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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你去北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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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玉假装很惊讶的问:“哦,是这样,那这毒与那日小公主中的羊奶里的毒可是一种。”
“臣感肯定的说,那日小公主所中之毒就是这个毒,”那颜图肯定的告诉李念玉。
听了那颜图的话之后李念玉不在言语而是看向娜木,娜木镇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李念玉说:“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说小公主的毒是我下的?”
李念玉轻笑:“我可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好奇你怎么会有小公主中的毒。”
娜木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回王妃,我不知是哪个小人想要诬陷我,将这东西放在我的屋内,去您那告状说我这有给小公主下的毒,奴婢只求您能明鉴,不要受那小人的挑唆。”
被抓现行还能如此的善辩,李念玉与她着实很是佩服,但她不想与她周旋在这无聊的对话里,只说:“是与不是,你最清楚,收起你那套吧,我可不是北院大王耶律胡睹,会夸你识大体知进退,你有什么心思别人不会不知,今日之事你我心知肚明,你也不用假装自己对这件事毫不知情,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做任何事情事最好给自己留条后路。”
说完李念玉也没有管娜木的反应便带着忆柳与那颜图出了别院,回到潇澜院后,忆柳为李念玉沏了新茶端了过来:“公主,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大王?”
李念玉喝了口茶说:“今日之事不可再告诉他人,尤其是耶律胡睹。”
“为什么不告诉大王,我们今天抓到了她的现行,难道她还能抵赖不成。”
“忆柳,如果今日之事告诉耶律胡睹,他去问娜木,如果娜木一口咬定是被栽赃陷害,耶律胡睹肯定会让我们说出是谁告诉我们娜木那有毒的,到时候会将敏蝶也牵扯进来,如果娜木再一口咬定是我们合伙诬陷她,你觉得娜木会让耶律胡睹相信我们吗,今日去只是给娜木敲个警钟,还有那日耶律胡睹当着众人的面说他相信娜木与此事无关,如果我们现在再说这件事是娜木所为,那你让耶律胡睹的面子往哪放,这王府以后谁还能听耶律胡睹的话。”说完李念玉我端起茶杯又喝了两口茶,
忆柳愤愤地说:“是,奴婢知道了,公主,您就是这般性子,不与人争,偏又事事都为别人着想,可他们哪一个为您想过,枉您到现在还为这北院大王着想,可他自从那日后都没再来看您,依奴婢看他说的那些个花言巧语都是骗您的,枉费您对他这般掏心掏肺。”
看着忆柳的气鼓鼓的脸,李念玉笑着说:“你这小丫头可是我平日里对你太好了,让你这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天你这张嘴要是惹了什么祸,我可不救你,让你长点教训,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公主,我知道您可舍不得让奴婢受苦。”忆柳吐吐舌头说。
李念玉觉得浑身疲乏,就想几天没睡觉一样,以为是这几天让这睿婕中毒的事情给闹的就让忆柳拿了床薄被,随身躺在了小榻上准备眯上一觉,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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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重归于好
李念玉躺在小榻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睡得是忽冷忽热的,打个冷颤,李念玉没有睁开眼睛就轻喊着:“忆柳,给我加床被子来,好冷。”忆柳听了之后先拿来一床被子给她盖上后,诧异的说:“公主,今日给你盖的那床薄被子可是裘绒的,虽然薄可是很暖和的,怎么会冷,您是不是生病了。”说着就拿她的手试着李念玉的额头,刚搭了一下,就听见忆柳惊呼着说:“公主,您怎么发烧了,这下怎么办。”
李念玉浑身无力,连眼皮都不想睁开,就想这么躺着,周围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让她也睡不着,就这么闭着眼睛假寐着,只听忆柳给下人吩咐着:“快去禀告大王说王妃病了,让大王请太医来,快点去。”
李念玉一听要叫耶律胡睹来,她现在可不想看见他,勉强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对忆柳说:“叫耶律胡睹来做什么,我不想见他,我没事,睡一会就好了,你这兴师动众的倒显得我娇贵了。”
忆柳给她紧了紧被子说:“公主,您就别管了,一会太医就来了,您生病了怎么能不让大王知道,您先别说话了,稍微躺会。”
李念玉也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了,就由着她去折腾了,感觉没多一会,门口就走进来一个人,声音充满怒气的问道:“王妃怎么会生病,你们是怎么伺候王妃的。”是耶律胡睹来了,屋子里回荡着对他的行礼声,李念玉继续假寐她的,只感觉耶律胡睹一身寒气的走到自己的榻前,问忆柳:“王妃什么时候病的?怎么还让她睡在小榻上,不送她去床上。”忆柳忙回答道:“回大王王妃早上说有点累了,就让奴婢去来一床薄被就躺在榻上休息了,可没一会王妃就说冷让奴婢再拿床厚被子来,这奴婢才知道王妃生了病。”耶律胡睹听后对忆柳说:“恩,知道了,你先去打盆水来,再拿条帕子来,太医本王已经派人去叫了,一会就到。”“奴婢遵命。”忆柳说完就走了。
突然感觉自己被横着抱起来,李念玉挣扎着睁开眼,是耶律胡睹将她抱起往里面的屋子走去,李念玉扭着身子对他说:“放我下来,我不用你抱。”耶律胡睹说:“玉儿,不要闹,你生着病,本王抱你去床上,不然睡到榻上再受了风寒。”李念玉闭上眼睛不再理他,将她放到床上后,耶律胡睹又用被子将她裹好,这时忆柳拿来了水和帕子,耶律胡睹拿水将帕子弄湿然后拧干了叠好搭在了李念玉的额头上,顿时一股凉凉的感觉遍布全身,浑身都舒服了一些。
那个叫那颜图的太医估计是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的,来到床前,对耶律胡睹行了礼之后说:“大王请先让让,让臣为王妃把把脉。”耶律胡睹起了身,那颜图走近我,支起我的右手开始为我把脉,片刻后他松开了手,耶律胡睹着急的问他:“王妃的病怎么样了?严重吗?”那颜图微微一笑说:“回大王,王妃的病并无大碍,是急火攻心所致,王妃还要放宽心病才会好得快,臣这就开副退烧散热的方子,每日煎好让王妃分三次喝,不出几日便可痊愈。”说着就去开药方了,忆柳跟着那颜图去拿上药方便去抓药了。
李念玉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只听耶律胡睹对自己说:“玉儿,醒醒,先把药喝了,喝了药再睡。”李念玉缓缓地睁开眼睛,耶律胡睹坐在床前端着药,李念玉往起来坐了坐,忆柳忙将被子围在她的背后,好让她靠的舒服些,李念玉撇过脸说:“你来干什么,我不想见你,不用你来好心。”耶律胡睹尴尬的说:“玉儿,你先吃药,病好了我们再说。”李念玉说:“我不用你关心,药我自己会喝,你走。”耶律胡睹无奈只得将药交给忆柳,给忆柳说:“让王妃先把药喝了。”便去了外面的屋子。
李念玉接过忆柳手中的药,捏着鼻子喝着那中药汤子,忆柳叹了口气说:“公主,您这又是何必。”
李念玉没有说话,喝完药将碗交给忆柳后就躺下准备睡觉了,忆柳给她盖好被子后就出去了,只听她对耶律胡睹说:“大王,奴婢知道这话这话不该奴婢说,可是奴婢还是忍不住要说几句,虽说公主与奴婢是主仆,但却情同姐妹,看着公主这样奴婢是万分心疼,大王,那日任谁都看得出那个娜木主子是说我们公主占着您不让您去别处,可您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答应去娜木主子那,没有给公主留一丝颜面,公主其实心里很难过,这几日公主不是看书就是练字,从不提一个字,可是公主从那日之后就没有好好吃过饭,奴婢看着很是心疼,大王,公主对您真的是掏心掏肺,奴婢希望您不要这么对公主,公主已经很可怜了。”
后来忆柳又说了什么李念玉也不知道了,只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好像有很多梦连在一起的,有现代的也有这古代的。
等到再次睡醒已经是深夜了,因为喝了药,所以睡醒感觉浑身轻松多了,抬起眼李念玉看见耶律胡睹就坐在床边,“你怎么还在这?”
耶律胡睹忽的将李念玉搂进怀里,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玉儿,对不起,这次真的是本王错了,你不要再气了。”李念玉听见这句话顿时觉得所有的委屈的涌了上来哭着说:“放开我,我不听,我不想听。”可耶律胡睹却把她抱得更紧了,“玉儿,本王知道这次你受了委屈,真的是本王不对,都是本王的错,你不要再气了好不好。”
李念玉搂住耶律胡睹的脖子,死命捶着他的背,眼泪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你骗我,你又骗我,你当初把我从大宋抢来你就这样待我,原来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耶律胡睹由着李念玉这么捶着他的背,说:“玉儿,本王没有骗你,这么多年本王一直就等着你来的这天,玉儿以后本王一定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玉儿你不知道,这几日没有你在身边本王是怎么过的,本王真的好想你。”
李念玉狠狠的在耶律胡睹的肩上咬了一口,说:“不用你保证,再有下次,我就自己走,我才不稀罕当你这北院府的王妃,还要受着侍妾的气,哪有王妃当的我这般窝囊,下次我就自己给她们倒地方,谁爱当这个王妃谁当。”
耶律胡睹听着李念玉这基本消了气的话之后,替她擦着眼泪霸道的说:“你是本王一个人的玉儿,本王怎么会让你走,本王这北院王妃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你这辈子都是本王一个人的玉儿和王妃,知不知道。”
替李念玉擦完眼泪后他又让我躺了下来,他躺在我旁边,李念玉赶着他说:“我这还有病呢,你睡这再给你传染上怎么办,快去别处睡去。”耶律胡睹不为所动的说:“本王身子好着呢,怎么会被传染,本王就得守你,哪也不去。”
耶律胡睹躺下后将李念玉搂进了怀里,便枕着耶律胡睹的手臂李念玉也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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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莲花美人
转眼时间已到初冬,辽国的天气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冷,这天耶律胡睹兴奋地回来给李念玉说皇上说要在入冬前要去狩猎,这次皇上不亲自去,而是由太子带着南北院大王与几位王爷一起去。李念玉听了心想这三八耶律隆绪出的什么馊点子,还有比这个主意更馊的吗,这么凉的天,就该煮个火锅,大家凑到一起美美的吃上一顿,热热乎乎的多好,你说你穷得瑟什么玩意,狩的什么猎,他往宫里一眯,折腾着别人,真是三八嘴一张,老百姓遭殃。李念玉抱着侥幸的心理问耶律胡睹是不是王妃可以不用去,可耶律胡睹华丽丽的打碎了她的美梦,他说王妃必须一同前往,李念玉想着她这破八字命,一定和耶律家犯冲,他们耶律家克她。
狩猎的前几天耶律胡睹竟然说他为李念玉弄来一匹好马,非要拉着李念玉去马厩看看,以便狩猎的时候骑,两个人来到马厩,李念玉只见别的马都在后面大的马棚里饲养着,而前面一个稍小一点的马棚里只有一黑一白两匹马,这个马棚比起其他的马棚要修的豪华点,耶律胡睹拉着李念玉直奔那只有两匹马的马棚,到了马棚后,耶律胡睹先摸了摸那匹黑色马匹的鬃毛,然后指着那匹纯白色体毛的比黑色的马匹稍小些的马对李念玉说:“玉儿,这是本王送给你的宝马,这可是本王特意派人从西域寻来的能与你相配的宝马,怎么样喜欢吗?”
李念玉看着这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马匹,没由来的非常喜欢,先摸了摸它,见它并不排斥自己,又抱了抱它的脖子,回过头对耶律胡睹说:“喜欢喜欢,嘿嘿,你眼光不错嘛,能找到这种好马,这匹马是公马还是母马啊?”
耶律胡睹也抚摸着那匹黑马,对我说:“是只母马,母马的性子没有公马那么烈,骑起来不会太危险。”
“谢谢啊,这匹黑马可是我们大婚那天你出城迎我时骑的那匹?”李念玉看着那匹黑马问道。
耶律胡睹笑着说:“对,这匹马可是本王的战神,可是匹汗血宝马,从本王15岁就一直陪着本王打仗。”那匹黑马好像听懂了似的,哼哧着鼻子就像邀功一样。
李念玉还是第一次见汗血宝马,果然威武,果然是马中龙凤啊,配上她家耶律胡睹还是很般配的嘛,难怪她相公能迷倒契丹的万千少女。
李念玉耶律胡睹:“我的马还没有名字,耶律胡睹,你的马可有名字?”
“本王一直叫它战神,莫非你有什么好主意?”耶律胡睹问我。
李念玉狡诈一笑说:“我觉得我们把名字取得豪气一点嘛,你的宝马可是汗血宝马,叫战神多刹气啊,我看就叫兰博基尼,怎么样,我的宝马就叫莲花。”
耶律胡睹差异的重复:“兰博基尼,倒是有我们契丹人的豪气,玉儿,那就听你的,这个名字就很好。”
“好个屁,你个妻管严,还是那个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北院大王耶律胡睹嘛,我要叫战神,战神,战神,战,咳咳咳咳咳,咳死个马了。”黑马郁闷的在心里接着耶律胡睹的话。
李念玉转头抱着我的宝马的脖子说:“以后就叫你莲花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带着速度给我跑,来,让我抱抱,抱抱。”
“只要是美人王妃取得名字我都喜欢,第一眼看见王妃我就好喜欢,尤其是她的眼睛,北院大王好有眼光啊,美人,能让我亲亲你不?”白马一边享受着王妃的抱抱一边想着。
耶律胡睹突然开口说:“玉儿,要不要骑上试试,我们比试一下可好?”
“比就比”说着李念玉对自己的莲花说:“莲花,一会就看你的了,一定给我带着速度好好跑,我很看好你呦。”
说着两人牵出马,骑了上去。
“我可是大王的汗血宝马,你要是答应当我的夫人,我今天可以让让你。”黑马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造型。
“切,我就送你俩字,玩—去。”白马嗤之以鼻道。
李念玉与耶律胡睹准备好后,相互对看一眼,同时执起马鞭共同发出“驾”的一声,便扬尘而走。
耶律胡睹的兰博基尼果然是好马,一路不断地赶超李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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