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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你去北院-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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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宣王王妃
一路上耶律黎昕都是紧紧抱着忆柳已经冰冷刺骨的尸首,不去看腹部那血迹已经凝固了的伤口,这个时候的忆柳就像是深深熟睡着一样,耶律黎昕只是神情淡漠的看着前方,平日里那炯炯有神的双眼却失去了光泽,看上去很是空洞和呆滞,马车到宣王府府门口停了下来之后驾车的侍卫唤了耶律黎昕好几次耶律黎昕才有所反应。
抱着忆柳的尸首耶律黎昕直步往府里自己的别院走去,只有气无力的对身后的侍卫说:“本王想一个人和王妃待着,吩咐下去谁都不许来打扰本王。”
那侍卫被“王妃”这两个字说的不由的一愣,他们宣王府里何时有过王妃了,但看着耶律黎昕死命抱着那个姑娘的尸首不撒手,他似乎在心底里明白了一些什么,主子有令自己也只有听从的份,不能多问不能多想。
进了自己的屋子里,耶律黎昕把忆柳放在了自己寝室的床上,而他自己则坐在床边抚摸着忆柳的脸,为她整理了额前散开的头发,刚想握上她的手耶律黎昕停了下来,仿佛和她说着话一样:“你这丫头,手都脏了自己都没有感觉,我这就给你擦干净,你和我王嫂一样都是太爱干净了,是不是你们大宋的姑娘都是这样,我这就拿帕子来给你擦擦。”
说完耶律黎昕就起身来到木质的架子前拿来一块浸过水的擦脸的帕子给忆柳擦着手,来来回回仔细的为忆柳把手上的血迹全都擦拭干净,把带着血的帕子扔在了一边,这一次耶律黎昕拉住了忆柳的手又开始喃喃自语的对着忆柳说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栽在你这个小丫头的手里,遇见你之前我一直都觉得我们这些皇室的王爷怎么会真的有真爱,婚娶无非都是权势或是利益间的联姻,此生也不过如此,可是看着我哥一直等着王嫂,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桀骜不驯的,根本就不会轻易低头,可唯独王嫂这件事他让我和他去求先皇下旨,让和亲公主嫁给他做他的北院王妃,可是我怕,我怕我哥这么多年的等待换来的只是那公主为了大宋而对他的背叛,可那一次我却真的猜错了,其实我哥和王嫂根本就离不开彼此。”
耶律黎昕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回忆着年少时的往事一般,咧开嘴笑了笑耶律黎昕又接着刚才的话说了下去:“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我和我哥去迎王嫂入府的时候,那天你扶着王嫂下了马车,我知道你该是王嫂的陪嫁婢女,却不想你反而见到我们不卑不亢而且一心只想着王嫂,起初我只是觉得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漠视我这个大辽的王爷,慢慢的和王嫂接触的多了,对你更是有了了解,其实你和我王嫂性子倒很是相像,当我发现自己已经把这颗心交给你的时候,你却一直躲着我回避着我,我知道你的顾虑,那时我哥为了不让太后为难王嫂自愿罚跪了三个时辰,当时我真想冲进府里娶你进了我的宣王府,我也有担当这一切的本事,我哥可以做到的我也并不是做不到,而是我怕我一时兴起反而会害了你,我是男人就算是危险我也要挡在你的前面,可是你与王嫂的性子一样,到时候你宁愿委屈自己也肯定不会让我为难半分的,府里朝廷里都不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我都知道,所以我宁愿就这么等着你,哪怕只能这么看着你,我也是满足的,可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居然就这么离我而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说着说着耶律黎昕控制不住的把脸挨在忆柳的手上呜咽了起来,一滴滴的眼泪不断地落在忆柳那只冰冷的左手上,耶律黎昕想到过所有的可能,唯独他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忆柳就这么撒手而去,今后对耶律黎昕来说就算只是每次去北院王府只看看忆柳忙碌或是闲散亦或是对着他假装嗔怒的样子都已经是奢望了,此时此刻耶律黎昕才真的体会到李念玉失踪之后耶律胡睹为何会终日饮酒度日,那种失去后的痛苦如果在清醒的时候一定都是痛彻心扉的,那些好的或是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便像是一把把极为锋利的匕首一下下的凌迟着自己的胸口。
耶律黎昕将自己与忆柳的尸首关在屋子里的同时整个宣王府也乱成了一锅粥,耶律黎昕吩咐要以自己王妃的规格葬下忆柳,这让府里的人都傻了眼,怎么可能,这么个婢女打扮的人怎么会是王爷的王妃,众人都商议不下主意,只得去找府里一直如同王妃一般主事的颜柔公主,这颜柔公主虽是侧妃,可是这么多年耶律黎昕一直让她帮着自己管府里的一些杂事,所以众人一旦有什么决意不下的事情不敢去找耶律黎昕都会去性子温和的颜柔公主那里问一问,让颜柔公主拿个主意,刚出月的颜柔公主也是刚听说府里的这件事,心中也是有些错愕的,她心里也一直都知道耶律黎昕在北院王妃嫁过来之后慢慢的就开始有了心思,颜柔公主虽然自己从未经历过可饱读诗书的她也看过不少诗句知道这耶律黎昕怕是有了男女之情,只是事到如今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姑娘就是北院王妃身边的贴身婢女忆柳,她随惊奇却也没有在心底贬低那忆柳出身之意,她只是可惜了忆柳红颜薄命这么早早的就离开了,她见过忆柳不多的几面,从未交谈过一句话,但她却觉得那忆柳与北院王妃性子很是相像,耶律黎昕一守着她的尸首没有出屋子,颜柔公主想有这样痴情的人守着她,如果忆柳地下有知也该是欣慰的。
颜柔公主让奶娘把自己的儿子耶律健潇抱去了寝室里哄着,自己下了小榻穿上足靴出了屋门,门外下人和主事的都在等着她,颜柔公主笑了一下,缓缓的对着他们说:“你们看见了,王爷在府里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如此伤心的时候,这姑娘该是王爷十分喜欢之人,现在人没有了王爷想让她以自己王妃的身份入殓这件事倒也不算过分,如果这位姑娘现在活着我们府里还是没有王妃,王爷此生都会为这姑娘留着这王妃之位,百年之后这姑娘还是要以王爷的宣王王妃的身份安葬,现在不过是提前了而已,所以大家都不要惊慌,按照王爷的吩咐尽快为这姑娘也就是王妃建好棺椁,早些了了王爷的心愿才是。”
听见颜柔公主都赞同了耶律黎昕的做法,他们也只好为自己的主子好好办差才是,全都纷纷附和:“奴才们知道了,一定办好差事。”
颜柔公主满意的点头:“这就对了,你们快一点把白绫这些都挂起来,按照王妃殁了的规格布置府里,王爷这几日肯定心情不好,你们都好生办差不要惹怒了王爷,厨房要多做些清心火轻淡些的吃的给王爷,好了都快去办差吧。”
众人得到吩咐后纷纷开始各为其职的忙碌着自己分内的事情,颜柔公主只是一脸愁色的看了看耶律黎昕住的别院,她只希望这阴霾早些过去才好,王妃,虽说是给死人的封号可终究是慰藉活人罢了,忆柳姑娘在活着的时候耶律黎昕没有勇气娶她进自己的宣王府当这王府的宣王王妃,如今才追悔莫及,人啊,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拥有时的弥足珍贵,想到这颜柔公主也知道这几日想必耶律黎昕也主不了什么事,自己还要养好精神帮着他打理。
接连几天耶律黎昕都守着忆柳的尸身不让任何人靠近,每天和那尸首说着话,都是自己的回忆,把这几年没有告诉忆柳的话耶律黎昕全都说了出来,直到忆柳下葬的这天,耶律黎昕看着穿戴好王妃朝服的忆柳被放进棺椁之内,被人抬出王府准备前往坟冢的地方安葬,他只能呆呆的愣在那里,看着忆柳的棺椁一点点的远离自己,颜柔公主站到了耶律黎昕的身侧:“王爷,我知道你还在为了忆柳姑娘的事情难过伤心,虽然我不懂那男女之间的感情,可是有一点我却知道,无论王爷你再怎么悲痛,可是为了忆柳姑娘你也要打起精神来好好的活着,这一次的事情我听北院王府的人说了,既然是人为,王爷就不该饶过那一再作恶的凶手。”
说完之后颜柔公主就悄声的离开了,耶律黎昕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颜柔公主的那句话:不该饶过那一再作恶的凶手,不该饶过那一再作恶的凶手
这时耶律黎昕的贴身侍卫抱着一块牌位过来,走近耶律黎昕后福身问:“王爷,这块汉人的牌位是要?”
耶律黎昕低声说:“送去北院王府,把它交给本王的王嫂,她知道。”
侍卫的命后就带着牌位往北院王府里赶去,因为马蹄踏的很快一股股的尘烟被踩了起来,透过那黄色的尘土,依旧能隐约看见牌位上的字:义妹忆柳之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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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两府得子
忆柳的死不光让耶律黎昕一直郁郁寡欢,就连李念玉也都一直蔫蔫的,虽比起忆柳刚死时的心情纾解了不少,可李念玉依旧是没有什么愉悦的心情,耶律胡睹看在眼里心里却是焦急难耐,只盼着李念玉生下这个孩子之后能平复自己的心境才是,耶律黎昕送来忆柳的牌位,不等李念玉问耶律胡睹早就提前准备了一间按照汉人规矩布置的祠堂将忆柳的牌位供在了里面,不放心别人李念玉每天都只让月出一个人去打扫。
被带回府的凌珊公主一直住在那个最破旧的别院里,除了吃喝耶律胡睹什么东西都不再供给给她,而那个小满则让耶律胡睹下令乱棍打死,北院王府里没有人的心思会再放在凌珊公主身上了,就好像府里从未有过这么一个人一样,幽闭许久的潇澜院转眼之间又变的热闹起来了,伺候李念玉的下人们不断的进进出出,耶律胡睹每天也都只会留在潇澜院,他那北王院却没有因为他的不住而闲置下来,匠人们为他拆除了那些为了迎娶凌珊公主时而布置的摆设,现在又重新开始按李念玉在时的模样装潢了起来,似乎这北院王府显得很是热闹,没有人会去注意那破旧的别院里正靠在床上裹着棉被的瑟瑟发抖的凌珊公主。
耶律胡睹迎回李念玉的事情不胫而走,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居然这北院大王会有这么厉害的本事,虽然耶律宗真事先知道可也不得不做出一些表面的姿态,安抚了耶律胡睹几句让他先陪着自己的王妃生产,等孩子生下之后西夏那边的事情再从长计议,西夏那边耶律宗真从长计议了,而大辽的朝廷里耶律宗真却一刻都不耽误的把那些“罪臣”们给定罪抄家流放,耶律胡睹和耶律冷此时的心境却是出奇的统一,每天都要操心自己就要出生的孩子,别的就算天大的事情现在在他们的孩子面前也都是小事一桩,皇后早早就为李念玉找去了上一次为她接生耶律求翰的那个产婆,耶律冷那里她知道萧雾姬和耶律冷正在置气,虽然萧雾姬平时牙尖嘴利可毕竟是自己的堂妹,不好做的太打她的脸面,皇后偷偷派了一个产婆去了南院王府只说是耶律冷托宫里人打听去的。
这天午后李念玉慵懒的在床上像只贪睡的小猫一样打了个盹,在她身边看书的耶律胡睹听见动静即刻就把书放下,满脸紧张的问她:“玉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李念玉只往被子里躲了躲:“没事,没事,刚打个盹。”
耶律胡睹这才放下心来,李念玉刚安慰完耶律胡睹却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痛,不是平日里孩子胎动的那种感觉,本以为只是小事,李念玉不由的来回抚了抚肚子,想着问题不大马上就不会疼了,可是那感觉不光挥之不去,反而让李念玉觉得越来越痛,好像是有人拿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往出拽着一般,只几分钟李念玉就痛的已经冒了一层薄汗,这李念玉才想到可能是要生了,可这孩子还要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到生产的日子,疼的李念玉没有心思再去管这些了,耶律胡睹听着李念玉的声音好像不对劲,一阵阵的呻吟声让耶律胡睹赶忙回头看李念玉,刚转过头李念玉就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耶律胡睹,肚子,好痛,我可能要生了,怎么办,啊,好痛啊。”
耶律胡睹一见李念玉脸上不断往下冒着汗,心里暗骂,该死的,怎么自己半天都没有发现。不由分说连足靴都顾不上穿好就抱起李念玉直往生产的那间屋子走去,对门外守着的月出大喊:“给本王把产婆叫过来,你们准备着,王妃可能要生了。”
众人听到耶律胡睹这么一吼全都小跑着去叫人烧水给李念玉拿干净的衣物还有孩子的衣物和襁褓,以最快的速度产婆赶到了李念玉生产的屋子里,赶出了耶律胡睹那产婆让月出给自己打着下手拿来剪刀热水准备着,此时李念玉的阵痛才是真的开始,产婆一看便知李念玉这一胎是早产,肯定会比上一次更吃力,一旦阵痛时间太长羊水不破那大人和孩子就只能保住一个了。
门外耶律胡睹来来回回的踱着步,李念玉阵痛的呻吟之声已经半晌了,可依旧是羊水还未破,焦急万分的耶律胡睹拿着拳头砸着门前的柱子,都快一个时辰了李念玉的羊水才破,而这一胎李念玉确实比生耶律求翰的时候幸苦,呻吟声时断时续,外面的耶律胡睹听着就像把他的整颗心揪在一起一样,忽然月出慌张的轻推开门往外面望着,寻见耶律胡睹后急忙阖门上前:“大王,王妃这一胎很是早产很是危险,产婆让奴婢来问大王若是出现万一,大王是要保孩子还是保大人?”
耶律胡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下意识的低吼:“当然是母子都要平安,若真的出了什么状况给本王保住大人。”
里面的李念玉此时羊水虽然破了,可孩子却迟迟出不来,痛苦的呻吟着可依就听见了门外耶律胡睹所说的话,虚弱的插着嘴:“耶律胡睹,你要是敢不保孩子我与你没完。”
床边的产婆却极力劝慰着李念玉:“王妃不要胡思乱想,奴才一定让你们母子平安,王妃你快用力啊,孩子的头马上就出来了。”
月出不敢怠慢问完话后就回到了屋子里,整整三个时辰,李念玉的呻吟断断续续,耶律胡睹一直盯着门看,他怕突然月出会跑出来再问自己此时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对于李念玉那惨痛无比的生产耶律胡睹的内心的煎熬也一直就没有停过。
终于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划破了整个北院王府的宁静,虽然这个孩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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