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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毛泽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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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同事、朋友,也是我的孩子。你们比我的孩子还亲,因为我的孩子有的时候一个礼拜见一次面,吃一顿饭,而你们呢,天天见面。从感情上,你们比我的孩子还亲。所以,不论从工作上还是学习上,主席都特别关心。    
            
    ……    
    有一天,张仙朋得了感冒,因为怕传染毛泽东,没去上班,就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毛泽东的回信却让张仙朋哭了。    
    我给主席写了封信说,主席,我感冒了,很想主席。    
    主席接信的第二天,那是1961年的12月24日。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过两天(26日)就是主席的生日嘛。主席信上写:小张啊,你好些了吗?过几天上班不迟,要好好静养。最后一句是:你到我的厨房吃饭吧。因为那时候我们的生活不大好,全国都很困难,主席的意思是叫我到他那屋吃饭。我看到信以后很感动,正好我的烧也退了,我就去看主席。因为是冬天,回来后,感冒复发,发高烧。几天看不到主席,我就又给主席写了封信。主席又给我来了封信。信上写:小张啊,好孩子,怎么又病了,可能是过滤性病毒引起的,应当服四环素,嘱咐大夫为你配药。我收到这封信,一面看信一面流泪。主席对我们确实是特别关心。    
    


第八部分访问 张仙朋 下1

    到毛泽东身边后,张仙朋开始迷上了写诗。当大诗人毛泽东在写诗或者读诗的时候,小诗人张仙朋就经常陪伴在左右。    
    我在主席身边工作的时候比较喜欢写诗,江青还把我写的两首诗转给一位诗人,让人家给我修改。    
    有一次主席召开中央会议,刘少奇同志、周总理都去了,高岗也去了,我给他们送茶水的时候,主席跟他们讲,这是我的小诗人。我很不好意思,但高岗很高兴,因为我是从沈阳来的嘛,从东北来的嘛,他感觉很有面子,所以就很高兴。    
    1957年,主席到苏联访问,我和李银桥同志跟随主席到了苏联。到了苏联,我就开始尝试着用诗的形式写日记。    
    有一天,主席问我最近都写什么?我就把我的日记诗拿给主席看了。有两首诗是回忆我童年时代的。我童年时在大连生活,在日本帝国主义统治下,学习和生活都很艰难。我写的是:忆起当年尝辛苦,手握杆枝泪寸土……念到第二句的时候,我看主席的表情很沉重。主席说,你也能写出这样的句子吗?我说是我写的,主席很高兴,就在我的日记本上写了几首古诗。他还给我做了解释,那次谈了很长时间。我说,主席你该睡觉了吧?!主席看到我写的一首心愿:当明月刚入晨霞,毛主席方才睡下,但愿他梦中无扰,醒后精神焕发。这也是一首日记诗。主席说,好!既然是你的心愿,我马上睡觉。    
    主席有时候看完文件,要休息的时候,自己就朗诵诗。有时候朗诵自己写的,还没发表的。先朗诵着看一看,需要改的地方可能要改一改。再不就朗诵一些古诗、古词、古曲,有时候叫我:“你拿一张纸,拿笔来。”主席一面朗诵,一面让我记。他朗诵一句,我写一句,朗诵一句,写一句。朗诵的时候,他那个湖南口音我听不懂,我听不懂的话,主席就把纸拿过来,他写上,写上几句,完了,给我,他再朗诵,我再写。所以,我保留的东西里边有主席的笔迹,也有我的笔迹。    
    ……    
    毛泽东主要的休息方式是散步,在这个时候总会和陪伴他的人谈一些轻松的话题。    
    有一天我和主席在院子里散步,走着走着,主席突然停下了,就看着我,说:“小张,张仙朋,哎,你这个名字挺有意思。”当时我愣了一下,主席什么意思?主席说:“我问你,小张,我们住在天上,还是住在地下?”我说,我们住地下。他说不对,如果别的星球也有人的话,我们不是也住在天上吗?后来,又问我:“你说我们住在天上,我们是不是神仙?”我说:“我们不是神仙。”他说:“别的星球上有人,我们也在星球上,我们不是也是神仙?别的星球上就是神仙,那么在天上是神仙,我们住在天上,我们不也是神仙吗?”我笑了:“那好,主席是神仙。我是主席的朋友,张仙朋嘛。”主席哈哈大笑。    
    可是,有时候毛泽东的谈话内容,就让张仙朋觉得不那么轻松了。    
    我记得有一次在庐山嘛,主席跟我讲,也是他睡不着觉了,有很多心事,就开始和我聊天。主席说:“我有三大志愿呀。第一呢,是要搞调查研究,到基层搞调查研究,搞上一年工业,搞上一年农业,商业我搞上半年,我要多了解情况。我不当官僚主义,这样呢,我也给全国的干部做个榜样吧,这是一大志愿;第二大志愿呢,他说,我想骑马视察黄河长江两岸,我对地质方面呢,还不大熟悉,地质方面的知识太缺乏,所以要请一位地质学家,再请上一位历史学家和文学家一块儿视察;第三呢,我要写一部书,把我的一生都写进去,把我的缺点、错误统统写进去,让全世界人民来评论我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听主席这么说,我心里挺沉重的。后来因为事情太多,主席的这三大志愿并没有完全实现。    
    


第八部分访问 张仙朋 下2

    过了一会儿,主席说:“我这个人呢,好处占百分之七十,坏处呢占百分之三十,我已经很满足了。”接着,主席叹口气说,我这个人就是这么一个人,我不隐瞒我自己的观点,我不是圣人。我就是这么个人。他还说要写一部像《红楼梦》那样的书,把他自己写进去,也把我们写进去。我说主席呀,你千万不要把我写进去。    
    ……    
    1963年,张仙朋二十九岁,已经在毛泽东身边工作了十三个年头。这年的二月份,组织上决定让他到地方上工作,和妻子商量后,张仙朋选择去兰州。可回了一趟老家,张仙朋却变卦了……    
    大概是1961年,一些老同志就开始下放劳动锻炼。为了我们这些同志在政治上能够更坚定,经得住党的考验,主席决定身边的工作人员分期分批下去劳动锻炼。主席还说他自己也要加强锻炼。一些老同志走了之后,主席就问我,他们走了,李银桥也走了,谁负责呀?我说,大事情汪东兴管,小事情还不知道。主席说,你能不能管起来?我说,主席,我不行。主席说,我看你行,他们能管,你不能管?我笑了,我说,我不行。但是过了几天,汪东兴宣布说,让我代理李银桥的工作。那是1961年初,等到1961年9月份,中央办公厅警卫局正式下发文件,任命我为第一卫士组副卫士长。    
    1962年,第一批下放人员还没有回来,我们第二批又要下放了。主席讲了好几次,今天讲,下放你得去。明天又讲,你不要去了。后来又讲,你还是去吧。就这样反反复复,主席最后下了决心,让我也下放锻炼。我们当时去五个同志:我、主席副卫士长孙勇、机要秘书王光禄、警卫团的陈长江、理发员钱水桃。主席讲,你们要到最艰苦的地方去锻炼,有病要在当地看,当地看不了到县里看,县里看不了到省里看,实在不行了,赶紧给我来信,我就把你们调到北京来看。病好了以后,还得去。    
    我们下放那一年相当艰苦。不仅是生活艰苦,而且劳动量特别大。我们过去没劳动过,感觉很不适应,好在最后还是顶下来了。    
    我下放回来以后,1963年吧,主席决定我到地方去工作,离开北京。一开始,主席问,你要到哪个地方工作?我和我爱人李淑琴商量,因为她是西北军区的,军区司令部在兰州。她的意思是到兰州去。我就告诉主席,我们想到兰州去。主席说,那好啊,那个地方艰苦。我说,那好,哪个地方艰苦我就到哪去。    
    在没去以前,我和我爱人带着孩子回了一趟老家,去看我父母。我把这个情况和我父母讲了,我说我要下放了,要到地方工作了。我父亲一听这个就不高兴了,说你走这么远,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儿,赶上我有病了叫你回来,你都不能及时回来,不能去。我说,组织上已经决定了。我父亲仍然说不行,我得上北京找你们领导去。回北京后,我就跟主席讲,我父母不同意我去,因为太远了。我父亲还说要到北京来找领导。主席说,那怎么办?我说这样吧,我回我的老家山东。主席说那也好,打回老家去喽。     
    我把这个情况告诉汪东兴,汪东兴就跟山东省公安厅的张国富厅长谈了。汪东兴同志当时跟主席在外地视察,就给我来了封信,告诉我,说已经安排好了,到山东青岛工作。临走的时候,我和我爱人去看主席,主席握了我们的手说,你们都大了,翅膀硬了,应该出去飞了,到地方要好好工作。主席一面说一面流泪,我们也都哭了。我1963年离开,1964年,出差到公安部,我当时在青岛市公安局工作,到公安部去汇报案子。汪东兴同志正在住院,我赶去看他,并向他请示。我说,我要去看主席。汪东兴同志说,可以,我同意,但是我要打电话给主席的机要秘书徐业夫,问问主席让不让你去。徐秘书回电话说,主席刚起床,让你马上来。我就急忙赶到中南海。主席一见我挺高兴的,他问我,你在哪里工作?我说我在青岛公安局搞政保。主席一听政保还不习惯,主席说什么是政保工作,我说政保工作就是抓特务的。他说,哦,好抓吗?我说不大好抓。我说,主席你以前到青岛去过,你什么时候再到青岛去?主席说,上次到青岛去,青岛那个地方不错,但是正赶上连雨天,天天下雨,去了就感冒了,另外青岛市比较小,活动范围也小。以后,我到青岛去就找你。说完,他就从床上拿起《辞海》,这个《辞海》主席是走哪都要带着的。主席翻到最后一页,说你把你的地址给我写上,我就写了,山东省青岛市公安局一处,张仙朋。主席说,好,我到山东青岛去找你。完了以后,我说好了,主席你休息吧,我得走了。主席说,你看看,带点什么东西回去呀?主席就打电铃,把卫士周福明叫去了,说你到伙房去看看,给张仙朋,小张,弄点面包哇,什么点心啊。周福明就带我去了,结果回来以后,小周说没有面包,没有点心了,就带了七八个大鸭梨。主席又把他的房间里柜子上的饼干筒拿下来,一看饼干筒里的饼干也不多,就把连饼干带饼干渣子,一大包,说你给我包起来 ,带回去给孩子吃。我就带着主席给的饼干和大鸭梨离开了。回去以后,我就把梨送给同志们吃了。我们科的同志都非常高兴。    
    1963年再次去的时候,主席一见面就问我,你知道我们的原子弹炸了没有?当时,我去公安部汇报的案子,就是有关原子弹的。结果,火车还没到北京呢,火车上就广播了,说原子弹爆炸了,那么原子弹爆炸就不保密了,我这个案子也不用汇报了。我回答,我在火车上听到广播了。另外赫鲁晓夫下台了,你知道吗?真巧,我们的原子弹爆炸了,赫鲁晓夫也下台了,主席很兴奋。    
    1965年,我们又到北京去看主席,这次有小田,田云玉和他的夫人小胡,我们一起去的。    
    1965年以后,我再也没去看过主席,因为“文化大革命”开始了。1965年那次,是最后一次见主席。本来要照相的 ,结果打电话找侯波同志,没有找到,就这样离开主席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到主席。          
    如今,我时常拿出日记本,回味在毛泽东身边工作时的情景。不管怎么样,我在主席身边度过了我的青年时代,很宝贵的那段时光都是在主席身边度过的。我感到很幸福,虽然我没捞着什么好处,虽然主席要求我们很严格,但我很知足。    
    


第八部分访问 张耀祠 上

    张耀祠是新中国第一任中央警卫团团长,“文化大革命”前,中央警卫团叫8341部队,那么, 8341部队的叫法是怎么来的呢?    
    8341部队是在1953年5月开始筹建的。原来这个部队是延安中央警备团的第一支,那个时候属于中央警卫师一团。成立的时候,我们主要以这个团为基础,不合适的就调离了,合适的就留下了,不够的再从外面补充,从各个地方抽调了一些干部。当时成立的时候,大概就是一千人的建制吧。不到两年,担负的任务加大之后,人员有所增加。特别是“文化大革命”期间,我们这个部队的任务逐步增加,大会堂的警卫,钓鱼台国宾馆的警卫,加上天安门,后来又加上北戴河,以及林彪的警卫。8341只是我们这支部队的一个代号,并不是正规的番号,番号还是中央警卫团。这个代号是根据总参的编制,按照序列的排列给的代号。这个团原来有一个代号,就是中央警卫师里头团建制的代号,代号也不是8341。8341这个代号是重新给的,由总参谋部给的。那个时候,我们的部队归总参谋部管,属于总参谋部的编制。这个团名义上叫团,实际上的编制是师的编制,待遇也是按照师的级别给的。    
    民间还有一个说法,就是毛主席曾找过一个老道,老道写了“八三四一”四个字,主席不解,就顺便给了中央警卫团当代号用。这当然是谣传,没有那回事。主席活了八十三年,当我们党的领导人在位是四十一年,放在一起就是8341。可83、41,这两个数目字,分开说是符合事实,合起来说只是巧合,并不符合8341部队的编号这个事实。    
    实际的过程就是这么一个过程,很简单,没有那么神秘。主席逝世以后,人们要那么猜测,主要是不了解事实,我在这里愿意澄清一下。    
    8341部队刚建制的时候,它的任务主要是保卫中央五大书记的安全。    
    那个时候,中央警卫师的任务范围很广,力量不那么集中,所以中央决定,单独成立一个团,专门负责中央五大书记的安全,那时候称呼书记,实际上就是五大常委。    
    这样一来,任务就有了一个明确分工。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成立这个团,把警卫的目标集中了,对安全保卫比较有保证,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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