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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首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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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日益红火的宜家使得那些心存嫉妒的竞争对手们恼羞成怒,他们一不做二不休,继续联手挤压宜家,拒绝向宜家销售家具,打击那些敢于向宜家提供商品的制造商。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坎普拉德并没有屈服,更没有退缩,他信奉“只要我们动手去做,事情就会好起来”。秉持着这一信条,凭着“愈挫愈坚”的意志,坎普拉德一步一步地向着既定的充满阳光的方向前进。
正当宜家处于非常艰难的时刻,坎普拉德做出了人生最富意义的决策:走出国门。坎普拉德带着公司设计的大样,跑到当时还信奉共产主义的国家波兰寻找机会,并与波兰的低成本家具生产厂家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宜家不仅与这家波兰家具厂保持一般的买卖合同关系,而且还帮助对方建立起现代化的生产体系。现代化生产体系一方面有利于提高家具产品的质量;另一方面还能降低生产成本,因而这对宜家维持“大众价格”的经营理念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坎普拉德波兰之行的成功催生了宜家第一家海外生产基地,为他带领宜家进军国际市场无疑开了一个好头。
在大多数人还缺乏全球化意识的时代,坎普拉德就已经开始了进入不同国家市场的尝试。在坎普拉德的带领下,宜家开始走向世界,在不同的国度落户生根,开花结果。1963年坎普拉德首先在挪威奥斯陆开了第一个瑞典以外的分店,而后很快便发展到丹麦和瑞士。1974年宜家开辟了全球最大的德国家具市场,然后挥旗进军北美大陆——加拿大,继而转战荷兰。1985年和1987年宜家成功打入美国和英国市场,从而发展成为当前世界第二和第三大市场。
有人说,宜家是在一次次国内同行的抵制下成长和发展起来,并已名副其实地成为世界家具龙头老大。但是更正确地说,宜家的崛起与腾飞在于坎普拉德——这位宜家创始人临危不惧的顽强性格、独辟蹊径的创新精神及其与众不同的生意天分,所有这些才是缔造宜家王国的真正根基。
失败的婚姻—— 一段刻骨铭心的痛苦经历
伴随着坎普拉德奋斗的人生,命运之神依然不会对他额外地眷顾。
在宜家公司初具规模的那些日子里,坎普拉德的个人生活也发生了急剧的变化。1954年,命运跟坎普拉德开了个玩笑,他深爱的母亲死于癌症。偏偏祸不单行,1960年坎普拉德和珂尔斯汀·瓦德琳的婚姻彻底破裂,他失去了曾经同榻共枕的爱人,同时也失去了胜似骨肉的养女,那个很小的时候就被坎普拉德的父亲费奥多自豪地向别人介绍为“坎普拉德的接班人”的小姑娘。
人生的不幸重创了坎普拉德的内心情感,尤其是婚姻的彻底破裂,每每想起这些往事,坎普拉德似乎有说不完的回忆。
坎普拉德和珂尔斯汀很早就结婚了。他们在一起幸福地生活了11年,共同度过了在农场那段充满奋斗却无比幸福的光阴。珂尔斯汀在瑞典国家广播电台工作,是拉尔斯·麦德森的秘书,同时在晚间节目中做鲍威尔·拉莫的助手,简直就是炙手可热。然而这美好的一切还是随着坎普拉德事业的壮大而不知不觉地发生着变化。
坎普拉德总是一心扑在工作上,他曾风趣地说:“坎普拉德从未一天工作过8小时,而是比那长得多。”而珂尔斯汀却从不喜欢坎普拉德对工作和公司的如此狂热。她想改变自己的生活,她大多时候更愿意呆在家里。他们无可逆转地的彼此渐行渐远。
正如媒体报道的那样,坎普拉德和他的前任妻子没有孩子,这在他们看来可能也是导致此婚姻破裂的原因之一,所以他们收养了一个瑞典小姑娘,希望借此拉近彼此的距离。这也的确使他们暂时缓和了一下,但是最终他们还是决定离婚了。
坎普拉德把这件事看成人生的一大失败,坎普拉德无法面对这种事实。在工作上坎普拉德可以容忍失败,那是工作的一部分,但个人生活上不行。离婚对他产生了严重的影响。他不仅分了大部分财产给他的妻子,而且还失去了他们可爱的女儿,他的妻子甚至拒绝坎普拉德去看她。更为痛苦的是离婚后不久,珂尔斯汀就死于早年的结核病后遗症。
对坎普拉德来说,20世纪50年代是一段个人生活中的苦恼和商业上成功相交织的时期,他一方面深陷痛苦;另一方面日益陶醉于事业,期间还伴随着寻求一位新爱侣的过程。最终,在一次去往意大利的路途中,坎普拉德邂逅了年轻教师玛格丽莎·斯坦娜。他们于1963年结婚,次年也就是坎普拉德38岁时终于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彼得。此后,坎普拉德先后又有两个孩子降生。
这段婚姻似乎是坎普拉德人生的一个转折,美满的婚姻使得他更好地投入工作。从那一刻起,坎普拉德不再被当做一个从斯马兰来的流浪儿——他已经成为一个自信、干练、令对手畏惧的竞争者,尽管他那些经营方法还时常受到轻蔑和恶意的诋毁。到了今天,坎普拉德已经退休,正和他的妻子、儿女共享天伦之乐。
与行业垄断者的斗争
在20世纪的50年代初,初战家具业的坎普拉德面对的是一个保守的行业,竞争对手们不惜任何代价要阻止宜家的步伐。他们呼吁颁布禁令,企图关掉他的展销会。各种形式的抵制出现了。
1950年,宜家第一次被明文禁止参加交易会。即便是以个人身份,坎普拉德也被排斥在某些特定的交易会之外。有些供货商拒绝同这家年轻的公司打交道;有些不愿坐失商机的,就用不带标志的卡车送来“匿名”的家具;继续合作的供货商,也要求必须明显地改变设计样式,因为把同种家具卖给宜家的供货商会遭到其他经销公司的排斥。那时候的各种交易会对当时的新型销售方式来说是一个重要的十字路口。其中最成功的是圣·埃瑞克斯交易会,虽然它对公众开放,但是交易会的经理层企图阻止宜家的进入。在哥德堡,坎普拉德跟他的好朋友、地毯经销商沃尔沃·杜特在后面偷偷参加了一个交易会,他披着一块维尔顿地毯混进了门口。
另一次是在1954年,坎普拉德在一个地区交易会上出售地毯和小挂毯,结果25天每天被罚20克朗。在斯德哥尔摩,他被迫租用自己的地产,以便能紧挨着圣·埃瑞克斯交易会的现场。奇迹在他那里出现了,人们像在打仗一样地抢购,特别是当他的价格较低时,报纸上一阵风似的报道这件事,这件事激起了大家对“斯马兰家具”的兴趣。与此同时,有关供货商也收到了全国家具经销商联合会发出的最后通牒:如果向宜家供货,将不再购买你的家具。
有些厂家退缩了,他们不敢和联合会对着干。过去和现在坎普拉德都能理解:这关系他们的生死存亡。换了坎普拉德自己或许也会这样做。愈演愈烈的抵制带来了高成本和许多困难,公司面对着越来越多由于无法按约提供商品而造成的信誉受损。就短期而言,只要有可替换的商品,他们还能维持。但长期来看,这些问题会彻底毁掉这家处于行业领先地位的新公司。
那些勇敢和忠实地与宜家保持着商业往来的供货商使用假的交货地址,埃耳姆哈耳特有时会变成基勒堡,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在有些厂里,他们敢在白天去取货;但在别的地方得依靠古怪的夜间行驶,就像在禁酒时期非法运输烈酒似的——其实不过是些沙发而已……仇恨的气氛越来越浓,坎普拉德以积极的方式应对强大的垄断组织,他一面用自己的精明机智不断周旋,一面躺在床上冥思苦想怎样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在傲慢的掩盖下,坎普拉德度过了许多伴着眼泪的不眠之夜。
第一章坎普拉德和宜家(9)
七只脑袋的怪兽
1952年,家具行业垄断组织的限制规定越来越离谱,他们甚至不准参加展会的企业在现场接受订单,若干年后,家具经销商联合会甚至成功地迫使交易会禁止宜家在其展出的商品上标价。
从今天的眼光看,这无疑是一场近乎荒唐的游戏。僵化保守的经营思想妄图抗拒新生的价格力量。宜家一次又一次地被禁止做任何事情,但坎普拉德总是不断寻找绕开各种限制的方法。如果不准他们以自己的名义出现,他们就会以坎普拉德旗下的另一家公司的名义进行展销,或者借助可信赖的供货商,或者依靠任何感兴趣的人。比如斯德哥尔摩的斯科姆拜伦—森塞罗公司商店的名称就同斯科姆这个词有着微妙的联系。
在这期间,他成立了一系列不同的公司,这样就可以在市场上扮演不同的角色,既是卖方又是买方。1951年开办了第一家公司斯文斯卡·希尔科(以家具出口为目的),1953年开办了斯文斯卡皇家进口公司,1955年开办了最著名的斯文斯卡·森塞罗公司,它以泡沫橡胶制品而闻名,并在斯德哥尔摩的主要商业街上开办了一家深受欢迎的商店。此外还有一家专营邮购业务的公司海姆塞维斯,它最终为艾克森特·兰杰公司奠定了基础。
在一封来自家具经销商联合会的信中,宜家被比做长着七个脑袋的怪兽:“你砍掉一个,另一个会立刻冒出来。”
产业协会的董事们以企业自由化的名义向宜家发动了一场公开战争,而正是这些人,刚刚在他们的年会上肯定了市场竞争同计划经济相比所具有的优点。欧洲贸易商品保险公司也被扯进来“努力限制此类销售方式”。同时期里还有许多贬低性的言论,都针对着所谓猖獗的“零售业务”。宜家开始反击,一次比一次猛烈。最狠的一招就是坎普拉德在交易会上公布特别价格——今天几乎已经成了定律。
不管别人做了什么,宜家一直在运转着,在瑞典的每一个小城镇,所有举办交易会的地方。如果不是以他们自己公司的名义,那么就是通过宜家的某一个子公司或者某些有资格参加展览的斯马兰家具供货商,所有收入都划归宜家,并汇回埃耳姆哈耳特。
圣·埃瑞克斯交易会,及其幕后来自行业内的强大压力,限制了公众的权利,人们每周只有四五天可以参加交易会。参观的人数不断下降,甚至宜家以外的参展企业也开始反对这些抵制措施。反动势力正在自食其果。
埃耳姆哈耳特的人们不再被困扰了,因为他们取得了彻底的胜利。
进军波兰——宜家命运的转折点
在宜家谜一样的历史中,波兰是它命运的转折点。
20世纪60年代初期,作为一个奉行共产主义的国家,波兰急需贸易和约来维持人们的生计,她张开双臂欢迎这位来自瑞典的资本家,从而在宜家眼看要被国内的销售禁令来个釜底抽薪的时候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
根本上,宜家进军波兰是出于对两种椅子的需要,确切地说是两种木制椅子。
到20世纪50年代后期,家具行业对宜家的供货禁令已经难以为继。许多厂商的实力强大得足以对抗禁令,比如斯托克瑞兹工厂就是惟一敢提供木椅的厂家,而在当时这种椅子是最畅销的家具商品。但是宜家对木椅在数量和质量上的要求剧烈增长。到1961年据推算需要400万把木椅,其中一半还没有着落。仅仅依靠瑞典国内已经不行了,宜家需要更多的供货商。
宜家进军波兰,得益于一次偶然的机会。1960年坎普拉德得知波兰外长W。塔普金斯基教授将要访问斯德哥尔摩商会,以寻求同瑞典的公司进行合作。坎普拉德给他写了一封信表达自己的兴趣。几个月后,对方回复说:“欢迎到波兰来。”
就这样,1961年1月21日坎普拉德和父亲费奥多在拉格纳·斯特的陪同下来到华沙。他们的访问持续了一周,直到今天依然可以在波兰秘密警察撰写的文件中看到他们当时的每一步行动。
第一次波兰之旅,坎普拉德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他找到了三个同舟共济的战友,他们是格拉宾斯基、费奥多和斯特德。尤其是斯特德,他对于坎普拉德在波兰的生意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在他们抵达波兰的第二天,坎普拉德就找到了家具供货商,并签署了第一笔订单,然后乘火车到波兹南查看了生产过程。
但是在坎普拉德刚到那里的时候,并不清楚波兰是否能把宜家从货源紧缺的困境中解救出来,以及是否会允许他们同时“脚踏两只船”。坎普拉德回忆说:“当我们看到那些蹩脚的产品照片以及他们报出的价格时,我宣布我们已经没有合作兴趣了。差一点坎普拉德一行就要打包回家了。”但是,他还是被波兰人优秀的木材工艺传统、对家具的欣赏能力以及低廉的价格所打动!因而,决定继续合作。
波兰家具厂的生产条件着实令人吃惊。在整个制造过程中,半自动化的组装线会突然变得像个小老太婆在推独轮车那样缓慢而吃力。尽管如此,在这样的环境下仍然生产出了许多最受欢迎的家具产品。
当多沃伦基工厂托尔系列抽屉的产量突破100万大关时,宜家赠送给生产经理泽兹·巴拉克一个奥利弗斯花瓶,这让他深为得意,经常拿出来向人展示。同样来自波兰的还有200万只比利书架和300万个伊娃橱柜,再加上大量的英格台桌,而新的纪录又不断被卡利帕沙发打破等等。这张长长的清单似乎没有尽头,波兰家具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装备了无数瑞典家庭。以此为起点,宜家,在这位独具慧眼的瑞典商人坎普拉德的带领之下,一步步登上世界家具王国的宝座。
“同其他外国投资集团相比,宜家家具有两三个明显的好处,”希尔维娅·吕卡希克说道,她现在仍在已经实现了私有化的波兰家具工业联合会中担任领导。“第一个是在决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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