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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毛泽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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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你怎么了,(小李说)哎呀,你看咱们一身汗,主席也一身汗。他是担心主席的身体。我说这不是有游泳池嘛,待会儿请主席下来洗个澡嘛,那不是更好吗?小李就回去请主席去了,主席呀,这么热的天你还在办公,浑身都是汗。主席没吭声,仍低头看文件。李连成就说,咱们是不是出来游游泳啊,缓解缓解这个热劲。主席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文件,痛快地答应了。当时就我们三个,一个女同志都没有,主席披着一个睡衣就出来了。小李跟着他,我在前边快走几步,先下去了。主席站在那问我,最近家里来没来信哪?我说最近还没来信呢。以前的信里说没说下雨的事呀?我说,最近好像没怎么下雨呀,人民日报说三百来天华北地区没有落一场雨了。主席马上就反问我了,那天不是下了一次雨吗?他这么一问,我忙说对对对,但是那次雨量太小了,根本不顶事。哦,主席抬头看看天说,雨终是要下的嘛,现在不下,等几天可能要下。今年不下,明年一定要下。主席这么说着,就从扶梯上慢慢地下来了,我扶着他,为什么呢,怕蹬空,尽管他泳游得好,但是毕竟岁数大了,一旦出了事,我们都有责任。我值完班回宿舍休息,就听到一阵子雷声,接着瓢泼大雨就下来了。我说,哎,毛主席真灵啊。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
后来,张木奇发现除游泳之外,毛泽东还有一大乐趣。
一天晚上,主席去怀仁堂开会要回来了,我到后门那儿去接他。主席下车以后,罗光禄就抱着给主席的文件回机要室去了。主席,李银桥和王鹤滨还加上我,四个人,就在后门那个地方。那时,雪已经下得很厚了,主席高兴得很,说:“好,很忙嘛,需要散散步放松嘛,还有雪嘛。”十分钟,主席让李银桥看着表,要散十分钟的步。主席就在雪地上散步,踩得那个雪,“嘎吱、嘎吱”响。散了一会儿,李银桥说七分了,主席又走了一阵,问了一句:“现在几分了?”“九分多了。”又走了一下,他也估计到时候了,李银桥说话了:“到了,到了。”“到了好嘛。”寂静中的“嘎吱”声让主席高兴得不得了。
毛泽东喜欢在雪地上散步,所以下雪之后,他不希望把院子里的雪扫掉,张木奇他们就想怎样才能既保留住雪,又不影响毛泽东走路呢?
主席不让把雪扫掉,我们就在院子中间扫出一个大十字形的路。另外,再扫一条往外走的路。就这么着把别的雪都保存起来,主席他高兴了,他爱雪呀,有的时候在我们扫的路上走,有的时候就在雪地上走。雪能激发他的激情,主席办公累了,在雪地上散散步呢,马上就能恢复精神,身体的疲劳很快被赶走了。
60年代初,张木奇离开毛泽东。如果张木奇可以重新选择,他的回答是什么呢?
我能在主席身边工作感到既幸运又幸福,尽管那时候工作很紧张,纪律也很严,也不能说没有付出一点代价,但是我感觉这是值得的,而且这是一生中最难忘的一段经历。以后再有这么个机遇让我选择的话,我还是这么选择,为毛主席服务。这是我一生的心愿。
第八部分访问 张仙朋 上1
1949年,毛泽东第一次走出国门出访苏联,经过沈阳的时候,毛泽东在文化宾馆做了短暂的停留。那时年仅十五岁的张仙朋正在文化宾馆当招待员,他见到了毛泽东……
我记得是在1949年底,12月份,当时我在沈阳文化宾馆当招待员。文化宾馆就是后来的东北人民政府交际处了,当时叫文化宾馆。有一天,领导布置我们任务,说是有重要的接待任务,让我们赶紧做好准备。来人被安排住在我负责服务的101、102房间,那是全楼最好的房间。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接待谁,但是可以知道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搞完卫生以后,客人来了。我上楼一看,啊!是毛主席来了!我又惊奇又兴奋,我接待的是毛主席!毛主席先到我负责服务的那个大厅里的沙发上坐下了。当时一块来的有很多人,东北人民政府的领导都来陪同了。我亲手第一次给毛主席送了一杯茶水,我说:“主席请喝茶。”主席接过了杯子,看看我,笑了笑,说:“谢谢。”
这次主席在沈阳呆的时间很短,只半天,吃了顿饭,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走了。
过了两三个月以后,毛泽东从苏联回来的时候路过沈阳,又住在文化宾馆里。就是这一次,带来了张仙朋工作上的变化。
1950年2月底3月初吧,这次主席一行住了三天。我们原来给主席准备的是101房间,给总理准备的是102房间。后来,可能是因为习惯的原因,主席住了102,总理住了101。我记得,主席的贴身卫士李家骥同志让我给主席准备洗澡水,我放洗澡水的时候,主席走进卫生间,对我说,水温不要太热了,和人的体温差不多就行了。我说,好好好。放完洗澡水以后,我从卫生间出来,主席招呼我,哎哎,小孩子。我走过去,主席就问我,你多大了,今年几岁了,哪个地方人,读过几年书?我说,我今年十六岁,山东人,小学没毕业。主席看看我,又问我, 你在这儿工作累不累呀,给你们发多少零花钱?我说,工作不累,我们都是供给制,会抽烟的发一包烟,不会抽烟的发一块钱。当时,我们用的是东北币,不是后来的人民币,相当于人民币几毛钱吧。
这次主席在沈阳住了三天。三天里,都是我们服务的。当时,跟随主席的有汪东兴同志,有机要秘书叶子龙同志,他们很喜欢我。汪东兴同志就问我,小张啊,你愿不愿意到北京去工作?我表示服从组织分配。其实我是想去。汪东兴说,我到北京去以后想办法把你们调去。我听了很高兴。
过了有半年时间吧,组织部就下调令。当时要六个同志,后来经过组织上审查,要了三个。我一个,再加上李连成、孙益亭。我到东北人民政府组织部转党团组织关系的时候,有几个同志见到我们很惊喜,说你们真幸福啊,这么年轻就到北京去,在毛主席身边工作了。
我们到北京后,并没有马上到主席身边工作,我和孙益亭先在警卫处负责搞搞服务性的工作,李连成在叶子龙身边工作,主要就是熟悉情况。
有一张照片,拍摄的是毛泽东打乒乓球的情景,那个和毛泽东打乒乓球的人是谁呢?
在中南海工作一段时间之后,我和主席身边的卫士都很熟悉了。当时,我们都住在一个大院里,有一次我到主席住的地方和他们打乒乓球。正打着呢,主席和江青吃完饭从食堂里出来散步,就走到打乒乓球那屋去了。我们看到主席进来,都欢迎主席来打乒乓球。主席很高兴,就和我打了一会儿乒乓球。这是我第一次和主席打乒乓球。这时候,我还没到主席身边工作。详细情况我倒记不大清楚了,但打得很高兴。到1951年3月份,我到主席身边工作以后,在游泳池和主席又打过一次。有一张主席打乒乓球的照片嘛,那边就是我。主席横握拍,有时候他猛抽一拍,球却没抽到桌子上,但是他很高兴。
1951年3月,张仙朋被调到了毛泽东的身边。
在主席身边熟悉情况以后,我就正式到主席身边工作了。记得主席在石家庄,我跟江青晚上从北京坐火车去的。卫士长李银桥带我去客厅见主席,告诉他说这是小张。主席跟我握了握手,他说欢迎你,欢迎你到我这里工作。接着就讲,到我这里工作可苦哇,有时候要跟着我睡不好觉,吃不好饭。我说,主席,我不怕苦。主席看着我笑了笑,我就开始在主席身边工作了。
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张仙朋发现不怕苦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毛泽东的湖南话,让张仙朋他们闹了不少笑话。
第八部分访问 张仙朋 上2
主席是湖南人,他讲的话,我这个东北人不大听得懂。刚去之前,老同志都跟我说,主席讲话你得注意听,别净听错话,出洋相。即使这样,仍出了不少洋相。主席要叫警卫,我们却把政委也给请去了。老同志讲过发生在延安的一个笑话,主席说要打牌,卫士说主席要打靶。主席从来没打过靶,怎么打靶呢?原来主席说要打牌。还有一次,主席说把鞋子拿来,结果工作人员把箱子拿来了。就拿了两个一大一小装东西的箱子,让主席挑。结果,弄得大家都笑了。听他们这么一说,我刚到主席身边,一听主席说话,我就有些紧张。有一天晚上吃饭,主席、江青和孩子们一块吃饭。主席一边吃饭一边看文件,我进去以后,主席仍低着头看文件,也没看我,就说搞个蜡烛。我听着是搞个辣子,这时候李讷说,爸爸这个菜有辣子,就把那个菜放在主席跟前了。主席就说吃个小辣子,我就赶紧跑到伙房去,我说快快快,师傅,主席要吃辣子。大师傅就赶紧洗小青辣椒,用油过了过,放点盐,我就把小盘辣椒给主席拿去了。我放到主席桌前一看,哎,主席前面怎么点着一根蜡烛。主席正在烛光下看文件,我就想,哦,我听错话了。主席是说搞个蜡烛,因为光线暗看不清,我却听成搞个辣子了。我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把这盘辣椒放在主席跟前了。主席可能是了解我的心情,他怕我心里难受,就有意识地夹了一个辣椒吃了。这时候,我的心里就比较舒服了。
再一个就是抗美援朝的时候,主席工作很累,有时候睡不好觉。有一次,天都亮了,主席说要吃东西。那时候,主席有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吃麦片,算是夜宵。主席喜欢麦片煮的时间长一些,就是成糊状的那种。那一次,麦片煮好了,主席却睡着了。正巧,江青起床了,江青知道有麦片粥,就要去当早餐吃了。过了一会儿,主席醒了要吃麦片,可麦片却没有了。主席以为值班人员没做,就很生气,发了一通火,批评我们这些值班的同志。李银桥知道了就说,我们要开会了,主席批评我们了,我们要好好检讨检讨。当时,我们几个同志比较紧张,特别是我刚来,就更紧张。会刚要开,主席就把李银桥叫去了。李银桥回来后说,不用开了,主席说了,不怨你们,你们没责任,不用检讨了。我想一定是有人将江青吃麦片粥的情况报告了主席。虽然我们没有检讨,也说没有责任,但是到主席那里去,心情仍不免紧张。
我记得有一次,我由于紧张把话又听错了。主席从办公室出来,到卧室要睡觉。他打铃叫我去,主席讲,你到办公室搞个刀子来。我连忙说好好好,却不好向主席确认一下是不是要刀子,因为主席已经躺在床上看文件了。我就到办公室找刀子。主席办公桌上有剪刀,却没有刀子。主席从来不用刀子,通常是用剪刀剪文件。我却听成了刀子,只知道急着找刀子,却没想一想主席为什么急着要刀子?找了半天没找到,我就有些紧张。不行,我得问问主席。我说,主席呀,你要个什么刀子?主席说,就是办公室桌子上的刀子,你找一个大的来。叫我找个大的拿来,我也不好再问,却更糊涂了。我就赶紧出来,嘀咕说什么刀子呀,小的都没有,还要什么大的。我找了半天,不行,我也不敢再问主席了。我就到了李银桥房间里,李银桥睡着了,都半夜一两点钟了。没办法,我就把李银桥叫醒了。我说,李卫士长,主席要刀子,不仅要刀子,还要大刀子,他说在办公室放着,我找遍了,哪有刀子呀!主席要睡觉了,用不着刀子呀!他说,哦,主席是不是要桃子?今天有人给主席送桃子,我给主席洗了几个放在办公室,主席一直没有吃。我说,对呀,主席原来是要桃子。我飞快地跑到办公室,挑了一个很大的桃子,用盘子送到主席的卧室。我说主席,是不是要这个?主席说,哎,就要它。我觉得很过意不去,主席呢,一点儿也没有怪我的意思。我觉得,主席对我们青年人的一些过错很体谅,也很宽容。
在战争年代,毛泽东就养成了晚上办公、白天睡觉的习惯。一时不能适应的张仙朋,难免出了几次小小的问题。
有一次,主席正在办公室办公。我就趁这个机会,到房间里给主席搞搞卫生。我带上笤帚,拿着撮子(簸箕),一面哼着小调,一面到主席卧室去。我开门一看,主席却躺到床上,我吓得撒腿就往外跑。主席喊,哎哎哎!我头也没敢回,撒腿就跑了。心想这下可糟了,我把主席吵醒了。打扰主席的睡眠可是个大事。
过了一两天,又轮到我值班。主席就问我,小张,你看我是个老虎吗?我说不是。那我是不是个鬼呀?我说更不是。我不是老虎也不是鬼,你为什么怕我呀?我这个人哪,一不打人,二不骂人,我批评你们批评错了,我还向你们认错呢。以后不用怕我,你要再怕我,我就不高兴了。主席这么一讲,我的心里既觉得很难受,又觉得很温暖,心情很矛盾。
还有一次,主席正准备休息。值班室门口有一个水龙头,我们起床以后,都到那个水龙头处洗脸。我喜欢一边洗脸一边哼唱,我正在哼评剧《小二黑结婚》的那个调子,李银桥就从主席房间出来了。李银桥严肃地说,小张啊,你瞎哼哼什么?我说怎么了?他说,主席都听到了。我问,主席生气了?他说,那倒没有,主席问是谁在唱啊,我说是小张 。主席就说,他唱得不好听嘛。我说,那我去告诉他不要唱了,主席说,哎,别,让他唱,让他唱,人家高兴嘛。李银桥说着就笑了,我说主席没生我的气吧?李银桥说,没生。
我觉得,主席对我们年轻人是非常关心的。我的青年时代应该说是在毛主席身边度过的。我十六岁到北京,二十九岁离开。十几年时间里,主席一直把我们这些人,他身边的卫士、警卫,特别是我们这些年轻人,当作自家的孩子。他跟我们讲,你们既是我的同事、朋友,也是我的孩子。你们比我的孩子还亲,因为我的孩子有的时候一个礼拜见一次面,吃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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