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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遥远的距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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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英姬同时点头:“嗯。”
“老师,您有男朋友吗?”
听了雅真的话,老师瞪大眼睛,无奈地笑了笑。
“别看我这样,也是大韩民国的男人。你听说过捉鬼的海军吗?我在那——”
雅真把兴致勃勃滔滔不绝的老师交给了两个英姬,然后对着麦克风喊道:“听见了吗?我没有抢英姬的男朋友,也没有跟着英姬去洗手间。不过,我在洗手间里遭遇了水的‘洗礼’,这却是事实。不管是谁做的事,但是别让我抓到,给我小心点儿!如果再拿我散布荒唐谣言,到那时看我怎么收拾你。咔咔——”
雅真握住拳头,掰起了手指,令人紧张的声音通过麦克传了出去。
“最后,对于那些没有听到谣言的同学,如果给你们带来了损失,我感到很抱歉。真是的,现在也吃完饭了,该消化消化了,我想取消沉闷的音乐,送给大家带劲的好东东。”
雅真话音刚落,超强节奏的摇滚乐就开始了。
赶回来的播音组长看了看雅真的眼神,主动又自觉地放起了她认为“带劲”的歌。
“DANCE TIME,START!”
雅真握起麦克一声令下,霎时午休时间变成了狂乱的DANCE时间。
天才的舞者到走廊里表现了超凡的舞蹈实力,其中还有烂橙子恩炫。
“啊,哥哥太帅了!”
到处都传来悲鸣,走廊里变成了演唱会场。上课的铃声淹没在他们的号叫声中。
传闻终于消失了,但是肉体上的痛苦却在加剧,今天也是那样。
雅真今天负责打扫班级卫生区的花坛,由于打扫得太认真,在这样的严冬腊月都出了满头大汗。
花坛里的垃圾多得超乎寻常。雅真捡起掉在角落里的烟头,腰好像要断了似的,但她还是勉强忍住了。
“怎么会在这里,呼,又不是藏宝游戏,把东西藏在这里干什么啊?”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角落里的垃圾根本看不见。
“是不是眼睛得了感冒,所以把垃圾当成了宝物啊?”
荒唐地思考片刻,雅真开始了挖宝游戏。不知道是谁藏的,她真想夸奖一番。
好不容易收集起了所有的垃圾,她心满意足地环视花坛。
“嗯,新鲜的空气!只剩检查了吧?”
雅真得意扬扬地领着老师回来了,可是——
“咦?”
乱七八糟——好像把她收集起来的垃圾全都倒出来了,花坛重新变成了垃圾场。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可以忍受。咔嚓——,脚下的树枝粉碎了。不知是谁把所有的树枝都折断了。
雅真怒目圆睁,浑身颤抖。老师无言以对,只是摇了摇头。
“今天已经晚了,回家吧。”
“不,我要重新扫完再走。”雅真鼓气似的吹了吹额头的刘海儿,想到:就算赌气也要扫完,让她看看无论如何我决不动摇。
于是,等同学们都放学了,雅真还在清扫花坛。后来,美子和熙娜过来帮忙,可是仍然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
雅真一边擦汗,一边捡垃圾,同时重重地说道:
“我生活在东方礼仪之邦,所谓礼尚往来,有来无往非礼也。今天我受了罪,今后我要加倍奉还!”
这就是对那个明知其存在却抓不住证据的“犯人”说的,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
熙娜和美子答应等她,但是雅真说没关系就让她们先走了,能帮她清扫已经很满足了。
最重要的是“犯人”往往会再度出现在现场,甚至直到看着自己再扫一遍才肯离开。雅真有种预感——今天肯定会遇见犯人。
她的预感确实命中了。
雅真回教室拿书包。大部分同学已经放学回家了,整个学校安静得如同废墟。
呼——
走廊那边的窗户吹来一股凉风,把雅真的头发吹得乱飞。
就像恐怖电影里的某个场景,有一个女孩儿向她走来。
梳着荷叶头的女孩儿非常纤弱,仿佛风一吹就会飞走。她的眼睛里好像马上就会流出眼泪,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想要保护的欲望。
“好久不见了。”
弱小如小鹿般的女子,小嘴里冒出来的声音却是冷冰冰的。
“嘿,听说你丧失记忆了。为你安排了终生难忘的生日,你忘得也太容易了吧?怎么也得考虑考虑我呀。你就这样忘了,那我的辛苦和努力岂不成了泡影了。”
“生日?”
雅真想起了那个冰冷的梦。
“难道连我的名字也忘了?天啊,不是部分记忆丧失吗?好像全忘了?”那个女生动作夸张地胡闹。
雅真已经知道这个女生是谁了。
小鹿般的少女已经不复存在了,只有做着滑稽表演的小丑。
“我不认识你。如果你一定要说莫名其妙的怪话,能不能让开?”雅真说道。
“哼,不认识我?如果我说我是这段时间里折磨你的人呢?散布奇怪的谣言,在洗手间里泼水,让你打扫卫生甚至回不了家……这些全部是我做的。这回真的知道了吧?”
“你不觉得太幼稚了吗?小时候还差不多,现在都高中生了。你还在做这些可笑的事吗?”雅真问道。
瑞琳狡黠地笑道:“幼稚?你,真的长大了许多呀。以前我每说一句话都哼哼唧唧地哭个不停,什么时候胆子变这么大了?还敢跟我反抗,这是最后的挣扎吗?”
“挣扎的不是我,好像是你额头的皱纹啊?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啊?千万不能磨灭了你的辛苦杰作啊?不是吗?”雅真拍着瑞琳的额头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瑞琳的脸涨得通红,大声叫喊。她的声音响彻走廊。
她根本没有想到雅真会说这样的话。如果是从前的雅真,从来都是瑞琳说什么是什么,雅真唯命是从,根本不敢反驳。
“嘘!声音太大了!无论结局是好是坏,你可要从容镇定地完成你的表演呀,如果中途停止,观众们会失望的。不知道剧本写到哪儿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把结局做好吧。”雅真直直地看着瑞琳,轻声说着,嘴角的微笑淡然而从容。
似乎因为受到这样的打击,瑞琳有些站不稳了。雅真下意识地抓住了眼看就要摔下楼梯的瑞琳。
可是,咣当——随着一声巨响,还是有人滚下了楼梯,不过主人公竟然是——雅真。
“哼,瞧你那副模样!你以为你说那样的话我就会害怕吗?别开玩笑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你不想跟上次那样被关进仓库,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儿。”
原来又是瑞琳的圈套。
雅真的脑袋嗡嗡作响,视野渐渐变得模糊了。
贴在地上的耳朵,听见了瑞琳的脚步声,仿佛心脏在剧烈地跳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雅真才感觉到头痛。然后,额头上好像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胳膊和腿就像针扎一样,知觉在慢慢地恢复。
雅真还想继续闭着眼睛,但是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于是不得不勉强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病房,初到学校时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雅真勉强起身,湿毛巾从头上掉了下来,就是这个凉凉的东西让雅真清醒过来,白毛巾上面印着红色的花纹。
“啊?”雅真下意识地摸了摸毛巾。
“血,额头破了。”男孩儿一边关窗户,一边说道。
“怎么这样。”雅真擦着从头上流下来的血,低声咕哝。
看见了鲜血却如此从容不迫,男孩儿感觉很诧异,奇怪地看着雅真,说道:“你不害怕血吗?病房老师已经下班了,所以我只做了简单的应急措施。”
“确实太简单了。病房里到处都是药你不擦,却往伤口上放条带水的毛巾,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意见啊?就算是路边的野狗受伤了,也会照顾得比这好啊。”雅真不满地哼唧。
“我不喜欢动物。”男孩儿毫无表情地说道。
“是吗?幸亏呀,我的待遇要比野狗好得多。可是你知道吗,其实人也是动物?”雅真忘记了自己的疼痛,开始揶揄起那个男孩儿。
“虽然人也是动物,但是还没有讨厌到看见受伤的人却假装不知道的地步。”
“那真是谢谢呀,嘻——”
这个人竟然得理不饶人,雅真的心情顿时变得很糟糕。
男孩儿的头发把眼睛全部遮住了,所以猜不出他在想什么,还有他那干巴巴的语气也让雅真很不爽。
这个男孩儿就像机器,压根儿没有活着的感觉。
“既然起来了,那就走吧。”男孩儿拿过放在桌子上的眼镜,说道。
趁着他微微低头的空儿,雅真看见了他金色的眼睛。男孩儿把雅真独自留在病房,毫无留恋地走了出去。
“绅士风度,零分!都这么晚了,竟然让女孩子单独回家?”
窗外的天空已经渐渐黑暗下来。
“哪怕是空话呢,也该问句‘要不要紧啊?’”雅真喃喃自语:“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呢。”
让她睡在病房舒服的床上,而不是坚硬的地板,这一点儿确实值得感激,尽管伤口更加疼了。
“如果没有这个,没准还继续睡呢,难道是故意的?”
雅真拿起凉凉的毛巾,看着窗外。
“难道是想叫醒我?”
雅真觉得自己对那个男孩儿太过分了,心里充满歉意。
回到家里又听了雅民半天的唠叨,雅真这才接受了正规的治疗。
“在女孩儿脸上留下伤痕,是谁干的?姐姐,你尽管说出来。我……”
怎么说也是亲弟弟,这么担心姐姐。——雅真在心里偷偷乐着,嘴上还满不在乎:“说出来怎么了,你还想打她吗?”
雅民气愤难平,就像受伤的是自己一样。想起瑞琳,雅真的心里有些苦涩,就像咽了一口苦水。她想到自己不是雅真的事实。
我不能成为雅真。——俊姬心想。
“我让熙赫去吓唬她。”雅民叫道。
“也只有你才能想得出来。”雅真笑着弄乱了雅民的头发。
“咦,别弄啦——”
雅民柔软的金发缠在雅真的手上又散开了,如此反复。雅真呆呆地注视着散开的金发,突然想起了病房里那个男孩儿的金色的眼睛。
“其实我连名字都还不知道呢?”雅真喃喃自语。
“嗯?”
“没什么。”雅真掐着雅民的脸,调皮地说道。
尽管我不能成为雅真,不过临时的也还可以。——俊姬逐渐接受了作为雅真的人生。
从雅真身边经过的人们都回头打量着她的脸,然后继续赶路。有人为了忍住笑意而把脸憋得通红,还有人当面笑她。有些上了年纪的人看着她,又是咂舌又摇头。
“哎,这样是不是显得很呆啊?”雅真叹了口气,摸了摸额头上的创可贴。
也许是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碰了钉子,伤口远比想象的要深。多亏是木制地板,要是换了水泥地,骨折也是说不定的事。
伤口很长。
“知道还问什么?”冰块熙赫的语气冰冷,不过细腻的人还是能听出责怪和心疼的成分,可惜雅真不属于这类人。
根据雅民的强烈要求,熙赫将在未来一周之内负责接送雅真上学。
“呼——不如我们去喝杯茶?”雅真已经抓住了熙赫的弱点,时刻准备着使用这句话。
熙赫对雅真特制的茶毫无办法。
“我有点儿忙……”他急忙离去,头上掉下了硕大的汗珠。
“嘻嘻,下次做蒜茶怎么样?”
俊姬什么稀奇古怪的茶没喝过?这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熙赫顶多只喝绿茶或咖啡,当然感觉俊姬的茶比中药还要难喝。
“第一次招待你的时候,只是普通的生姜茶,为什么那么痛苦?”雅真对着熙赫的背影小声嘀咕。
“咦,雅真,你的额头怎么了?”看着雅真额头上的大片创可贴,美子的脸凑了过来。
“没什么大不了的,稍微破了点儿皮,缝了七针。”
雅真举重若轻,仿佛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美子吓得大声叫嚷。
“七针,那么多?”
“只是七针而已。啊,想起来了,茶里还掺了点儿益母草。”雅真拍着手说道。
“益母草是有点儿苦。可是他连这点儿苦都忍受不了,那还做什么保镖啊。”雅真点了点头,深沉地说道。
“你是在说我哥哥吧?谁说保镖就要爱吃苦啦,再说益母草只是有一点儿苦吗?有这么——这么——苦啊!”熙娜跑了过来,使劲张开手臂。
“只要说起熙赫哥哥,熙娜就会像魔鬼似的出现。”美子偷笑。
对。因为害怕熙娜连话都不敢说了。——雅真在心里对美子的话表示肯定。
“可是益母草又是什么?是种草药吗?”美子问。
“是一种很苦的草药。”熙娜皱着眉头,身子发抖。
看见熙娜的表情,美子也跟着皱了皱眉。雅真耸了耸肩,问道:“熙娜你怎么会知道?”
普通人对益母草都不了解,但是熙娜知道,雅真觉得很神奇。而且熙娜的表情非常真切,没有尝过那种味道的人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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