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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你去北院-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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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急于一时半刻,她跟耶律胡睹成亲了这么长时间了对耶律胡睹的秉性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耶律胡睹看似面冷无情,可是却对这带兵与布防之事极为精通,而且对这一方面也非常的仔细,这布防图就算是在书房也肯定被耶律胡睹好生的收藏着说不准还会在机关暗格里,她只有先知道耶律胡睹书房里的陈设,对立面的布置了解之后她才能准确的找出辽国布防图的位置。
想到这里凌珊公主却是怎么也坐不住了,急匆匆的唤进小满给自己把头发理了理,穿戴好后凌珊公主突然眼睛一亮,让小满从她的书桌上拿过来了几本书,接过下满手里的书凌珊公主就准备要出屋子,背对着小满交代:“不许跟着,我一会就回来。”
一路走到耶律胡睹的书房,凌珊公主看见书房外站着两个侍卫守着门,那两个侍卫看在凌珊公主的眼里长的却很是凶神恶煞,也许是自己做贼心虚所致,平日里她看着这些契丹人虽然都生的高大威猛可却不像今天这样看着如此凶狠,凌珊公主不受控制的轻抖着双手,就连手上的几本书都跟着颤了起来,意识到自己这么失态和反常凌珊公主赶忙让自己深吸了几口气,缓了一下神这才继续往前走去,刚走到书房门口两个守门的侍卫就把凌珊公主拦了下来:“侧妃,这里是大王的书房,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侧妃您是不能进去的。”
凌珊公主把手里拿的书展示在了两个侍卫眼前:“这书是昨个晚上大王拿出来的,大王都看完了今早大王出门的时候嘱咐我把这书再拿回来,让我放在书房的桌子上就行了。”
两个侍卫也知道这凌珊公主受宠,现在又有了身孕耶律胡睹对她更是极为上心,既然是耶律胡睹亲口说让她放书那他们也确实不敢阻拦,其中一位侍卫打开了房门:“侧妃请进,既然是大交代的属下们也不敢阻拦,只是侧妃放了书快来出来就是了。”
凌珊公主点了下头迈开步子就进了耶律胡睹的书房,她前脚刚进了屋子就听见身后一声关门的声音,此时耶律胡睹的书房里就只剩下凌珊公主一个人了,她急切的四下打量着,只见外屋都是书架书桌一类的东西还有一张耶律胡睹偶尔住着这里的大床,几乎不太像是可以放布防图的地方,凌珊公主不由的往前看去,只见屋子后面有一个不大的门框,她走进一看里面是个小屋子,只有一个多层的架子,可是上面却摆着各式各样的卷轴,凌珊公主一惊这也许就是些布防图,虽然没有确定但是凌珊公主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个小套间里面一定不简单,不然耶律胡睹不会平白无故的就从自己的书房里加盖一间这小套间,不敢多逗留怕让门外的侍卫们起疑,凌珊公主转身出了小套间来到书桌前把拿来的书重新理整齐这才离开,一路上凌珊公主一直在想要怎么样才能知道耶律胡睹那些卷轴里到底有没有布防图,自己又该怎么避开这些守着的侍卫而临摹出布防图带回自己父王那里。
正在军营里看着将士们操练的耶律胡睹在第一时间收到了府里侍卫让他的暗卫送来的消息,消息说凌珊公主拿着书进了他的书房,说是他交代凌珊公主送回书房的,听到这个消息耶律胡睹却没有常人的震惊,却是一脸早已预料到的表情,身后的巴奴尔有些担忧的问:“大王,这侧妃会不会发现布防图就在小套间里的架子上,属下看侧妃今日并非是真的放书,恐怕还有别的目的。”
耶律胡睹眼睛盯着将士们的动作,很是淡然的对巴奴尔说:“本王就怕她发现不了,今天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她的动作会越来越多,直到她找出布防图为老东西把他们西夏要的东西临摹出来,不过这就是本王要的结果,回府后你留心吩咐下去,以后侧妃再进本王的书房拿书或是放书让他们不必阻拦,只管让侧妃进去就是了。”
巴奴尔却有些担忧:“大王,那侧妃这么容易就进了书房她会不会起疑心?”
耶律胡睹勾唇一笑:“她现在一心都在怎么给她的父王和西夏送去布防图,怎么还有心思再管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进到本王的书房呢,放心她不会有疑心的。”
巴奴尔颔首:“属下明白了,只是大王,那真的布防图您让月出藏在王妃所住的潇澜院的暗格中,属下总是担心,为何不将图送去王妃那里让王妃暂时为大王保管。”
提起李念玉耶律胡睹的脸上便隐隐有了愁容,自己居然都不敢去李念玉那里安抚一下她,耶律胡睹怕自己一去李念玉会气结难消再动了胎气,只好强忍住去看李念玉的欲望,耶律胡睹否决的巴奴尔的提议:“不可,玉儿现在身子沉这布防图可是大辽整个防守的命脉,牵扯着无数人的性命,要是交给她了,只怕她会担惊受怕,到时候再动了胎气伤了自己的身子,这潇澜院的暗格只有几个人知道,本王当时加这道暗格就是为了以防不测之事,潇澜院至今还是安全的。”
巴奴尔顿时暗暗的佩服着耶律胡睹,没想到他的筹谋会如此细致,就连细枝末节都想到了,但他突然想到耶律胡睹自从上次回府之后就没再去看过李念玉,现在李念玉大概快有八个月的身孕了,正是耶律胡睹该去多看看他的时候,不由的询问:“大王,您也有段日子没去看过王妃了,要不要去看看王妃。”
耶律胡睹无法说出口自己的真实理由,只对巴奴尔说:“侧妃这件事正在紧要关头,本王怕是分不了身,你让月出多做些王妃平日里爱吃的东西,再派人去西域运些瓜果去王妃那,不要委屈了王妃”
接连几日凌珊公主每天都会以自己要去耶律胡睹的书房找书,或是拿着前一天拿走的书过来说自己把耶律胡睹的书放回来为由频繁出入耶律胡睹的书房,得到巴奴尔命令的守门侍卫不敢多加阻拦凌珊公主,就这样凌珊公主每次都很容易就进了书房,一心只顾着布防图的事情凌珊公主没有心思去想自己为何会这么轻易就进了书房,可为了不让门口的侍卫疑心她每天进去都不会耽搁太长时间,每天进到小套间里把架子上的卷轴图看上几副,终于经过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让她在架子的最上一层发现了布防图的卷轴,凌珊公主一一打开看着,发现有大宋的,还有西域这些大辽周边小国的布防图,在那些卷轴里凌珊公主寻到了大辽对西夏的布防图,急忙将那图的卷轴合上,放在自己能认出的最边上,心里盘算着这一回找见明天就可以过来临摹了,为了不让耶律胡睹发现这图被动过她今晚必须让耶律胡睹睡在北王院里不能来书房,这样他第二天就会直接去军营而不会发现书房自己放在一边的布防图,到时候画图也需要些时间,为了不让门外的侍卫觉得自己待得时间太长而有了疑心,只好让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一定要让他们睡过去才行。
当晚凌珊公主让下人们准备了许多的酒,以自己有孕为借口一直灌着耶律胡睹,直到看见耶律胡睹脸颊绯红满口酒气一身的醉意这才放下心让小满她们收拾了桌子上的残汤剩饭,自己与一位婢女扶着耶律胡睹去了寝室,看着耶律胡睹躺在了床上凌珊公主支走了边上准备伺候他们的婢女,亲自为耶律胡睹解开衣服,给他换上寝衣裤后凌珊公主自己也换好了衣服吹灭了蜡烛倚在耶律胡睹的怀里,听着耶律胡睹熟睡的声音凌珊公主忍不住微微抬起头拿着手在耶律胡睹的脸庞上来回勾勒着他的五官,最后亲了耶律胡睹的薄唇一下轻轻的说:“夫君,对不起,只此一次,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半夜凌珊公主早已乏困的缩在耶律胡睹的怀里睡着了,均匀的气息洒在耶律胡睹的胸口,黑暗里耶律胡睹忽然睁开了眼睛,确定凌珊公主真的睡着之后耶律胡睹毫不留恋的抽出自己的搂着凌珊公主的胳膊,拿着修长的手指把自己的薄唇来回擦了半晌,觉得干净了之后这才停手,却细细冷声的低语:“你这贱人居然敢碰本王的嘴唇,这根本就不是你配动的地方。”想到凌珊公主以为自己睡熟了而说的那些话耶律胡睹觉得自己这一次装醉装的值了,那眼眸里的琥珀色变的暗沉了起来,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送走了耶律胡睹凌珊公主马不停蹄的又端着已经加了料的两碗茶水和几本书又去了耶律胡睹的书房,见到守在门口的侍卫凌珊公主带着浅笑对他们说:“你们每日都要这么守着大王的书房也算是劳苦功高了,今个我来特意给你们准备了两碗茶水,天气燥热,你们喝了茶再好好的为大王守着书房。”
两个侍卫自然觉得是受宠若惊,耶律胡睹的侧妃亲自给他们端来的茶水,他们接过碗仰着脖子就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凌珊公主安心的推门而入进了书房,门外的侍卫不到几分钟就都瘫坐在了地上昏睡了过去。
凌珊公主随便把书放下后从小套间的架子上把自己摆在边上的卷轴布防图拿了出来,走到耶律胡睹的书桌前将那图展开来看,寻到她父王想要的那一处的布防,急忙从耶律胡睹书桌上拿过一张纸,研好墨拿起笔就准备画出来。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凌珊公主紧张的那握着笔的手不停地抖着,为了争取时间不让别人发现凌珊公主快速的稳定了自己的心神,把图以最快的速度临摹了下来,将画好图的纸折好揣进怀里,卷好布防图来到小套间的架子前按照记忆里那图原来的摆放地方又放了回去。
走出门看见还在昏睡的侍卫,凌珊公主从袖口里掏出两个丸药分别让他们吃了下去,那两人不多一会就醒了过来,看见凌珊公主错愕的问:“侧妃,我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睡了过去。”
凌珊公主装出一副非常紧张的表情对他们说:“怕是你们今天吃了什么和茶水相克的东西,喝了水就晕了过去,本来我都想叫太医来看你们,突然想到自己随身戴着我们西夏的解毒药丸,就是治这食物中毒或是普通中毒的,这你们才算醒了过来。”两个侍卫听着凌珊公主说的这么义正言辞也都信以为真了,纷纷起身不断行礼感谢着凌珊公主。
回到屋子里,凌珊公主找出自己写的那一封信找来一个信封将信件和临摹的布防图一并装了起来,厚厚的封了一层蜡这才交给小满让她亲手交给送信的暗卫,看着小满出了屋子,凌珊公主忽觉得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一桩让她胆战心惊的事情终于结束了,她现在只希望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长大,耶律胡睹不会发现她这仅此一次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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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偶得踪迹
把西夏王爷需要的信件送出后凌珊公主心底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连着几晚看见耶律胡睹从书房回来都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凌珊公主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准备把这一页翻过去以后再也不会同意为自己的父王做这么冒险的事情了。
转眼间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凌珊公主的意识里已经开始淡忘了那件盗图之事,每天的心思都在自己的肚子里,虽然不过刚三个月肚子还未完全显怀,可是也总是隐约能看见她的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小满比原来更是尽心的伺候着她,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唯一让她觉得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几个她从西夏带来从小与小满一样一直伺候自己的婢女还被耶律胡睹罚去做粗活了,偶尔还要跟着府里的下人们出府去采买东西。
这一天凌珊公主刚刚吃了些午饭让身边的婢女扶着她坐到了小榻上,来回寻着小满的踪影,想着让小满把给孩子做的衣服什么的绣样拿过来她要再看看,只听重重的一声推门声后小满就冲了进来,急匆匆的就往凌珊公主那走过去:“你们都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对我们公主说。”
其余的婢女不敢怠慢,福身直步就走出了屋子并且阖上了门,凌珊公主诧异的看着气喘吁吁地小满:“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慌张?”
小满走到凌珊公主眼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公主,公主,出大事了,真的有了大事了。”
凌珊公主瞥眉:“什么大事这么大呼小叫的,你慢慢给我说。”
小满喘匀了气息这才慢慢道来:“公主,那几个被大王贬去做粗活的几个丫头昨个跟着府里的下人出去采买,可你知道她们在城外看见谁了吗,是忆柳,原来伺候过王妃的那个忆柳,大王不是说让她去宣王府当差了吗,可是昨个那几个丫头跟着下人去城外走在路上她们看见有一大一小两处帐子,看着却不像是那寻常百姓人家所用的,而是上等的毡毛搭出的帐子,而那个帐子在那里只有孤零零的一处,周围什么都没有,她们也很疑惑怎么会有人单独搭了帐子住在那里,可是那小帐子忽然就出来了一个人,您知道是谁就是那忆柳,手里好似端着什么东西就进了那处大的帐子里。”
凌珊公主不禁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当时耶律胡睹是说要让忆柳去宣王耶律黎昕那里伺候,她也根本没有将那件事放在心上,可现在居然会有人在上京城外看见忆柳:“那几个丫头确定吗,会不会是她们看错了,大王明明是说那忆柳去了宣王府伺候的。”
小满却很是肯定的说:“公主,奴婢也是这么问过她们了,她们几个都异口同声的说所见之人确实为忆柳,虽然那处帐子离官道有一些距离,可是还不是特别远,她们看的清清楚楚的就是忆柳,如果说她们一个人看错了倒也情有可原,但是不会是每双眼睛都会看错吧。”
凌珊公主微微有些发懵,既然那里有两个帐子,那就证明肯定不是忆柳一个人在住,而她也没有听说过宣王府里有人要住在城外,那会不会是,凌珊公主想到这里脸色不由的变得惨白,或许是那个李念玉还活着,凌珊公主声音有些发颤的问小满:“你说会不会是李念玉没有死,她回来了?”
小满也是一脸的急躁,虽然她不知道忆柳为何会住在城外可是有一点确是很明显,她一定是在伺候着什么人,可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李念玉她也不知道,但她心底还是有隐隐的不安,可为了安慰凌珊公主她只得说:“公主,怎么会是王妃呢,说不准是宣王府的那个女眷被宣王贬了出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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