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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可以再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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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说着,他已经被她牵引着进入了卫生间。    
    马大光那间七平米的卫生间放上一个双人浴缸后就没有多少剩余空间了,为了这事,汪晓妃没少责备他买房时太过匆忙,没看好户型,一聊起这个卫生间就莫名其妙冲他开火。但是林冰,却连连赞叹这里的空间宽敞得可以做洞房。    
    她分外快乐地给他宽衣解带,像母亲给孩子洗澡一样在他周围忙活着。她又是给他搓背,又是给他打浴液,把他自己平时够不着的地方都格外认真地搓了几遍。马大光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多年在外漂流的老华侨,而她变成了自己的祖国,恨不得马上扑在她怀里叫她一声母亲。    
    当一身的水珠子全都跑到浴巾上时,马大光实在忍无可忍了,来不及回到卧室,他便就地取材,在卫生间的马桶盖上以欢喜佛的姿势跟她坐着作了起来,他似乎听见她呢喃着说“安全套”什么的,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他扶着她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他在底下活动。这种感觉真过瘾啊,就像开着一辆飞速奔驰的汽车,在天上缭绕的烟霞里风驰电掣。此刻,他宁愿这是一辆刹车失灵的汽车,这样他就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了。    
    林冰像是一场久旱的甘霖,把马大光滋润得妥妥贴贴。    
    上床以后,他又控制不住要上演一出名为《二进宫》的传统京剧,林冰稍稍愣了一下就同意了。    
    那一夜,马大光睡得很香,她的长发压在他的脑袋下面,就像一匹黑色的绸缎。    
    第二天早晨醒来,看着像猫儿一样躺在身边的林冰,马大光都还沉浸在昨夜的幸福之中。正是失之东隅,得之桑榆,这个林冰虽然不是正宗的北京人,但是只要有一张漂亮脸蛋,有一张大学文凭,加上一个北京户口和一对当教授的父母,也就足以让他笑傲江湖了。    
    他准备今天中午请她吃烤鸭,虽然腰包里又有一部分票子得搬家了,但这也是乔迁之喜。    
    这样想着,他轻轻向下床,生怕自己惊醒了尚在美梦中的林冰。    
    进得客厅,马大光坐了下来。本来想开电脑,再到网上去寻找异性资源,眼睛却一不留神瞥见了林冰的包。他的好奇心被强烈地刺激了起来,他悄悄拉开拉链,在里面摸到了一个凉凉硬硬的东西,他拿出来,借着外面的路灯,看清这是一张身份证,林冰在上面甜甜地笑着。    
    他走到窗边仔细看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也是个撒谎高手,明明已经二十七了,却还要说自己二十三。等看清“发证机关”那一面,马大光垂头丧气地跌坐在床上,一声“骗子”脱口而出,音量适中,大得足以发泄他的气愤,却又不足以把她从梦中吵醒。    
    她并不像电话中说的那样,是北京户口,她的户口还在四川,更让他失望的是,她的户口所在地并不在泸州市,而是在泸州地区的一个县城,而县城里是不可能有大学的,可见“父母都是教授”之类,也纯属乐队演奏时即兴发挥的“华彩乐段”。    
    这一发现,让马大光临时改变了中午请她吃烤鸭的计划,跟这样的外地刁民,随便找个小馆子吃顿担担面就已经不错了。至于娶她的短暂闪念,更像墙缝里的老鼠一样,探头探脑了一阵子就缩了回去。    
    


第五部分第47节:没有一个人问过她“心情好吗”

    转眼之间,汪晓妃已经在名典花园逍遥了大半个月。    
    刚搬来时,她还特意从父亲那堆菜谱里挑了几本,潜心钻研。可惜她在做菜方面的天份实在不如恋爱方面的天份高,做出的东西自己都没心思享用。加上甄德晖基本上不回来吃,她经常是自做自受。不幸她的胃口又小得可怜,加上对身材的考虑,还得压缩得更小,所以每顿剩下的菜都还够三顿的。她不想吃剩菜,又怕甄德晖说她浪费,就偷偷倒掉,只留一点儿当着他的面吃,以期能在他心目中留下个勤俭持家的美好印象。    
    时间一长,汪晓妃做饭和吃饭的积极性赛着下降。    
    舒适的空虚比苦难的充实容易适应得多,汪晓妃自不例外。曾几何时,她还天天想起马大光,在怀念那些貌似幸福的时光同时,暗暗捏着一把汗,马大光会不会报复?会不会真的跟她讨回一起花过的那些钱?起初,她外出的时候都留心着,看会不会跟他发生正面遭遇。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怀念和恐惧同时淡得如同中国人民对抗日战争的记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落感。也许马大光已经另有新欢,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一点。失恋的男人都喜欢纠缠,他这样善罢甘休,只有一种可能,他已经背叛了诺言,另寻了新欢。既然他这么快就改弦易辙,她也大不可必心存愧疚,她先发制人地离开他不仅无过,反而有功。汪晓妃并不缺少道德感,但她也深知道,对道德应该像对公婆那样,不能轰到外面,也不能养在家里,敬老院是它的最好归宿。    
    于是,马大光被她充军发配了,是爱是恨,是悔是痛,她都不想在心里给他留下一点位置。至于他最后声称向她索要的那几万块钱,她也完全置之不理了,他们已经扯平了。有时候一连好几天,她都想不起他来,偶尔想起他,她会冒出这样的念头,自己是不是真的认识过一个名叫马大光的男人?自己以前是不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是不是就连现在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就像看到香港回归大陆的大英帝国,失去奴役对象的汪晓妃有时候会觉得生活里缺少了些什么。甄德晖很少回名典花园,所以也很少给她提供奚落的机会;即使能给她提供机会,她也无法抓住,因为对于一个自己暂时还无法了解其真实品性的男人,她不能像对待马大光那样无所顾忌,那些聪明的心眼和冷酷的幽默倒有些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她只能表现自己的温柔和贤淑。    
    比起在外的女人来,在家的女人无论生活有多安逸,心理上都难免会产生一种过气明星的落寞。女人本来就是靠着广大观众的目光生活的,现在汪晓妃明显感觉到了时过境迁的滋味,观众们全都如鸟兽散,只剩下一个:卫生间中那面两米高的大镜子中的自己。每当从浴缸里芙蓉出水时,她都会反复欣赏,仔细寻找化妆与卸妆之间的差别,寻找的结果让她绝望,镜子里亭亭玉立的她跟外面光彩照人的她不是同一个人。    
    无论自己看自己有多难过,都是自己给自己当观众;令人气闷的倒是,自己变成了别人的专职观众,看自己的时间远远不及看别人的时间多。平时在家,她天天守着那台足有半面墙那么大的等离子电视,握着遥控器调来调去。电视看久了不仅伤眼而且伤心,喜剧慢得如同政府部门的工作效率,让人急得情不自禁想哭;悲剧却尽玩些拙劣的所谓浪漫抒情,幼稚得让人忍不住想笑。遥控器按累了,她就抱起电话,挨个给小学、中学、大学时代的同学打,她甚至还把电话打给了以前的几任临时恋人。除了南风无法找到以外,他们都还那样不死不活地活着,混着。没有一个人问过她“心情好吗”,倒是他们都无一例外地邀请她共进晚餐。对于这种暧昧的热情,她只能不失礼貌地拒绝,因为她怎么也算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惟一可以经常通话的只有钟玉婕一个人。尽管有些勉强,但毕竟表面上,她也终于拥有跟钟玉婕分庭抗礼的资本了,也许她的资本还要大些,钟玉婕只是给一个年龄介于伯仲之间的老头子做了填房。而她却找到了一个相对年轻的成功人士。虽然这样的生活暂时还没有合法手续,经营状况也不十分明朗,但凭借这些煞煞钟玉婕的傲气还是绰绰有余的。    
    


第五部分第48节:还怎么抗争?

    钟玉婕是开着她的“别克”、抱着一只新买的比格小猎兔犬来到汪晓妃的新家的。    
    汪晓妃问,你家“奇奇”呢?    
    原来的“奇奇”死了,宝宝又帮我买了一只,钟玉婕说,还叫“奇奇”。    
    宝宝?宝宝是谁?汪晓妃问。    
    宝宝就是宝宝呀,到时候再告诉你。    
    汪晓妃也不多问,其实她并不关心“宝宝”是谁,“奇奇”又是谁。    
    钟玉婕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点了点头,屋子里就是空了点,嗯,这还差不多,像你这样的条件,早该过上这样的生活了——不过现在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得有些心理准备。    
    还准备什么?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都同居了就只能再接再厉了,汪晓妃故意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表情。    
    这一步算个屁,连个二奶都不是,就算他跟你结了婚又怎么样?在外面窑子照样逛,二奶三奶照样包。    
    起初汪晓妃还觉得钟玉婕又像往常一样,是想展示一下自己对当今男人的丰富知识,刚想反戈一击,突然她停住了,钟玉婕今天的口气跟往日太不一样了,很快,她反应出来了,钟玉婕今天是想来给她诉苦。    
    能在外面养女人那是他的本事,重要的是他把你养在家里,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汪晓妃把钟玉婕以前说过的至理名言搬了出来。    
    女人啊天生就是弱者,话虽这么说,可是谁那么想得开?谁不想让男人把自己当宝贝供着、宠着?可是男人贪得无厌啊,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家里怕着一个,外面挂着一串,没一个好东西,一个都没有……说到这里,钟玉婕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高高在上了,相反却一脸的苦大仇深。汪晓妃仔细盯着她,看到钟玉婕眼睛里有一行带着温度的咸味液体探头探脑,那副委屈的表情活像个没有完成家庭作业的小学生。    
    也别说那么绝,男人也有好的,郑剑不就挺好吗?汪晓妃有口无心地恭维着。    
    别提那孙子了,都他妈装的,你不记得每次你来他看你时那色迷迷的样儿,钟玉婕一撇嘴,那个老色鬼真是没出息到家了,连家里的小保姆都不放过。    
    这个桃色细节使一直无精打采的汪晓妃来了精神,为了听得更加仔细,汪晓妃把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小。    
    原来郑剑的这一光荣事迹,钟玉婕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有所察觉,她一闹再闹,郑剑发誓从此改邪归正,钟玉婕辞退了保姆,又换一个,可是没几天,郑剑的手技痒难忍地伸了出来。钟玉婕想换一个长得丑的总可以了吧,然而郑剑却根本不考虑这些,无论美丑他都来者不拒,他对女人的态度就像猪八戒吃东西一样,只求数量,不管质量。钟玉婕又想了个别的办法,同时雇两个保姆,让她们像共和党与民主党一样互相牵制。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郑剑却有一种近似于猴王式的占有欲,凡是在他权力之下的异性他都想取得交配权。有一次从娘家回来,钟玉婕竟然发现那个老色鬼正左右开弓地搂着两个丑八怪保姆……    
    在汪晓妃听来,钟玉婕声情并茂的哭诉比电视上的悲剧女主角更有感染力。遗憾的是这样的哭诉注定无功而返,汪晓妃一点实质性的安慰都不想给她提供。遇上伤心事的人是注定没有朋友的,不管你多么重要、多么真诚、多么绝望,只要你一遇上伤心事,所有的朋友都会摇身一变,他们要么像对待麻风病人一样对你置之不理,要么就是带着幸灾乐祸的心理欣赏你的苦恼、玩味你的狼狈,不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就已经算是义气了。    
    这些早在跟南风绝裂之后,汪晓妃就从钟玉婕身上深刻地体验了一次。钟玉婕把冷漠放在她这里,就像把钱存在银行里,几年之后,她不仅取回了同样的冷漠,还获得了一笔可观的利息。    
    偏偏钟玉婕天生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她感觉不到闺中密友增加着的冷漠,就像富翁感觉不到自己增加着的财富,她甚至没有注意到汪晓妃脸上不时露出的嘲讽。她越讲越动情,最后所有的词都从她嘴里退居二线,只有“苦命”二字像国家元首般频频露面。    
    这样的男人还要他做什么?休了算啦!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汪晓妃果断地这么说了一几句,而且你还可以得到经济补偿!起码有一半得归你!    
    钟玉婕拿出一面小镜子欣赏了一自己的湿淋淋的哀容,现在的男人哪有那么傻?一离婚就分给你一半家产?不倒打一耙跟你要钱就不错了……说着说着,她眼皮下面又挂了晶莹的一串省略号。    
    那就别离了,再说结婚是两个人两相情愿的事情,谁也没欠着谁的,汪晓妃的口气有些变化。    
    我的青春就让他白白浪费啦?我才不凑合呢,我要抗争,提起“抗争”,钟玉婕又变得像女游击队员一样容光焕发,斗志昂扬。    
    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还怎么抗争?汪晓妃的语气开始第三次变化。    
    


第五部分第49节:汪晓妃觉得这个世界已经疯了

    他咋对我我咋对他呗,兴他花心不兴我出墙,这是什么逻辑?现在男女平等早啦!钟玉婕撇了一下嘴,把脑袋凑了过来,我最近又认识一男的,对我特好。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说来听听,他是何方神圣?女人对于两性关系的兴趣是与生俱来的,汪晓妃开始第四次语气变化。    
    他叫宝宝,钟玉婕说出“宝宝”二字的时候,眼神迷离,似乎一个胖乎乎肉嘟嘟的“宝宝”就在她的眼前活蹦乱跳。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你看把你迷成这个样子了?    
    反正是特别迷人的那种,钟玉婕脸上泛起一股红晕。    
    他是不是个小帅哥啊?    
    人倒不帅,但是名牌大学毕业,特疼我,我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疼我的男人,钟玉婕说。    
    那他有钱吗?汪晓妃直指要害。    
    你没听说男人一有钱就变坏吗?他好好爱我就行了,要钱干嘛?我又不缺钱。    
    你还真行,用老公的钱养起小白脸来了。    
    他哪算小白脸呀?比我还大三岁呢,他特能做,一夜好几回,比郑剑强多啦。    
    虽然没有观众,汪晓妃的粉脸还是涌上一抹潮红,她硬是把自己的好奇心压了下去,没有继续打问,而是把话头岔开——那你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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