王也不会这么快就让她去死的,她要给她的父王西夏老王爷带去家书,暗卫过来给本王报告这个消息,本王也只能同意。”
看着桌前认真的父子二人李念玉虽然想说什么可是也很是不愿意打破这许久不遇的恬静之景,放下右手握着的书卷,李念玉出神的看着耶律胡睹,她心里知道耶律胡睹没有说实话,可是她却不想苦苦追问,耶律胡睹自有他的道理,事情到此已经成了三分之二了现在只有继续往前走才能成功,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耶律胡睹,可是她李念玉依旧是守着他的那个人。
在收到西夏王爷回信的这段期间巴奴尔来李念玉住的这里给耶律胡睹说了些府里的情况,耶律求翰却心念着宣王府里颜柔公主所生的肉嘟嘟的小奶娃,非要再去看一看,无奈之下耶律胡睹只好派巴奴尔亲自送耶律求翰在那里住上几日再回府,李念玉想着不知道又要多长时间才能再见到自己的儿子搂过耶律求翰亲了半天才松手让他跟着巴奴尔去了耶律黎昕那里。
没有过上几天耶律黎昕亲自将西夏王爷的两封信拿了过来,一封是给凌珊公主的而另外一封却指名是带给耶律胡睹的,带着诧异的眼光耶律胡睹接过信件打开看了起来,信中大概说了自己的女儿从小性子娇惯些,有时做事情没有分寸,无心之失伤了北院王府里的小世子,他也会训斥自己的女儿,只是希望耶律胡睹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原谅她这一次云云。
李念玉看着耶律胡睹看信时的怒火难遏的表情心里就大概有了眉目,只好转眼问耶律黎昕:“可是西夏王爷在给凌珊公主求情?”
耶律黎昕默认的对着李念玉点了点头,本来倚在床上的李念玉急忙下了地一脚就穿上了忆柳为她新做的汉人女子的鞋,见李念玉要挣扎着下地耶律黎昕快耶律胡睹一步上前轻轻抚着李念玉:“王嫂你这孩子月份大了,你就不要下地走动了,要是有了闪失可怎么办。”
李念玉只对耶律黎昕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走近耶律胡睹后搂住他的肩膀:“既然是西夏王爷开口了,你就是装也要多少给他些面子,快些回府去把凌珊公主接出来吧。”
耶律胡睹却更见气恼的撕碎了西夏王爷的信件:“那个老东西也配给我写这样的信,真是恬不知耻。”
耶律黎昕知道耶律胡睹生气,他心里当然也不痛快,这西夏王爷所说的话看似劝和实则就像发号施令一般,可性子冷静心思缜密的耶律黎昕知道现在不是真的与他置气的时候,只有快些放出凌珊公主他们的计划才会早一些结束,坐在耶律胡睹眼前:“哥,生气归生气,可是现在就要像我王嫂所说那样,就算你心里不愿意可是就是装也要让他觉得你看了他几分颜面。”
李念玉拉起耶律胡睹,将耶律胡睹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肚子上:“回去吧,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不要意气用事,早些回府让那凌珊公主出来,你今日所受的这些迟早会有一天原数奉还他们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被李念玉这么一说耶律胡睹的心情平复了不少,又抚摸了半晌李念玉的肚子,仿佛自己的手掌心里都能感觉到那肚子里的小生命不断拿着小手小脚动弹着,低下头与李念玉四目相对:“本王听你和孩子的话,这就回去,可你也必须听本王的话好好的养着身子,不要委屈了自己和孩子。”紧接着薄唇凑在了李念玉耳边:“本王的心都在你这呢,相信本王。”
耶律黎昕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哥嫂,李念玉的几句话就可以劝住耶律胡睹的戾气,让他平复下心境,若不是真的两心相通又怎么会有这般默契,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一直想要的那个感觉他却从未拥有过,他相信那人对他不是无情意,只是他明白,她是因为觉得自己的身份无法与他相配所以才会一直躲闪着他,其实他可以有勇气带着她面对所有人的质疑而不会改变心意,只是耶律黎昕更知道他若真这么自私只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只会害了她。
李念玉见劝好了耶律胡睹,就让忆柳进来把耶律胡睹来时带来的衣物全都收拾好了,耶律黎昕自觉的接过东西就要出帐子外去找人送回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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