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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劫:深宅绝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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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钗道:“说完那三个字就走了呀。”
俪如定了定心神道:“既如此,我们早些回家罢。”
正回去的路上,二人看见不远处有个人影十分熟悉,原来是严祁。再仔细看看,旁边还有一人,正是京兆尹韦澳。两人身着官服,面色凝重,身边围着许多官差、侍卫,在商讨什么事情。
俪如正纳闷儿,怎么他们会当着大街商议公事,严祁已看见了她。
“老爷安。见过韦大人。”俪如和小钗上前见过礼。
严祁道:“恩。你们往哪里去?”
小钗道:“大爷缺些纸墨,嘱咐了要奶奶亲自去挑选。我们方才看了没有合意的,正要回府去。”
那韦澳见状对严祁道:“那正好,不如请少奶奶也来看看。”
严祁点头表示同意。
俪如正摸不着头脑,韦澳已命人将一幅画像呈上来。
俪如瞧那画像上,既无写着“通缉”也无写着“寻人”,不知是甚么意思,净光光一张画像,就算街市里全贴满了,见到的人也未必知道是怎么回事。
韦澳道:“刑部和长安官衙正在合力寻访此人,有人说今日就在街坊里见过此人,不知少奶奶碰到没有?”
俪如定睛瞧那画像,画像是细笔勾勒的半身像,画中人的相貌衣着,分明就是刚才他们碰到的那位老道。
小钗想开口,俪如碰了碰她的手,小钗便道:“韦大人,我看这人长得倒和善嘛,是犯了甚么重罪吗?要您亲自出来找?”
韦澳面有难色,看看严祁,俪如装着生气道,
“小钗,不要多事。”但并不走。
严祁想了想,又对韦澳点了点头。
韦澳道:“少奶,此事既是公事,本不便道出,既然少奶是严大人的家眷,想必也无妨。此人我们官衙也 是暗地寻访,苦于此人身份特殊,事关宫禁,也不敢声张,只好满街张贴这无字画像。少奶若有见过此人,还望赐告。”
俪如道:“韦大人,我确实没见过此人。”
严祁道:“此人侍奉宫中已有两年,想必你们也不曾见过。既如此,你们早些回家便了。”
俪如和小钗告别二人,回到家中,将今日所见所闻对严昭明道出,严昭明道,
“我看,此事有些蹊跷,这画像我也没看见,不然,可以仔细看看。”
俪如笑笑道:“这倒不难。”
说着提起笔,凭记忆将今日见到的画像临摹下来,只不过,俪如因为见过这位道长,在画时,更加入了自己的想象,画像画得比韦澳手中那张更像。
严祁拿起画像仔细端详,道:“我倒觉得,此人仿佛在哪里见过。”
小钗道:“怎么会呢,大爷有两三年都没出门了罢,怎么会见过这个人呢,我看哪,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天下的道士,不都是长这个样子么?”
严昭明道:“不对,我觉得我仿佛小时候见过此人,又仿佛在父亲那儿见过。只是我太小,只模模糊糊记得个影子。”
俪如道:“韦澳大人说,此人身份特殊,事关宫禁,大爷怎么会见过呢,应该是记错了吧。”
严昭明道:“哦?是宫里的人?”说着从书架上找出一本书来——《社阳杂编》。
俪如笑笑道:“大爷看的书倒多,连这样的小说也看。”
严昭明道:“你还笑我,自己不也是看过么?不然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小说’呢?”
俪如道:“我哪里看过,是从前妃嫣小姐的书架子上也有这么一本书,我闲着无事解闷的。”
小钗听得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大爷奶奶,不要说那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且说说是怎么回事罢。”
严昭明接着刚才的话道:“你们看,方才你们说此人是宫里的,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书中记载,有一位‘罗浮山先生’轩辕集,是岭南罗浮山的得道山人,从前在武宗皇帝驾前侍奉,这里还有他的画像呢,你们看,像也不像?”
俪如和小钗细看,书上的人相貌衣着虽只有七八分相似,但那风骨情态,那令人不可逼视的眼神,却绝对是今日所见的那位道人。
严昭明合上书道:“可惜,此书的作者还只写了这一卷,此书还没写完。不知这位轩辕集道长,怎么又会回来侍奉当今皇上呢。”
俪如道:“我今日听老爷说起过,说此人在宫中已有两年了,那,就应该是大中十一年入宫的。大爷若说是小时候见过,那岂不是会昌年间的事?怎么可能呢。”
严昭明道:“原来如此。听说这几年皇上废止歌舞女色,追求天地合恩,日月齐明之术,原来是得了这位高人。如今想来,是这位高人在长安不见了,所以才把父亲和韦大人急成这个样子。你今日不说,想来也是对的,这位高人从前侍奉武宗皇帝,结果武宗英年去世,这样的高人,也未必不是甚么江湖骗子之流。”
俪如本来,并没将那道长赠的一卦讲出来,如今严昭明这样讲,她更不敢说了。只点了点头。
就要掌灯的时候,吴悦榕过来了。
☆、第卅二章【红颜知己】
【月为照花来院落,花因随月上窗纱】
吴悦榕来了,也闷闷地不说话,只是枯坐着。俪如看她这个样子,想着她可能有甚么难言之隐。便让小钗去歇了,想和她去院子里说话。
严昭明道:“如今正是春寒的时候,入夜外面还是有些凉的,有甚么话就在这里说罢。”
吴悦榕道:“我找嫂嫂有些体己话说,表哥听着不方便。要不了多少功夫的,况且已春天了,带件披风不就好了。”
严昭明也不说话,自顾自休息去了。
俪如在院子里煮了一锅茶,与吴悦榕对月对饮,倒也惬意。
“嫂嫂,你知道,我是我爹爹的独生女儿,从小也无甚玩伴,入了严府,身边也没有一个可心的人。对我最好最贴心的,还是嫂嫂了。有件事情,我想了一个晚上一个白天了,在大表哥面前更不好讲,也就只能对嫂嫂一人讲了。”
俪如从来只当她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只一味地包容和忍让,如今她这样讲,俪如当然道:“好妹妹,有甚么话,就和嫂嫂说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伤身费神。”
吴悦榕红着脸,从怀中摸出那本《天地合》,递给俪如。
俪如接过这东西,心里早明白了几分,并不曾打开,只是笑着道:“这个,莫不是夫人给你的?”
吴悦榕道:“恩。可是,表哥仿佛并不喜欢这东西,还去和姑妈大闹了一场。其实,其实我也,也不敢看这个。”
俪如道:“哦?二爷是这样说的?”
吴悦榕:“没有,但是,自昨天得了这本这东西,表哥到现在都没和我说一句话。我想,他是生我的气了,大概不愿意再见我了。”
俪如道:“怎么会,照你这样讲,二爷并没有出门去,怎么会是因为这个不想见你呢。二爷有二爷的脾性,怕只是和夫人闹了别扭,心里不痛快,并不是为着你。”
时间还早,小钗在自己房里睡不着,一个人点了灯去修严少卿的那支竹笔。竹笔上镶着的玉环裂了好大的缺口,小钗昨天已经用簪子把整块玉撬下来,今天又找了些金线出来细细绕上,映着光一看,比从前更夺目了,只是少了那份浑厚稳重。笔修好了,小钗也坐不住,想着反正吴悦榕在院子里说话,一时也回不去,便自己去找严少卿送笔。
“小钗?你怎么过来了?”严少卿正在房中找甚么东西。
小钗行了礼道:“二爷还没歇着?”
严少卿停下手坐下,道:“没甚么,仿佛有些从前的旧物不见了,我找找。”
小钗道:“这些事,招呼丫头料理就行了,二爷何必亲自动手,况且还有二奶奶在呢。”
严少卿道:“从前的东西都是庞小姐替我收着的,榕儿哪里知道。”
小钗以为他是念起了故人了,一时也接不上话。
严少卿道:“对了,这晚上你来找我有事么?哥哥嫂嫂不用你侍候么?”
小钗道:“大爷好多了。奶奶在,在院子里和二奶奶说话,奴婢就闲了。”
严少卿自言自语道:“是么,她怎么去找她了。”
小钗笑笑:“二爷嘀咕甚么呢,甚么她、她的。”说着又拿出笔来递出去,“奴婢来找二爷,是送东西来 的。瞧,完璧归赵。”
严少卿看见竹笔自是十分惊讶,又细看,玉环已变金线,知道是小钗细心修复的,不过,这一支笔,终究不再是从前那支笔了,便笑着道:“傻丫头,这哪里是‘完璧归赵’,这个词,哪里是这样用的,你瞧,这已经变了另一个样子,物是人非了。”
小钗道:“二爷也错了,‘物是人非’这个词,哪里是这样用的,如今是‘物非人是’才对。”
两个人都笑了。
严少卿道:“哥哥送我的东西,我从前十分看重,我对这些旧物,总是有些好感的。”
小钗道:“二爷方才在找的,也是甚么要紧的东西么?”
严少卿道:“冬去春来,虫蚁也多了,从前你庞二奶奶在时,每到春天便缝制香囊,放上许多药材香草,驱蚊避虫的。我依稀记得还有些留着从没用过,想找出来用呢。”
小钗道:“二爷堂堂男子,也怕小虫子不成?”
严少卿道:“哪里是我怕,是榕儿这个孩子,昨天夜里出去风里站了一会儿,胳膊上就起了几个红疹子,怕是惹了飞虫。”
小钗心里想,大爷仿佛对这位弟弟颇有微词,可是他这位弟弟,却对他送的东西珍而重之,还这样感慨。 大爷说他这位弟弟不知上进,浑浑噩噩,可是他却是这样细心的人,他的两任妻子,虽都是不情愿才娶进门的,却都得到了他这样的关心,这样的男人,怎么会不是一个好男人呢?
严少卿突然道:“我想起来了,上次庞老爷来家里时,将庞小姐的东西都搜罗走了,我自己一个人早回来,有几个要紧的盒子,我叫小厮帮我藏在高架子顶上了。”说着,自己就要站起来去拿。
小钗忙道:“二爷腿不方便,还是奴婢来吧。”
果然,高架子顶上放着三两个木盒子。小钗按严少卿说的,将一个刷着黑漆的梳妆盒拿下来,想用口轻轻吹去尘土的时候,才发现上面竟一尘不染,心里又是一阵感慨。
盒子并没有上锁,只是虚搭着锁扣,严少卿将盒子打开,梳妆盒的第二层,整齐列着几个花样精致的荷包,用料软绵考究,绣工亦是细致流畅,可以想见往昔,佳人灯下捏针,全神贯注的倩影。
严少卿拿出一个闻了闻,递给小钗,道:“我瞧你手上倒有几个红点和榕儿挺像,你也拿一个去,这种香草,避虫是最好的。只消系在身上,走到哪儿都管用。”
小钗道:“奴婢皮糙肉厚的,哪能和二奶奶相比呢,这东西还是留着给二奶奶。”
严少卿拉过小钗的手,将荷包好生塞到小钗手里,道:“小钗,我从没当你是丫头下人,只当你是个好朋友,好知己。你为我费神修了竹笔,难道是贪图我是你的主子么?我送你这个,虽不是甚么贵重的东西,却也是只为关心。”
这些话不多,只几个字,可小钗却听得入了神。
严少卿又闻了闻一个深蓝色绣金色暗花的荷包,道:“恩,是这个了。这是从前庞小姐亲自放的,最能凝神静气,你拿去给大哥用用,对他的病想必是有好处的。”
小钗接过去,道:“二爷甚么时候学人家做起大夫来了。”
严少卿笑道:“哪里。你不要忘了,从前你庞二奶奶,是御医世家出身的,我耳濡目染,自然学了些皮毛。”
小钗道:“那就谢谢二爷了。时候也不早了,奴婢回了。”
严少卿道:“好,你去罢,自己当心,记得用荷包,别再惹飞虫了。”
☆、第卅三章【旧病复发】
【倾盆恠雨泥三尺,绕树佳人绣半钩。】
深蓝色绣金色暗花的荷包,被小钗系在严昭明睡炕的花帐上,随清风飞舞,仔细闻起来,屋子里也有一阵阵的幽香。
“按说大夫说已不用吃药了,只食补调养就可以了,我怎么觉得乏得很。”这一天早起,严昭明坐不起身子,对俪如道。
俪如道:“春困秋乏,身子懒了也是常有的,况且大爷的身子毕竟是大病过得,回头我去瞧瞧食疗的医术,进补试试。”
严昭明道:“要你为我操劳,辛苦自不必说了,我心下也十分感激。”
俪如倒觉得他这话生疏了,道:“大爷说的哪里话,夫妻一体,应当的。”
俪如和严昭明,两个人都没有将话挑破,其实有件事,他们两个都不愿去想,他们两个都隐隐约约地感到,严昭明的症状,仿佛是旧病复发,他们怕的是,那暗害之人,不知何时,已经又阴魂不散地回来他们身边。如果真的是这样,敌暗我明,那下毒之人简直是无孔不入,不知道又会想出甚么办法来。
自从严昭明吃药以来,他的饭菜饮食,都是俪如和小钗亲自单做的,俪如这一天,将厨房里所有可以的东西都搜罗出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个遍,没发现甚么不妥,又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个遍,最后发现,在花帐上挂着的那个荷包,是这几天唯一多出来的东西。
“小钗,怎么这里多了个荷包?”俪如问。
小钗道:“哦,那是我系的,放了些香草,最能凝神静气。”
俪如道:“你这丫头,还有这样的心思。”
一边笑着将荷包解下来细细地闻,只觉得味道十分特别,甜丝丝,有些草香,仿佛在哪里闻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一时好奇,便打开仔细瞧。
将荷包里的干花都倒出来摊开在丝帕上,细细地看,无非是些寻常的菊花、百合之类,一阵风吹来,俪如闻见一股熟悉的香味,闻了这味道,本来是昏沉欲睡的,可是俪如却一个激灵站起来,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房中的三个人,都再熟悉不过了——曼陀罗。
果然,那个“坏人”,又回来了。
“小钗!这东西是哪里来的?”严昭明和俪如,竟同时用一种近乎质问的口气问小钗。
小钗也吓得慌了神,道:“是,是二爷给的,说是,对大爷的病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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