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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魔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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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岁的纪子当然知道“星期五的汉子”。她也信口问了杉山一句:“那案
子不是已经破了吗?”
“是啊,凶手已被起诉,下月就要公开审判,必判死刑无疑了。”
“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能麻痹哟,已有歹徒模仿这种案件了。”
“上期五也发生了类似案子吧?我好象在报上看过。”
“是的。凶手是个公司职员。”
“不过我不害怕,大学时我学过空手道。”纪子似乎在为自己壮胆,说完笑了
起来。
“你学过空手道是事实,但还没有上段呀!”杉山戏弄了她一句。
吃过夜宵,杉山把纪子一直送到她居住的大厅门口,本想直送到二楼房间,刚
好碰见了管理员,杉山才放心地走了。
纪子独自走上二楼,她站在自己的门前,从手提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正要走
进屋里的时候,一个人猛地从背后一把将她推进房间里。
纪子脸朝下被推倒在榻榻米上,一个男子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他的手从她脖
子后面伸向喉头,勒得纪子喘不过气来。
“别叫!”那男的低声吼道。
“疼,好疼!”纪子挣扎着身子,呜咽着。
男的用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另只手搂起她的裙子。纪子那晒黑的修长的双腿
直露到大腿根上。
“穿着比基尼,跟男人调情、鬼混!”那男人压低声音说。
纪子想叫喊,但脖子被勒住,再也发不出声来。
“这是新换的带花纹的比基尼吗?没晒着的地方太白了。你的事我全知道——”
男的唠唠叨叨地轻声说,同时开始撕扯纪子的内衣裤。
纪子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恰在
此时,走廊里响起来脚步声,接着有人用力敲门。那男人一惊,手随之放松了。敲
门声越来越大,那男人慌忙逃向窗口。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几乎同时,杉山破门而入,直奔向纪子身边。原来,杉山回到自己的车子上,
头脑里总闪现着上星期五被杀的松木香织的尸体的影像,所以放心不下,便折回楼
上来。
杉山抱起纪子,气喘吁吁地问道:“不要紧吧?”
纪子连续猛咳,每咳一下,眼泪就簇簇往下流,一副痛苦的样子,咳过一阵之
后,纪子声音微弱地说:“不要紧啦!”说着脸上呈现一种遭受痛苦后的惨然的笑
容。
杉山安顿一下纪子,立即挂110 电话报警。
这时的时间是十月十日,星期五晚上十一点零五分。
5
接到报警后,十津川和龟井直奔下高井户的现场,抵达京王线下高井户车站附
近的大厅时,十津川和龟井立刻与受害人永久纪子见面了。案子刚刚发生,纪子虽
然身受惊吓,但并没有受到损失,加上职业记者的缘故,她对十津川的询问回答得
很清楚。
“因为他及时赶回来,”纪子亲昵地看了一眼新闻记者杉山,说,“我才在危
险中获救。”
杉山微笑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
纪子的喉头上有明显的红斑,这分明是凶手勒紧膀子时留下的痕迹。
“你看见凶手的脸了吗?”十津川问。
他从背后一下子就压在身上、勒住脖子,我回不过头,无法看见他的脸。“纪
子声音沙哑地说,也许是喉头还痛,又轻咳了一阵,”但声音我听到了。“
十津川眼睛一亮,“真的?”
“那坏蛋一边勒我的脖子,一面唠唠叨叨地说了些话。”
“都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他说话的意思,但他倒很了解我的情况。”
“请你仔细地说说好吗?”
“他说你什么我都知道。”
“还有什么呢?”
“说我晒黑的皮肤跟比基尼泳装很相配。而且,他还知道我比基尼泳装的花纹,
真奇怪。”
“你的泳装在这里吗?”
“在。”纪子说着从衣橱里拿出比基尼泳装,给十津川看,这是件花色大胆、
新颖独特的比基尼泳装。
“凶手说出了这件泳衣的花纹?”
“嗯,说得正对。”
“这么说,那凶手一定是看见了你在海滨或游泳池一类的地方穿过这种泳装。”
十津川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纪子摇摇头,说:“不对。”
“为什么?”
“我是《丑闻》周刊的编辑。你知道这份杂志吗?”
“只听过名字。是很畅销的杂志吧?”
“是很丰富多彩的杂志,封面照片全是年轻女演员和歌星的泳装与裸照。这些
照片多到关岛、塞班岛或菲律宾,有时还到澳大利亚去拍摄。我也常常随行。最近
曾到菲律宾宿务岛去,在那里,我第一次穿这件泳装。从没在国内游泳室穿过。”
“这泳装在什么地方买的呢?”
“不是买的。是N 人造丝公司为明年试制的泳装。这是那公司赠送给我的。”
“你只在菲律宾宿务岛穿过这身泳装?”
“是这样。那凶手不知怎么知道的,真令人感到可怕!”
“和你一道去宿务岛的有多少人?”十津川问。
“摄影师水城先生和助手西本,我,还有两个泳装模特儿,共五个人。”
“听说宿务岛那里有许多日本的观光客人?”
“那里景色优美宜人,日本去观光的人很多。”
“观光客中有没有见到你穿泳装的人?”
“我想看不到。”
“为什么?”
“宿务岛西海岸的海上,有一片海域退潮时就露出沙滩。我们请人用小船送到
那里去拍照,四周一个日本人也没有。”
“那时你穿这身泳装来?”
“是的,只在那时穿一次。”
“这样看来,那凶手只能是摄影师和助手两个人中的一个罗?”
“我想不是。”
“真的不是?”
“对,真不是。”
“你没看见凶手的脸吧?那怎么会认却不是那两个人呢?”
“我听见了那凶手的声音。那语调绝不是摄影师,更不是助手西本。”
“假如那声音是装出来的呢?装出来的声音有时听来也象别的人。”
“不。那声音不是装出来的。是一般人的说话习惯,那声音很陌生,我第一次
听见。”
“那为什么连你的泳装花纹他都知道呢?”
“这确是奇怪的地方,从得救到现在我都觉得可怕。不知那坏蛋在什么地方偷
看了我的泳装姿容。”
“有没有这种可能,即你在这间屋里试穿过。试穿时被人偷看了,从那时他就
有了袭击你的念头。”
“这种可能不存在,因为这身比基尼泳装,是到宿务岛后才交给我的。所以我
不曾在这里试穿过。”
“这就明白了。”十津川点点头,然后转向杉山,问,“凶手是因为你敲门,
他才从窗子逃走的吗?”
“我想是的。”
“你看见逃走的凶手没有?”
“我没看见,很遗憾。”杉山咂着嘴说,“我对未婚妻总有点担心,才折回来
敲门。但没有回音,我觉得奇怪,才用力撞开门。这时凶手跳窗而逃。我奔窗口看
去,凶手已没有影了。”
“警部!”查看窗户四周的刑警龟井呼唤十津川。
“什么事?”十津川应声走了过去。
“请看,窗钩这里分明有血迹。”
几个人同时围拢来,确认是血迹。
“你看窗外时,有没有被这窗钩刮着手指?”
“没有。”杉山摊开手让大家看,“完全没有呀!”
6
窗钩上血迹经鉴定为B 型血。
三上刑事部长为又出现了B 型血的凶犯很感头疼。
“又是B 型血?”三上听了十津川的报告后说。
“强奸永久纪子未遂逃走的凶手,是B 型血的男子。”
“怎么能断定是凶手呢?有受害者,还有受害者的情人呢!”
“已查过他们二人的血,受害人永久纪子情人杉山的血是0 型。”
“如果窗钩上的血是旧血迹呢?真要是旧血迹,那么跟这次案子就没有关系了
吧?”
“从变色的情况确定,那血迹是几个小时之内留下的。”
“完了!”三上部长双臂交叉在胸前,“报界又要闹起来了。他们会说,你们
逮捕的真是星期五的汉子吗,他不是还在从从容容地作案吗?难道连你,十津川君,
你也认为星期五的汉子真的还在东京的市街上徘徊吗?”
“事实是这样的:上星期五,十月三日被杀的女人,在临死前曾与B 型血的男
人发生性关系,这次强奸未遂的凶手,血型也是B 型。这两件事是事实。如此继续
下去,这个B 型血的人还会再作案。那就是说星期五的汉子仍旧在东京都的街上徘
徊。”十津川表白了自己的看法。
三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满脸的不高兴,说:“连你也这么看,真糟糕。星期
五的汉子已被起诉,不久即将公开审判。在这时刻,作为第一线的刑警,还认为真
凶并没有抓到,后果会是怎么样的呢?这不仅严重伤害了警方的威信,市民对警方
的仰赖也丧失殆尽。你能理解吗?”
“可是部长,B 型血的男子确与这两个案子有关,这是事实。对这点我们不能
视而不见吧!”
“你打算怎么办呢?”三上问。
“我请求侦办这两个案件,以警察的身分查明事实真相。”
“你可以去办。但,十津川,请务必注意,即使此案有误,你也不能随便说出
星期五的汉子另有其人啊!”
“我知道。一定小心谨慎,认真侦办。”十津川虔诚地表示说。
7
在已发生的几起案件中,十津川虽然大体上都能同警方站在同一立场,遵从警
方的有关决定,但他对有关星期五汉子的认定,一直持有不同意见,就性格而言,
十津川对上层部门从不百依百顺,有时甚至有顶撞的行为。
对此,龟井刑警己早有察觉,因此也很替他担心。这次十津川单独向三上部长
作了汇报后,龟井愈发不安起来。
“三上部长对你不满意吧?他是否动气了?”龟井忧心忡忡地对十津川说。
“不管部长如何,我的职业使命要求我务必追求事实真相。”十津川回答道。
但事情并不如十津川想得那么简单。
根据三上部长的指示,下高井户警察局己为十月十日的案子设立了专案小组。
设专案小组而不设联合专案小组,主要是认定此案跟松木香织的被杀案不同。
三上认为,十月三日的案子,凶手是田中诚;十月十日案子的凶手是模仿“星期五
汉子”
的人。
十津川承担此案后,首先从调查研究开始。假如凶手从永久纪子的大厅二楼跳
下后,有人看见的话,那将是极有力的线索。为此,十津川动员了十五个刑警,进
行查询。第一天没有任何收获,可在第二天就找到了所期望的目击者。这个人四十
岁,是住在离大厅仅有二百公尺远的社区的上班族。他在朋友家打麻将,在回家途
中走到现场附近,突然有个男人从黑暗中奔出。
从时间和现场考虑,那个从黑暗中奔出的男子,很可能是袭击永久纪子的凶手。
为此,十津川立刻去拜访那位目击者。
被访的人名叫长谷川保,中等身材,胖瘦匀称,是典型的上班族。任钢铁公司
的助理课长。
“正走到大厅附近,吓了我一跳。”长谷川对十津川说,“一个人从黑暗中跑
出来,险些把我撞倒。那家伙连句客气话也没说,我当时气得要死!”
“你看清那个人的面孔没有?”十津川问。
“没有,因为他是突然跑出来的。但我仔细地看了他的背影。”
“他是什么打扮?”
“蓝色斜纹裤下穿着年轻人常穿的白运动鞋,上衣是白夹克,不,是目前流行
的宽大的白外套。”
“留的什么发型?”
“是长发。”
“身高和年龄怎样?”
“身高一米七十左右。年纪很轻,是个小伙子”
“是不是从打扮上看是年轻人呢?”
“不,是他奔跑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年轻人。”
听了目击者的讲诉,十津川一副苦笑相。在第二次案件调查作证人时,三木伸
介曾说凶手是年轻人,个子也是一米七十左右。看来,这两次的作案者是很相似的。
“此外,你还注意到别的没有?”十津川继续问。
“我到家之后,发现上衣前胸有血迹,也许是那个人撞我时沾上的。”
“那件上衣在哪呢?”
“准备明天送洗衣店去。”
“送洗前,让我们查一下好吗?”
取得长谷川同意后,他的西装上衣立即被送到“科研”调查血型。调查结果,
果然是B 型血。
但是,除此之外,凶手一直无影无踪。
调查过京王线最后一班电车的站员,各站均未发现身穿白衣白鞋的青年人。看
来凶手可能步行逃逸,也可能事先将车子藏在附近,作案后驾车跑了。
这次强奸杀人未遂案,使十津川联想起与此案有关的其他一些事情。第一,遭
袭击的永久纪子最近到宿务岛游泳,身体晒得很黑,第二,凶手知道她泳装的花纹,
而且还说晒黑肌肤的痕迹与泳装很相配,第三,除了唯一的吉川知子外,其余五个
受害者都晒得很黑。
十津川想到,这绝不是偶然的。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凶手为什么知道永久纪子
泳装的花纹呢?
8
这起案子已把龟井和十津川紧紧地联在一起了。十津川向龟井表明了自己的看
法,“五个受害者都有共同的特点,这绝不是偶然的了。”
“是指受害人晒黑的肌肤吗?”龟井问。
“是的。唯一的例外是吉川知子,但她不是遭埋伏而是受引诱,袭击的方式也
不同。”
“可是,警部,我这么想——”
没等龟井说完,十津川望着他说,“我知道,龟井,你要说把过去的受害人纳
入一个推理中,就不能不承认佐伯裕一郎不是星期五的汉子,对吗?”
“是的。我正想这么说。”
“到目前为止,连你也很难认为这些案犯不是一个凶手吧?”
“说的也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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