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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可以再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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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他讲了自己过去的许多事情,马大光的感觉是,她恨不能把她这些年的日记全都搬给他看。
一天晚上,马大光在家里上网,林冰又一次详细把自己的经历跟他讲了,她说她以前有个男朋友,他们是大学同学,相爱至今已经八年了。但是就在两人准备结婚前夕,他在体检时查出了肝硬化,为了不拖累她,不把病传染给她,他快刀斩乱麻跟她分手了。她多次去找他,但是都被他拒绝了。
马大光仍然受到了感染,他把离开前几任女朋友时都没有动过的恻隐之心,慷慨无私地奉献给了林冰。
在为这个故事感动的时候,他也为自己悲哀,他对汪晓妃那么尽心尽力,她却那样没心没肺。为什么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孩偏偏都让别人遇上而自己遇不上呢?
惟一可以使马大光聊以自慰的是,林冰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据《万能情书生产线》上的分析,感情受挫的女子最容易趁虚而入,林冰对他的好感,显然超越了普通网友的界限。不知不觉间,林冰已经管他叫“老公”了,虽然“老公老婆”这样的称呼在特讲品位的马大光听来上上下下都冒着一股土气,但是怎奈林冰一直给他撒娇,他也只得管她叫“老婆”了。叫得次数一多,也就习以为常,一天不叫,就有些心慌。
她甚至几次向他表示了见面的意向,马大光都推掉了。
第三部分第28节:汪晓妃的性封锁
在虚拟的网络上,这个女孩已经属于自己了,只要自己再努一把力,她就可以在现实中成为自己的私有财产,即使将来不娶她,也要把她占着,因为剩余的女人并不是多余的,就像银行里的存款并不比现金多余一样,说不准哪一天就会派上用场。
既然是存款,就得有个存折,在马大光看来,跟林冰的聊天记录就是存折。没事的时候,他总要翻看一阵记录,边看边笑,边想象着她的样子,她的声音。没错,林冰是他的一笔存款,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把这笔存款提出来。
想着想着,马大光就有些得意忘形。成功的喜悦在他心里不断复制、不断扩大,膨胀得他都快自我爆炸了。原来在女人堆里,他的收视率还是很高的,既然素不相识的女人都能够一下子喜欢上他,那么相处了一年多的汪晓妃就更没有不喜欢他的理由。虽然整整一周她都没有跟他联系过,但是他有一种预感,近几天她会回心转意,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她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故做傲慢的样子。
紧接着发生的事情,初步证实了马大光的猜测。
下一个星期五下午四点许,马大光正在办公室准备收拾东西回家,汪晓妃打来了电话。整整一周没听到她的声音,他都有些听不出她是谁了。他差点儿问她是不是林冰,因为林冰昨天又一次跟他表示了见面的意思,由于考虑到汪晓妃随时可能回来,他就说今天再给她准信儿。想起自己从未把办公室的电话告诉过林冰,马大光才把自己的错误咽了回去。犹豫的空档里,他反应过来了,这是汪晓妃。
汪晓妃客气得有些不正常,她甜柔的声音里甚至还透出些难得的关爱来,我想今天过去看看你,行吗?虽然她没有改口把“过去”改为“回去”,但马大光仍然有些小小的得意,毕竟,汪晓妃表示了停战意向。女人都是好面子的,总得找个台阶下,男人大可不必在这种小事上跟她斤斤计较,她能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难得了。
马大光不住声地讨好说想死你了、想死你了,末了,他表示还像以前那样去“老地方”接她。
不必了,我自己过去,说完,汪晓妃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马大光给林冰发了个短信,告诉她单位今天晚上加班,见面的事以后再说。
回家不大功夫,就听见外面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一看到汪晓妃娇小可人的模样,马大光所有的怨气都像香蕉皮一样被随地扔掉了。他不由自主张开胳膊去拥抱她,但是他的双手遇到了一种以前从未遇到过的阻力,别这样,我都快累死了。马大光的手收顺从地收了回来,却又不知道放在哪里,就在大腿外侧垂着。
汪晓妃已经坐到了沙发上,像是为了刚才对他的拒绝作些补偿似的,她示意他紧挨着自己坐下,然后把自己嫩白的小手给他递了过去。
马大光木了半天,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前她只对他实施性封锁,从不实施抱封锁和吻封锁,现在他连跟她做个亲热的动作都得带着一种吃豆腐、耍流氓的羞耻感,而这种羞耻感是她强加于他的。她本来是他的未婚妻,他们已经同居了一年多,他在她身上已经花了六七万,他完全可以心安理得享受自己的性权利。可是这个女人粗暴地剥夺了他的性权利。
马大光有些愤慨。他一面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面思忖着怎么样把自己的火气压了下去。父亲的人生忠告又一次浮出水面。无毒不丈夫,无度不丈夫,度是毒外面包着的那层糖衣,没有度,你的毒就会过早暴露。这番道理,是他考上大学那年去北京前父亲耳提面命告诉他的。记得父亲当时还说,别人对你的侮辱,你先照单全收,以后再完璧归赵。
靠着这些精神传家宝,马大光度过了二十八年,尤其是跟汪晓妃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她随时可能发起的奚落,他都心平气和甚至甘之若饴地接受了。他的恼怒一直像中国古典诗歌一样,哀而不伤,怨而不怒。因为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上等人的身份,既然是上等人,就要有品位,不能跟女人一般见识,更不能把自己的认识降低到普通高校毕业生的水准上。
第三部分第29节:我不准你给我们家打电话
此刻,父亲的教导又一次充当了马大光的精神充电器,充电之后的马大光更加小心翼翼,尽管这些天他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事也没做,但他仍然向她认了错,上次都怪我不好,他小声说,我一直对你不好,真的对不起。道歉的同时他大脑里一直在苦苦思索,自己什么地方对不起她?
其实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对我好,汪晓妃柔声细语。
我以后会对你更好,马大光表着决心。
谢谢你,汪晓妃摸摸他的脸,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马大光在她的头发上抚了一下。
你先答应我我再告诉你。
好吧,我答应你。
以后别再让我像过去一样经常来看你,好吗?我最近工作特别忙,合适的时候我会过来看你的,汪晓妃说得楚楚可怜。
好吧,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马大光为自己前几天的心猿意马感到羞耻。
你对我这么好,真搞得我左右为难,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那还用问?我爱你呗。
我不好,我配不上你,我不值得你这么爱。
我觉得值得就值得。
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
这一生我只后悔一件事,那就是没有好好地爱你,马大光忽然想起了《万能情书生产线》中的这句话,说着他已经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开始她还像小兔一样挣扎着,但是慢慢地,她放弃了,她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头发,配合着他的进一步行动。
他开始像剥蒜一样解她的衣服。
事毕,汪晓妃说我该走了,不然回去晚了妈妈会生气的。
你以前一直在这过夜你妈又不是不知道,我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你今天不回去了,马大光说着就抓起了电话。
你没事别往我家打电话,我们的事情我妈特反对,汪晓妃把电话夺了过来。
你妈反对?她咋就没跟我说过呢?婚都订了她才反对?她一直跟我说结婚后要好好待你,马大光涨红了脸。
没跟你说是怕伤了你的面子,她还说以后不让我跟你来往了。
我就不信,我今天非要当面问问她不可,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她怎么能这样?马大光又把手向电话伸了过去。
汪晓妃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不准你给我家打电话,你要是敢打,咱们的事就算彻底完了。
为什么?
给你说了半天我妈特反对你就听不懂呀?真是猪脑子!你千万别冲动,你一冲动事情会完全搞砸的。
马大光顺从地把电话放下,我真想不通,这老太太抽什么疯,婚都订了又跳出来。
我哪知道她的心思,没准是更年期综合症,汪晓妃在给他帮腔。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觉得咱们迟早得让别人逼着分开,有缘无份哪——我妈脾气特倔,说一不二,汪晓妃的眼泪比悲剧演员的还来得快。她这一哭,马大光心软得像熟透了的柿子。男人都不喜欢自己软弱,如果非软弱不可,那也得给自己一个软弱的理由,这个理由叫做“高尚”,心中的高尚感一涌上来,软弱不仅不是一种缺点,反而成了一种美德。
那你快点回去吧,他在汪晓妃脸上亲了一下。
第三部分第30节:他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夜色中,汪晓妃是怀着一种极为复杂的心情离开亚太花园的。
过去看到马大光的软弱与顺从,汪晓妃心中还会涌起一丝说不出是感激、是内疚还是得意的情愫来,然而现在看到他这副样子,她却控制不住那种莫名的厌恶和鄙视。这个口口声声爱着她的蠢男人不仅没脑子,也没血性。要是有脑子,他就能感觉到自己面临着什么样的局面;要是有血性,他就不会忍受她的出尔反尔;如果他既有脑子又有血性,他就会怒发冲冠,大骂出口,让她抓住把柄,名正言顺地离他而去。
对于马大光的这种反应,汪晓妃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是让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当初跟南风分手可比现在容易得多。汪晓妃从小就懂得把男人的心当橡皮泥捏,把男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明白的至理名言,但怎么样把它做得滴水不漏却是一门艺术,“挥之即去”方面更是大有学问。
也许是得了中文系的便利,汪晓妃看小说时喜欢研究那些女主人公怎么样甩掉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男人。心平气和、开诚布公未尝不可,但那样容易授人以柄,让自己在道义上失去立足之地。最聪明的女人应该故意挑起争端,然后诱使男人一步步进入她事先设好的埋伏,让他不知不觉大发雷霆,她就可以以逸待劳,抓住他脾气暴躁、虐待女性的借口,堂而皇之地金蝉脱壳,还把背信弃义的罪名甩给他。
这就是汪晓妃上中文系最大的收获。这种间接经验,在南风身上得到了若干实战机会。她有事没事,就冲他发无名火。而南风天性敏感易怒,哪里受得了这一套,他轻则动口,重则动手,两个人虽然感情深,也经不住连年的战争。直到大学毕业前夕,她把深思熟虑的分手计划向他和盘托出时,两个人又争吵起来,南风气昏了头,挥手就打了她一记耳光。这一记响亮的耳光像救兵一样,使一直处于语言劣势的汪晓妃占据了道德制高点,事后很少为分手的事情受到良心的折磨。
汪晓妃至今还记得南风对她说的最后两句话:“现实谁不会呀?我他妈就现实给你看!”扔下这句话,南风就从她面前消失了,事到如今她都没有再得到他的消息,虽然她从同学嘴里得知,他一直在北京,而且混得相当不错。
后来跟那几个她现在连名字都记不起来的过渡男友分手,就更是不费吹灰之力了。女人消遣男人,男人也在消遣女人,双方陷得都不深,谁都没往心里去,好聚好散,定活两便,多大的痛苦多大的悲伤,只要去商场放开买一堆注定很快就像这感情一样扔掉的东西,也就药到病除了。
开始跟马大光同居时,汪晓妃也曾设想过分手的情形,但事情闹到今天这一步,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觉得马大光应该有自知之明,已经得到了不少恩赐就应该见好就收,别再贪心不足,哪里想到他竟然认起真来了。更可恨的是,他搞得她自己也误认为自己已经尘埃落定,水波不兴,可以死心塌地跟他结婚了。要不是甄德晖搅起她心中爱情的浑水,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下滑多久呢。
自从跟甄德晖暗渡陈仓以来,他对她越陷越深,他每天都要给她打电话,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她在一起。她虽然作了最大程度的努力,还是无法满足他,只恨自己分身无术。如果仅仅是恋爱关系,脚踩两只船也未尝不可,然而两个男人都哭着喊着非她不娶,这可真让她为难死了。
她必须在两个人中作出选择,而马大光当然属于优先淘汰的行列了。她不想太伤他的面子,可是既然他这样执迷不悟,她也只能不大义灭亲,用杀手锏来对付他了。对,就这么干,只是,是在跟马大光最后撕破脸皮前,她还得跟甄德晖好好谈谈,她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路上边走边想,等到她在一扇防盗门前停下脚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名典花园,甄德晖的住处。
第三部分第31节:马大光就是缺少这样的一种气概
宝贝怎么今天就回来啦?你妈妈的病怎么样了?汪晓妃一进屋甄德晖就搂住她关切地问。
这一问倒让汪晓妃愣住了,不用回家她也知道,她母亲根本没病,要说有病也是为了逃避家务故意装病,平时汪晓妃一直在心里嘲笑她动不动装病。一想起装病,汪晓妃明白甄德晖问话的意思了,下午怕自己去找马大光引起甄德晖的怀疑,她在电话里顺口跟他说了个谎,替母亲装了一回病,既然装了一次就要继续装下去,不然穿帮了多让人下不来台。
说谎是女人的神圣天职,有条件要说,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说。经过十多年的勤学苦练,汪晓妃早已达到了出口成章的水平,刚才跟马大光在一起的事她连腹稿都没打就掩盖过去了,其实我妈也没什么,也就生我的时候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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